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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但無人敢小噓,這些妖孽全部都站了起來,同時道:“見過大財神。”
“諸位,無需客氣,都坐下吧。”秦宇平緩道。
雖然失憶,但秦宇並未亂了方寸,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凡,所以,面對這些頂級妖孽,秦宇沒有任何的緊張。
加上猜測來者不善,秦宇更加不會客氣了。
至於張幼儀…不管失憶還是沒失憶,她都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來劍罡荒域也有段時間了,也聽聞了劍罡荒域妖孽輩出,今日一見,果然都非凡啊。”秦宇平緩說著。
這句話倒不是吹捧,而是發自內心,這十二人從散發的氣息來看,全部都是神境存在,而且散發的氣息都極其不凡。
他將主位的凳子拉開,讓張幼儀先坐下後,才在張幼儀旁邊坐了下來。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眾人情不自禁的多看張幼儀幾眼。
看來,大財神的道侶在大財神心中的地位很高啊。
“大財神說笑了,誰人不知大財神昔日憑藉祖境二重的實力在永珍魂天力壓始帝贏家少帝,封印道統少族?”不滅劍罡宗的不滅劍子淡然笑道。
秦宇眉頭一挑。
始帝贏家少帝?
心裡苦笑不已,也不知自己昔日到底豎立了多少強敵啊。
“呵呵,那是取巧罷了。”秦宇擺了擺手,隨後,掃過諸多青年道:“諸位,先品嚐天元城的特色吧。”說著,秦宇端起了酒杯,道:“今日借這城主府,敬諸位一杯。”
旁邊早有婢女將這些青年妖孽的酒杯都倒滿了。
眾人紛紛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秦宇緩慢放下,平緩道:“不知諸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不滅劍子平靜的坐在那裡,注視著秦宇道:“昔日久聞大財神盛名,之前聽聞大財神就在我劍罡荒域,所以都想來見識一番了。”
“呵呵,只怕讓諸位失望了。”秦宇淡然笑道。
“你如何證明你是大財神?”一名十六七歲,年少輕狂的少年盯著秦宇,突然詢問。
這句話問出,眾人都怔了下,說實在的,他們心裡還真想過這個問題。
畢竟,就因為長相一樣的就認定是大財神嗎?
“你如何證明你父親是你父親?”坐在秦宇一旁的張幼儀不樂意了,瞥了眼這少年,冷冷道。
知道這些人不懷好意,張幼儀自然不會客氣。
那少年語塞,瞪著張幼儀,眼中急劇匯聚了無邊的怒火,正要發作時,卻被不滅劍子喊住了。
“不知這位道友叫什麼,是何道統之人”秦宇神色平靜的注視著這少年。
少年瞳孔凝縮,身體也情不自禁的一顫,其他青年男女臉色也變得苦澀起來。
“怎麼?連名字都不敢說,怕我去懸賞你?”秦宇盯著少年道。
少年身份非凡,尋常眾人追捧慣了,難免養成了年少輕狂、目中無人的脾性。
這次沒忍住,所以才會有那麼一問。
但秦宇的平靜,讓少年發悚,回想封潛龍的下場,他一時不敢多說什麼。
“放心吧,不是誰都能讓我去懸賞的。”秦宇淡然說道。
少年臉孔漲的透紅,道:“劍罡荒域神拳一族掌風行。”
秦宇神色平靜道:“諸位若誠心前來拜訪,我以美酒相待,若是心懷他意,也莫怪我翻臉無情了。”
經過這掌風行這一出,氣氛變得沉重不少,但眾人也不敢放肆,看得出秦宇絕不是善茬。
聯想到封潛龍,還真沒人敢亂來。
畢竟,他們可沒有封潛龍那麼強大後臺,更不想出個們都心驚膽戰啊。
“大財神威名在這,誰敢對大財神放肆?今日一來,誠心只是想見識一番大財神。”不滅劍子笑道。
“那自然歡迎直至!”秦宇平淡道。
接下來,眾人開始談天說地了,而這些青年也試探性的詢問著秦宇的情況,都被秦宇繞過去了。
一個時辰後。
待差不多時,酒足飯飽後,不滅劍子帶著劍罡荒域的妖孽們離開了。
秦宇讓玄鑑子去送了,他則牽著張幼儀的手,來到了池塘邊,看著池塘裡的魚兒,秦宇神色逐漸凝重。
從之前不滅劍子等人的談論以及試探性的詢問,秦宇能得出,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妙。
雖然大財神這個名字具有威懾力。
但這威懾力很有限,或者說,這個威懾力是靠懸賞而出的。
或許昔日自己有很多財富,但這些財富並不能真正讓他人忌憚。
唯有強大的靠山才是真正立足的根本!
而從玄鑑子嘴裡得出,縹緲宗並不強大…
這也是為什麼玄鑑子一開始那麼急著讓自己離開的原因。
雖然看起來現在的天元城風平浪靜,但秦宇能夠感知到有無數強者隱藏在其中,他們像是無數頭厲鬼潛伏在黑暗中,隨時會將自己吞噬的渣都不剩。
在這邊情況下,自己該如何才能自保?
秦宇的思維無比縝密,現在的他每一步都有可能是萬丈懸崖,會讓他粉身碎骨。
在秦宇陷入沉思時,張幼儀安安靜靜的,十指相扣的手情不自禁的緊握了幾分。
張幼儀沒有看秦宇,而是微微轉過頭看向了另一方,清澈的美目裡不知何時有霧水浮現,眼神裡透著一份渴望和恨意。
渴望對是對實力的渴望,恨意是對那些想對秦宇不利之人的恨意,是對自己實力太低,幫不上秦宇忙的恨意。
秦宇的處境,張幼儀又如何不知?
她也從不滅劍子等人的話中聽出了些東西,更知道秦宇現在處境極其不妙。
可張幼儀發現自己除了牽著秦宇的手,陪著秦宇之外,再也幫不上任何忙了。
“荒安。”秦宇突然開口。
張幼儀轉過頭來,眼中的淚水消失不見,對秦宇露出一份甜甜的笑容,道:“怎麼了?荒平。”
秦宇深深的看著張幼儀,道:“荒安,我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了安平鎮,要不,你先回安平鎮?”
張幼儀心中一痛,看著秦宇平靜的目光,張幼儀直接抱住了秦宇,道:“你就想擺脫我了嗎,荒平??”
“不是這個意思。”秦宇雙手緩緩抱住了張幼儀那水蛇般的纖細腰身。
“好拉,是逗你的,知道你是什麼意思,荒平,在你心裡我荒安只能和你同甘,不能共苦嗎?”張幼儀站直了身體,雙目凝視著秦宇。
秦宇搖了搖頭:“荒安,我不想連累你。”
“我們是道侶,就算是生死之時我們都抱在了一起,更何況現在?不管前方是什麼,我們都一起面對。”張幼儀右手輕輕撫摸著秦宇的臉龐,柔聲說道。
看著張幼儀眼眸中閃爍的堅定,秦宇不再多說,靜靜的抱著張幼儀,道:“好,我們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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