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我只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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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軍在看到蕭闖後,剛才的囂張完全煙消雲散。
即便是自己的人被欺負了,也沒有一個敢發聲。
相互看看,卻無一人上前。
“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蕭總旗饒命,小人知錯了……求你放過……”
那名御林軍兵士嘟囔著,聲音斷斷續續,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沒命。
“蕭闖,你在幹什麼?”
“眼瞎了?”蕭闖抬抬眼皮,完全沒有理會出聲的人,“老子在教訓這個小兔崽子,你叫什麼叫。”
“我御林軍的人何時輪到你來教訓了!”
蕭闖這才抬起頭,看清來人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司徒校尉,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蕭闖你有些太無法無天了吧,當真以為這上京城沒有人能管得了你嗎?”
司徒鶴指著蕭闖,臉色鐵青。
他御林軍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屈辱。
看似是在教訓他的兵丁,實則是在打他的臉,打他這個校尉的臉。
“我蕭闖狗屁不是,但你司徒鶴,還真管不了我。”
“你!”
從官階上,司徒鶴是正七品,而蕭闖是巡防營總旗,同樣是正七品。
若是從武力方面,就算兩個司徒鶴都不是一個蕭闖的對手。
所以,蕭闖他沒毛病!
“好,此事暫且不論,你帶人強闖東德門是什麼意思?”
“啊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強闖東德門了。”蕭闖連忙還擊道。
鬆開腳下的御林軍兵士,來到司徒鶴面前。
“你個兔崽子,怎麼亂講話。”
“那你這是何意?”
“上京城有蟊賊作亂,我巡防營奉命行事,你管得著嗎你。”
蕭闖說罷,察覺到一絲怪異,忙說道:“你誰啊你,憑什麼向你彙報。”
“那他?”
正在一旁默默吃瓜的江辰忽然被點名。
疑惑的看著眾人。
怎麼這麼快就輪到主角登場了,你們繼續啊,我還沒看夠呢。
“兩位無須緊張,我只是路人甲。”
“路人甲?”
司徒鶴滿臉都寫著問號。
什麼鬼。
路人甲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麻溜轟出去,影響老子和蕭闖這個兔崽子鬥嘴。
隨後御林軍出來一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司徒鶴的眼中頓時冒出精光。
敵國的探子,抓到可是大功一件。
剛好最近瞧上了一套不錯的釣魚器具。
“這位路人甲,給你個機會,乖乖把自己綁起來,走過來。不然被我揍一頓,可是會非常沒面子的。”司徒鶴衝著江辰勾勾手指。
我?
你在和我說話?
搞沒搞清楚誰是主角啊!
“這位大人,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了,我真是路人甲。”
“我管你是路人甲,炮灰乙,流氓丙,還是土匪丁,總之快給我過來,不要逼我動手。”
我靠!
你他媽還一套一套起來了。
當個武將真是屈才,應該去說相聲,絕對場場爆滿!
“司徒大人,有些不講道理了吧!”
蕭闖在一邊終於是看不下去了。
我打你的人,你來出頭。
現在你要動我的江小兄弟,竟然不和我打招呼。
反了天了!
“怎麼,蕭總旗想和我搶這份功勞?”司徒鶴警惕的看著蕭闖。
若是這傢伙動手,他還真沒什麼勝算。
要用點子智慧解決掉這個莽夫。
“我呸!”
“江辰是我兄弟,豈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他明明是敵國的暗探。”
“放你孃的屁!”
司徒鶴被懟的臉色不斷變化。
這也太沒面子了。
當著我的手下罵我,場子必須找回來!
“蕭闖,你想打架是不是!”
“來啊,誰怕誰!”
“得得得,二位,你們想打可以換個時間,你們覺得現在合適嗎?”
一旁的江辰早已經看不下去了,連忙上前勸阻。
再這樣耽擱下去,天都要亮了。
莫說是抓帝國的暗探,黃花菜都要涼了。
“那你還是不能走。”
“司徒崽子!”
“闖玩意!”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江辰扶著頭,嘆息著。
怎麼遇到這兩個倔驢。
老天你發發善心,把他兩都劈死算求了。
就在此時,他們二人與江辰同時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高手!
尋常人與習武之人有很大的區別,最容易區分的一點便是氣息。
習武之人氣息綿長,若同樣是習武之人,在對方不刻意壓制的情況下,非常容易覺察到。
“今天算你走運。”
“還是你偷著樂吧,當心半夜睡覺的時候笑醒。”
剛才還在針尖對麥芒的兩人,瞬間老實下來。
江辰也是無奈一笑。
看看,還是怕捱揍。
當然,這個氣息他同樣熟悉。
要知道當時的熊貓眼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痊癒。
那是心中永遠的痛!
往事不堪回首。
司徒鶴走時還不忘回頭看看江辰,一臉惋惜的模樣。
到手的功勞就這樣飛走了。
江辰衝著暗處拱拱手。
人家可能不要,但不能不給。
人情世故,你要懂!
隨著御林軍的離開,巡防營眾人也將緊繃著的弦鬆下來。
許多人都直接癱坐在地上。
“閻王,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江辰才注意到,這些巡防營兵士的身上大部分都有傷,甚至靠後的一些是被攙扶著過來的,一些已經昏迷不醒,渾身是血。
看來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唉,被算計了。”
“你們也……”
江辰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同時心中冒出一個疑問。
這真的只是北夏自己乾的嗎。
他們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召集如此多的人手,並且讓蕭闖所率領巡防營都吃了這麼大的虧。
“來看看吧。”
雖說江辰並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蕭闖,可卻是早晚的事。
看到滿院子都是巡防營兵士的屍體,蕭闖眼中不自覺的閃動著淚光。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為戰士,為黎民落淚。
方乃真君子!
“閻王,你不覺得今晚的事很奇怪嗎?”
“的確奇怪。”
蕭闖安排著巡防營眾人將院中的屍體收拾出來。
兩人在街邊廢棄的茶棚下,點燃蠟燭,談論起發生的一切。
當江辰提到似乎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時,蕭闖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只不過江辰沒有注意到。
“你是說,只有北夏的暗探?”
“沒錯,我認識他們所使用的兵器,而且其中一人還被我重傷,估計十天半個月都起不來床,正是與你有過節的燕鴻。”
“北夏大將軍燕破天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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