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用手還是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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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勝在皇帝寢宮旁邊的小院裡，倒是有些熱鬧，小紅正在兩個叢華宮的侍女拌了幾句嘴。

小紅是奉命來請許勝去見太傅蕭世和，叢華宮侍女小倩則是奉命調查蕭媚娘和獨孤林琴如何收買許勝。

小紅冷笑著說，“你們來了也是白來的，蕭家的人豈能被你們挖走了？”

小倩說，“都是差使而已，我們只是來打聽情況，你跟我們說也一樣的，怎麼樣，這樣的情報，很容易得到，你給我們，我們也算領了你的好，以後相互之間有個關照，不好嗎？”

“哦。”小紅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情報？”

小倩湊過去耳語了幾句，小紅低聲跟她說幾句。

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小倩很快就跟同伴走了，臨走說，“交個朋友，宮內人情淡泊，相互理解，謝謝！”

小紅沒怎麼說，示意她們先走。

從早到半夜，小紅都沒有等到許勝。

小紅心煩，心想，為何這個太監這麼晚還不回來，又沒聽說他去哪裡，心裡有種異樣的不好的預感。

這裡是皇帝寢宮範圍，自己在這裡呆這麼久，早有暗影衛在盯著自己，小紅只好悻悻地走了。

莫非，許勝今夜留宿皇帝寢宮那邊？

小紅不清楚現在許勝如何輪值，宮闈局根本管不到他了。

照之前的習慣，許勝跟獨孤林琴春風一度，奈何林琴不肯輕易罷休，只好效仿趙子龍長坂坡單槍匹馬，七進七出，殺得獨孤林琴潰不成軍，癱軟當場，心滿意足地陶然入夢。

許勝疲憊地收拾好自己，準備回自己住處，回頭去看獨孤林琴雪白一片，隨手給她蓋上被子，看著她心滿意足的樣子，許勝心裡感慨萬千。

此處雖是溫柔鄉，卻也危險暗伏，趕緊離開吧。

許勝看了一眼暗處的阿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此時已經半夜，稀疏的星光照耀下夜色靜謐，皇宮之內卻肯定並不平靜，到處潛藏著危機。

許勝拖著疲倦的身體，怡然地回到住處，卻在門口碰到小紅。

半夜三更不睡覺，小紅跑來找自己幹嘛？

小紅走過來甜甜的笑著說，“怎麼你這麼晚才回來？”

這小紅是蕭媚孃的貼身丫鬟，雖不似蕭媚娘妖豔絕色，倒也不失一番風情。

尤其是甜甜的笑容，總是讓人防不勝防，許勝一開始的修為便毀在她給的丹藥之下，許勝卻恨她不起來。

許勝走過去，隨手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笑著說，“既然來了，那便來我住處聊聊吧。”

小紅等了他許久，難得見到人了，本來想說的話，被他這一摟，倒忘了大半。

許勝心裡清楚，自己原身跟她相熟，甚至有過偷偷對食的經歷，便也自來熟，摟著她進了門，順手關上了門。

“你這麼晚來找我，別是想我了吧？”

小紅內心一陣盪漾，見到許勝仍然對自己親暱，不禁也對許勝親暱起來。

“你現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自然有許多宮女來討好你，想必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故人了？”

看著小紅有些哀怨的表情，許勝淡淡地說，“我卻怕你了，我差點被你害死了，知道嗎？蕭貴人下毒害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許勝一邊摸索著小紅的後頸，一邊摸著她的小手。

小紅一陣顫抖，說道，“我哪裡知道，那個丹藥也是她讓我給你的，我就是小丫鬟，雖然親近，卻不知道她竟然想害你。”

許勝心裡想，還好沒死在你手裡，既然你不承認，我要是信你，我就是真蠢。

許勝嘆氣說，“我給蕭貴人立了功，她卻竟然想要殺我，真是翻臉無情呀。說吧，你今天來，所為何事？”

小紅還是甜甜的笑，“沒什麼，就是想跟你溫存一番！”

許勝本來已疲憊不堪，哪裡還有心思跟她玩那種不切實際的溫存，便說，“今天忙活一天，累了。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就請回吧。改天吧。”

小紅愣住了，以往這個小勝子，可是身殘癮大，上下其手，如今變成皇帝的紅人，便對自己冷漠，看來是之前的事情，他不會輕易罷休。

小紅便不糾纏了，便說，“太傅要見你！”

“太傅要見我嗎？”許勝淡淡地說，“我只是個小太監而已。”

“正是，太傅蕭世和！不知道多少人想攀上太傅的枝呢，他親自要見你。也許，見完回來，你就不是小太監了。”小紅繼續在哄。

“對，見完回來就不是小太監，而是死太監了。我還想多活幾年，不去。”許勝冷冷地說。

一個想殺了自己的人的爹有什麼好見？自己一個太監跑出去見權傾朝野的重臣太傅，這在皇帝眼裡，自己可能就成了叛徒了。

“你！太傅看重你，才請你去見面，怎麼會想殺你呢？”小紅急了。

“我在宮中，太傅的手再長，想殺我倒不容易，要是我出去了，恐怕立馬變死人。枉我跟你也算親熱過，我才真心對你，可惜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紅，又或者這才是你本來的樣子。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許勝一邊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邊冷漠地說。

小紅登時明白了，說道，“人在屋簷下，身不由己。蕭貴人要滅口，我只能按照吩咐來做。這能怪我嗎？”

許勝扶起她，扯開她的衣裳，身上就剩褻褲和肚兜。

小紅卻嗤笑著說，“怎麼啦？你行嗎？你有那玩意嗎？你想幹嘛？”

“想呀！”許勝笑著說，“你不是要跟我溫存一番麼？”

“你就是一個不是男人的太監，你想幹嘛，那就來呀，反正我還沒嘗過男人，就算死了也值了，要是死了還是個處女的話，下輩子可能就要淪入畜牲道。”小紅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許勝說，“像這種女人，我本來沒興趣的，但是讓你這樣去死，好像有點對不起你。”

“死太監，你儘管來呀，用手還是用腳呀？”小紅好像徹底瘋狂了，不斷嘲笑許勝。

“你既然參與殺我，就不要怪我，你會成為我的一顆棋子的，你聽話哈！”

小紅冷冷地說，“要想我小紅背叛小姐，這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大意了，我活該的，你來吧！”

暗處的阿梅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