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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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鶴大有一副,我不嫌你小,你也別嫌我老,咱們哥倆好的豪邁。
他心裡美滋滋的盤算著,謝逆乃文官之首,手底下多的是文采斐然的俊後生,枝枝這聲阿叔一喊,怎麼也算他半個侄女了。
他手底下的人,自然知根知底,回頭定讓他給枝枝介紹一個值得託付的俊後生。
謝逆:“……”
他幽深的眸子,頓時蒙上一層陰翳,吐息間,他心思百轉千回,忍不住暗暗猜測,顧文鶴這是何意?
莫非,顧文鶴看出他的心思,故而有意敲打他?
顧南枝有些尬尷的站在那裡,她抬起溼漉漉的眸子,舉棋不定望著謝逆,首輔大人看上去只比她大四五歲的樣子,這樣冒冒失失喊人家阿叔合適嗎?
顧南山臉色比謝逆好不到那裡去,他眉頭緊鎖,暗暗看了自家老父親一眼,這謝逆才多大?也就比他大兩歲,如今突然比他高了一個輩分,枝枝這聲阿叔一喊。
以後,他不得跟著一起喊?!
顧文鶴涼幽幽瞥了自家兒子一樣,你懂個什麼,這都是為了枝枝以後的幸福,他在一旁催促道:“枝枝,你愣著幹什麼?快叫人呀!”
顧南枝,“……”
她抿了抿唇瓣,怔怔的看著謝逆,正準備開口喊人。
“咳咳咳……”驀地,謝逆單手成拳,抵在唇邊劇烈咳嗽起來。
阿叔兩個字,頓時哽在顧南枝的喉嚨裡,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顧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本官突然想起來,還有要事纏身,改日再續!”許是咳的太狠,謝逆眼尾浸著一絲緋紅。
語罷,他提步就走。
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顧南枝看著他的背影不著痕跡鬆了一口氣。
顧南山凝眸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旋即視線落在自家妹妹身上,目光一度在他們兩人之間,無聲的切換。
他總覺得,首輔大人有點不對勁兒!
是他遺漏什麼了嗎?
顧文鶴有些失落,看樣子只能改日再約了,他招呼著自己一雙兒女準備離開。
顧南枝不動聲色抬眼,看向老夫人的棺木。
轟隆!
倏的,發出一聲巨響。
老夫人的棺木猛地墜地,許是外力使然,棺木墜地的那一瞬,有一面竟裂開。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忍不住驚撥出聲。
下葬途中,棺木是萬萬不能落地的,否則視為大不祥!
無人注意到,顧南枝微微勾唇,看向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江臨月,清冷的眸子暗藏殺機。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隻黑漆漆的手毫無預警露了出來。
眾人連連驚呼,膽小的嚇得趕緊閉上眼睛,朝後退去。
“這是?不是說裴家老夫人是因病亡故嗎?怎麼看著像是中毒了一樣?”
“難不成裴家老夫人是被人害死的?”
“這還用猜嗎?幾個人抬得好好的,老夫人的棺木突然墜地,肯定有冤屈呀!”
“……”
裴洛白臉色一沉,與一眾族老匆匆上前,只見老夫人渾身漆黑,猩紅的雙目瞪得滾圓,七竅流血,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烏黑的血散發著陣陣惡臭,令人作嘔。
眾人大驚失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入殮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臨月眼底閃過一抹驚慌,她立刻垂下眸子,做出一副鵪鶉樣裝死,心裡慌張的很,怎麼會這樣?
只要老夫人入土,這件事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
她給老夫人下的是一種特殊的毒,名落回,一旦中毒便會掏空人的身子,呈現出病故的假象,但這種毒有一個弊端,七日後,隱藏在體內的毒性便會爆發。
就如同老夫人這般,之前看著好好的,時辰一到,就會變成這樣。
顧南山正想著該怎麼整治裴家眾人,這不,就有把柄遞到他手裡,他眼底起了一抹亮色,雙手負在身後,上前挑眉看了一眼,沉聲道:“這老夫人哪裡是病故,分明是中毒而亡。”
他眼神幽幽的落在裴洛白身上,嘴角一勾,“來人啊!裴家眾人皆有嫌疑,把他們全都押下去,好好的審,細細的問,定要揪出毒害老夫人的真兇!”
他一聲令下。
刑部一眾侍衛,立刻衝上前去,拿下裴家眾人。
婉兮也在其中。
顧南枝抬眸看了她一眼,讓她安心。
趙氏立刻嚷嚷起來,“你憑什麼抓我們,難道我們還會毒害老夫人不成?誰殺了老夫人,你抓他就是了,我和洛白是無辜的,你不能抓我們,顧南山你這是公報私仇……”
裴洛白也憤憤出聲:“老夫人是我嫡親的祖母,我和母親是絕不會害老夫人的,沒有證據,你不能抓我們。”
顧南山嘲諷的看著他,嗤鼻一笑,“這可說不準,當日世子還說自己在戰場上傷了身子,一扭頭,妾室納了一房又一房,其中還有一房是自己嫡親的嫂嫂,醜事做盡,嘖嘖……這人品真叫人不敢恭維,毒殺老夫人又算得了什麼?”
他一揮手,除了諸位族老,還有一眾宗親,裴家嫡系一脈全都被帶走。
……
謝逆心裡憋得一肚子火,他清雋無雙的臉上佈滿陰雲。
霍岑跟在他身後,拼命忍著笑意,憋得臉都扭曲了。
啊哈哈哈……
謝家阿叔!!!
真是笑死他了。
他家大人千方百計,想做顧大人的女婿。
結果呢?
顧大人只想跟他稱兄道弟……
回到府裡。
謝逆接連灌了好幾杯冷茶,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頭的邪火,一抬頭,瞥見霍岑一本正經的立在他下面,低眉順目看著一副老實相,若是把那一抖一抖的肩膀,藏一藏,該是更好一些。
“很好笑嗎?”他突然出聲,且低沉的嗓音幽冷刺骨。
嚇得霍岑一激靈,他驟然抬頭,眼睛一眨一眨,鄭重其事,那顆碩大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謝逆冷白的手指,細細撫摸茶盞,挑起薄涼的眉眼,“想笑就笑,本官恕你無罪!”
下一秒!
霍岑再也忍不住,其實他不想笑的,但他控制不住,“啊哈哈哈……阿叔,謝家阿叔……”
“大人,你看,你還缺侄子嗎?”
“屬下可以的……”
謝逆也不惱怒,他單手撐著下巴,慢條斯理看著霍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一直等他笑夠了。
“怎麼不笑了?”謝逆才開口,他眉眼慵懶扯動唇角,“罰俸三個月!”
“大人……不要啊!”這下霍岑徹底笑不出來了,而且還很想哭上一嗓子。
他的俸祿。
他那剛剛漲上來的俸祿,就這麼棄他而去!
謝逆眸光一凝,抬手撫上自己的下巴,神色凝重,目不轉睛看著霍岑,緩慢開口,“本官,看著很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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