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練武,要有死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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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學院。
湖心閣。
一個四歲的稚童鼻青臉腫的站在一旁,低頭看著腳尖,他鼻涕直流,時不時地往肚子裡一吸,滋溜一聲砸了咂嘴,生怕弄髒了乾淨的地面。
這孩子穿著一身武道宮的習武扁褂,胸前繡著黃字。
正是黃飛虎的長子黃天化。
湖心閣的躺椅上,躺著一名中年和一名青年,他們翹著腿,幾乎保持著同一個瀟灑的姿勢。
“公子,你早來幾日,這冀州學宮也不至於被這熊孩子拆了幾十間房子。”
“武道宮沒人制得住他啊。”
陳季貞嘆息一聲。
躺椅上的正是蘇長青和陳季貞。
蘇長青離開漳水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冀州學宮,他瞥了眼黃天化,呵呵一笑,道:“一草一木都給我記下來,全都找他爹賠,這價格怎麼也得翻個三倍。”
陳季貞點了點頭,對這個方法很認可。
黃天化聞言,眼前一亮,道:“讓我爹賠?太好啦!以後小爺爺我天天拆房子,我爹是不是要賠很多銀子?”
嘭!
黃天化哎呦一聲,直接被砸飛了數百丈,噗通一聲掉進了湖裡。
蘇長青撇了撇嘴:“老陳,這就你教的孩子?”
陳季貞捋了捋鬍鬚,沉思道:“公子,天化此言或許可行。”
蘇長青:?
他只見陳季貞伸出手指算了算,笑容滿面道:
“三倍賠償,怎麼算咱們都不吃虧。”
“這拆了建,建了拆,錢不就來了嗎?”
蘇長青一時無言以對。
“老陳啊,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冀州學宮的山長,不是長青商號的大掌櫃。”
陳季貞擺了擺手,道:“公子此言差矣。長青商號賺錢的買賣,哪一個不是我冀州學宮的創造?”
“商賈之道也是學問,公子您說的。”
“您那本經濟學筆談可是學宮裡傳閱最多的書籍。朝歌來的那個宋老頭,現在還在廢寢忘食的琢磨。”
蘇長青差點把宋異人給忘了,算算日子,姜子牙也快該下山了吧。
他嘆息一聲道:
“每次不答應你的無理要求,你就一堆大道理。”
“黃天化父慈子孝,與本公子也無關。”
“隨你去吧。”
陳季貞嘿嘿一笑。
當山長也不能只出不進啊。
他決定了。
以後再有權貴將子嗣送來,先要索取一份天價的捐贈金。
以示誠意。
這時。
渾身溼透的黃天化又遊了過來,爬上了湖心閣,繼續站在蘇長青旁邊低頭思過
陳季貞看到黃天化如此乖巧,有些不習慣。
公子下手太狠了。
遠處那山都打碎了半邊。
蘇長青很好奇,黃飛虎究竟是不是修行之人。
如果不是。
下次他們父子會面的情形只怕會精彩的很。
這熊孩子小時候明顯捱了親爹不少揍,這半年習武的動力就是回去報仇雪恨。
在封神之中,黃天化還不屬於氣運最強的那幾位。
黃天化的武學天賦已經如此高了,雷震子和哪吒又該有多強?
蘇長青瞥了眼黃天化,不由想到被他撈了不少油水的李靖。
哪吒快出世了啊。
陳季貞:“公子,有什麼趣事說出來跟屬下分享一下?”
蘇長青咳嗽一聲,收斂嘴角的笑容,抬起手準備幹正事,他法力流轉隨手一揮,自有筆墨紙硯飛到身前,很快幾冊先天武技便落在了他手中。
“這些天,我給習武之人想了個名字,喚作武者。剛開始修行武道的武者稱之為後天武者,境界突破真氣凝練之後,便是先天武者。”
蘇長青幾冊書交到陳季貞手中。
“這裡就是先天境界的武學篇章。”
這幾冊書分別是修行先天真氣的《武道真經心法》、《萬木回春功》;還有先天武技《先天太極拳》《先天八極拳》、《先天五禽法相》、《先天金光訣》。
後天人族呼吸法已經被他徹底推演成了武道內功心法,修行出的真氣堪比同級別的法力。
甚至更為霸道。
這般推演下去,總有一日,一武可破萬法。
除此之外,他還將前世的道教金光神咒融合了金鐘罩,推演出了新的功法。
先天金光訣。
這門武技可以利用真氣凝聚種種金光神通,可化形成鞭,化而為劍,變幻莫測,不再侷限於一座金鐘罩。
以他現在的悟性,其實可以感悟更多的武技,只不過仙道渡劫在即,又被巡海夜叉打斷了感悟,只能暫時擱置了計劃。
“先天的境界?”
黃天化看到陳季貞手中的先天武學,眼裡頓時射出璀璨的亮光,蹦出一句朝歌話。
鼻涕流到了腳尖,也不在乎了。
“山長爺爺,這就是後續的武道功法嗎?”
黃天化緊緊盯著陳季貞手中的書冊,兩眼放光。
叛逆的光。
陳季貞一擺長袍站起身來,雙手從蘇長青手中接過先天武境的武學功法,然後躬身行禮,做了長長一個揖。
“季貞為冀州學子,為冀州人族,謝過公子。”
黃天化甩了一把鼻涕,竟也有模有樣的學著陳季貞作揖道:
“天化為冀州學子,為冀州人族,謝過公子。”
蘇長青瞥了他一眼:“滾去修煉。”
黃天化樂滋滋的跑了,去告訴其他人這個好訊息。
蘇長青目光從黃天化身上收回,接過侍女端來的上等綠茶,抿了一口,這才問道:
“武道宮的弟子修行進展如何?”
聽到這句問話,陳季貞立刻來了興致,心裡明顯有話要說。
“啟稟公子,武道宮現有弟子三百餘人,都是冀州境內臻選進宮的武學奇才。”
“他們修為均到了後天中期,不少人已經有了突破的跡象。”
“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長青鏢局和冀州軍中還有不少好苗子,紅中姑娘與鄭倫將軍,卻強行阻撓,不讓武道宮去帶人。哎……”
蘇長青看著陳季貞唉聲嘆氣的模樣,呵呵一笑,沒好氣的道:
“冀州足有數千萬人,鄉邑的學宮已經四處開建,你還想著從鏢局和軍區搶人?”
“紅中和鄭倫是看你陳季貞的面子才委婉拒絕,換個人去,早就被打回來了。”
說完,他又補了兩句。
“他們不去搶你的人,你就偷著樂吧。”
“鏢局和軍中有銀子拿,招人不比學宮容易。”
陳季貞聞言,臉色驚變。
立刻把蘇長青的話放在了心上。
有銀子拿確有優勢。
他心裡竊竊私語。
或許。
今後冀州學宮招募武學天才,也要給一些補助的銀兩才好。
蘇長青自然不知道,短短半個時辰的對話,借讀費和獎學金的概念已經在陳季貞腦海中誕生了。
他想起封神的慘烈,不由站起身來,看向高懸在懸崖之上的武道宮,道:
“季貞,告訴這一屆的武道宮門生。”
“他們是武道宮第一群出師的武者,也是人族歷史上第一群破境的先天武者。”
“人族武道,是一門勇往直前沒有退路的修行。”
“他們的修行很可能不會給自己帶來榮華富貴,卻會血濺沙場,戰死在荒野之上。”
“沒有這個覺悟,就不用繼續修行了。”
人族不過洪荒一隅之地。
茫茫無盡的洪荒中不知有多少想來人間修行的香火神靈。
數億,甚至數百億。
只要人族不能改變自己在洪荒中的地位。
斬神的戰爭就不可能結束。
況且。
冀州能不能平安躲過封神量劫,一切還不好說。
如果躲不過。
禍福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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