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美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章:婊婊的文學少婦,東京:從借宿家母閨蜜開始,京都美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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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別誤會,花城栗子可不是什麼姐控。

她只是嫉妒姐姐外頭有男人罷了!

就算是小男人她也嫉妒!

“他叫飯沼勳,是姑母閨蜜的兒子。”花城伊織小聲介紹。

“哼!臭不要臉……”

花城栗子嘴巴一撇,嫌棄地瞪著對面的姐姐:“連閨蜜的兒子都勾引,真是有辱門楣,我沒她這個姐姐!”

小姑您也從沒把她當姐姐啊……

花城伊織淡淡地附和:“對對對,小姑說得對。”

“飯沼勳?這名字好,和《奔馬》裡的劍道少年同名呢……”

花城栗子視線隨即又落到飯沼勳身上,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挑:“人長得也是像書裡才會出現的美少年,那張臉足以比肩《春雪》裡的松枝清顯了啊。還有他身上那股自豪的氣質,恰如《金閣寺》裡所描述的那般——少年的自豪,必須是輕鬆的、明朗的、肉眼清晰可見的、光燦燦的東西……真棒,得把他從姐姐身邊搶過來。”

“……”

花城伊織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在飯沼勳面前,她說過小姑有點婊,有點茶,那真不是惡意詆譭。

花城栗子表面上是個文靜賢惠的大齡文藝少婦,可骨子裡,她從小到大都是個仗著年紀小擁有後發優勢各種欺負姐姐的小陰逼。

她喜歡在爸媽面前陷害姐姐,以及喜歡搶奪姐姐的東西。

姐姐喜歡的東西,她都要。

而且她不要新買的,必須要搶姐姐手上那件才行。

“哼,姐姐把我趕了出來,我還當她有什麼後手呢,原來是找到外援了。我倒要看看這小傢伙有沒有本事保護你個騷狐狸……”

花城栗子頗有心機地笑了起來。

她打定主意,飯沼勳若真的很厲害,就把他從姐姐那邊搶過來。

若飯沼勳不行,她會馬上就跳進去,指著姐姐的鼻子嘲笑:“你這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吧,指望這麼個銀樣鑞槍頭,哈哈哈……!”

“您可別說是我媽。”

花城彩羽往遠處挪了挪,一副要和親媽劃清界限的模樣。

姨母說得沒錯,妹妹這種生物絕對是宇宙最邪惡的生物,還好彩羽沒有妹妹……

此時的飯沼勳,還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了。

他徑直從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身邊走過,來到花城杏子身前。

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少年的年齡雖然看著比夫人小了起碼十五歲,但他的身高已經比將近一米七的夫人還要高半個頭了,稍稍移動腳步就能把夫人整個護在身後。

“你,你是誰……這裡是花城家的喪禮,無關人等請馬上離開。”

田中三郎大聲吼道,眼神陰鬱地看著這一幕。

少年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衣領延伸出來的脖頸,顯得清爽和健壯。

他身上既有貴族那種俊秀飄逸的優雅氣度,又有武士身上那種剛毅傲氣的陽剛之美。

那張生機勃勃的俊秀臉孔,是青春的化身,是美神眷顧下的產物。

油膩中年胖子,可太嫉妒了。

“我啊……”

飯沼勳笑了起來,稍稍把右手抬起。

花城杏子反應很快。

似乎從他的動作中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是他那張臉和他母親實在是太像了讓她覺得熟悉和親切。

絕世未亡人放下了戒備,生平第一次握住了除開親屬以外的異性的手,眼神威嚴地看著眾人介紹道:

“失禮了,各位。由於正在服喪,我本不想讓他出來,不過既然他來了,我就和大家介紹一下他吧。他叫飯沼勳,是我閨蜜的兒子,同時也是我的義子以及我為伊織挑選的未婚夫。”

這話一出,靈堂裡頓時響起一片喧譁,每個人的眼神都驚疑不定。

這下子,花城家再次有了男人。

雖然年紀不大……

但你就說他是不是帶把的嘛!

“……”

飯沼勳溫和謙遜地微笑著。

本以為夫人會隨便編個遠房親戚什麼的,結果你開口就是義子女婿什麼的,這讓我很難辦啊……欸嘿,夫人的小手,真的又嫩又滑啊,和媽媽一樣……

花城杏子緊緊握住他的一隻手,鼻尖嗅到了少年身上淡淡的馬鞭草味道。

清幽的草香讓她緊繃著的精神一下子得到了舒緩,頭也不那麼暈了。

馬鞭草的味道啊……

和燻體香一樣的味道呢……

好懷念那段時光。

靈堂裡本來充斥著線香味、汗味、泥土味等各種味道,但飯沼勳身邊的卻很清新。

有種奇怪的感覺,少年周圍的渾濁好像空氣會被他淨化一樣,變成清澈、自如的碧水。

花城杏子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蟄伏已久的睏意,馬上席捲過來了。

新晉義母雪白如玉的柔荑,在少年的掌心裡被揉捏了幾下。

花城杏子馬上打起精神,冷冷道:“不許胡鬧!看在你和你母親長得那麼像的份上,我才會牽你的手……”

飯沼勳歪下頭,在她耳邊解釋道:“我牽媽媽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捏捏,真不是故意的。”

耳朵熱熱的,溼溼的。

花城杏子忍不住撇過視線。

在外人看來,她有些面紅耳赤,像個嬌羞的新婚夫人。

這親密的一幕,看得田中三郎臉孔扭曲。

混賬,那明明是我的,怎麼被這麼個小毛孩搶了……

他剛想發難,飯沼勳卻忽然鬆開義母的小手,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都別站著了,開始舉行喪禮吧。這種下雨天,適合給死人送行。”

話音未落,雷光閃耀。

田中三郎不禁嚇得哆嗦了下。

少年說死人的時候,目光分明是看著他……

日本的墓地,大多被寺廟所把持著。

這處位於仙壽院的墓地,是德川家康出資修建的,位於赫赫有名的千馱谷隧道上方。

骨灰盅放進墓地裡後,十多名僧人在邊上誦唸往生咒,大顆的雨珠持續落下。

飯沼勳撐著把大黑傘,為自己的“義母”遮擋風雨。

花城杏子腰背挺直,寬大的喪服,蓋不住她婀娜曼妙的身段。

近距離的仔細端詳,莊嚴肅穆的喪服真的好契合她威嚴的氣質,毫無不協調之處。

說起喪服來,像她這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絕世未亡人,可真是裡番和動作片的好素材啊。

飯沼勳上國中開始,就經常以學習的名義甩開媽媽,去同學家看學習資料。

按照資料裡的劇情發展,若不是他來得及時,義母或許就要當資料片女主了。

或許義母還會就此沉淪呢。

畢竟在學習資料裡,什麼條件都是次要的,只要D大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像現實的世界,好看的臉和健康的肉體,才是通往富婆身心的大殺器……這麼一想,那胖子一臉嫉妒地躲在陰暗的角落偷看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飯沼勳嘴角微微翹起。

雖然很俗套……

但有一說一,欺負油膩的中年胖子,真的比在北海道大山裡打野豬和黑熊要爽!

也不知道這位剛剛認下的義子腦子裡正在想著什麼糟粕,花城杏子躲在他的庇護下,輕聲和他介紹周圍的人:

“那個胖子,叫田中三郎,是這次供應商逼供的牽頭人;那邊那個脖頸上有紋身的,是紅鯛組的人,是背後推波助瀾的黑手;特別要注意那個帶著墨鏡的,是澀谷青山町的町長……”

她逐一介紹這些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給飯沼勳聽,似乎真把他當成義子來對待。

周圍的人也在竊竊私語,不時朝這邊看一眼。

“我把他們全殺瞭如何?”溫良恭謹的少年忽然笑著問。

“你……”

花城杏子猛地睜大眼睛,嘴唇微微顫抖。

“開玩笑的啦。”

飯沼勳垂下頭,對著她笑:“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您別擔心。”

可是花城杏子卻絲毫不知道他所說的分寸在哪。

畢竟他那位母親大人,可從不是什麼有分寸的人。

說不定有怎樣的媽就有怎樣的兒。

“阿勳,你老實和杏子阿姨交代……”

花城杏子臉色嚴肅下來,尖俏雪白的下頜微抬,和他低垂的視線對上後,紅潤的小嘴動了動:“是不是你母親讓你出面幫我的?”

她的眼睛很好看。

彎彎的月牙眉下面,纖長睫毛蓋著雙美麗的鳳眼。

眼瞳就像兩顆水晶球,瞳色比較獨特。

——貓兒般的琥珀色。

“怎麼說呢,就算沒有母親,我也會幫義母的。您不用問為什麼,我自我剖析一下我的性格您便可知道,就如同巴爾扎克在《幽谷百合》裡的自我描述的那般——我人在妙齡時,嘴巴還沒被謊言所玷汙,儘管因為羞怯同慾望相矛盾而眼簾低垂,目光卻是無邪的,思想絕不肯屈服於世俗的詭橘,內心膽怯,又能見義勇為。”

話音落下,視線和杏子阿姨目光交融,飯沼勳柔和地對她微笑。

這笑容猶如灑滿陽光的葉叢那樣璀璨奪目,隔得稍遠的花城栗子,一下子就想到了《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用來形容蓋茨比的句子。

——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笑容,一瞬間,這笑容凝聚到你身上,對你表現出不可抗拒的偏愛。

妹妹是悶騷的文學少婦,姐姐已經多年沒有看書的閒情雅緻了。

“我可沒見你有羞怯或者膽怯的表現。”花城杏子冷淡地白了他一眼。

她有著一張豔壓眾生的美麗臉蛋,那狹長美妙的鳳眸做出白眼的姿態時,真可謂風情萬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靠太近的緣故,飯沼勳有點為她的美貌吃驚。

“在母親大人面前我當然不能露怯!”他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知為何,聽著少年“母親大人”這種奇怪的稱呼,花城杏子那張的高貴威嚴的瓜子臉,又忍不住微微變燙。

大風大雨還在繼續。

溼潤的水汽,從兩人臉頰間穿過。

花城杏子綁起來的髮髻,被吹下了一縷,帶著一股好聞的幽香隨風黏到飯沼勳的臉上。

“你喜歡巴爾扎克?”

她沒話找話的同時,緩緩伸出白白嫩嫩的兩根指頭,撥開沾到少年臉上的髮絲。

“喜歡啊。”飯沼勳點頭時,聞到她指尖的清香了。

“品味很不錯。”

“那是,巴爾扎克的書,十本有九本里頭會出現美麗有錢的寡婦。”

“……”

“我最喜歡那些寡婦屬性的女……”

“好了,閉嘴!”

花城杏子嚴厲地呵斥他。

飯沼勳乖乖把嘴閉上。

他真的是在討論巴爾扎克,但瞧阿姨那臉蛋微紅的慍怒神態,似乎是被誤會成登徒子了。

側後方,鬼鬼祟祟偷看姐姐的花城栗子,不悅地撇撇嘴。

“嘖!”

居然在老公的喪禮上和小男生調情,瞧那臉紅心跳的騷模樣,不要臉!

“阿嚏~”

花城杏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像有心靈感應那般,她轉頭朝側邊的妹妹看了眼,內心馬上湧起了危機感。

湊不要臉小婊砸又要來搶姐姐的東西啦!

於是乎,花城杏子的身體,下意識稍稍貼近了飯沼勳,像是要抓住他那樣。

由於少年身材更為高大,從側邊看過去,未亡人整個人好像依偎進了他的懷裡那樣,顯得親密無間,且不懼世俗的眼光——畢竟丈夫的骨灰就在跟前。

這種墳頭NTR的好事,應該我來演的啊……田中三郎妒火中燒,齜著牙吼道:“夫人,要開始祭拜儀式了,請您快點吧,我們還要商量合約的事!”

“我們過去吧。”

飯沼勳強勢地拉住夫人柔軟的小手,撐傘迎著暴雨,走向這出戏的終幕。

整個身體蜷縮著躲在傘內,花城杏子緊繃著的精神愈發覺得放鬆,漸漸地開始感到困了。

滿天大雨裡,無數個墓碑兀立於草地上,宛如雨天的監獄視窗。

死者下葬的祭拜儀式,非常講究身份高低。

以為田中三郎為首的幾個大供應商集體上前為死者鞠躬,有些跟花城家合作比較久的人,臉上還擺出了好像自己親爹死了一樣的悲痛表情。

兩碼事,兩碼事。

想肢解蠶食花城家,想欺負花城家的孤兒寡母,但此刻還是要對死者抱有悲痛之心才行的,這叫上流社會的體面!

咱都是有身份的人,辦事要講究才行!

“哈~”

花城杏子又打了個哈欠。

睏倦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反而現出一股迷朦的媚態。

要不是飯沼勳出現,身心疲憊的她,或許就要形似笨拙的狗獾般,這墓園裡任人欺辱了……

整個祭拜的過程,花城杏子昏昏欲睡,拜也拜得很不誠心。

墓碑周圍散發出潮溼的泥土氣味,與春天的草木香味糅合在一起,成為代表新生的符號。

這氣味彷彿小聲地在她耳邊呢喃:春天來了,不用再害怕了……

祭拜儀式很快結束。

黑白幕布撤得一乾二淨。

花圈也不見了,穿喪服的如螞蟻般的送葬隊伍,全部來到了走廊上。

“夫人,該來商量合約的事了……”

供應商們又要開始逼宮了。

死人下葬後,連最後一點的體面也不用維持了,從現在開始,他們要露出最醜陋的那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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