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19章 生活總要繼續,螢螢眾生,小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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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奪舍不可能,她往這塊使勁兒,還不如出陽神能相對簡單些。」
齊經理輕聲道,「在男邪師裡,高手會修成陽神出竅,抵禦罡氣,來去自如,既然修成了實體出竅,最陰損的可用屍體做為皮囊,不過慈陰當年並沒有修成出陽神,女術士在這方面不佔有先天優勢,凡是大陽之法,修起來都會難上加難,三爺說,慈陰一定在鑽研別的邪法,以保自己返老還童,再有攝雷術護身,這世間,她哪裡還會有對手?」
如此說來,她還真是往現世神明的路子上奔的,要做大能。
有一說一,這老太太的勁頭子絕對值得我學習。
正經事業掛,工作狂。
談什麼情不情意,唯有權利令她痴迷。
「齊經理,您不用擔心,我遲早會和慈陰交手的。」
我坦然道,「民間有句俗語,世間百毒,五步之內必有解藥,天地相生相剋,如此才能生生不息,我認為,我的存在一定有所道理,天道既然願意跟我立下盟約,就說明我有贏得勝算,更何況,我已經踏道了,相信我,眼下的困難,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就像師父最早時對我說過的,巧詐不如拙誠,要殺要剮隨她,她不殺,回頭我就找她當陪練,強大的對手,往往也是幫助我們成長的天梯,她越怕死,我越要追著她鬥,此過程,其樂無窮。
又聊了會兒,齊經理見我精神狀態還算不錯,也知道我不想他多提孟欽,便也沒再留著我多說。
從他的辦公室裡出來,我下樓就找來了兩位保安大哥,麻煩他倆幫忙把我昨晚收拾出來的箱子抬走裝車,順帶給了他倆地址,送到回收奢侈品的老闆店鋪。
等對方清算完價格,就能把錢直接打我卡里了。
兩位保安大哥長得很是凶神惡煞,性子卻是開朗健談,見我收拾出來的東西有些多,其中一位大哥搬完箱子還笑著對我說道,「大小姐,您對我們還真是信得過,這可都是值錢的東西,您就不怕我們開車跑了,回頭您連影子都逮不著……」
我挑眉笑笑,跟著打趣,「可以啊,如果您二位覺得為此失去自由很值當,就跑吧。」
「呦,那還是算了吧,自由價太高。」
保安大哥坐進車裡,自顧自念著,「咱得往長遠了打算,攢幾年錢我還得娶媳婦兒呢。」
「對嘍,一輩子多長啊,娶完老婆還得生兒子,再進去蹲蹲時間全糟踐了。」
另一位大哥接茬兒說道,轉而朝我擺手,「大小姐,您回去吧,我們肯定把東西送到地兒。」
我微微笑著點頭,沒言語,目送著車子開出了家門口。
一抹陽光穿過樹梢正好落在地面,留下斑駁的剪影。
我怔怔的看著,腦中迴響著保安大哥說過的話。
一輩子多長啊,得往長遠了打算……
是啊,大家都在暢想明天,暢想未來。
但我不敢想。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我不知自己在期待什麼,迅速拿出手機,看到來電號碼又有種很輕微的失落感。
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接起手機就寒暄起來,「對,定的時間是下午兩點,您愛人錢女士在家是吧,好的,我會準時到達小區,您不用客氣。」
時間漫不經心的流逝著。
命運無聲的教會我一個道理。
無論發生了什麼,過去歸過去,生活總要繼續。
我再次開啟了忙碌狀態,白天出活兒,早晚玩命的拍著沙袋。
直到它被我拍的徹底爆破,五雷掌依舊沒有打出來,但是沙袋生生被我錘廢了!
烏黑的泥沙凝固成坨的拍在地面,彷彿是袋子被拍吐了。
至此也宣告,我的沙袋之旅徹底終結,每天只需要對著空氣無實物拍打了。
變暖的春風輕撫著樹木發出嫩芽,葉片由脆嫩逐漸的轉成深綠。
三月進入四月,四月又進入了五月,柳絮隨之飄起。
如詩詞所講,微雨過,小荷翻,榴花開欲然。
眼瞅著就要迎來六月初的高考,我恍然回眸,儼然要進入夏天。
候鳥一般的十三爺也帶著人馬再度歸來。
這一次,流幫又少了兩位成員,我並沒有去詢問死因,故事的結局雖然相同,過程卻是別出心裁的揪心。
我不敢多聽,代入後極其影響情緒。
依照慣例,我接手了去殯儀館取屍下葬的事宜。
晚上開車沒等到家,便接到了嚴助理發來的簡訊照片。
拍的是下葬的地點,另附文字,‘大小姐,已經處理完畢,全部費用是六萬。
我放慢車速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停穩,想到之前只給嚴助理轉去了五萬,便又轉了一萬過去。
點著螢幕位元組,‘好,辛苦你了。
嗡嗡~
嚴助理的簡訊很快的回覆過來。
我滑動著頁面看了看,向來話少的嚴助理竟然也對我有了意見。
‘大小姐,恕我直言,對這群流浪漢,您還是量力而為的好,他們跟您非親非故不說,平常說話還對您頤指氣使,真不值得您這樣去付出,早先公司能應對您的花銷,您樂於助人也就罷了,現在全是您自己往外掏錢,您還是個學生,長此以往,您負擔起來太吃力了,更何況,您還被記者給盯上了,再讓那個無良記者發現您和流浪漢走得近,保不齊還得出現對您不利的報道。
看完後我兀自笑笑,回道,‘安心,這種事記者才不會報道,媒體只關心我做人有多混賬。
嚴助理的簡訊讓我看到了嘆氣聲,‘您心裡有數就好,日常還是多注意一些。
我放下手機,後腦靠著頭枕,抬手揉了揉眉心。
車內靜靜悄悄,耳畔聽著沙沙的聲響,雨刮器片還在風擋處來回擺動著。
許是今年初春時有些乾旱,從四月份開始,小雨就連綿不絕的下著,空氣裡都是溼溼漉漉。
可越是風淅淅,雨纖纖,我就感覺自己的惆悵在細細添。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我眯著眼接起,「喂。」
「大小姐,你怎麼還沒回來?!」
乾安的大嗓門直接傳出,「是不是又跑平縣那邊去了?」
「哥,您這沒短板了就是不一樣,和我的默契度直線上升。」
我疲憊的笑了笑,「現如今您是人在家中坐,對我的動態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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