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25章 惟有大德享百福,螢螢眾生,小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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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壓跟著便低了下來——
周村長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啤酒,仰頭直接幹了。
待酒杯咯噔~一聲放回桌面,周村長也發下了狠心,「小螢兒,大爺這活攬了,當兵的時候我們就有口號,革命戰士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壓倒一切困難,戰勝一切敵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既然我有這責任,就得為民請命,再說不就是在家待最多四個月麼,天天看個電視還挺享福,那就這麼定了,只要這古塔開始修繕,我就不出門了,滋當是在家修養身體了。」
喔嚯~!
周村長的形象一下就高大偉岸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跟崇高的人在一起,你也會變得崇高。
一段不為的氣節,是撐天立地之柱石。
一點不忍的念頭,是生民育物之根芽。
我以飲料代酒,敬了周村長一杯,「大爺,您不用害怕,只要您安穩的待在家裡,我保證您不會出任何意外,另外我敢說,若是這古塔修繕完畢,正氣再次籠罩,您家也會率先享到這份福德,無論是身體還是時運,都會越來越好。」
氣場這個東西回饋給人的感受是很快的。
傷的既然快,扭轉後福報來的也快。
周村長看似要禁足幾個月避禍,待在家裡有點憋悶,長遠來看,他不但能為全村人謀取到更大的福祉,對他整個家族來說,也是耕出了一份福田。
聽我說完,周村長更加篤定了念頭,這件事做好了,絕對的利人利己。
飯後大強便攙扶著周村長帶我去了他們家祖墳祭拜。
我按輩分排序依次上香送紙。
在周村長太奶奶的墓前著重表達了感謝,實話實說,紙燒的不太好。
因為周村長唸叨了要修繕古塔的事情,周家的先祖也就反饋出了憂慮。
但是周村長看的儼然很開,在墳前就唸叨著,「太爺太奶,爺爺奶奶,爹孃……你們都不用擔心我,保佑我躲過這場劫難吧,自此後,咱們西嶺村就太平了,這是積大德啊,老天爺也是給咱積德的機會呢,你們也知道,大民兩口子一直沒要上二孩,大強處物件也總是處不長久……」
周村長唸叨完大兒子又唸叨小兒子,「我現在合計合計,可能都是氣場不順導致的,得虧小螢兒過來了,要不然咱們村稀裡糊塗的還得走多少老人啊,你們要是泉下有知,也保佑保佑這閨女,這孩子心好啊……救了我,也救了我們西嶺村啊。」
騰~!
燒冥紙的火勢一下就大了。
我站在周村長身後給一眾墳墓深鞠躬。
直起腰的時候,視線透過上升的煙霧看到了那個穿著對襟黑褂的老太太。
她瘦小的身子站在墓碑旁邊,身形若隱若現。
周村長和大強沒看到她,大強年輕感受力差點,周村長一邊燒著冥紙一邊打了個激靈,「這山裡是真涼啊,太爺太奶……等事兒全過去我再來祭拜你們,這錢是小螢兒先生給你們送的,她說要感謝你們……」
我沒出言提醒周村長和大強什麼,看著那老人家就點頭致意。
老太太的臉卻在一瞬之間變得清晰,看我的表情流露出感激還有擔憂。
我知道她是感謝我指出癥結所在,但也憂愁後代子孫。
可凡事都得有人去做,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莫把真心空計較,惟有大德享百福。
念頭一出,那老人家倒是在煙霧後消失了。
回去的路上週村長就打電話聯絡起古塔的修繕事宜。
趁著這幾天還能出門,他也得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一下。
正好他腿還抽筋,被大強攙扶著走路也不利索,藉著這個由頭準備長期抱病在家。
村裡人也都知道他受傷了,不會多想什麼。
對於這件事,周村長在飯桌上就吩咐了姐夫和小玲姐不能傳出去,別覺得他付出了什麼,修繕古塔的錢也不是他私人掏的,只不過就是待在家裡養幾個月而已,這是他作為村長必備的覺悟。
當他把這些話說出來,我對周村長自是又欽佩了幾層。
「小螢兒,你這就要回去了?」
結束通話電話,周村長又看向我,「不在村裡多住幾天了?」
「沒什麼事兒我就回去了,您老要有事兒隨時給我來電話……」
走到姐夫家附近,我正要和周村長告別,就聽到不遠處有個婦人急匆匆的喊我,「請問,那是小螢兒先生嗎?」
我看過去就點了下頭,「對,您有事兒嗎?」
「有事兒啊!」
啊?
這就有事兒了?
婦人一溜小跑的過來,看到周村長還打了聲招呼,周村長一看我要來活了就準備離開,臨行前還給了我一個‘任重而道遠的眼神,莫名的,讓我有了幾分忘年交的意味兒,待他被大強攙扶著走遠,我看向婦人繼續道,「大姐,您找我是想看哪方面的事情?」
「我家可能鬧鬼。」
「?」
我當真茫然了幾分。
完全沒從這大姐身上感受到被吸引的氣場啊。
「可能是我兒子被鬼磨了……」
婦人有些避諱的朝周圍看了看,小聲開口道,「可邪門了,小螢兒先生,我知道你道行高,那晚你滅了妖物從山裡出來我都看到了,剛才我去大林家找你都可怕你回去了,能不能去趟我家再看看,我兒子馬上要考高中了,從上個月開始就神神叨叨,一張嘴我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再這麼下去我感覺他真要被髒東西磨出大病了……」看書菈
「您別急,先帶我去您家看看。」
回到姐夫家天都黑透了。
我先去跟小玲姐和姐夫打了聲招呼,回到西屋就拿出紙巾擤著大鼻涕。
「小螢兒,這耗子的眼珠子讓我焙乾磨成粉了,你看行不行?」
在炕邊坐了沒多會兒,乾安就託著一張小紅紙走過來。
耗子精的一對眼珠子再大能有多大?
被磨成粉後只剩下可憐巴巴的一小戳。
只不過他一拿近我就揮了揮手,示意離我稍微遠點,側過臉立馬打出一個噴嚏,「啊秋!」
緩了緩,我又擤了下鼻涕點頭,「可以,先裝到包裡吧,拿回家再說。」
回來這一路我就跟被誰唸叨了似的,不停地打噴嚏。
那大耗子就這一雙眼睛,磨成的粉再被我一個噴嚏給撲出去可就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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