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5章 不科學,螢螢眾生,小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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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去這所有的一切,為師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徒弟,是我一直尋找的徒弟,第一百名就是你,你姓謝,姓的理所應當,你敗家,也是事出有因,即使這天下人都誤解你,為師也永遠站在你身後,認可你。」
「謝謝師父。」
我雙膝跪地,淚水奪眶而出,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謝螢會不辱使命,拼到最後一刻,永不放棄。」
原來師父一直都很認可我,他沒有‘勉為其難的收我為徒!
吹來的清風似乎變成了師父的手指,輕輕地拂過我的頭頂,「孩子,對你,我無需教化,因為很多人犯了錯誤,都習慣去從別人身上找理由,而你,卻總是不放過你自己,或許,這就是你前世沒有加入仙籍的原因,你有太多的疑問,太多的迷惘,但是沒關係,儘管大膽的朝前走,時間,會給你所有的答案。」
我吸著鼻子點頭,擦了一把臉上的淚,「師父,慈陰好像是快要修成攝雷術了,如果她真的……」
「怕什麼呢。」
師父打斷我的話,「螢兒,你求的又是什麼呢?」
「十魔試煉,能得大成。」
「她要真能修成攝雷術,豈不更能助你一臂之力?」
「……」
我身體一震,恍然得到了提點,對啊,慈陰本來就是山高的存在,我單單滅她手裡幾個小嘍囉,都能得到的豐厚的褒獎,若是她真的煉成了世間最強術法,我要是再能一舉滅了她……看書菈
身上的紅線豈不得直接躥出青煙,帶著我一飛沖天,當場起勢?!
「世間事,向來都是雙刃劍,只要你沒有嚥氣,沒有放棄,我們就有贏得希望。」
師父沉穩著聲腔,「回去吧。」
「小螢兒謹記師父教誨。」
縱有疾風起,人生不言棄。
我深深地跪拜,天地忽然跟著搖晃旋轉起來,我像是身處漩渦,身體猛地坐直,「咬定青山不放鬆!」
旁邊的乾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接茬兒,「立根原在破巖中?」
我懵逼的和他對視,乾安匪夷的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哎,認識人不?醒了還是夢遊呢?」
「我夢到師父了。」
我喃喃的回著,腦子還不清醒,「他說我學成了。」
「學成啦!」
乾安嘿了一聲,笑著道,「我猜你也是學成了,那天晚上又是引雷又是追耗子的,風采不要太超群,估計那也是三爺順勢而出的考卷,你完成了踏道先生的畢業測試,以後就能大殺四方啦!」
說著,他還問道,「三爺說沒說他啥時候回來?」
我木木的搖頭,「他說得看我,贏了的話,師父就會回來了。」
「也是!」
乾安倒了杯水送到我眼前,「你的這種兩門子體質三爺怎麼回來,師徒一情深了,花錢還要命,不解決你的根本問題,三爺回來也待不住,還不如在南方照看好身體,各自為戰,來,喝點水。」
「謝謝。」
我接過水杯喝了口,清潤入喉,思維這才像逐漸清醒,「乾安,幾點了?」
「上午十點了。」
「哦,我昨晚可能是太累了,又起來晚了。」
「昨晚?大小姐,您睡了三天,咱倆是十二月十五號出來的,今天都十八號了!」
啊?
三天?!
我木登登的又看了好一會兒乾安。
他臉上還有被鼠姐撓出的道子,結的細細的痂,下唇貼著紗布。
見
我瞅他,乾安隨著我的視線便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略顯尷尬的笑了笑,「這事兒咱可說好要保密忘了的,傷口在醫院縫了兩針,醫生說我不是瘢痕體質,不會留疤,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那這是哪裡?」
睡丟時間的感覺太不好了!
醒過來好像回爐重造,哪哪都不知道!
下意識的看了一圈周圍環境,我發現這不是醫院病房也不是家裡的臥室。
而是一個很陌生的屋子,像是村裡的人家,躺著的還是炕。
環境倒是很乾淨整潔,牆面還貼著年畫。
直到我透過窗子看到院落,才隱約分辨出來,「這是在姐夫家嗎?」
「對,他們家西屋。」
乾安點頭,「那晚我送你去了醫院,哎,你別急,是鎮裡的醫院,你當時的傷口需要處理,就在醫院換了藥,衣服也是英哥派人送來的,僱的護工幫你換的,直到今天早上檢查結果全部出來,表明你身體沒事兒,英哥也來了電話說你今天肯定能醒,我也就不擔心了。」
「本想開車載你回去,結果姐夫說什麼都不同意你出院,說他要對你負責到底,害怕你昏睡不醒是有啥後遺症,任憑我怎麼解釋他都不信,沒轍,我就又和英哥商量了一下,先把你送回姐夫家了,只有親眼看到你活蹦亂跳了,姐夫這邊才能放心。」
我哦了聲,「回來也好,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古塔還在我心裡壓著呢。
不過……
「齊經理怎麼能確定我今天肯定會醒?」
師父在夢裡和他交代的?
乾安熟門熟路的拿過一面鏡子遞給我,「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鏡子一瞅,「沒事兒啊。」
披散的頭髮很柔順,應該是被護工幫忙洗過了。
臉上別說沒傷口,面板都白裡透紅,就連捶打老鼠時磕破的指節都恢復了。
只不過鏡子往脖子照了照,能看到側脖頸貼著一枚創可貼。
肩膀的傷當著的乾安的面兒沒法扯開衣領檢查,但我活動活動,也沒覺得疼。
手伸進去摸了摸肩頭面板,沒有紗布,只有細細的結痂感,這說明……
「哎呀!」
乾安趁我不注意居然一下撕開了我脖子上貼的創可貼。
見我咧嘴瞪他,他示意我繼續看鏡子,「再看看吧。」
我雲裡霧裡的又照了照,還真嚇一跳,「脖子怎麼就剩一個紅印子了?」
側面脖頸的位置像是被誰用口紅點出一個淺色的紅印。
可我記得脖子是被大耗子用牙狠狠磕了口。
當時我先是有了種血管從皮肉中分離的痛感,隨後血就細長流一般的呲了出來。
都不是嚇人不嚇人的事兒了,而是心理跟生理的雙重震顫,所以我直接就僵在那了。
現如今才過去三天,傷口表皮就恢復利索了?
甭說結痂,連瘢痕都沒有……
這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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