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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好一會兒冰棒筷子,我索性站起身,換好運動服去後院訓練了。
許是心頭煩悶,我今晚特別有勁兒,打的沙袋是砰砰直響,身體裡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不自覺的練到很晚,我拿過掛在單槓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口水,調整著呼吸。
夜風吹得樹木枝條簌簌作響~
我活動著舒展著關節,正要回去洗澡,耳邊就捕捉到沙沙的聲音。
像是有什麼東西對著院牆外側摩擦,轉頭我看向不遠處高高的圍牆,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傳來小孩兒的哭聲,「救命……救命!」
眉心跟著傳出了刺痛訊號,我心下一動,來活了?!
撿起一塊石子對著屋簷下的擴音喇叭開關處一彈命中!
機械的聲音登時傳出——
「磨剪子咧~戧菜刀~!」
伴著高音兒,我順手將毛巾系在脖頸,朝著對面的牆面衝刺。
助跑後前腳掌對著牆面一陣攀登,雙臂一撐就站上了牆頭。
藉著月光一看,外牆下面竟然有三隻土狗大小的耗子正在撓牆!
我的媽呀,這仨個頭比我在學校滅了的那隻又大了一圈。
妥妥的變異品種。
它們對著牆面是誇誇撓啊!
啥意思?
以為自己是穿山甲嗎?
「救命!!」
小孩兒的哭音還在繼續,我尋聲看去,心頭不禁詫異。
十多米外,有兩隻大耗子還在撕扯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兒。
那男孩兒恐懼的抬起手臂擋臉,被髮育異常的耗子咬到哭聲驚悚!
「喂!!」
我大喊了一聲,顧不得牆根下的大耗子,單手撐著牆頭一躍而下,落地就朝小男孩兒跑去,那倆大耗子像是完全不怕生人,聽到腳步聲還撕咬著男孩兒,它們都不是吱吱叫了,喉嚨裡愣是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
那個小男孩兒更像是嚇傻了,除了哭喊就是不斷的蹬腿,穿著的牛仔褲都蹭的全是泥土汙漬!
這一片屬於我家後院的外牆,沒有鄰居也就按什麼路燈,我冷不丁一跳出來,只能藉著月光和銀白的雪光去看清周遭環境,一時間真辨別不出來這是誰家的孩子。
心頭很急,跑近我便對著男孩兒身上的大耗子出腳一踹,「滾開!」
「嗷!」
那大耗子肥的跟小黑豬羔子似的,嘴裡發著怪音,身形扭曲的彈跳到不遠處。
另一隻咬著小男孩兒手臂的大耗子見狀就朝我呲起長牙。
紅外線一般的眼珠子是鋥光瓦亮。
長相跟我在學校滅了的那隻一模一樣!
我茫然了半秒,合著下午滅那個不是老大。
它們是一個家族啊!
葬愛?!
心頭想著,我瞄著已經嚇到麻爪的小男孩兒,出腳對著呲牙的大耗子又是一踹,「滾!」
「吱——」
大耗子還挺配合,一腳又讓我摟出去了!
它們這體格一大,我踹的時候莫名有種踹狗的感覺。
罪過罪過,太怪異了!
「你沒事兒吧!」
我見小男孩兒趴在地面顫抖的哭泣,伸手就去扶他,「你是誰家的孩子啊,怎麼……媽呀!」
腳下踉蹌的後退,他真嚇了我一跳!
這男孩兒長了一張尖嘴猴腮的耗子臉!
實話實說,我在心理素質這一塊算是比較強的,咋說咱也是被鍛煉出來的,不說小時候在蔡
爺爺身邊受過的薰陶,三年前師父可對我進行過突擊特訓,啥夢我沒做過?肚子都被捏爆過,後來我在慈陰面前更是玩兒過自殺式絕活,掌握了生命權,這才能安安穩穩的活下來。
架不住髒東西這玩意兒不按套路出牌。
驚得我雞皮疙瘩刷~一下全起來了!
我木木的退了幾步,就見還穿著童裝的它慢慢悠悠的爬起來。
整體形象真跟四五歲的小孩兒一模一樣,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
我藉著昏暗的光線仔細一看,喔嚯~!真就是個站起來的大耗子!
臉是耗子的臉,尖尖的嘴,長長的鬍鬚,眼珠子又圓又紅,門牙像是兩張麻將牌。
露出的兩隻手也是黑色的爪子,但它穿著一身不知道從哪劃拉來的童裝,還挺趣味。
黃色髒兮的小外套上還印著一條卡通蛇。
我調整著心情端詳它。
啥意思?
蛇鼠一窩?
你就不怕被自己的衣服給吃了?
思維亂跳間,那穿著童裝的耗子已經站到了我對面。
它真是瞬間就讓我想起個歇後語,狗長犄角挺能整洋事兒。
幹啥?
你跟我倆裝仙兒啊。
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問我長得像啥?
你瞅它那虎出,一身邪氣的還裝的挺有領導派頭。
站那小身板子標杆溜直,小肚子腆腆的,黑爪子一背,拿上架兒了!
我微微活動著頸椎。
倒也不急了。
很明顯這是奔我來的。
它們知道我家這院牆周圍有罩門,撓飭進不去,故意給我引出來。
不過我不生氣,相反的,我還想道聲感激,這年頭掙點效益多難啊。
這‘小男孩兒多貼心,知道天氣冷,上趕子來給我升升溫。
對峙中,那五隻肥碩的大耗子慢悠悠的站到它身後。
抽冷子一瞅挺像一個小男孩兒領著五隻小型獵犬出門遛彎兒。
哦,不,五隻黑色的豬崽子能更形象點。
只不過那個‘小男孩兒扮相的耗子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站那還怒氣洶洶的瞪著我。
可能它自我感覺氣場強大,想要震懾住我,殊不知姐姐是被嚇大的,激靈也就激靈那一下,大臉盤子都看過多少回了,我還能一直害怕啊。
更何況它個矮是硬傷,跟狗站起來似的,哦,抱歉,沒磕磣狗的意思,它還真沒狗高,一些大狗站起來都能比人高了,它使勁兒抻吧著站,再墊上內增高,腸子都抻折了也沒到一米一。
基於此,哪怕它眼珠子都恨不能瞪出來的那麼瞅我——
我看它的視線都得一路走低,感覺它除了撿錢能比我麻溜點,其餘沒比我厲害哪去。
冷風陣陣,我鍛煉出來的熱汗被逐漸舔幹。
三兩分鐘後,院內的喇叭聲已經停止。
我估摸和它也看不出個花兒來了,率先開口道,「你們是來找我尋仇的?」
「你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男孩兒的黑爪子朝我一指,聲音一出,鬍鬚還一動一動,模樣著實詭異,「敢滅我的手下,你知不知道爺爺我是從哪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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