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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舅憋屈夠嗆,看向乾安,「乾安,你不會也想擠兌應應幾句再走吧。」
乾安看著還在喝湯的我,起身單手抄進褲兜,「萬應應,我覺得你沒必要去學五雷掌,畢竟那是要命的術法,無論是要人的命,還是斷鬼的路,反噬都不是鬧著玩兒的,而且你小姑娘家家的,練得滿手是繭的也難看,只要你把身體底子打好,燃符便可神威立顯,沒必要逼著自己往那前途未卜的絕路上走。」
沒等我回話,他甩了下劉海就離開了。
我望著乾安的背身默默地說了聲謝謝。
只是我前途已經未卜了。
求的是何去何從,管它南北與西東,時來運轉,蟲也變龍。
「就這小子說的還像句人話。」
小龍舅輕聲唸叨,「應應,把湯喝光,管它啥金玉敗絮的,咱家應應將來肯定是大個漂亮白,性格溫柔還有才。」
我喝著湯差點嗆了,笑了笑沒接茬兒。
「不過應應,有些話你得往心裡去。」
小龍舅嘆出口氣,「你求上進的想法我理解,那晚三爺咔吧打出一掌,給你爸那六舅嚇得欻就不見了,當時我就覺得那不是普通的掌法,但練起來要命咱就不能學了,齊經理咱都見過,多可惜,回頭你要是接雷出點啥事兒,你爸得上老火了。」
我沒急著回話,品著將那碗湯喝完。
許是今晚喝的慢,胭脂味兒化開後,竟在舌根處留下了馥郁的甘甜。
有種一朵忽先變,百花皆後香的餘韻。
迎燕溫風旎旎,潤花小雨斑斑。
滋味奇妙,不可思議。
「應應,你聽到舅說話沒,那個五雷掌……」
「得練。」
我把空碗送到後廚,「小龍舅,五雷掌的反噬都是在傷人的前提上才有的,我要是把它學會了,除了那個慈陰,我根本不可能打別人,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五雷掌能治病救人。」
小龍舅擰眉,「治啥病?」
「書裡記載,五雷掌能體內碎石。」
我認真道,「修煉雷法,需要培養元氣,調和精神,是真正的外練筋骨皮,內練術法氣,練成之後,據說膽結石腎結石都可以隔空擊碎,沒有問題。」
「真的假的?!」
小龍舅睜大眼,「媽呀這要能碎石可太行了,你記得不,我得過腎結石,疼完犢子了!」
我低眉順眼的抿了口水,可不就是記得才故意往這上面聊得麼。
畢竟那是書中記載,咱也沒試驗過,誰知道真假。
「治病倒是好事兒,就是這風險太大。」
小龍舅眉頭抽抽的,「應應,這要是給你劈糊了……」
「小龍舅,我接雷的話一定會做好充足的準備。」
我說道,「而且我不是說練就練,道家有個說法叫築基,就是得先把身體基礎打好,所以我要慢慢準備,至少得準備個兩三年,特別有底氣了,再去接雷,老話說得好,手有五雷在,不怕仇人來。」
「這是哪裡的老話,我咋沒聽過?」
小龍舅坐那琢磨半天,眼見東大爺都收拾利索廚房離開了,他也跟著點頭,「行,你慢慢準備,安全第一,至少準備五年,三爺會的多,估計你學起來還有啥八卦掌,降龍十八掌,也就顧不得這五雷掌了。」
我笑笑沒言語,他同意了就行,其餘就看我自己了。
聊了會兒小龍舅情緒還有些消沉,和我開玩笑也像強打著精氣神。
回到房間,我看了會兒書還有點擔心小龍舅,約莫他就是糟心老家的事。
很晚我都睡不著,想跟他說早點
回去,誰知一下樓就看到小龍舅正在客廳喝酒。
茶几上擺滿了空的易拉罐。
「應應,舅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龍舅抱歉的對我笑笑,「對不住,屋裡太憋屈,我擱這喝點,開門還能看到院裡的風景,放放風。」
「你沒吵到我,是我自己睡不著。」
客廳大,房門開著有點冷,我找了些小零食給他當下酒菜,披了件外套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小龍舅,你聯絡艾秋姨了嗎。」
「沒有。」
小龍舅搖頭,「我拿啥聯絡人家啊,應應,人窮志短,其實我今晚在飯桌上和武妹戚屹候來勁,一來是為你不平,二來也是我受了點窩囊氣,三爺讓我明白了,沒有實力,別有情緒,你說我吵一通有啥用,除了給你添堵,讓你更為難,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算了,明個,舅就訂票回去了。」
我放下心來,「小龍舅,你人好,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無需和他多講什麼。
小龍舅比我懂得人情世故,一箭三雕擺的多明白。
只是身為人,有七情六慾八苦,難免會感情用事。
誰能一直保持理性?
連我血衝上頭都不知道能說出些什麼,何況本就嘎巴溜脆的小龍舅?!
「會好嗎?是失敗,應應,舅活的太失敗啦!」
小龍舅拿起啤酒又喝了口,「我想要臉兒,要面兒,可是自己沒掙來,憑啥又要求人家給我臉兒,給我面兒呢,我要是有三爺這能耐,當年會因為拿不出彩禮,買不起夏利讓陳艾秋她爹那麼埋汰?我還跟陳艾秋急眼,我說他爸是狗眼……哦,對不起,我掌嘴……」
打了自己嘴巴兩下,小龍舅笑道,「一但人家真成我老丈爺了,那就是我爹,我能罵我爹是汪汪?我這嘴啊,不好,應應,你行,你不亂說話,就衝這點,你都比舅有出息,比這院裡的所有小子都有出息!」
他是真醉了,想到哪就說到哪,天上一腳,地上一腳。
「別看他們這個會啥,那個會啥,多厲害,我這些天早瞅明白了,他們誰都比不了你!」
小龍舅抬起一隻手,「那個戚屹候,他中指是不是假指?」
我剛要開口,小龍舅就揮了下手,「你不用說,舅這一雙慧眼看的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他那手指肯定是假的,一定是他早年和誰嘚瑟,讓誰砍沒了,還有那個鼓秋髮明的,咱就不說他發明的是啥,他不識數愁不愁人,我問他這京中冬天能零下多少度,他跟我說一百零八度,整出個梁山好漢的數,要冷到那程度,京中的冬天是得詔安,擱誰都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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