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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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渴求的是復仇,而復仇對這座城市並無益處。”
布魯斯嘆了口氣,繼續喝下杯中的咖啡。
“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就更有益處麼?”
羅夏有些不解,但還是決定耐著性子聽布魯斯說完。
但布魯斯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留下的只有一聲長久的嘆息。
“所以,你就因為這種可笑的原因,放棄了打擊犯罪?”羅夏挑了挑眉,語氣帶了些嘲諷。“你知道現如今在東區的夜裡,幾乎每條巷子裡不是骯髒的交易,就是有個倒黴蛋縮在地上挨踹麼?”
布魯斯沒有搭話,而是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讓我猜猜,昨晚開了不少的香檳,但你一口也沒喝,薑汁汽水的把戲永遠不過時,不是麼?”
羅夏瞧著面前的布魯斯,幾縷斑白已經爬上了他的鬢角。
歲月的確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了刻痕,但還沒那麼明顯。
他依舊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能夠在見到羅夏的短短几秒內,就摸清楚他的底細。
韋恩集團的科技發展也一直沒有落下。
更何況這身腱子肉,沒有任何的身材走形與肥胖。
“蝙蝠俠雖然退休,可布魯斯·韋恩活的好好的。”
“得了吧。”
羅夏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神色。
“這話聽著怪噁心的,就好像你把一個人挖空了,塞進去一堆廢料宣稱他還活的很好一樣。”
布魯斯聽著垂下了頭。
是啊,一頭怪物盤踞在他的身體中,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到底渴望的是什麼。
但他卻在一直忍耐,一直剋制這自己的本能。
這些年來,每天晚上的噩夢不斷。
在城市中行走的過程中,他總是無意識地走到犯罪巷那兒。
沒有改變,甚至更加老舊,更加破落。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這個城市已經徹底陷入了罪惡當中。
可他的努力,並沒有讓這個城市更好,相反,哥譚陷入了更深的罪惡泥潭中。
小丑,謎語人,貝恩,腹語者……
當他消失在公眾的視野裡後,這些被他關進監獄的超級罪犯反而也銷聲匿跡。
這讓他不由得懷疑,蝙蝠俠的出現,對於哥譚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
“插播一條訊息,就在剛剛,阿卡姆瘋人院的精神醫師巴索羅謬·沃普爾宣稱,對於哈維·丹特的心理治療已經接近尾聲,等到整容手術恢復完成後,即可開始他的出院流程。”
“是的,我們不僅拯救了他的心靈,同時也恢復了他的面孔,我相信,在現代醫學的幫助之下,哈維能夠重新回饋社會。”
“哈維·丹特,以‘雙面人’的名號響徹哥譚市,他曾是一位善良正直的檢察官,在經歷了半張臉的毀容後,他認為,是那次的毀容讓他人格中隱匿已久的邪惡面目徹底顯露了出來。”
“他以一美元硬幣作為自己的標誌,一面完好,一面損壞,以拋向空中的硬幣,決定受害者的生死。”
不合時宜的新聞突然響起,打斷了布魯斯的思路。
“你贊助的?”
羅夏朝著電視上雙面人那曾經可怖的臉努了努嘴。
這種程度的毀容,修復難度可想而知,這種昂貴的價格與技術,不是一個曾經的地方檢察官所能夠負擔的。
布魯斯點了點頭,沉默地瞧著電視上的新聞。
“今天,兩位醫師看起來都很興奮。”
“當然興奮,哈維已經準備好向全世界宣稱,他沒問題了。”
“是啊,他狀態看上去好極了。”
“但哥譚警局的戈登局長卻有不同的意見……”
布魯斯沒有聽下去,他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跟我來。”
布魯斯的話語簡短,乾脆,就好像他之前作為義警的每一次出擊一樣。
羅夏不置可否,將酒杯中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了自己嘴裡,隨後一口吞下冰球,邊走邊嚼著。
順著韋恩莊園的大廳往後,是一長串的走廊。
不同於大堂的嶄新,這兒雖然依舊透露著貴氣,但卻又蘊含著一股子滄桑的氣息。
入門就能瞧見的大廳不過是個偽裝,這裡,才是韋恩莊園真正地模樣。
來到此處參加派對的名流與淑女如流水,可能見到這般場景的,一個也沒有。
“昨天你在那些罪犯面前,是怎麼偽裝自己的?”
饒是布魯斯·韋恩,見過各類超級罪犯與地下頭目的人,在看過警局的那些檔案後也會有些好奇。
究竟是怎樣的一張臉,一個面罩,會嚇得那幫在哥譚混跡的傢伙們神志不清,哭著求饒?
他轉過臉去,瞧見了羅夏的“面罩”。
如果只是黑白相間,或許還沒有那麼可怖,但在顯眼的白色布料上,那些時而舒緩,時而迅捷的黑色的移動,讓人一眼之後便終身難忘。
“很有創造力,這是你的原本形態麼?”
布魯斯那張常年與苦悶做伴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來。
他將手掌放置在一處把手上,面前的走廊盡頭,便緩緩下沉,露出向下的臺階來。
“不,你就理解為我想讓那些罪犯記住我吧。”
羅夏抬步,跟著前方向下走去的布魯斯。
“這兒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先進呢……”
羅夏本來以為,蝙蝠俠應該和超人差不多時間出現,也就是二十多歲出道。
但看這蝙蝠洞的更新的次數,怕是自己和克拉克剛出生的時候,蝙蝠俠就已經出現在哥譚了。
時至今日,對方都退休了,自己老哥還在高中和女生約會呢。
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啊……
路過那副佇立在玻璃櫃中的蝙蝠戰衣,饒是羅夏都停下了腳步。
整體偏向於黑色的戰衣,適合在暗夜中行動,所配備的護臂,腰帶,披風等等……
如今卻放在這處密閉的空間裡,在玻璃罩內靜靜地等待著。
羅夏移開了目光,瞧見了同樣停住腳步的布魯斯。
“走吧。”
布魯斯輕聲道,帶著羅夏來到了一座“床”前。
說是床,但羅夏怎麼都覺得用“棺材”來形容更為貼切。
一個與羅夏同樣年輕的身影,在藍色的冰晶裡靜靜地躺著。
他的神色痛苦,彷彿在掙扎著什麼似的。
“這是……傑森·託德?”
不需布魯斯介紹,羅夏便自己推測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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