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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葉青羽在問極峰上露面過後,前來拜訪的人就多了起來。看書菈

絕大多數人都被盡心盡力的何秋陽勸回,但仍有極少數人不肯離開,執意求見。

木青再次聽到樓外的爭吵聲,走出門便見到兩個人推搡成一團,互相罵著對方。

偏偏這兩人,他還都認識。

「何長老,周長老,你們這是?」

被何秋陽攔下的周洋,氣得臉色漲紅,連忙說道:「木城主,我是受峰主之命前來送禮的,今天不把東西送出手,我可就回不去啦。」

木青腦中浮現出問極峰峰主陶爐那張古板的臉,說道:「陶峰主太客氣了,我們在懷鶴峰應有盡有,不缺東西。」

「那不一樣。」周眼連忙搖頭:「峰主特意交代過,他欠你一個很大的人情。」

木青走到周陽面前,周陽連忙將一隻儲物袋扔到木青懷裡。

木青神識滲入其中,不由咂舌,他還以為問極峰挺窮的,結果出手就幾千枚丹藥,雖然這些丹藥大部分對他的作用有限,但也有將盡一百枚的拘劍丹不比何秋陽當初送他的差。

放在任何一方頂級勢力面前,都得上是一分厚禮。

何秋陽見沒有攔下週陽,不屑道:「問極峰上能有什麼好東西,還不是取自懷鶴、灼雪兩峰。」

「那又如何?已經是峰主的東西,峰主想怎麼處置都可以。」周陽掃了何秋陽一眼,見木青還是不肯收起儲物袋,無奈道:「木城主,這裡面也有白峰主的一份,你就踏踏實實地收下吧。」

陶爐喜歡白荷是無極劍宗公開的秘密,所謂的有白荷一份,恐怕是代替。

木青也不故意說破,笑著道謝,心裡則梳理起幾位峰主之間的關係。

送走周陽,何秋陽打算離開,木青感激道:「何長老,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何秋陽笑道:「攔住幾個人而已,算啥辛苦,你不要擔心我得罪人,我有燒火的好手藝,這些人想要一柄好劍,還是得對我笑臉相迎。」

木青一樂,「昨夜本想扶你在樓中休息,胡執事卻把你接走了。不知道你最後回灼雪峰沒有?」

何秋陽老臉一紅,「峰主這幾天沒時間開工,我倒也清閒,幹嘛給自己找麻煩事幹。」

木青又問起蘇闊宇三人的情況,話題自然而然轉到聖淵山,最後落到昨晚醉酒時說起的舊事。

何秋陽臉色頓時一變,「我昨晚說過這件事?」

木青點點頭:「是啊,陸曼青蘇無名都在,你可以問問她們兩個。」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何秋陽一臉懊惱之色。

木青安慰道:「何長老放心,昨天晚上沒有別人,我已經向祝紅巖還有嬴青她們打好招呼,絕不會和別人討論這件事。」

何秋陽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感激道:「小友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我能幫忙絕不推託!」

木青等何秋陽情緒穩定,問道:「我當時也覺得這件事不適合說出來,何長老的境界為何會醉,又如何會主動說起這件舊事呢?」

何秋陽懺愧道:「我喝酒向來不喜歡化掉酒勁,至於酒醉後說起這事……」

何秋陽越發懊惱:「酒是胡廣那傢伙送的,沒有什麼問題,上好的靈酒啊。那傢伙送酒時問起白峰主的事,我安慰了他幾句,明明當時都忍住了,結果酒後又沒管住嘴,哎……」

「我這個人喜歡喝酒,喝酒後話就挺多的。」何秋陽悻悻道:「好在是木青小友你們在場,如果這件事在這種時候傳出去,我大概會被峰主禁足了。」

「何長老放心。」

木青眼神稍顯深邃,說道:「我其實喜歡

收藏天下各地的美酒,不知道何長老能不能為我引見胡執事?」

何秋陽雙眼猛地一亮,問道:「你現在無事?」

木青笑道:「我又不用參加比試,自然清閒。」

「那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我知道胡廣有幾壇珍藏的靈酒。」

胡廣作為懷鶴峰身份地位對等何秋陽的人,住的地方卻極為偏僻,木青跟在何秋陽身後越過幾片靈田,又繞過幾座培育靈液的陣法,才在一處小山坳內見到胡廣的住所。

就只是幾間簡陋的木屋。

兩人沒有在木屋內找到胡廣,何秋陽嘴裡說著「準時去種草了」,大大方方地拉著木青往其中一間屋子走去。

屋內有一座陣法,何秋陽輕車熟路地破開陣法,一個向下延伸的地道入口出現在木青面前。

「這是?」

「他的酒窖啊。你不是想要收藏幾壇千年靈參酒嗎?我只喝過三百年的,那玩意兒非常補身體。」

「?」

木青呆了一瞬,下意識朝前走了兩步,又很快停下腳步,苦笑道:「我們還是等等主人吧。」

木屋外,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想來是酒窖的主人趕回來了。

何秋陽暗罵一聲,連忙朝酒窖入口衝去,「小友,不用管他。」

何秋陽才闖進黑黢黢的酒窖,胡廣就擠開木青朝前衝去,但發現木青沒有跟上來後,愣了下,最終停在了入口處,和木青四目相對。

木青直視胡廣,問道:「你認識傅星河?」

胡廣看著木青,不做任何回應,只是把入口處的陣法換了一個。

木青也不在意,說道:「簡問璇來找過我,她提到了方清雪。你又會告訴我什麼線索?」

「……」

一陣沉默。

木青面無表情,轉身朝屋外走去。

耳邊這時響起一道傳音:「我與簡問璇沒有任何聯絡。」

木青回過頭看著胡廣,說道:「那與蘇前輩呢?」

胡廣從納戒中取出兩壇酒放在木青面前,又摘下一枚劍玉放在酒罈上,說道:「我的命是師妹救下的,你可以拿著這枚令牌去問她。」

「師姐?」木青心中一動,把劍玉拿在手中。

這枚劍玉表面有幾條很明顯的裂紋,光澤黯淡。

「哎,你放在角落的那兩壇靈酒被你藏起來了嗎?」

何秋陽的聲音突然從酒窖裡傳了出來。

木青收起令牌,胡廣收起陣法。

兩人不動聲色地做好這一切,何秋陽剛好走出酒窖,看見木青身前的兩壇靈酒,轉身就踢了胡廣一腳,「好啊。就這麼不相信我,隨時把好東西放在在身邊。」

胡廣擠出一個笑容。

木青將一罈少了幾十年才滿一千年的靈參酒分給何秋陽,收下另一罈酒便與兩人告別,找到了蘇思。

蘇思對他的到來並不意外,輕嘆一聲,將他引入一間密室。

陣法開啟後,木青直截了當地問道:「胡廣為什麼叫前輩師妹?」

蘇思神色平靜,說道:「因為他是白廬,是我的六師兄。拜入師門後,我與他的關係最親近。」

木青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一幕,說道:「白峰主似乎不知道胡廣就是她的弟弟。」

蘇思說道:「這是我和六師兄共同商量的結果,如果讓二師姐知道六師兄還活著,舊事又得重提。」

說到此處,蘇思滿含深意地看著木青,「簡問璇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問極峰,來找過你,你是因為她才找到了六師兄?」

木青輕輕點頭,「她說方清雪的死有問題。

蘇思雙眼微眯。

木青問道:「前輩其實也知道嗎?」

「不。」蘇思搖頭:「我不想知道。另外,我也希望你不要理會此事。」

木青靜靜地看著蘇思,心情複雜。

蘇思和陸臺一樣,最初給他的印象都是極好的。

木青沉默良久,決定還是相信蘇思,說道:「如果舊事不牽涉到陸宗主,不牽涉後天的正事,我也不想這麼猜來猜去。但我現在所知道的訊息,已經告訴我後天會出問題。」

蘇思皺眉:「後天只是去參悟劍經,會出什麼問題?我、阿晴,還有何長老,大家都參悟過劍經,並沒有遇到任何問題。」

木青不解:「既然白廬還活著,那你應該清楚傅星河是冤枉的,陸宗主也有嫌疑。」

蘇思無奈,「既然你執意過問此事,那我們就開誠佈公地講清楚。」

「我是在雪原上,找到即將昏死過去的六師兄的。等他身體情況恢復一些,我才帶他回到宗門。」

木青問道:「偷襲他的人是誰?」

蘇思回答道:「二師兄,傅星河。」

「?」木青皺眉。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六師兄。不過最好不要向劍宗的其他人暴露他的身份。」蘇思說道。

木青又問:「他為什麼要改頭換面?」

蘇思看了木青一眼,緩緩說道:「五師姐已經死了,他們每個人看到的都不同,六師兄本想著暗中找出兇手。」

木青點點頭,白廬是當年三人小隊中唯一擁有這種機會的人,期待道:「他看到的事情經過是什麼樣的?」

蘇思說道:「六師兄是在橫渡魂冷深淵被二師兄偷襲的,他被空間罡風吞噬時,親眼看見五師姐就安安靜靜地待在二師兄身邊。」

「這與五師姐所說,二師兄對兩人同時發難不同。」

「另外,他還發現五師姐和二師兄的關係有些不正常,五師姐以前不曾對二師兄那麼親暱。」

木青目光一亮,說道:「也許從他發現二人關係不同開始,傅星河就是別人假扮的。」

蘇思無奈地笑了笑,「你想說大師兄嗎?」

「二師兄回來後倒是一口咬定是被大師兄偷襲。」

木青說道:「我知道你們都能證明陸宗主那段時間一直待在宗門。」

蘇思展眉道:「所以你應該明白,我不希望舊事重提的原因吧。」

「在當年,倒是有不少人藉著二師兄的說辭,希望也將大師兄定為嫌疑犯,但若真是如此,宗主之位就會徹底旁落到外人手上。」

木青詫異地看了蘇思一眼:「你是說藏劍長老?」

蘇思點點頭:「兩位能夠接過師父衣缽的師兄接連出事,聲望最高的便是藏劍長老。」

「我不願白荷舊事重提,她也明白我的想法,至少大師兄成為宗主後,劍宗發展得很好,他也一直在想辦法救醒師父。」

木青的想法差點動搖,但他還是更願意相信方鈞的看法,順著蘇思說道:「也許這兩位都不是幕後兇手呢?」

蘇思眼神奇怪地看著木青。「五師姐已經死了。兇手只可能是大師兄二師兄中的一人。」

木青說道:「如果有一個人,能夠隨意改變容貌,變成陸宗主或者傅星河,事情不是能說通嗎?」

蘇思無奈一笑:「是能說得通,但這種猜測與五師姐是兇手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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