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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天特意等著木青,自然是為了劉葳蕤,見木青沒有半點改變的意思,揮揮手就想要他有多遠滾多遠。

木青卻好像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前輩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林琅天目光微動,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覺得我想問什麼?”

慕容靜曾隱晦地提到過林琅天或許已經發現了一些事情,但此刻他卻表現得並不如何在意,這讓木青本來準備好的解釋頓時顯得很沒必要,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林琅天說道:“我會留在這裡等你,不是為了你的那些秘密。你若是真想表現自己的誠意,那再沒超過我之前不要來西山境就好。”

木青頓時無奈,說道:“以後若是有什麼地方能夠幫到葳蕤,我自義無反顧,您這個要求晚輩無法答應。”

“那還說什麼呢?”林琅天不鹹不淡地說道。

木青還是不肯離開,林琅天眉頭微皺,說道:“你還想留下我不成?”

木青搖了搖頭,眼神誠摯地說道:“我能再見見葳蕤嗎?”

林琅天心裡閃過一絲詫異,面無表情地說道:“葳蕤已經離開這裡,你若是想去送她,能追上也是你的本事。”

木青抿嘴苦笑,朝林琅天恭敬行禮道:“晚輩告辭。”

木青即將離開後院之時,又停下腳步,頓了頓之後,轉身向林琅天走去。

林琅天就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他走來。

木青經過他的身邊輕輕點頭,徑直走到院中的石桌前,拿出一個精緻的木盒放在了石桌上面。

林琅天掃了一眼那個木盒,眼裡有些不解。

木青微側著身體,視線落在林琅天身後的一株綠植上,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修微姐的鋪子會一直開下去。

良久,等到確定木青的氣息真正遠去,林琅天手臂一晃,空中隱有雷鳴聲起,一道道氣息出現在院中。

一道身影快速越過他的身邊,衝到石桌前把那個木盒抱在懷裡,肩膀輕輕顫抖著。

劉葳蕤還沒有離開!

她一直被林琅天困在道域之中,無法與木青相見。

劉朝歌走到劉葳蕤身後,輕輕拍著劉葳蕤的後背,院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李青牛走到林琅天身邊,看了看木青離去的方向,疑惑道:“師父?”

木青明顯是發現了一些什麼,問題是以他的境界怎麼可能看破林琅天的道域。

林琅天望向天空,微蹙眉道:“天劫是災禍,也是福澤,他既然扛過了天劫,神識敏銳一些也算正常。”

林琅天瞥了李青牛一眼,李青牛會意,走到劉葳蕤身邊,輕聲說道:“小姐,既然和木青見了一面,我們也該走了。”

劉葳蕤抱著木盒轉過身來,她的眼眶有些紅腫,抿著嘴唇。

當早上和木青分開,看到林琅天和劉朝歌在一起之時,她就隱隱猜到今日便是離開朱雀城的日子,她沒有去問林琅天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只是儘可能地再拖延離開的時間。

從結果來看,她是成功的,但仍然覺得遺憾。

她看向林琅天說道:“我還沒有和他好好告別。”

林琅天輕嘆一聲:“但我已經讓你見了他這一面。”

劉葳蕤摸索著懷裡的木盒,心說我見到了他,但他卻沒見到我啊。

確定林琅天不會再給她去見木青的機會,劉葳蕤眼神認真地問道:“你說得話算數嗎?”

林琅天微楞,淡然一笑:“自然算數。”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世界的規矩一直都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上的。若是他有朝一日能夠超過我,這世上便再沒有幾人能夠勝過他。到那時,我會給他一次重新提問的機會,而你會遭受的非議也會小很多。”

劉葳蕤眼神柔和了些,搖了搖頭說道:“我說得不是這個。”

林琅天微眯眼睛,看著劉葳蕤,劉葳蕤迎著他的目光,眼神溫柔沉靜,帶著一股別樣的堅韌。

林琅天突然大笑起來,滿眼都是欣賞和鼓勵地說道:“如果你能做到,外公自然不會阻礙。”

……

城東一處客棧的樓頂,木青看著某個方向久久不語。

曹槿站在他的身後,看了一眼腳下的瓦片,終於忍不住問道:“城主來找我有什麼事?”

木青慢慢收回視線,將一塊玉簡隨意地扔給了他。

曹槿連忙接過,壓抑著喜色說道:“公子給我的雷法在下尚沒有參悟,這玉簡……”

曹槿說著突然僵住,接著一臉狂喜地朝木青行了大禮。

木青淡淡說道:“這是我昨晚突破之後想到的一些東西,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補充的。”

玉簡之中記載著木青對氣運之力煉化的心得,昨晚突破時,一眼便是萬家燈火的體驗讓他突然覺得以氣運之力修行雖然比不上煉化天地靈氣之道,但若是找到合適的方法,破境的速度或許會快上不少。

曹槿此刻的心神已經完全被玉簡中的一些內容所迷住,一雙白眉晃動不休,他隱隱覺得木青隨意拋來的這枚玉簡其珍貴程度甚至可以與食氣之法比肩。

木青久久沒有聽到曹槿的聲音,轉過身疑惑地嗯了一聲。

曹槿回過神來,連忙請木青回到他休息的房間中,說道:“公子的突破體驗我聞所未聞,無法提供什麼補充。”

木青看了他一眼,疑惑道:“整個朱雀城,甚至木槿皇朝,你都是在這一道中走得最久的人,那你以前突破時經歷過什麼?”

被問及突破時的經歷向來被視為修士者的大忌,但曹槿此刻只剩下了滿臉的尷尬,說道:“公子應該清楚,在這之前我甚至沒接觸到食氣之法,所謂的修行與破境,現在看來其實粗糙得很,並沒有什麼規律,只是一味講究著吸收更多的氣運之力。”

木青看著曹槿此刻依舊難掩激動的神態,說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我想試試,哦——不,我只是覺得公子你或許開創了一條適合此道的修行之法。”曹槿滿眼都是讚歎地說道。

現在,他甚至感激起了慕容星,深覺留在朱雀城大概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木青搖了搖頭,說道:“連我自己都還有些疑惑,怎麼就開創出了修行之法?”

曹槿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簡,笑著說道:“公子在突破之時,看到的那些畫面難道與你無關嗎?”

木青眉頭揚了揚,漸漸明白了曹槿的意思。

曹槿感慨說道:“那些畫面中出現的人,其實都是受到了公子你的恩惠,所以他們的心聲也是在唸著你的好。正所謂人心所向,大道為其而開,或許這便是公子這麼快就能破境的真正原因。”

木青認真思考著曹槿的話。

在昨夜,他的意識伴隨著星光散入萬家燈火。記憶比較深刻的一幕就是當日在青雲街遇到的王朔一家人。

他能感覺到那一家人對以後的日子的期待,更能感受到他們提起他時那一分真誠的笑意和愛戴。

“這便是因果麼。”木青輕嘆一聲。

曹槿眉頭緊皺,眼神越發明亮:“是了,正所謂種善因結善果,想要破境就得多做好事。”

木青聽到曹槿的結論,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說道:“我這裡有個問題,如果多做好事就能快速破境,那麼白氏歷代皇帝之中總有人符合,他們為什麼還是沒有踏上此道?”

曹槿搖了搖頭,認真說道:“一城之氣運便是一個很龐大的數量,更何況一國?這一國之氣運龐雜無比,其實遠不如一城之氣運精純。”

木青若有所思:“就好比錦官城人人安居樂業,但朱雀城卻陷入天災人禍中一樣,這一國之氣運就算是在上升,也處在一種動態的平衡之中?”

曹槿一愣,神色嚴肅地思考了良久,才一臉感慨和佩服地說道:“公子的這個說法很準確,一國之道本就是平衡之道,常言道好壞參半,有時候人人安居樂業所增長的氣運,遠不如一次災禍帶來的破壞。”

“我這些年來在白帝城枯坐,還一直以為能夠看透迷霧,卻不料自己身在霧中,連霧的後面有沒有花都不清楚。”

有一點比較有趣的是,隨著木青給曹槿的玉簡越來越多,曹槿對他的態度也在一次次發生著變化。

他現在不僅對木青換了稱呼,言語上更是透著發自內心的佩服。

木青無視了他看向自己的尊敬目光,說道:“那如果有所計劃,循序漸進也不行嗎?”

曹槿皺著眉,思索著緩緩說道:“或許可行,但帝王本就是一國氣運之所繫,一引動便會是一國氣運倒灌,這個時候要怎樣的強者和手段才能讓這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至於整個崩壞呢?”

說到這裡,曹槿視線落在木青身上,感嘆道:“就算是好的東西,數量太過龐大,也承受不住。”

在他心中,木青能夠硬抗天雷而不死,還能吸收煉化一城之氣運成功突破,其體質的強大程度用變態似乎都無法準確形容。

木青點點頭,認可了曹槿的這個說法,說道:“這段時間你可以常去九幽樓那邊幫忙,我也會跟王夫人說說你的情況。”

曹槿感激無比:“多謝公子。”

木青搖了搖頭,說道:“你本就是副城主,你能夠儘快強大起來,對大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曹槿若有所思:“需要在下盯著朱雀宗那位麼?”

木青一愣,想到對方和慕容星的關係,知道慕容劍的存在也不例外,問道:“你能奈何得了他嗎?那是一個超凡。”

曹槿微微一笑,身上有一絲氣息顯露,木青眼神微動,“看來你這段時間都沒閒著。”

曹槿說道:“論境界我肯定遠不如那人,但他本身的存在就有些特殊,而我修行的又是氣運之道,雖然沒有機會嘗試,但以在下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氣運之力對其有很強的壓制作用。”

“那就交給你吧。”木青看了一眼曹槿手中的玉簡,對他說道。

曹槿心領神會,笑著點點頭:“請公子放心。”

“嗯。”木青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轉頭看起窗外,心想也不知道她們出城了沒有。

曹槿其實一早就發現木青強壓著心事,和他說話也更像是某種排遣,此時才問道:“公子是快要離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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