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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見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沉默片刻後說道:“我大概可以穩住陣法,但憑什麼?”
木青在他這裡早就失去了耐心,但卻不得不壓抑住情緒說道:“我會給你們一門可以修煉出元神的完整法訣。”
玄武看了木青一眼,臉色有些奇怪。
他現在靈胎神識都受損嚴重,這一切都是拜木青所賜,現在木青就算給了他可以修煉出元神的法訣,又如何?
他甚至都覺得再難恢復如初,在剛才被強行剝離面具之時,玄武一直以來追求更高遠的大道風景的道心似乎就已經破碎了,他真地不想死,但卻又不知道前路何在,這種感覺實在難受。
木青以為玄武是貪心作祟,抿著嘴冷冷地直視著他,沉默片刻說道:“你現在想要什麼?”
玄武愣了愣,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你可以殺了我。”
木青眉頭難以控制地蹙起,他都已經被玄武這奇怪的態度搞懵了,難道是神識小劍吞噬了玄武太多神識,讓他變傻了?
時間不會等人慢慢悠悠地做出決定,幾人這邊還在冷冷地逼視著玄武,一道低微的聲音突然響起,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躺地上的邢飛其實早已經昏迷了過去,眾人一直在和玄武對峙,忽略了他的情況。
懷風花走到邢飛面前,喂他服下一顆萬花丹,沉聲道:“就算不靠近屏障,現在的威壓也已經超過了靈生境,在待下去,邢飛會第一個承受不住。”
王葉青袖子一動,避水珠飛到邢飛頭頂上方,散發出淡淡微光,替邢飛抵擋著大部分威壓。
木青面色有些難看,看向玄武,見玄武一直看著懷風花的動作,眉頭皺得更深。
懷風花也發現了玄武的視線,略一思索,開口道:“我能夠煉製出補源丹。”
玄武枯竭的心思稍稍活泛了一些,他道心奔潰後,一身真氣奔騰不休,雖然氣息上還拔高一截隱隱觸控到了脫凡的門檻,但這連鏡中花水中月都算不上。
他現在的狀態是,待在陣法之中,藉著面具和陣法的聯絡面前和自己達成了一個平衡,若是少了陣法的束縛,他這一身氣逸散出去,可能會是都會落得身死道消。
之前是實在想不到出路,才表現得異常消極,但他可是聽說這補源丹是用地靈根煉製而成。
玄武向木青伸出手。
木青微微一愣,將面具拋給了玄武。
雖然曾在慕容靜口中聽說過慕容家的一些歷史,木青卻很少真切地感知到這種沒落修行家族遺留的底蘊。
但是現在想想,不管是當初的白虎還是現在的玄武,臉上的這張面具其實也經顯露出了幾分底蘊。
若不是這張道兵層次的法寶,這個什麼幽殺陣法也不可能這麼難以破解。
玄武戴上面具後,身上紊亂的氣息立刻平靜下來,木青護在眾人身前,看著玄武,鎮魔劍就懸在他的身側,那把短刺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只要玄武敢亂來,他絕不會再有絲毫猶豫,大不了他不管那什麼古家的人,直接使用出脫凡的力量。
玄武安靜地站在原地,沒有發聲也沒有什麼動作,但也許是離得很近的緣故,眾人都清晰地不做道一股獨特的陣法漣漪在玄武身上波動開。
王葉青看著這一幕,眼神明亮,這種將自身也化作陣法中的一部分,甚至就是陣眼的操作,確實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玄武的陣法造詣,確實是她所見之人裡最高的一個。
眾人的心思不同,但臉上的疲憊卻都如出一轍,好在這股陣法林漣漪擴散出去後,黑色的屏障便停止了收縮,陣法中的壓迫也停在了超凡初期。
“呼~”
玄武艱難地呼吸了一口空氣,輕聲道:“很可惜,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讓陣法穩定下來,想要離開,你們還是會面臨之前的選擇。”
要麼等,要麼強行破陣。
木青的臉色平靜,拿出一塊玉簡,說道:“如果慕容隱答應了我的提議,這些東西你們也會得到,但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木青將玉簡扔給玄武,玄武心裡不想要,垂在身側的手卻下意識地接住了玉簡。
木青不知道玄武在他強行搜尋陣法資訊時,埋下多少個真真假假的資訊,但現實就是,這個幽殺陣的陣眼,不是面具,而是帶著面具的玄武。
木青覺得自己控制著情緒,還能給出一份修煉元神的法訣,已經表現出了極大的剋制和誠意,現在就等玄武的反應了。
玄武面具後的雙眼露出幾絲苦澀,開口道:“這個陣法早就不夠穩定,我並不能解除陣法,放你們離開。”
玄武說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廢墟,噗呲一聲,鮮血從就面具的縫隙裡溢了出來,身上的氣息再次紊亂起來。
而隨著他身上氣息的紊亂,原本平穩下來的幽殺陣也再次變化起來,雖然屏障沒有再次縮下,陣法之中那股無形的壓迫又開始無所不在。
懷風花說到:“先放一兩人離開,如何?”
玄武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見玄武的表現,就知道這至少不是完全沒法做到的事情。
玄武看了看手中的玉簡,他還沒有去看裡面的資訊,但想到今晚種種,他視線故意忽略了木青,看向懷風花幾人道:“你們留下,讓他離開。”
玄武這是才把視線落在木青臉上,說道:“你一開始就有這個選擇,但當時的你顯然並不相信我,那麼現在呢?”
懷風花看向木青,見他一雙凝起的劍眉,輕輕喊道:“木青。”
玄武繼續說道:“陣法本就是此消彼長,你若是離開,我的壓力會小很多,陣法也會更加穩定,等到時候,他會自動消解。”
木青看向身側,懷風花王葉青見他看來,都輕輕點頭,陳濁也在一旁說道:“你放心離開,玄武這老小子的狀態,我一拳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玄武眯起眼,瞥了陳濁一眼,陳濁不敢示弱地哼了一聲。
陳濁的修行有些怪異,走得體法雙修的路子,對血氣的感知不弱,在他面前的木青和玄武,若是要比喻的話,一個是洶洶燃燒的大火,而另一個則是忽閃忽閃隨時可能熄滅的小火星。
就算木青離開,他也能夠保證能夠把玄武拉下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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