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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士兵走到近前,看到一條巷道內還站著許多大人,不等木青他們說什麼,就識趣地回到了隊伍中。

其中一個士兵低頭悄聲說道:“哎,你發現了沒有。”

旁邊計程車兵,正因為到手的人數指標飛了,有些鬱悶道:“什麼?”

“我發現他們當中有幾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最近抓了這麼多人,你興許是看錯了吧。”

巷道內,趙青青跑到了懷風花身邊,木青站在巷口目送那些士兵灰溜溜地拋開,身後有聲音響起:“如果他們認出了我們,你會怎麼做?”

木青回頭看著朱雀,沉聲道:“殺掉他們。”

他的視線落在正和懷風花解釋什麼的趙青青身上,說道:“這些帶著袖章的城防軍,我和王夫人在青雲街那邊就遇到過,他們最近在抓一些單身青壯和沒有大人照顧的小孩。”

朱雀眸子一凝,沉頜道:“我們的猜測,離成為真相更近了一步。”

王葉青牽制趙青青走了過來,說道:“這妮子,跑到內城南門那邊去了一趟。”

木青本以為趙青青跑回了青雲街那邊,意外道:“青青,你一個人跑去那邊幹什麼?”

他這時候注意趙青青身後還有一個矮她一個頭的小男孩,王葉青順著他的視線,說道:“這就是青青說得那個玩伴,說起來,這個小傢伙已經從裡面跑出來兩趟了。”

木青皺起眉似乎想到了什麼,和王葉青目光相對時,王葉青嗯了一聲。

傍晚,涼亭。

王葉青輕笑道:“恐怕誰也沒想到還能有這麼一條線索。”

木青點頭,將趙青青她們送回餘小檀那邊的宅子後,王葉青還花了一段時間與盧小魚溝通,因為趙青青的關係,小男孩面對眾人,基本上是問什麼答什麼。

他在桌子上攤開了一張圖紙,朱雀視線落在上面,認真說道:“這張內城地圖有幾處地方跟寅一手上的那張不一樣。”

木青將一個卷軸放到朱雀身前:“這張地圖,是張叔重新更正繪製的,可以帶一張給寅一他們。”

張之遠以前是親衛軍統領,之前和木青他們夜探內城,做的事情雖然不算危險,但一點也不少。

朱雀嗯了一聲,看向王葉青道:“那小孩是怎麼跑出天牢的?”

王葉青站起身來,手指點在地圖中心靠左的地方,“這裡是安定坊,天牢在這裡。他從地下跑出來時,只記得周圍最高的是一座白塔。”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輕輕移動,“是這裡,內城裡有白塔的地方只有延福坊一處。這裡佛寺道館皆有,處在內城中軸線上。”

朱雀的視線從地圖上的安定坊跳到延福坊,感慨道:“沒想到白豪那傢伙搞了這麼大的地下工程。”

雖然兩坊在地圖上的距離不過兩指寬,但光是南北的直線距離就還隔著兩個坊市,內城地下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王葉青說道:“小魚一開始被帶到地方是安定坊左邊的修德坊,醒來後的地方四處漆黑,應該就是安定坊的地下天牢。他跟著一群人一起逃跑,最後只他一個人跑了出來。”

朱雀問道:“其他人是被抓了還是怎麼回事?”

王葉青搖頭,視線落在地圖上有佛塔標記的地方,說道:“根據他的描述,他能回到地面,爬的這最後一段路是傾斜向上的排水道,越到地面通道越狹窄。”

木青看著地圖,說道:“從地面進去,對我們來說問題應該不大。”

王葉青說道:“可惜的是,他雖然跟著大家一起跑了兩次,但通道漆黑,還有許多岔口,他並不能回憶起具體的路線。”

朱雀看了一眼木青,沉思道:“這不是問題,哪裡最冷,我們往哪裡走,應該能直接回到那處天牢。”

木青也有這個想法,看向朱雀問道:“剛才你回去了一躺,是有什麼事嗎?”

朱雀抬眼平靜道:“你是想問我是不是跟他們說了今晚的行動。”

木青張嘴想要解釋,朱雀已經冷淡道:“放心吧,白虎小組中的寅三陣法造詣不錯,術業有專攻,我向他問了幾個破陣的方法。”

朱雀袖子一揮,幾塊靈氣充盈的玉石壓在了地圖上,“尋到陣眼之後,用靈石填充再引爆,是最簡單的方法,你們都拿這吧。”

懷風花見狀也拿出幾顆丹藥,說道:“這一次會直接進入地道,這是幾顆清淨丹,預防萬一。”

王葉青看向坐著的三人,站直身體,“那你們小心,記住這一次只是找到證據,不需要跟白豪硬拼。”

最後這句話幾乎就是針對朱雀說的,以朱雀目前的實力,她說要殺個白豪玩玩,並不會只是說說而已,不過王葉青想到一行人還有一個懷風花,稍稍鬆了口氣。

懷風花明顯自覺責任重大,目光在木青和朱雀臉上掃過:“這一次,一切聽我的,如何?”

朱雀已經站起身來:“你們說什麼都行?可以走了吧?老孃都有多久沒有動過手了。”

……

……

城主府地下大陣中樞,無數繁複的陣法紋路向中心而去,簇擁著一塊高高凸起的石臺。

石臺四周各有一簇飄蕩的靈活,中間一個大水池,水霧在水池上翻騰不許,逐漸向臺階下蔓延。

邢飛一個人走過寂靜無聲的通道,期間有數不清的視線掃過再收回,看著水邊邊沿那個影影綽綽的背影,邢飛默默想到,就算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是親衛軍的大統領,是白豪的心腹,但白豪私下裡還培植了多少勢力,除了白豪本人恐怕沒有人能夠清楚。

“什麼事?”

白豪的聲音很平靜,伴隨著瀰漫整個空間的藥香傳到邢飛面前。

邢飛停在石臺下,抬頭說道:“這幾天,末將一直在整肅軍中紀律,現在初入內城,都必須驗明身份,記錄來去目地的。”

“嗯,你做得很好,如果有人膽敢帶頭不遵守這項規定,直接砍了他的腦袋。”

邢飛抿了抿嘴,整個空間沉默了幾個呼吸,水池中蕩起嘩啦啦的聲響,白豪揮散霧氣,看向臺階下的邢飛,皺眉道:“還有什麼事?”

邢飛平靜道:“謝修發現外城失蹤了很多人,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白豪一張臉半隱在霧氣中,眼角輕輕抽搐,“這是焚息的事情,怎麼,葛山是找上你了嗎?”

邢飛抬眼,和水汽後白豪的眼睛相對,搖頭道:“末將只是在整肅城門軍紀時發現,最近確實有不少人口往內城流動。”

白豪漠然道:“城主府被毀了大半,修德坊那邊又在新建賑濟的地方,你就算不管這些政務,也應該知道軍隊損失慘重,急需大量有生力量,哪裡都缺人,這些事情,我是希望你們能夠為我分憂的,而不是一件件說出來讓我心煩,不能安心養傷。”

邢飛眉頭一挑:“這麼說,這都是下面人辦的事,城主不知道?”

嘩啦——

白豪直接在水池中站起來,露出傷痕累累的上身,肅聲道:“你覺得呢?下次還是這些事情,就不要再來煩我了!”

邢飛低頭稱是,眼底閃過幾絲複雜神色,說道:“我已有一旬未見過兄長,不知道城主把他轉移至何處。”

白豪轉身靠著水池邊沿坐下,平靜道:“他之前一直被安置此處中樞療傷,我令人重新為他打造了一處小型藥池。”

“我能去見見兄長嗎?”邢飛問道。

白豪道:“不能!我替他求來一枚重塑丹,他現在正值關鍵時期,不要去打擾他。”

城主府地下的大陣名為幽焰陣,據說是當初建城選址時,有人發現了地下的天然炎脈,藉由地利之便,打造出的一座攻防一體大陣。

此陣等級已經達到地階中品,若是在關鍵時刻引爆地下炎脈,便是超凡後期闖陣也要飲恨。

邢飛從這處陣法中樞離開後,直接回到了城主府內的地面上,他獨自一人走過廊道時,一根大柱子旁已經跟陰影融為一體的身影迎了上來,眼神示意,輕聲道:“怎麼樣?”

邢飛緊抿著嘴巴搖了搖頭,等到兩人一起離開城主府後,邢飛抬頭看著夜空,問道:“你真是親眼所見?”

葛山視線掃過遠處的一隊巡邏親衛,凝聲道:“我在第三層的迷陣裡闖了很久,才進入城主府這邊的幽焰陣,恐怕當時你們都還在追那木青,我親眼看見……看見城主吸乾了你哥的精血。”

邢飛眼瞼一跳,“他說我哥正值重塑身體的關鍵時期,不讓我見。”

“消失的那些人呢?”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葛山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修為不如你,從那迷陣離開後便會直接進入幽焰大陣的邊緣,我一直在懷疑,幽焰陣之下還有一個大陣,不然藏不住這麼多人!”

邢飛看著葛山問道:“你進入天牢的事情,除了羅開還有誰知道?”

葛山平靜道:“知道的人很多,牢裡的人,看守的人,但他們都接觸不到白豪。”

邢飛臉上一陣猶豫,葛山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笑道:“你放心,羅開這人很聰明,他現在已經裝備觀望,所以就算發現我不對,也只會覺得這是一次機會。”

機會……

邢飛心裡複雜,說道:“你這麼多年都沒向我坦誠過你的身份,為什麼那天卻又要告訴我?你這種前城主府的餘孽,我可以隨時殺了你。”

“餘孽也好,叛徒也罷,都不作用了……”葛山回身看著那在夜色下隱隱約約的殘破輪廓,眯眼回憶著過去,低聲道:“我以前渴望過權利,但卻在無數個夜晚裡被血與火驚醒,我其實想做一個好人。”

“好人?”邢飛重複了一邊,眼裡閃過許多恍惚。

葛山領著邢飛朝某個方向走去,低聲道:“南門是內外進出要道,熊三這個人對權力有渴望,是一個可以用之人。我想這個時候,你到現在總該下定決心了吧?”

邢飛搖了搖頭,沉默無言。

“呵~”葛山笑了一聲,莫名道:“焚息最新的訊息,柳葉書局的掌櫃陳濁,進來拜訪友人的次數不減反增,你如果再不下定決心,這座城只會變得更爛。”

邢飛張嘴,想要解釋什麼,葛山拜拜手,示意他看向前方:“我知道我和白豪的都只能算是一面之詞,所以我要讓你親眼所見。”

葛山拋著從羅開那裡得來便沒再還回去的令牌,看著一街之隔的安定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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