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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去,夫人恢復得如何?”
木青站在藤架綠蔭下,看向和懷風花一起走來的女人,下午的日光下,王葉青本就白皙的臉因為虛弱白得晃眼,木青主動迎了上去。
王葉青眼神清亮,笑道:“如果沒有補源丹,我現在還不會站在這兒跟你說話。不過現在也無大礙,我最好奇地還是你怎麼從我體內抽出的氣運。”
“這小子總喜歡隔三差五地蹦出一些手段,王姐姐要習慣才好。”
懷風花視線越過迎上來的木青,發現了涼亭中已經有一道紅衣背影,挑眉說道:“來這麼早。”
木青苦笑著悄聲道:“還什麼話都沒說呢,脾氣挺大的。”
三人穿過葡萄架走進涼亭,木青看向端著茶杯安靜品嚐的女人,輕咳一聲:“前兩天夜探內城,有些情況。”
朱雀朝坐下來的兩女點點頭,都不帶正眼看木青的點頭嗯了一聲。
懷風花有些奇怪朱雀的態度,看向木青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了?”
木青輕嘆一聲,坐下後看向正對面的朱雀,剛好朱雀也抬起頭,他迎著朱雀面具後那雙灼灼明亮的眼睛,沉聲道:“夜探內城的主意也是當天臨時決定,所以也沒有提前告知的時間。”
“嗯。”朱雀不置可否,輕描淡寫地說道:“既然沒打算告知就算了,不過那晚我感覺到了一股很奇異的能量波動,你們誰能說說。”
朱雀視線掃過三人,公事公辦的語氣讓木青微微蹙眉,她剛看到這一幕,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道隱谷很多人都對你有意見?”
木青微微低眼,淡淡道:“那又能怎麼了?我這麼做,也算是替大家先行刺探情報吧。”
朱雀神色氣態能夠被感覺得到地冷了起來,說道:“不說慕容修明那一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如今你既然和白虎小組一起行動,自然應該將想法告訴他們,你防的到底是誰?”
木青還要開口,卻被懷風花瞪了一眼。
懷風花看向朱雀說道:“你可能有所不知,他回來的當晚,便跟我說過,這件事要跟你說,其實過了這麼兩天,除了她們當事人外,我對內城的情況也是一知半解。”
王葉青會心一笑,果然只有女人才能明白女人生氣的原因,輕聲道:“說起來夜探內城還是我的提議,而且當晚也算是心血來潮的衝動行為,差點沒能回來。”
朱雀看到王葉青的第一眼,就確定她受傷了,此時聲音緩和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可有什麼新的發現?要我說,等再過短時間我涅槃訣入門,直接衝進內城取他白豪的狗頭就是,哪裡能有這麼麻煩。”
朱雀說完,見兩女對視時的眼神,詫異地看了木青一眼,問道:“你們不知道涅槃訣?”
木青簡單地解釋道:“這是適合你體質的法訣,我小姨她們練了也無用。”
“哦。”朱雀平淡地應了聲,轉頭看向懷風花時卻著淡淡的笑意:“我看你施展過瞳術,想來你也修煉了元嬰抱朴訣吧。”
懷風花眉梢一挑,品味著朱雀話裡隱隱的意味,挑眉笑道;“這小子身上的奇遇不少,不過現在還是聽聽她倆怎麼說吧。”
懷風花看向木青,木青點點頭說道:“有張叔帶路,我們對內城的最開始的打探其實很輕鬆,直到進入城主府後,在書房附近就被發現了。”
“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資訊。”王葉青斂聲道:“我和木青的潛行都沒有問題,被發現得很突兀,已經能夠確定地是,城主府已經來了幫手。”
除了因為一些小情緒讓她看起來有些奇怪之外,在正事上朱雀還是能夠靠譜的。她摩挲著身前的杯沿,沉頜凝聲道:“白豪會求援,這是肯定的事情,寅一他們也早有預料,特別是半旬前那件滅門之事發生後,寅一他們已經來找過我,說白豪主動掀起了衝突的開端。”
“嗯。”王葉青點頭說道:“我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想去內城打探一番,結果還真讓我遇見了。”
“是誰?”朱雀問道。
王葉青苦笑道:“他當時應該就在書房內和白豪一起,我猜測就是他第一個發現的我們,但知道戰鬥結束,我和木青也沒能見到他的真面目。”
“這人很神秘,同時也很強大,他的攻擊……”木青目光落在一身紅衣姿態颯爽的朱雀身上,沉吟道:“他的攻擊,異常奇怪,是靠著與氣運相關的祭祀器發出的,專門讓人因果纏身,毀掉一身道基。”
王葉青聽木青說到這裡,想起當晚發生的一切也是一陣後怕,不由將目光落在木青身上,充滿感激道:“我捱了兩下,若不是你,恐怕我現在一身道基早已奔潰。”
懷風花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朱雀,當木青提到“祭祀器”時,朱雀的肩膀微微一顫,有些猜測道:“你似乎對這種說法並不奇怪?”
“嗯。”朱雀淡淡回應,視線轉過來時和木青清亮的目光相對,喝掉杯中茶水後輕聲道:“我離開隱谷之前,慕容隱那老傢伙給了我一個錦囊,偏偏要故弄玄虛地說在該開啟時才能開啟。”
“所以?”木青對面前這女人的性格多多少少知道了些,越是不讓她乾的她與想要幹。
朱雀挑起下巴,露出面具下那白皙的下頜,淡淡道:“所以我在臉上就直接給開啟了呀。錦囊裡有說像木槿皇朝這種存世超過千年的皇朝,有堪比聖兵的國運定鼎器。”
堪比聖兵的器物?
木青心頭一熱,上半身微微前傾。
朱雀之前還和他聊過法寶,知道他如今對法寶的熱切,打趣道:“你就別想了,這種東西嚴格來講不演算法寶,非是自身與國運交織極深之人,不能使用……嗯?不對呀,現在內城裡來的絕對不可能是那狗皇帝。”
朱雀發現問題所在,話音一轉,看向王葉青問道:“可有看清楚那東西長什麼樣子?”
王葉青知道朱雀問的是傷她的兵器,其實她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滿滿的無奈,搖頭苦笑著說道:“兩次攻擊都來得太快,出現得毫無徵兆,但兩次都是從天而降的金色劍氣。”
“唔……感應不到攻擊很正常,但如果是從天而降的劍氣,那應該不是國運定鼎器。”
“會不會是跟國運定鼎器同一類的祭祀用品?”木青回想起孟章提到的有管祭祀器的說法,沉吟道:“你說的國運定鼎器應該那口開國大鼎吧?這麼多年過去,也許有其他的東西也承載了不少國運,就比如說,一把劍。”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朱雀點點頭,問道:“那使用這把劍的人會是誰?某位皇子?”
王葉青沉吟道:“現在的白帝正值壯年,權勢鼎身,在幾個皇子中連太子都還沒有確定,這濃厚的國運不可能落在皇子身上。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們現在需要知道該如何防禦這樣的攻擊。”
王葉青話音剛落,亭中三女的目光都落在了木青身上。
木青誠聲道:“王夫人這裡,我也是先透過手段將氣運轉移到體內,再想辦法抵消掉氣運,這種吸取氣運的方法我可以傳給你們,但這不併能解決問題。”
懷風花回想起木青救治王葉青的畫面,凝眉道:“不屬於自身的氣運,會侵蝕道基甚至使道基奔潰,解決問題的關鍵,在於如何將多餘的駁雜氣運抵消掉。”
“對。”木青對此也是有些無奈,因為他抵消駁雜氣運也是靠的孟章,此時只能含糊道:“我確實有辦法抵消掉氣運,但這種手段沒法傳給你們。”
木青本以為三女聽到這種說法,會露出失望情緒,沒想到她們三卻相似一笑。
朱雀大大咧咧地說道:“這樣不正好嗎?不管是誰在之後中了氣運攻擊,至少還能來找你不是,而且,你這的情況,對隱谷很有用啊。”
木青眉頭微皺,有些不喜,朱雀斜眼道:“你別誤會,我是聽你小子操心,就你這脾氣,如果沒有能力只怕早就被隱谷削了,也等不到老孃。”
“好吧。如果真到了勢如水火的時候,他們的目標很可能就是你,你就在視野中就好。”
“哼,我需要你來救。”
朱雀看向王葉青問道:“這種攻擊的威力如何,有沒有可能用真氣打造出一道防禦?”
“不能。”王葉青道:“但如果有防禦型別的法寶倒是可以一試,我若不是靠著法寶,恐怕也撐不到木青來救我。”
“那也沒事,畢竟你是最多有超凡中期的實力,而我是脫凡初期。”朱雀心裡暗自評估了一番,自覺得一切近在掌握,看向木青道:“除了這件事,你們還有其他發現沒?”
“我和王夫人被發現後,她往長樂坊而去,我往安定坊而去。”木青眯著眼睛,回憶著說道:“也許是他們一開始就認出了王夫人的身份,所以大部分兵力追著王夫人跑。”
王葉青點點頭道:“後來城主府兵力空虛,應該是你吸引過去的吧。”
“對,我本想替夫人你分去一些壓力,沒成想等了半天才等來一些勉強夠分量的人物。”
木青說著拿出一疊令牌放在石桌上:“這四張令牌,是我從四個鐵甲人身上搜到的。”
他拿起其中一塊令牌,真氣灌入後,其上竟然有一隻紅雀飛舞,朱雀眼睛一眯,輕嗤道:“氣息不存,不過是最低等級的靈兵,看樣子還是一套四象陣。”
木青將令牌攤開,朝朱雀笑道:“我當時看到這幾塊令牌時也是第一時間想起了你和白虎他們,這應該算是當初比較流行的煉器方式,熔鍊精血製作後天法寶。”
“嗯。”朱雀似乎並不喜歡被木青將她和白虎他們相提並論,輕描淡寫地說道:“白豪能收集到成套的法寶,雖然在靈兵裡面也是最低等級的,當也可以說明他這些年搜刮了不少寶貝。這四張令牌算是那四副鐵甲的鑰匙,你把那四套鐵甲帶回來了吧?”
“沒有。”
木青催動手上的令牌,看著上面的微光,輕聲道:“在內城的時候,一起催動這四枚令牌會獲得一個方向指引,我去了那裡。”
“那是一處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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