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豆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二十章 你好,歪鼻子,我在霍格沃茨掄大劍,南山豆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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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想到阿利安娜會突然走進來。

這個時間點,阿利安娜應該睡著才是。

或許是命運,也可能是因為新收到的禮物,讓阿利安娜沒有入睡。

那是一場激烈的決鬥。

霍格沃茨的天才巫師阿爾與因為實驗而被驅逐出德姆斯特朗的蓋爾。

阿不福思雖然在哥哥面前顯得平庸,但也是在霍格沃茨屬於上層的學生。

三個人在房間裡亂鬥。

狹小的空間裡,魔咒亂飛。

精通變形術的阿爾防禦著弟弟,又得保護弟弟。

他揮動魔杖,讓木偶箱裡的木偶跳出來試圖阻止兩人。

阿不福思被憤怒衝昏頭腦,他的魔咒得到提升,一次比一次重,這也惹惱蓋爾。

蓋爾彈飛阿不福思的攻擊,反手一個粉碎咒被阿爾操控木偶擋下。

阿利安娜最喜歡的木偶變成碎片。

可阿不福思並不領情,用一個障礙咒讓阿爾的鼻子被撞出血。

看到阿爾受傷,蓋爾不再留手。

阿不福思逐漸招架不住,他胡亂揮舞著,將咒語彈飛。

蓋爾使用出一個惡咒,讓阿不福思倒地。

阿爾也在保護弟弟,將不知道發射的咒語彈飛。

看不清是誰的魔咒橫飛。

阿利安娜鼓起勇氣,她走向自己的哥哥。

想要像白天那樣,牽起哥哥的魔杖。

這樣或許可以阻止哥哥們的爭吵。

也就是這時,這場荒唐的決鬥進入白熱化。

失去耐心的蓋爾用出一個強力的魔咒,阿不福思不甘示弱同樣還擊,阿爾被迫加入其中。

三道璀璨的光芒碰撞在一起,激起的弧光引發爆炸。

阿利安娜恰好出現在爆炸範圍。

小熊從手裡掉落,女孩的身體倒下。

白色的花環凋零散開,純潔的白花落下在瘡痍的地板,一片花瓣沾在女孩髮絲。

時間靜止下來。

房間裡的三雙眼睛,都看向那被捲入戰鬥的女孩。

「阿利安娜!」

阿不福思瘋狂地大吼。

他扔下魔杖跑向自己的妹妹。

太遲了,一切太遲了。

阿利安娜看著自己的哥哥,她將手伸向落在阿不福思肩膀的白花。

那是她親手摘下的花朵。

將其視若珍寶的捧在手心。

「哥哥。」

一直不開口的阿利安娜,露出一個笑容。

她好像正常了。

「謝謝你照顧我。」

在死亡面前,笑容像是脆弱的花蕊。

那朵白花,終究還是沒有等到開花。

阿不福思悲痛欲絕,他呼喚著阿利安娜的名字。

一遍遍,沒有得到回應。

阿爾呆立在那兒,他的身體像是灌了鉛般沉重。

他機械地轉頭看向蓋爾。

蓋爾也為這一場意外的到來所停下。

他立刻看向阿爾,著急道:「跟我離開,阿爾!」

阿爾看著他,沒有動作。

蓋爾明白,他落荒而逃。

從鄧布利多家的房子離去。

離開了戈德里克山谷。

誰是兇手?

無論是哪個,都註定阿爾不會與自己離開。

他從阿爾的眼神中看出一切。

自由的鑰匙斷在枷鎖的鎖眼中,阿爾將會被這一天束縛一生。

蓋爾要離開,哪怕是欺騙也好,讓這一切成為無解的謎。

...

今天的夜晚很安靜。

巴希達·巴沙特在自己那張可以搖晃的躺椅上。

「你要離開了麼?」

正在下樓的約翰聽到巴希達的聲音。

他轉頭望去,模糊的輪廓正看著自己。

「是的,女士。」約翰對這位老人保持著敬意,說道,「我想我到該離開的時候了,霍格沃茨也要開學了。」

「那還有一個月呢。」巴希達嘟噥著。

約翰微笑上前,讓他可以看到老人的臉,將其記住。

「這是很有趣的兩個月,」約翰俯下身體,將老姑婆沾在臉上的銀絲輕輕捋在耳後,在老婦人耳邊低語,「我想我們以後會再見面的,你得先需要把我忘了。」

「一切皆空(obliviate)」

正在疑惑約翰為什麼要這樣說時,巴希達眼前白光一閃。

屬於那個白髮少年的一切正在腦海消失。

她有些恍惚的回神,看著空蕩蕩的前方,她自語道:「奇怪?」

她在躺椅上晃動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不見了。

這位情感遲鈍的老婦人,有些困了,她緩緩閉上眼睛,身上多出一張毛毯。

約翰走出巴希達家,他轉頭最後看一眼房子。

房子昏暗,沒有光亮。

老人的燭火沒有留著的理由。

她撿回來的孩子離去了。

「魔力波動?」

約翰感受到鄰居家傳遞出來的魔法波動,有人在戰鬥?

那個無法改變的事情,發生了。

悲傷的情緒蔓延過來。

約翰站在房子外面,久久沒有回神。

格林德沃逃了。

他逃離了戈德里克山谷。

在這個夜晚,阿爾的夢碎了。

名為阿利安娜的少女無法逃脫命運。

風暴席捲,從六歲開始,直到十四歲結束。

那朵白花停留在美麗前的一刻。

約翰嘆息一聲,轉身離開這裡。

...

阿利安娜的葬禮舉行。

這是一場安靜的葬禮,沒有過多的賓客。

女孩的哥哥們看著那在母親墳墓旁立起的墓碑。

昨天一夜,阿不福思就只告訴阿爾一件事。

「我恨你,阿利安娜也一樣。」

這句話,在阿爾的心口留下一個無法治癒疤痕。

是他的引狼入室,讓這場悲劇發生。

腦中回現出約翰的那句話。

隱形衣帶來的是自由還是逃避?

他顫抖著手,想要觸碰那個白得像是玉一樣的墓碑。

「別碰她!」阿不福思像是被惹怒的山羊,憤怒的一拳打在阿爾高挺的鼻子上。

鼻子滴落著血液。

阿不福思握緊拳頭,眼睛通紅地死死盯著阿爾。

阿爾一言不發,默默地用手背擦拭掉鼻血。

一滴雨水打在墓碑上。

緊接著,天空下起一場大雨。

泥土被打溼,小坑裡蓄滿雨水。

一隻腳踩在水坑,他打著傘,靜靜在公墓裡,看著兄弟二人。

朦朧的雨裡,兩個輪廓模糊不清。

踩過雨水,邁步走到墓碑前。

阿爾緩緩抬頭,白色的頭髮與黑色的雨傘形成鮮明對比。

「你

的逃避,為你造就第一個遺憾。」

約翰開口,讓阿爾的心被狠狠刺入一把鋒利的刀。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想要離開,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約爾正視自己的內心。

自己真的是為了阿利安娜嗎?

在與蓋爾往來的期間,他不斷地說服自己。

自己是為了巫師,為了自己的妹妹。

他選擇隱形衣,是為了讓妹妹可以出門。

可事實呢?

阿爾不想被束縛,他想要成為自由翱翔的鳥。

想要和自己的同學一樣,前往歐洲,前往世界展示自己的才能。

想要像蓋爾一樣,改變這個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啊。

阿爾的眼角落下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雨水。

約翰平靜地抬頭,看著那個墓碑。

阿不福思還想要阻攔,被約翰一腳踹飛。

「滾開,自己妹妹都保護不了的廢物!」

約翰一腳直接讓阿不福思躺進泥潭裡。

他抽出魔杖,在墓碑上敲了敲。

墓碑底下開滿純白色鮮花。

約翰抬了抬眼皮,轉身對阿爾說道:「拿出你的魔杖,鄧布利多。」

他的魔杖舉起,對準被淋成落湯雞的阿爾。

重複說道:「阿不思·鄧布利多。」

阿爾不敢置信地抬頭,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子。

約翰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抬起魔杖。

魔杖揮動,阿爾如同被疾馳的野馬撞上,飛了出去。

他終於明白了,約翰這是要教訓他。

約翰再一揮魔杖,阿不福思的身體被生鏽的柵欄捆了起來。

「打敗我,或者他死。」

弟弟的生命受到威脅,阿爾終於不再自暴自棄。

他起身抽出自己的魔杖,朝約翰射去一個咒語。

約翰魔杖輕描淡寫地一揮,讓魔咒被彈飛到阿不福思的腳下。

「用你的全力,讓我看看,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改變世界?」約翰厲聲呵斥。

阿爾咬緊牙關,他朝著約翰揮動魔杖。

可是每一次,約翰都可以將那咒語擋下。

阿爾使用變形術,約翰讓一個墓碑變成大狗,阿爾的變形術吞下。

全方位的碾壓,約翰一手拿著雨傘,一手揮動魔杖。

他就像是升級版的阿爾,在每個方面都可以讓阿爾被擊潰。

最後,約翰射出一道銀光,在阿爾的臉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血液順著雨水滴落,約翰冷漠注視著狼狽的阿爾。

「你根本改變不了什麼,鄧布利多。」

阿爾挫敗的跪倒,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魔杖落在遠處。

從未有過的無力與挫敗感從他的內心生出。

「原來我……這麼渺小。」

「對了,我記得你的鼻子是歪的。」

阿爾抬起頭,一個拳頭在眼前放大。

這可不是阿不福思的拳頭,而是約翰的拳頭。

那一拳下去,阿爾往後飛去,他的鼻子咔嚓一聲。

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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