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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之上,狂風呼嘯。
雖然連續數日的降雪已經停歇,但在狂風攪動下,地面厚厚積雪都倒卷而起,形成海浪般的雪暴,再加上濃霧,使得眼前一片白茫茫……
唰唰!
哲孥掃掉帳篷上的積雪,又拍掉氈帽上冰晶,面色凝重望向遠方。
他的面板已凍得紫青,但握著弓弩的手依然堅定,雙眼也依舊銳利。
身為金狼衛,他擁有草原最堅韌的意志。
但有些事,僅憑意志也不夠。
齊胸深的積雪,讓戰馬無法賓士,他和手下的金狼衛,只能搭起高高木架,又靠著厚實帳篷和火爐,才能在這警戒。
他們是一隊哨兵。
唯一的任務,便是監視鬼市津鬼蜮。
鬼蜮大戰時的可怕景象,還留在他腦中,即便鬼市津已經平穩,但金帳狼國還是不敢放鬆,派了一隊人馬在此監視。
令哲孥恐懼的是,遠處鬼蜮又再次出現,草原上一片漆黑,但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得潮水浪花湧動聲,好似突然出現一座湖泊。
在他身邊,火羅教僧人已燃起火焰,盤膝而坐,雙目緊閉,生魂進入靈界。
沒多久,僧人又睜開了眼睛。
“神僧,看到了什麼?”哲孥連忙詢問。
火羅教僧人搖了搖頭,臉色難看道:“黑煞冥河的力量太可怕,我無法靠近。”
“通知了王子沒?”
“已經去通知了,人還沒回來…”
嘩啦啦!
話音未落,一個可怕的呼嘯聲便響起,地面積雪都在震動,哲孥和火羅教僧人也都張大了嘴巴。
這下子,所有人已看清。
只見那片黑暗之上,一條條巨大的黑影湧現,如群蛇亂舞,引得周圍陰風大作……
……
“果然出現了!”
鬼蜮冥河之上,張彪站在雲中君背上,望著下方龐大蛇榕,哈哈一笑,頓時有密密麻麻的噬靈蟬從蟠龍葫蘆中飛出,在藤蔓觸手間左右穿梭,採摘蛇魂果。
清風寨對於蛇魂果的需求是巨大的,無論舟車丸,還是煉器時用於補充精力,都離不開此物。
因此,雲中君平日除去巡視神域,剩下的大半時間,都在四處翱翔,尋找蛇榕出現之地。
而最終的發現,便是懷州及潞州這一片區域,唯有鬼市津外冥河中,蛇榕會定期出現。
原因很簡單,蛇榕破土而出,唯一的原因,便是被大量亡魂厲鬼吸引。
地陰將軍有招魂幡,每到深夜之時,都會搖動長幡進行修煉,周圍的亡魂厲鬼也會不斷向此匯聚。
久而久之,冥河之中,全是一動不動被冰封,在河水中飄蕩的亡魂,看上去異常瘮人。
作為重要手段,張彪一直在擴充噬靈蟬數量,如今已有兩三千隻。
這顆蛇榕,遠比上次他見到的那株還要龐大,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結出的蛇魂果也數量驚人,其中竟還有四品蛇魂果。
在噬靈蟬瘋狂採摘下,蟠龍葫蘆內很快堆積了上萬顆,蛇榕也變得有些萎靡不振,似乎再也難以忍受,猛然收縮,順著之前大洞鑽入,轟隆一聲,濺起數十丈高的水花。
遠處冥河之上,地陰將軍曹悚靜靜矗立,頭盔下紅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張彪收回噬靈蟬後,眼中失望之色一閃而逝,這蛇榕同樣有礦房,而且面積還不小,但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已融於蛇榕粗壯根莖內,且鏽跡斑斑,靈韻早已消散。
靠這個,根本無法進入地脈。
想到這兒,張彪轉頭看向地陰將軍曹悚,“道友,摘得狠了些,你不介意吧?”
曹悚悶聲道:“能摘多少,都是道友本事,我可沒能力靠近這株蛇榕。”
“說起來還要多謝道友。鬼市津提升,離不開亡魂厲鬼,本座辛辛苦苦引來,全被這蛇榕捲走,如今受創,估計要修養個一年半載,鬼市津也能清淨一些。”
他這話,純屬違心之言。
他化為地陰將軍,便是被蛇榕帶入地脈,豈會不知蛇魂果效用,只不過用於採摘的五鬼搬運術還未煉成而已。
這太歲,到底還有多少手段…
想到這兒,地陰將軍曹悚微微擺手,“道友,請入城一敘。”
自上次之後,冥河還在不斷擴張,已有百丈之寬,尋常修士根本無法靠近,但對二人卻不是問題。
“津”有碼頭之意,因此鬼市津的構造也很有趣,大門外正好有片凸起,加上一層層臺階,正好形成一片小碼頭。
雲中君對鬼蜮很不習慣,一個俯衝便振翅而起,離開鬼蜮飛入雲層之中。
而張彪早已落在碼頭上,先是看了看城牆上不時浮現的厲鬼頭顱,又望向身後冥河,若有所思道:“若沒猜錯,這冥河應該還會拓寬吧?”
“道友好眼力。”
曹悚悶聲道:“鬼市津,便是冥河中樞,隨著陣法增強,冥河範圍也會越來越廣。”
“唯有如此,才能積蓄足夠力量,貫通古靈域,如今這條冥河盡頭,還在背陰山外無法進入。”
“原來如此…”
張彪心中一動,“若冥河力量足夠大,是不是能貫穿不僅一座古靈域,甚至最終通向忘川河。”
曹悚沉默了一下,搖頭道:“確實可以,但以我資質,還有如今古元界情況,能貫通一座古靈域已是極限。”
“溝通忘川,在下想都不敢想。”
說話間,二人已進入鬼市津。
中央陰廟建在金字塔般的祭臺之上,來到陰廟門口,整座鬼市津一覽無餘。
這裡的佈局很有趣,周圍是高聳城牆,中央以“卍”字型,分割成四個區域。
所有的房間都整齊劃一,但只有一具空殼,陰風在其中呼嘯,大街上鬼影都見不到一個。
“鬼市、鬼市…”
張彪看到後,心中已有所明悟,微笑道:“道友這地方,名為鬼市,但恐怕招待的,並非鬼類吧?”
“進去後再詳聊。”
曹悚領著張彪進入陰廟。
陰廟內,供奉著不少神像,身著鱗甲,綬帶飄飛,或青面獠牙,或長著動物頭顱,詭異陰森中,又帶著稍許威嚴。
張彪坐下後,曹悚伸手一揮,從懷中取出一個酒壺,在青銅爵中倒入酒水,並且開口道:“這是忘魂酒,道友請。”
張彪看著杯中酒水,發著淡淡綠光,還咕咕冒著氣泡,看上去異常瘮人。
但他靈視之眼運轉,當即眼睛一亮,端起後一飲而盡,只覺神魂一陣清爽,鬱結之氣消散,就連丹毒也消磨了一些。
“道友好膽量!”
地陰將軍見狀讚歎,“此物,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家當,當時剛得到時,可沒膽子喝。”
“哦?”
張彪眼睛微眯,“恕在下冒昧,道友是從何處弄到這美酒?”
地陰將軍沉默了一下,指向外面,“順著那冥河水洞,穿過地陰支脈,其中有上古遺蹟,若能僥倖活下來,說不定能找到。”
張彪啞然失笑,“我可沒那本事。”
他已看出,這曹悚不想多說自己傳承。
但對方不知道的是,自打進入陰廟,張彪便已暗中用靈視之眼,探查過所有區域。
其供奉的神像,已經洩了底。
冥河水神像(黃級五品)
1、幽泉冥河亙古久,只留神像歷風霜,滄海桑田歲月逝,不見河神鎮靈疆。
古老的冥府河神像,靈神隕落,香火斷絕,被地脈之力侵襲,品級掉落。
2、可敕封冥河之神。
3、成為冥河之神,可藏身靈界,不受現世靈氣衰落影響,但代價,便是永遠困於冥河之內……
諸般資訊匯總,張彪已有大膽猜測。
他之前就覺得,靈界背後有股龐大力量,甚至能制定整個靈界規則,冥火花、蛇榕、靈界詛咒,都與這股力量有關。
曹悚得到的冥河之神傳承,很可能也是這個體系的力量,只不過如今還很弱小。
這冥河之神傳承,同樣要付出代價,永遠無法離開冥河,但對這曹悚來說,只要能存在,什麼代價都願意付。
見張彪沉默,曹悚連忙轉移話題,“方才道友所說沒錯,這鬼市津,的確不是為厲鬼而設。”
“今後的鬼市津,無論任何生靈,只要遵守規矩,便能來開店建鋪,鹿山集市很好,但對於鬼修妖修來說,卻很危險。”
“我知那些宗門心思,只要他們答應,在鬼市津中按時繳稅,遵守規矩,便可自由往來,甚至將來有了家底,本座也會建造寶船,定期通行古靈域。”
“他們不必擔心,本座並非野心之輩,鬼市津不會參與任何爭執,但任何勢力的手,都不能伸進來!”
“這,便是我的底線。”
“可以,我會轉告。”
張彪微微點頭,很理解曹悚。
如果他得了這傳承,無法離開,又要藉助外力香火,必然要將地盤經營的鐵桶一塊。
想到這兒,張彪又喝了口忘魂酒,緩緩開口道:“道友已得根基,單獨請我來,恐怕不止是因為在下有些道行吧?”
曹悚沉默了一下,“道友那寶圖,可否轉讓?”
張彪微微搖頭。
曹悚明顯有些失望,“罷了,含‘矩’之寶,是誰都不會讓出,本座今後再想辦法。”
“至於為何獨請道友,卻是了結一段因果。”
張彪眉頭一皺,“什麼因果?”
曹悚沉聲道:“臨近末法時代時,本座為建造鬼市津,四處蒐集靈材,與不少宗門產生摩擦,爭鬥中殺了一些宗門弟子。”
“玄陽宗出手,將我封鎮,看似敵對,實則也是保護,因為當時有些宗門高手已決定將我斬殺?”
張彪愕然,“玄陽宗為何要保護你?”
他很奇怪,以玄陽宗那些人的性子,抓到曹悚,不點了魂燈都算好的,為何會費盡心思保護。
曹悚看向門外,嘆了口氣,“當時,我也很奇怪,曾詢問玄陽宗宗主元青道長。”
“他說,他們要去對付一個強敵,十死無生,我這鬼市津,或許是古元界未來唯一希望。由道友來促成此事,也算了解因果。”
張彪瞳孔一縮,
“他們,要去對付什麼人?”
曹悚深深看了張彪一眼,
“你想報仇?最好別,不過那些人,你永遠也見不到,告訴你也無妨。”
“那,是一個組織。”
“其名……相柳!”
…………
離開鬼市津數百里後,張彪再也忍不住好奇,取出御神牌,將千機上人喚出。
“前輩,相柳是什麼組織?”
張彪也懶得廢話,直接詢問道。
“你從哪兒知道的?”
千機上人一聽,頓時尖聲叫道。
來鬼市津之前,因為怕洩露秘密,所以張彪封閉了御神牌,千機上人什麼也感知不到。
他焦躁地看了看遠處鬼市津,冷哼道:“定是那小鬼洩露。”
見張彪臉色嚴肅,千機上人才無奈說道:“你知道這個又有何用?”
“相柳是一個組織,所吸納之人,全是各個世界絕世英才,遊蕩諸界,摘取果實。”
“人數雖少,但即便宗門也不敢招惹!”
晚上還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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