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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徐徐,月光皎皎。
夜色下,肆伍陸一路穿行來到學校後山不遠處的峽谷。這峽谷是肆伍陸上學期無意間發現的,雖然帝國軍校給每位學員分配了一間單獨的宿舍,但為了不引起注意,肆伍陸還是每天半夜跑出學校練功,而這峽谷偏僻幽靜,正是理想的練功地方。
“半夜三更,鬼鬼崇崇,來這偏僻的峽谷,非奸即盜!”月色下,一道清冷的身影盤坐在一塊大青石上,正冷冷地盯著肆伍陸,正是帝國軍校的四大天驕之一的吳起明。
也許是眼下四野無人,也許是青年自尊心作崇,亦或是青年本性就是驕傲的。此刻,肆伍陸一改往日姿態,毫不示弱地回道:“古之賢者曾言,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武祖,內心是什麼樣的人看到的人和物就是什麼樣的人,想來閣下平日裡就是一個鬼鬼崇崇的人。”
“牙尖嘴利,沒想到我才離開帝國軍校不過半年,有人竟妄想鳩佔鵲巢。不自量力!”吳起明猛地站起身來,一語雙關,若有所指。
眼見衝突已不可避免,肆伍陸反而張狂地說道:“是你太自以為是,自始自終,從來都不屬於你,還來鳩佔鵲巢之說。”
“哈哈哈!”聽聞這話後,吳起明怒極反笑。
“這個峽谷我以前經常來這練功,景色優美,風水極好!用來埋你最合適不過了。”話甫落,吳起明不再言話,直接冷鋒出鞘,寒光一閃,朝肆伍陸飛刺而來。
頓時寒光四起,冷冽的劍鋒直指肆伍陸周身各大要害。試圖一擊必殺。
卻見肆伍陸身形飄忽不定,騰挪躲閃間,已盡數避開吳起明的攻擊。
“原來你也是能力者,有意思。怪不得敢這麼猖狂,今天讓我告訴你就算是能力者也是有高下之分的,下輩子投胎做人記得要低調點,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吳起明一邊攻擊,一邊挑釁。
只見肆伍陸再次輕踏地面,向後輕輕一躍,便已脫離吳起明的劍招攻擊範圍。
隨後,在吳起明驚訝的目光中,鬼切自肆伍陸右手緩緩出現。
“這是什麼邪術?”
肆伍陸卻未理會他,反而用左手溫柔地撫摸著鬼切的刀身,傲然說道:“吳起明大人,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無知的人生,通常會有兩大悲劇,一者自尋死路,二是無力求生。”
“很不幸!這兩者你全佔了。所以,吳起明大人,今天你想不死都很難。今夜就讓我為大人你譜寫悲歌吧!”
“你真的是找死。你死定了,你已經成功惹怒我了!一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無門,求死不能。”吳起明聽聞後,悖然大怒。
從來沒有同齡人敢這樣跟自已說話,即使是視此生唯一對手的李逸青都不曾這麼囂張過。眼前這個不知從哪個小地方冒出來的,毫無名氣的螻蟻竟敢對身為天才能力者的自已如此放肆。
他怎麼敢!吳起明怒極氣極。
今夜,說什麼也必須讓這隻可惡的螻蟻明白,花兒為什麼會這麼紅!
只見吳起明劍鋒一轉,再次飛身直刺而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配合那一襲白衣,宛如天外之飛仙,絕代風華。
幾乎同一時間,肆伍陸半蹲,身體前傾,雙手握上鬼切,插回腰間,此招正是大荒國軍部陌刀刀式中的“居合”起手式,同時轉運大荒吞天訣抽取大地原能。瞬間峽谷大地枯裂,草木枯死。緊接著,肆伍陸一如毀世之魔神,凌空而起。
一時間,妖刀快如閃電,直劍疾似狂風。半空中,在身形交錯的剎那,勝負立判。
重創倒地的身軀,是天才的隕落,也是天才的崛起。
一向自視甚高的吳起明,此戰過後,方知天才之上更有天才。
“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每個成功者的韌性超出你的想象,下一次我一定會贏回來的。”吳起明以劍拄地,正艱難地嘗試再次站起來,胸前的白衣此時已是一片明晃晃的血紅。
“呃。”隨著一聲嗚咽的響起,驚見吳起明的咽喉處冒出一截冷鋒。是肆伍陸直接從身後用鬼切捅穿吳起明的喉部,隨後一腳將他身體踹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絲滑無比。
曾經名揚帝都的天之驕子,曾經備受世人矚目的絕頂天才,此刻猶如暴雨中的花蕾,尚未來得及向世界綻放,便已凋零。
“你連明天都沒有,何來下一次?我怎麼會讓我的敵手有東山再起,反撲我的機會呢。”肆伍陸掏出一塊手帕緩緩擦拭著妖刀上的血跡,“只是可惜了這個峽谷,看來必須重新再找個合適練功的場所了。”
正如這位大荒國軍神接下來數十年所執行的信念般,殺人就要乾脆利落,決不拖泥帶水,能趁人不備就趁人不備,能先發制人就先發制人,能一招致命就決不用兩招殺敵,能以多打少就決不會單刀赴會,能趕盡殺絕就一定趕盡殺絕,能殺100個決不只殺99個。
未來的亂世十兇之首,這個數十年後橫掃天人的男人,此時已透露著遠超同齡人的殺伐果斷。
幾天後,吳起明失蹤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帝國軍校,甚至驚動了整個帝都。
人們不禁好奇,這位名滿帝都的天才少年,這個世家的嫡傳子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此,帝都的警司局出動全部人手,各種走訪偵查,歷經幾個月,依舊一無所獲,甚至連屍骸都未能找到,最後不了了之,只能宣告他失蹤。
而這位天才的失蹤,也成為了帝國軍校歷史上的百大不解之謎。
帝都白府,靜亭閣。
“小魚兒,你確定這是美顏藥方?我全身使不上勁,完全動不了。”肆伍陸躺在竹椅上,一動也不動。
肆伍陸心中震驚不已,要知道,肆伍陸所習的家傳大荒吞天訣乃是這天下一等一的功法,對迷藥及毒藥有著極強的抗性。此時不但沒辦法使用原能,甚至完全使不上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要是與人相殺,這種情況完全是隻能任人宰割的份。
“啊?”不遠處的小魚兒從書堆裡抬起頭來,疑惑地回道:“不應該呀!這可是古方,是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得到的,我也只是稍微小小地修改了一下。”說完後,這小妮子緩緩地合上了書本,朝肆伍陸走過來。
撲面而來的少女特有的體香,冰冷手指觸碰肌膚的感覺,還是讓肆伍陸的內心感到暖和。但當少女左手手裡拿的那本《武祖與花問奴那些不得不說的事》書閃過眼前時,肆伍陸瞬間對少女沒那麼有信心了。
在經歷過少女一通檢查卻沒有說任何話,反而坐在一旁滿臉通紅地看著肆伍陸時,肆伍陸內心更是直發毛。最後,肆伍陸終於忍不住地問道:“小魚兒,現在什麼情況?還能搶救嗎?”
小魚兒只是搖了搖頭,兩眼汪汪地看著肆伍陸。
“你可別嚇我,這古方有解藥嗎?”肆伍陸強裝鎮定的問道。自已是個男人,這時更不能急。
只見小魚兒再次搖了搖頭,回道:“這是美顏古方,又不是毒藥,哪來的解藥。”
“那怎麼辦?”
“等。”
“等?”
“嗯。我觀察你之症狀,不像中毒,反而類似是迷香之類的藥勁,只能等藥力過去了。”小魚兒弱弱地回道,顯然她並無把握。
最後,終於,在過了整整三個小時後,在肆伍陸已經麻木了的情況下,突然身體恢復如常了。
“看吧!本神醫說得沒錯吧,你要對我有信心。”少女神情得意地說道。也不知道剛才誰急得快哭出來了。
“對對!”肆伍陸附合道。還是給小神醫一點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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