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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彷彿被世界遺忘的小巷,小巷的兩旁,老舊的石牆上早已爬滿了青苔,散發著一股古樸又清冷的氣息。此時,只有踩落在青石上的聲音伴隨著不斷前行的腳步迴響在小巷之中。

驀然,肆伍陸眼神微斂,緊緊地盯著小巷前方的路口。他天生有一種野獸般的敏銳,直覺上有什麼東西壓迫到了他,就好似有針紮在了他身上,讓他不安起來。

“誰在哪?出來。”他停了下來,低聲道。與此同時,他全身肌肉瞬間緊繃起來,隨時準備暴起出手。

“呦!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鎮花嗎?”隨著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七八個渾身流裡流氣的青年人拿著木棍出現在小巷的路口。

身為一個男子,肆伍陸卻是長得意外俊美,甚至可以說漂亮得過分,所以常有人戲稱肆伍陸為鎮花。

眼見是這幾位熟人,肆伍陸瞬間鬆了一口氣。

曾有位大荒的名人說過這樣一句話:這世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存在不公與壓迫以及霸凌。就連號稱“眾生平等,大愛無邊”的光明教會的光輝之下存在著儲多汙穢,小鎮自然也少不了黑暗的一面。

這幾個青年人是小鎮大富人家孫氏的獨生子孫英雄和他的狗腿子,孫英雄仗著孫氏家族在鎮裡有錢有勢,更是在拳館學了一點三腳毛的武技,便整日在小鎮瞎逛,平日裡沒少欺男霸女,惹事生事,堪稱小鎮的一害。

緊接著,這幾人迅速走了過來,不懷好意地將肆伍陸圍在了中間。

“肆伍陸,咱們哥幾個最近可沒招惹你,你昨天出手打我兄弟幾個意思?”孫英雄臉色陰沉問道。

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如今丟了面子,自然是要找回來的,要不然,自已以後還怎麼帶小弟,怎麼服眾。所以今日特別在這肆伍陸回家的路上討要說法。

肆伍陸這才想了起來,昨日路過鎮口時正巧看到一群小混混在欺負鎮裡的張長貴。

這張長貴是小鎮一貧苦人家的孩子,經常早出晚歸在地裡幹農活,肆伍陸平日裡與他交集並不多,如果不是某次這孩子揹著他父親來藥園看病,肆伍陸甚至不知道鎮裡有這樣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人。雖然彼此間不算太熟但這並不影響肆伍陸路見不平,然後肆伍陸就出手相助了。

“孫家小少爺,你誤會了,我真沒有出手揍你的小弟。”肆伍陸搖了搖頭,直接否認了。

“不是你動的手,難道是我自已打我自已。”當即其中一人大叫起來。

“真不是我動的手。”肆伍陸淡定地說道,無視面前一堆人憤怒的神情。

“肆伍陸,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他們都眼花了,還是說這鎮裡有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孫英雄強忍著怒氣說道,若不是這小雜種特別能打,自已心裡沒底,早就招呼眾人上了。

“真不是我,他們是被一個叫罪的人打傷的。”肆伍陸連忙解釋道。

“明明就是你,你個龜兒子,化成灰老子都認識你。”另一個昨天捱揍的人提著木棍指著肆伍陸罵道。

“哦!那你說說看那個罪在哪裡?”孫英雄冷冷地回道,這小雜種真的是把自已這群人當成白痴,孫英雄決定今日說什麼也要讓這小雜種見見血了,就算是大荒的武神也保不住他。

“真的,真是罪那傢伙乾的!”肆伍陸目光驟然變得凌厲起來,“不過現在,你們可以叫我罪,替神贖罪的罪。”

話剛落,肆伍陸直接朝最近的人衝了過去。僅僅幾分鐘之後,小巷已經沒了動靜,只留陣陣淺淺的嚎叫聲,肆伍陸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了小巷。

畢竟大家都是小鎮之人,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輩,所以肆伍陸倒是沒有下死手,也沒留下暗傷,只是專往他們幾人身上肉多還特別痛的地方招呼,關鍵從外表還不好看出來捱了揍。

接下來這一路,倒也平安無事,肆伍陸很快就回到家中。

.....

“已經十七了。”肆伍陸默默地想著。他又想起了剛來這小鎮的情景。直到現在,肆伍陸都深深記得那雙端著一碗麵的雙手,他原本的世界只有黑暗與絕望,是那雙手給那個陰暗的世界帶來了第一束陽光。

肆伍陸甩了甩頭,重新盤坐在床上,開始耐心地引導著空氣中的原能。只見虛空中的那肉眼無法看見的原能不斷從四面八方湧入肆伍陸的身體,順著奇筋八脈遊走,不斷強化身體。

隨著那一絲絲原能鑽入身體,不斷流淌全身,最後肆伍陸慢慢地原能潮流緩緩地引導到胸前的原海之中。

世間萬物皆有初生髮始之地,而在我們人體也有這麼一個地方,它就是原海。原海中藏有原能異旋,而位於其中原能異旋則是所有能力者力量的源泉,它能將天地間的原能存於其中,這一過程又被人稱為“納天地於內”。

只是當原能潮流來到胸口的原海之時,就像陷入了泥沼,再難以運轉,甚至在肆伍陸每次摧動原能時,都像用鐵刷子在刷洗受傷的傷口那般,那種劇烈的疼痛讓肆伍陸恨不得暈死過去。

如果此時內視的話,就會發現肆伍陸原海之內的原能異旋與正常能力者的原能異旋只是由原能湧動形成的氣旋不同,他的原能異旋表面部分晶絲化。

這意味著隨著肆伍陸將越來越多的原能引導到異旋之時,都會強行擴大整個原能異旋,這就相當於別人的異旋都是可伸縮的橡皮,而他的卻是那石頭制的空間,要存放更多的原能,就必須擴大里面的空間,這也是肆伍陸每次修煉痛苦的來源。

雖然肆伍陸平日裡看上去一派慵懶,但骨子裡卻有著一種異與常人的狠辣與堅忍,硬是咬緊牙關苦苦堅持,終於在大半小時之後,直到肆伍陸感覺不到這具身體不是自已的時,才完成了這次修煉。

肆伍陸修煉的功法名為軍體功,顧名思義,是大荒軍隊士兵修煉的基礎功法,是大荒國開國太祖所創。雖然只有三重功法,在大荒境內隨處可見,卻是所有大荒能力者在能力者初境修習的必備功法。

幾乎所有的能力者都是在初境透過這軍體功來強化身體及煉化原能。在軍體功突破三重後,便可轉修其他秘法,從能力者初境正式成為武者,也就是真正的能力者。

也有更高追求者,會主動壓制自已,繼續精煉原能,直至圓滿境界時,才會突破成武者。

而圓滿境界並非極致,圓滿之上更有傳說中的極境。只是極境,並非一味苦修所能達到,只有那種天賦異稟之人,傳說中的頂級天才,才有那麼一絲希望。

俗話說“萬丈高樓平地起”,這極境雖機會十分渺茫,但這世間仍有不少天才執念於此,有少人甚至為此錯過了最佳的修煉年紀。

因為如果沒有極境為基礎,後期想修成無敵世界的至強能力者不過是一種奢望。

修煉完的肆伍陸立刻倒在了床上,許久之後,肆伍陸才緩了過來。肆伍陸觸控著胸前,感受著體內的原海,心中卻是掠過陣陣陰影。這就是噬心掌的可怕,肆伍陸當時還只是被其中的餘波觸到。

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使到了現在,它依舊無時無刻地影響著肆伍陸的命運,似乎想要把肆伍陸拖入泥澤,推入深淵之中。

今日那位與自已年紀相仿名為楊小純的輕佻青年已是獨當一面的強者,而自已仍在苦苦修煉軍體功,傳說中的初境裡的“極境”更是看不到任何希望。想到這,肆伍陸心中也難免苦澀起來。

在有限記憶中,周遭的人對自已的天賦讚歎不已,只是自那一夜之後,肆伍陸不光失去了所有,就連引以為傲的天賦也消失了,彷彿這一切都好似只是一場大夢。

每當原能被引導到胸口的原海時,原能潮流會就變得異常緩慢,好似前方被堵塞了一般,同時還會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無比的非人疼痛。

似乎也只有這股劇痛,也只剩下這股疼痛在無聲地提醒了肆伍陸,那並不是一場夢。

肆伍陸甚至不知道是誰給他這份如此沉重的成長代價,因為那一夜來得太突然了,而那時的他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孩子。

但這就是命運,而肆伍陸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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