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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早已失去了原本蔚藍的色彩,好似一片火光,只餘火球般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甚至連雲彩也好像被燒化了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只餘一片蕭瑟。曾經人來人往的馬路,此刻一片寧靜,再無喧鬧。偶而也能看見路邊陰涼處躺著一隻大黃狗,正耷拉著腦袋,伸長舌頭喘個不停。

現在是東荒一年中最熱的季節。外面的陽光也隨著午後的悄然來臨,越發毒辣起來。偶而一陣輕風吹過,街道的地面上立刻升起陣陣煙塵,也分不清是塵土還是大地散發的熱氣。

與屋外的可怕高溫相比,飯店之內卻是處處透著一絲絲清爽涼意,宛如戀人溫柔的雙手,撫摸著店內的每一個角落,讓人不由地沉溺於其中。

離櫃檯不遠處的座位坐著一道身影。那是一道年青的身影,看上去十分健壯高大,穿著一身荒族軍部最常見的墨黑色軍服。只見他正大口大口地扒拉著碗裡的飯菜,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一疊高高的空碗。周圍的客人則似看怪物般地注視地眼前的這個年青人。

“胃口真好!還得是年青人呀。”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感慨道,眼神裡滿是羨慕。

不一會兒,那名壯碩的青年人放下了碗筷,像似感受到周圍異樣的目光,不由微紅了臉,不過下一刻,那位青年人又大叫著喊了一碗。

這一聲叫喊仿似一塊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水中,原本因為炎熱天氣異常安靜的小店一下就熱鬧起來,甚至不少客人開始打賭這年青人到底還能吃幾碗。

肆伍陸無奈地將手中的書本塞進懷中,然後起身利索地朝後廚走去。往日裡這個時候客人並不會太多,而且基本處在酒足飯飽之後,所以沒肆伍陸什麼事。而他也通常會坐在小店的角落安靜地看書。

當然了,那些什麼四書五經之類的聖賢之書肆伍陸是不會讀的,他只愛看那種坊間流傳荒族歷史的英雄軼聞以及各類戰爭野史傳說,甚至他的大半工錢都花費在這些旁人看一眼都覺得髒了雙目的野書之上。

不過今日飯店來了一個大胃王,這才讓肆伍陸不停地穿梭在後廚與前堂之間,不過本著“客人就是天的原則”,肆伍陸倒是沒有任何怨言,畢竟飯店生意好了,掌櫃的開心了,自已的工錢也就更高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客人,請慢用!”肆伍陸面帶微笑地將飯菜端放到那壯碩青的面前。

驀然,一陣奇怪的歌聲自門外傳來:愛你孤身站暗巷,愛你不貴的模樣,愛你不肯降價的倔強,不肯少一兩,愛你跪在床頭的模樣,不肯哭一場,戰嗎?戰吧!誰說站在床頭的不是英雄。。。。

肆伍陸頓時愣住了,雖然大荒民風開放,不至於不能談論男女之事,但肆伍陸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驚世駭俗的歌,不由地循聲望去。

“呸!下流!”飯店內不少女性客人也是一臉通紅,紛紛啐棄不已。

下一刻,一人走進了飯店。這是一個看上去與肆伍陸年紀相仿的年青人,只見他衣著十分普通,但相貌十分俊美,甚至漂亮得有些過分。尤其是那雙桃花眼,雙目含情,引人注目,竟讓肆伍陸一時間難辨雌雄。

好一個風度翩翩青年,只可惜腰間上繫著得那柄形狀類似市場上屠夫用的殺豬刀以及這陣難聽的歌聲這將一切美好氣質破壞殆盡。

原本肆伍陸自已自認為五音不全,唱歌極為難聽,如今這一聽,才發現這世間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關鍵那人還邊走邊唱,一臉陶醉的模樣,唱得是津津有味,完全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肆伍陸定了定神,然後微笑迎了上去。作為一個擁有六年多豐富的飯店侍者經驗的人,肆伍陸可是一直有著極高的專業素養,微笑對待客人自然也是必備的技能之一。

來人也沒辜負肆伍陸的微笑,在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後,一口氣點了一大桌的酒菜,讓櫃檯後面的老闆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縫了。

“店家小哥,這小鎮有一金幣的愛情嗎?”那俊美年青人突然轉頭對正在收拾桌面的肆伍陸問道。

“一金幣的愛情?愛情什麼時候可以用金錢來衡量?”肆伍陸瞬間怔住了。

“這位朋友,愛情是美好的,是無價的,怎麼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呢。而且才一金幣,你把愛情看得太廉價了。”隔壁桌的一個穿著華美衣服的年青客人騰地一聲站起來,一臉認真地說道。

好在肆伍陸這些年混跡在各種各樣的客人之間,見識非一般的同齡人可比,隨即迅速反應過來,輕笑著回道:“客人,小店只是一家飯店,做的也是正經生意,不做皮肉生意,也沒這方面的渠道。”

此話一出,立刻在店內引起一陣騷動。此時,店內中還有不少年輕的女性客人,頓時個個滿臉通紅,其中不少男的則在一旁偷笑個不停,甚至還有人豎起了大拇指。

“呸!登徒子!”

“唉!白瞎了這麼好看的皮囊。”

不少女性客人在心中暗自啐棄,但也有幾個膽大的女人朝那俊美青年頻頻側目,暗送秋波。

“你你你,你無恥!”剛才站起來的青年客人這才反應過,滿臉漲紅,指著俊美青年大聲說道,只是後面的話他卻無論如何說不下去了。

“那你說說看,我怎麼無恥了?”那俊美青年微笑地反問。

“我與那姑娘一見鍾情,惺惺相惜,相逢恨晚,然後情難自禁,最後乾柴烈火。一夜溫存之後,我倆難捨難分,但我一個大好男兒,志在四方,豈能被愛情所羈絆。於是,出於對姑娘的那份愧疚之心,我將部分的財產送於她,希望這枚金幣能夠改善她日後的生活。我哪裡無恥了?”俊美青年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旁邊的肆伍陸震驚了,長這麼大頭一次見有人把召妓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你你你。”那華服男子顯然從未遇到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站在那裡指著俊美青年半天,竟完全說不上話來。

“唉,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最後,他嘆了口氣,然後坐了下去。

俊美青年卻是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依舊在座位上自顧自喝著酒,完全是一幅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

“店家小哥,我說得可有道理?”此時,那俊美青年又叫住了收拾好餐具正要回後廚的肆伍陸。

雖然“客人大於天”,但為了一個客人得罪飯店內所有的女性客人,有些還是回頭客,肆伍陸當然不會這麼傻了,而且身為大荒的正義青年,肆伍陸也不允許自已去苟合這種似是而非的歪理。

正當肆伍陸開口之際,那位曾經吸引全店人目光的“大胃王”開口替肆伍陸解圍,同時眼中閃過一絲與外貌不般配的鋒芒:“何必為難一個店家小哥呢,執刀人楊小純?”

執刀人,又名賞金獵人,但與傳統的賞金獵人不同,執刀人只是替大荒政府做事,他們的僱主只有大荒政府,他們的目標通常是追捕逃犯,以及各種江洋大盜,甚至有時還會有敵國間諜和姦細。

肆伍陸聽聞後,不由地多看了一眼那俊美青年,沒想到這個看上去與自已相仿的輕佻之人竟是一位實力高強的執刀人,似乎還小有名氣。

“喲!沒想到這小小的飯店還有你這等人物,相見不如偶遇,來一起喝一杯吧?”俊美青年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完全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那我就不客氣。”那壯碩的軍服青年立刻起身。

眼見有人擋下這劫數,肆伍陸自然不會再強出頭了,直接往後廚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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