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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一成和嬌妻何文遠來得快,走的也快,主要是快點去和劉洪昌商量事情,等兩人出了院落,喬四美笑著對周祖兒撒嬌,“祖兒姐,你要是不介意,我在和良哥促膝談個心?”
周祖兒夾起一筷子溜肥腸嚐了嚐,點頭,“味道還湊合,我回去繼續吃飯,你們隨意。”
“用完了記的洗洗。”
當她回餐廳時,四美快速放下木桶食盒,“雙馬尾、水手服是吧,良哥,我去換裝。”
王守良咳嗽兩聲,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講出口。
畢竟不是第一次促膝長談了。
滑坡這回事,有一就有二,今天應該還不至於保養槍械。
也不對,保養的方式分很多種的,書面保養與費盡心血是兩回事。
………………
又是新的一天,上午九點多,王守良在院子裡練拳,舒展身軀脈絡,就聽到了門鈴聲。
他走去開門,看到是喬一成和何文遠、劉洪昌一起站在門外,老喬拎著一箱茅臺,紅著臉道,“阿良,你對我們家的幫助真的太大也太多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只能多喝點酒意思意思了。”
其實他知道怎麼做,比如昨晚喬四美沒回家,在王家住下了,小喬各種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的理論。
做人,不能升米恩、鬥米仇,不仗義不講究!
林林總總,現在喬三麗或許還在為保護喬家人的形象、偶爾做一點心理掙扎和口頭努力。
喬二強對四美知三當三隻有支援和肯定,為了愛情嘛,愛情大於一切,只要是愛情,二強是那種不介意馬素芹有孩子,還願意幫馬素芹養兒子的。
那他四妹為了愛情當個三,算什麼?小事。
喬一成也躺平了。
你說他老成持重吧,見過世面吧,道德觀念很正吧,這些都對,但王守良對喬家、現在的他媳婦家,送出來的恩,太重太重。
更離譜的是,這不是王守良挾恩圖報。
是四美那個丫頭死心眼,玩命倒貼。
喬一成除了躺平,也沒其他選擇了,這不只是涉及到媳婦、新婚嬌妻親生母親能否手術復明一件事,還涉及到了劉洪昌這個大好人的好姐夫,親哥哥和大嫂,能否有錢去治不孕不育症。
治好了,劉洪昌才好從哥嫂那裡接回他劉洪昌的親生女兒,父女團聚。
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個詞,病!
不只是眼疾和不孕不育的大病,還包括窮病!
現在有個能讓劉洪昌藉助他自己的本事,能力,一年賺百萬的機會擺在面前,誰能阻止,誰能拒絕?!
再說,這還是為寧州二食堂,創匯呢,劉洪昌現在也才30多歲,真要創匯玩大了,以後二食堂倒閉了,他也能順勢以職務加入其他國有企業,當個大廠食堂主任、後勤主任什麼的。
到時候不管怎麼養女兒,就是來個二婚也不是難事。
老喬只能說,一切都在酒裡了。
何文遠和劉洪昌都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恩太重了,而且,王守良還是港島來的億萬富豪,無數南都以及蘇這邊領導的座上客,貴賓!
若非何文遠嫁給了老喬,她都覺得自己和王總,是天上地下的兩種人。
王守良笑著招手,“今天天氣不錯,進來吧,咱們在院裡吃點喝點,不醉不歸。”
“你們也別太在意,我幫過很多人,劉師傅去港島擺小吃攤,就是說幾句就搞定了。”
招呼著三人進院落裡的涼亭落座,劉洪昌提著大木桶,開桶蓋端菜,“王總,救命之恩,我這手藝也就這樣,您當個家常小吃嘗下,等下一切都在酒裡。”
“我這人也沒什麼本事,以後王總有事,您吩咐,刀山火海我也不皺眉。”
王守良失笑著擺手,“不至於,不至於。”
“到了港島,你就去九龍塘愛丁堡學校,我知道那個是貴族私立學校,學生仔有錢,還都是十七八歲的男生,很好賺的。”
“那個年齡段的男孩,吃的多,也喜歡好吃的。”
劉洪昌繼續擺菜,“我聽您的。”
喬一成和何文遠端杯子、開酒瓶,忙碌著。
王守良想了想,又補充道,“等伱去了,肯定有語言溝通問題,我幫你安排小年輕幫襯下,要遇到社團人搞事,你不用管,讓幫襯你的小年輕做事就行。”
九龍塘大飛啊,一向是把愛丁堡中學當他的地盤,還喜歡在裡面收小弟,劉洪昌去開小吃攤,一定會遇到大飛的。
收保護費什麼的……大飛敢來收,王總就能安排人,教大飛怎麼學做人。
你說大飛手裡現在有一大批傢伙,還是大火力重火力?其實只要不是生死之戰,只涉及社團搶地盤,大飛根本不敢在港島動槍。
原軌跡他和小弟們,群毆周星星這個飛虎隊第一殺手,那就是涉及生死之戰了。
大飛不止把自己的錢全砸進軍火裡,還借了喪狗的高利貸啊,貨變不成錢,他不死也得被幹癱瘓,這時候周星星不止搞了他的貨,還搞走了錢,搞死了買他貨的北愛爾蘭買家。
槍戰是必然了。
但只是劉洪昌去擺個攤,賺大廚級別的血汗錢,那遠不至於動槍,不動槍,王守良的莫斯科商貿團,剛加進來五個油尖旺大哥。
五個大哥群毆過洪義盛拳王興的。
順便說一句,到了現在,拳王興也被人從班房裡保釋出來了,前後有兩個鬼佬警司在一個月內被泥頭車狂奔了一下下。
哪怕就是一下下。
說是意外,那是意外。
說不是意外,其他還想搞拳王興拉偏架的鬼佬,他們心裡也虛啊,兩次的肇事司機被抓了後,不管這麼審,一口咬死是喝多了醉駕,意外。
以現在港島的法律,都判不了他們幾年。
三月中,一大早的,四人在涼亭裡吃吃喝喝,享受起春風撲面了。
………………
九龍塘,大飛剛來到他的財務公司,就突然被窗外響起的一聲悶雷嚇了一跳,等他看了下外面陰鬱的雨雲,才吐槽起來,“瑪的又要下雨了。”
一道身影從外面走來,更是看的大飛來氣,抓起辦公桌上的檔案砸了過去,“淦,找到買家沒?不是你當初忽悠我買軍火,我會這麼慘?”
爛仔急忙賠笑,“大哥,莊尼來了,說是偷了他大哥兩輛車,這車走私到鵬城,能賺一筆應急。”
大飛眼前一亮,莊尼大傻仔,及時雨啊。
雖然喪狗那混蛋已經北上去做生意了,但他依舊留的有小弟在港啊,淦,喪狗是個顛佬來著,火氣來了六親不認,那撲街是怎麼向良爺認慫的??
這個半年前異軍突起的良爺,不是好人啊。
黑白兩道混的風生水起,勢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兇。
喪狗都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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