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失憶?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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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沐思忖良久,也沒有得出結論。
於是,他抬頭對陳實說道:“把許默帶回來,準備審訊吧。”
“啊!?”
陳實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撥通了在醫院負責看守許默的同事的電話,在把方沐的命令傳達之後,又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訊息。
放下電話,陳實臉色有些難看。
方沐見狀,心中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陳實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醫院的同事傳來訊息,說許默頭部遭受重創,腦震盪,失憶了。”
“什麼!?”
聞聽此言,方沐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隨即問道:“失憶?真的假的?訊息屬實嗎?”
陳實點點頭,道:“經過醫生的再三確認,情況基本屬實。”
“不可能!這絕對是他裝的。”方沐下意識說道。
陳實看著情緒激動的方沐,暗暗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屬實打了方沐一個措手不及。
之前,他還在跟陳實分析案件的疑點,思索著許默會如何應對這件事。
方沐想了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這一點兒。
不對,也不是沒想到,而是方沐覺得以許默的智商,不會去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可偏偏許默還就失憶了。
雖說假裝失憶的伎倆很拙劣,但很有效。
很多犯罪嫌疑人在被捕之後,做最後抵抗的時候,最喜歡用這一招。
當然,是真的失憶,還是裝失憶,對於老刑警來說,一眼就看得出來。
即便他們看不出來,專業人士也檢查得出來。
只是,方沐一想到許默的智商,他就知道,這起案子難辦了。
一念至此,沐眉頭緊蹙,臉色陰沉得可怕,咬牙切齒道:“許默,可真有你的,但你以為這樣就能洗脫嫌疑了嘛。”
他怎麼也不相信許默失憶了。
在他看來,所謂的失憶,就是許默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於是,方沐轉頭看向陳實,沉聲道:“立刻,馬上把許默給我帶回來,我要親自審訊他。”
“是。”
……
……
四十分鐘後。
審訊室內。
許默頭上裹著紗布,戴著手銬,坐在審訊椅上,正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審訊室不大,陳設也十分簡單。
一扇門,一張桌子,桌子後面放著兩把椅子,後面的牆壁上書寫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側面的牆壁上是一整塊單面玻璃,在房間的四個角落,都安裝著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拍攝著房間內的一切。
狹小又單調,威壓且壓抑。
這是許默對這裡的印象。
自從二十分鐘前,他被帶到警局,審訊室內就只有他一個人。
許默雖然有些疑惑,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相對於其他犯罪嫌疑人的緊張、不安和忐忑,許默其實很放鬆。
“師父,他好像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審訊室旁邊的觀察室內,陳實看到這一幕,眉頭皺起。
方沐淡淡道:“不緊張就對了,他如果緊張才奇怪呢。”
陳實想了想,點點頭。
隨即,他又說道:“可他不是失憶了嘛,一個失去過往記憶的人,被帶到審訊室,按理說會緊張才對啊。”
“他是不是失憶了還兩說,就算他真的失憶了,一個人的性格不會因為失憶而發生改變的。”
陳實聞言,驚訝道:“師父,你還懂心理學?”
方沐瞥了陳實一眼,整理了一下著裝,深呼吸一口氣,轉身走出觀察室。
“走,去會會這個大神探。”
……
……
“嘎吱!”
審訊室緊閉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身著墨綠色警服的方沐和陳實走了進來。
許默第一時間看向二人,上下打量著二人。
身高一米八二左右,體型中等,膚色健康,留著寸頭,腳步鏗鏘有力,要麼是經常鍛鍊,要麼曾當過兵,但從其乾淨的雙手來看,應該是前者。
警服有些不一樣,想來是這個世界的警察制服。
衣服很新,沒有褶皺,領口也沒有汙漬,要麼是長期做辦公室,並且很愛乾淨的人,要麼就是經常穿便服,衝在第一線,很少穿制服。
從衣服上的肩章來看,應該是組長或者隊長。
裡面的襯衫看著很新,但領口有茶漬,鞋子也磨損嚴重,跟警服明顯有些不搭。
臉部乾淨,但有胡茬兒,至少三天沒刮鬍子了。
雙眼有血絲,眼角還要眼屎,昨晚肯定沒有休息。
從拿檔案的動作來看,慣用手是右手。
手指很乾淨,沒有煙漬,說明此人不抽菸。
沒有佩戴婚戒,也沒有戒痕,顯然沒有結婚,或者離異至少三年以上,並且目前是單身,沒有戀愛物件。
走在最前面,走路帶風,眼神明亮,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審視和戒備,說明此人做事雷厲風行,對身邊的一切都充滿懷疑,而且有著自己的主見,性格多少有些偏執。
但作為一名時刻面對犯罪分子的警察而言,此人是合格的。
如此看來,此人是一個事必躬親,衝在第一線的實幹型刑警。
至於跟在他身後的警察。
年輕且稚嫩,目光清澈,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好奇,又無比炙熱。
制服和鞋子都很新,看似很警惕,實則處處都有破綻,不像他前面的警察,看似很隨意,可隨時都做好了戰鬥準備。
很顯然,這個年輕警察才畢業沒多久,是見習警察。
能夠在畢業之後,就分到刑偵中隊,要麼學習特別好,有過人之處,還很喜歡警察這個職業,要麼是學習好,但家境一般,也沒什麼人脈關係,不得不當刑警。
但也有可能二者都有。
目前看來,此人應該屬於第三種情況。
陳實怎麼都沒想到,只是一次正常對視,前後不過十來秒的時間,許默就透過細緻入微的觀察,就分析出二人的身份、性格和一些生活習慣。
陳實在跟許默的目光對視上的時候,有種被其看穿一切,底褲都被扒出來的感覺。
陳實在感到震驚和詫異的同時,還感到一絲涼意,下意識低下頭不敢跟其對視。
但轉念一想,他是警察,這裡是警局,他怕什麼。
於是,陳實抬起頭,用自認為兇狠嚴厲的眼神看向許默。
然而,預料之中的躲閃並沒有出現,審視的目光也消失了,許默反而朝他笑了笑,並微微頷首,這讓陳實又是一愣,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抹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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