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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崩潰的三當家

郭嘯海算定席星辰的槍中還有一顆子彈,席星辰的槍法這麼厲害,自己這麼衝出去,保不準吃那顆子彈的人就是自己。

危險的事情就交給屬下去做好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作為堂堂三當家,郭嘯海絕對有留下來的理由。

“砰砰砰砰砰!”

又是五聲連珠般的槍響,五名跳出躲藏之處的土匪的腦殼後噴射出一蓬腦漿與血水的混合物,然後仰面往後栽倒,眼見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五聲槍響過後,土匪再次躲進了掩體。

“十顆了!”郭嘯海現在完全可以肯定席星辰的槍裡沒有子彈了。

“給我上,誰殺了那小子,三爺我賞兩條小黃魚。”郭嘯海喊道。

兩條小黃魚就是兩塊金條,以如今的購買力,哪怕是在潯陽城中,也可以買一棟大宅子,取一房媳婦過大半輩子了。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郭嘯海話音剛落,又有十幾個土匪衝了出來,端著手弩衝著席星辰亂射。

席星辰快速移動著身子,躲避土匪們射過來的弩箭,抬手又是三槍,又有三個土匪應身倒地。

這些被小黃魚刺激得從藏身處跑出來的土匪,大部分也如郭嘯海那般,以為席星辰手中的槍沒了子彈,抱著撿漏的心理跑了出來,誰知席星辰手中的槍依然火力依然兇猛,子彈就像打不完似的,頓時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如兔子般又縮了回去。

“給我頂上去,殺了那人,三爺我每人賞五條小黃魚。”郭嘯海見狀大急,連忙喊道。

這次,再也沒有土匪竄出來了。

這很好理解,土匪再兇狠,本質上仍是烏合之眾,他們打順風仗的時候,一頓操作真正是猛如虎。

但如果遇到真正的硬碴子,他們絕對比兔子還跑得還快,而且八頭牛也休想拉得回來。

看著這個情況,郭嘯海想哭的心都有了:“你丫的到底有幾顆子彈?有沒完啊。”

按郭嘯海本來的想法,仗著自己這邊二十多人,對方就一個人一杆槍,這二十步的距離,以土匪們的速度,也就一呼一吸之間的事情。

因此在郭嘯海的計劃裡,無論對方的槍裡有幾顆子彈,只要大夥一擁而上,什麼都搞定了。

只是郭嘯海這次真的想錯了,席星辰的手中的那支駁殼槍,俗稱盒子炮,是配備二十發彈夾的。

除此之外,駁殼槍還有一個名字,叫自來得,可點射,也可連發,在這種二十步左右的近戰中,只要手指扣動扳機的速度夠快,絕對是妥妥的人命收割機。

也怪郭嘯海出門沒看黃曆,席星辰的手指好使得很,扣動扳機的速度不要太快,而且二十步左右的距離,指哪打哪,絕對是彈無虛發。

就這樣,郭嘯海的人海戰術,立刻變成了添油戰術。

郭嘯海這次偷襲吳府,連同他自己在內,一共來了三十五人。

不得不說,這次偷襲計劃的前半段出奇的成功,整個吳府包括家丁在內,四五十口人,連一個報信的人都沒有跑出去。

偷襲成功後,郭嘯海在外邊留了十人放哨,自己帶著剩下的二十四人追殺吳霸天父子。

在他們將吳家父子堵在後院,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誰料半路殺出席星辰這麼一個程咬金,憑著一人一槍,瞬間扭轉了戰局。

兩輪衝鋒下來,郭嘯海這邊便折損了十三人,損失了一半的人手,照這種損耗速度,剩下的人也就再夠衝兩次鋒。

而且他們在後院裡打了半天,外邊留的暗哨一個都沒有回應,這隻有一個可能,外邊放哨的土匪全都被席星辰全部解決了。

面對這樣一個結果,要說郭嘯海不惱?

那是不可能的,郭嘯海現在恨不得把席星辰剝皮抽筋,放到油鍋裡炸成肉酥吃了。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憤怒有用的話,估計吳霸天已經將郭嘯天誅滅九族了。

“還好,這樣的殺星只來了一個,如果多來幾個,所有人都得折在這裡了。”郭嘯海現在已經被席星辰手中的駁殼槍打出了陰影,做了個心理建設安慰自己。

不過安慰歸安慰,眼前的問題還得解決。

現在,郭嘯海不得不面對這麼一個現實:他帶來的人已經摺損了一半,剩下來的人畏懼席星辰手裡的火器,躲在藏身處不敢出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吳志遠肯定是抓不成了。

既然達不成目標,那就只能撤退了。

“三爺,咱們撤吧。”郭嘯海的一個叫黃三毛的心腹看出了他的猶豫,好言提醒道。

“撤,怎麼撤?咱們兩條腿跑得過子彈嗎?”郭嘯海沒好氣地道。

怎麼撤,這確實是個問題。

對於郭嘯海這邊的處境來說,撤退和攻上去,其實也差不多,都得從藏身之處出來,出來就得冒吃子彈的風險。

既然有吃子彈的風險,那麼到底誰去吃,怎麼吃;誰先吃,誰後吃,還是大家一起吃,那可是有學問的。

就拿撤退來說吧,誰都知道先跑出去就會先挨子彈,後跑出去說不定吃不到子彈。那麼誰先誰後,怎麼決定?

雖然大家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土匪,可誰不想留著腦袋多吃幾天飯?

土匪是亡命之徒沒錯,但關係到身家性命的問題,誰不是精明得很的?

好處我先拿,要命的事你先上。這是一個合格的土匪必須有的素質,恰好郭嘯海帶來的精英中,都具備這樣的素質,於是就有點尷尬了。

既然大家素質都這麼高,那麼大家一起跑,生死各由天命吧。

於是問題又來了。

打個比方,如果兩個土匪同時跑出來,席星辰是先打誰,鬼才知道。

如果兩人都被打死了,那還好說。如果席星辰只打死了一個,跑了一個怎麼辦?

如果那個打死的人是我,那我不是虧大發了。

生死麵前,誰都得斤斤計較。

郭嘯海帶的這些土匪,平時都是在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弟,德行如何誰又不清楚。誰能保證說好的大家一起跑的,會不會變成“兄弟你先行,我為你墊後”局面。

一眾土匪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誰也不願意犧牲小我成全大我,躲在藏身之處不肯出來,那麼席星辰就更加不急了。

反正他已經知道周巧倩去府衙搬救兵,段正華和金波也在校場爭奪主將,只要他們任何一路成功,都會第一時間趕來馳援自己。

所以席星辰對吳霸天做了手勢,告訴他援兵馬上就到,請稍安勿躁。

吳霸天雖然擔心外邊的親人,但他也知道現在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於是示意一家老小躲入柴房,自己帶著兩個家丁守在門口。

就這樣,一方想打又打不得,想跑又跑不得;一方抱著堅守待援的心思,兩撥人馬上就這麼相持起來。

於是,原本打得熱火朝天的吳家後院頓時安靜下來。

後院沒了聲音,立刻有人急壞了。

原來吳青霜剛開始還是聽從席星辰的安排,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在她躲起來不久,便聽到後院裡槍聲大作,但很快就沒了動靜。

吳青霜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聽到後院裡安靜下來,腦裡頓時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一會兒想到自己的父母兄弟全都被土匪殺了,一會想到席星辰也死在土匪刀下,再回想起院子裡到處都是被土匪殺害的家人,吳青霜越想越害怕,心也越來越亂。

很多時候,壓力並不是來自外界,而是來自自己的胡思亂想。

在巨大的壓力下,吳青霜感覺自己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她極可能會崩潰。於是她走出了自己的藏身處,躡手躡腳地潛到後院的圓形院門口,伸出半個頭向後院看了一眼。

吳青霜伸出頭,一眼就看到吳霸天站在柴房門口,條件反射地叫了一聲“爹”。

吳青霜的這聲爹,就如平靜的池塘裡投下了一顆石子,整個池塘頓時熱鬧起來。

吳青霜這才發現,在她前面不到兩三米的地方,水缸、假山、臺階下都趴著很多人,這些人原本都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在聽到她的聲音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向她看了過來。

那情形,就如十幾頭餓極了的惡狼突然看到了一隻闖進了狼窩的小綿羊,眼神中有意外、有貪婪,更多的還是狂喜。

“快跑!”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席星辰,他一看到吳青霜如嚇傻了般站在原處,知道要糟,顧不得危險,立刻從柱子後邊轉了出來,用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向吳青霜跑了過去。

“抓住她。”

第二個反應過來的是郭嘯海,他幾乎與席星辰同時跑出走廊的柱子,然後是一干躲在掩體後面的土匪。

見識過席星辰強大的火力後,無論是郭嘯海還是其他土匪心中已有撤退之意,只是他們害怕席星辰打槍,不敢輕易離開掩體。

這個時候,郭嘯海和眾土匪就懷念起先前的人質來。

如果有人質在手,席星辰必定投鼠忌器,不敢輕易開槍,這樣他們便可借人質的掩護,從容離去。

只可惜被席星辰打了個措手不及,手上的人質全被吳霸天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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