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金波戲寧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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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金波戲寧衝
“那倒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我和關鵬都入後臺休息,這擂臺由誰來守?”寧衝說道。
“兩位沒意見的話,這擂臺不妨交給小弟如何?”金波笑嘻嘻地道。
“我沒意見!”關鵬見金波先看向自己,立刻明白了金波的意思。
雖然關鵬想不起自己結交的朋友中是否有金波這號人物,但金波剛才救了他一命,這是實實在在的天大恩情,即便是他能再戰,金波的面子卻不能不給,當即表態,並跳下了擂臺。
“你呢?”金波看向寧衝。
“我也沒意見!”寧衝晃了晃手中的刀,冷笑道,“但是我手中的刀不同意!”
“很遺憾,它替你做了個錯誤且愚蠢的決定!”金波逐漸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
寧衝的九環刀搖指金波:“本人報上名來,本大爺刀下不斬無名之鬼。”
金波眼中露出些不屑,左邊的嘴角微微上揚,訕笑道:“黃風寨的小兒聽好了,爺爺姓金,單名一個波字,到了閻王爺那邊,別忘了報爺爺的名號。”
金波的話一出口,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黃風寨的……土匪!”吳亮聞言倒吸了口涼氣,趕緊後退到金波身後,一臉驚慌地望著寧衝。
身份頹地被金波叫破,寧衝臉色大變,不過他很快就鎮靜了下來。
“賊子,你敢誣陷我!”
雖然寧衝不知道金波是如何識破他身份的,但他從吳亮驚疑的反應中大致可以推斷出金波極有可能在訛詐他,於是他抱著把水攪渾的念頭,反咬金波。
果不其然,本想躲到金波身後的吳亮聞言連忙往擂臺邊又退了幾步,跳下擂臺,跑進士兵群中,一臉驚疑地看著擂臺上的兩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金波似笑非笑地看著寧衝,輕蔑地嘲笑道:“我還以為黃風寨男人都是些敢做敢當的漢子,沒想到原來是一群連身份都不敢承認的草包,還不如卵蛋都沒有的娘們!”
金波此言一出,寧衝臉色頓時脹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漲,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在上擂臺之前,金波和段正華便商量過如何點破寧衝的身份,最後段正華想出了這個黃風寨的土匪明知是坑也要往裡跳的激將法。
寧衝是何許人?他可是黃風寨的七當家,平時只要他看哪個人不順眼,那可是要提刀殺人的。
段正華精通兵法,對人心的揣測自然非常人可比,他料定寧衝囂張跋扈慣了,如果被人當眾侮辱是絕不會忍氣吞聲顧全大局的。
可以這麼說,這個激將法是段正華為寧衝量身打造的。
而作為激將法的執行人,自然非金波莫屬。要知道尖酸刻薄是溫高明一脈的優良傳統,金波更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苗頭,只要他願意,再好的事從他嘴裡吐出來,也能噁心死一片人。
金波見寧衝不為所動,又大聲戲謔道:“怎麼?我說錯了嗎?有種就把卵蛋掏出來讓大夥瞧瞧啊!”
被金波如此當眾羞辱,寧衝再也控制不住,眼中殺氣頹然一盛。
“小子你壞了爺爺的好事,吃爺爺一刀。”
九環刀發出如狼嚎般的呼嘯,朝金波當頭劈下。
“對,這才乖嘛!”
金波早就防著寧衝暴起傷人,嘴上一邊說著噁心寧衝的話,手上的鑌鐵長槍卻絲毫不慢,被他舞得如根長鞭般迎了上去。
“鳳凰三點頭!”
鑌鐵長槍在與九環刀擊實的瞬間,槍頭詭異地連抖三下,硬生生地將九環刀挑開了去。
“黃風寨的娘們,看爺爺的長槍!”金波一邊打一邊大喊道。
“仙人指路!”
“踏雪尋梅!
“引蛇出洞!”
“孔雀開屏!”
“直搗黃龍!”
“平沙落雁!”
……
金波一經得勢,那長槍抖地,翻騰若蛟龍出海,化成重重槍影,排山倒海般朝寧衝攻了過去。
要命的是,金波這貨打歸打,嘴裡卻好死不死地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名字,每個名字單獨一聽,無不充滿詩情畫意,偏偏放到一起卻讓人浮想聯翩。
在擂臺下觀戰的人群中有不少情場浪蕩子,他們剛聽到這些名字的時候,詫異金波喊出的招式怎麼這麼耳熟,可當他們聽到第三個名字的時候,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頓時一個個激動得滿臉通紅。
“金波兄弟果然是同道中人,連招式的名字都取得如此清新脫俗,深為吾輩之楷模。”
“這招孔雀開屏確實不錯,如果前面先來一招金雞獨立,或者雙管齊下,那酸爽……嘖嘖……”有些人聽到情難自禁處,眉飛色舞地評價道。
“這我就不敢苟同了,我覺得還是那招平沙落雁的名字取得最好,招式也最妙,長槍一抖,連寧衝上中下三路都顧及到了,正所謂‘雨露均霑’便是如此。”
擂臺下侃侃評價的浪蕩子中頗有才學之士,硬是將男女風月間的那點事說得人人都懂,卻不見半點齷齪。
金波打爽了,擂臺下的人看得也帶勁,但有一個人卻是惡從膽邊生。
寧衝從小就被郭嘯天收養,是一個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刻著“土匪”二字的“匪”二代,他平生三大愛好:練武、搶劫、逛青樓。
金波嘴裡吐出的專業術語背後的含義寧衝再清楚不過,於是在寧衝的理解中,金波現在根本就不是在同他比武,而是在扮演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子角色,而那個良家婦女,正是他寧衝。
說白了,金波還是在罵寧衝是一個沒有卵蛋的娘們,並且還將寧衝歸納到了妓女的行列。
寧衝長這麼大,一直只有他羞辱別人的份,幾時被人如此當眾羞辱過?
於是寧衝出離的憤怒了,手中的九環刀舞得如車輪一般,刀刀用盡全力,真正是恨不得將金波生劈成八瓣。
氣人的是金波見寧衝暴怒後,卻一改先前硬碰硬的打法,忽然變得如泥鰍一般,在擂臺四處遊走起來。
乍一眼看去,擂臺上變成了寧衝追著金波打的場面,實際上卻是寧衝打得起勁,恨得牙癢癢,卻連金波一根毛都沒有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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