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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賭徒來著。
區別只是在於,你是個愚蠢的賭徒,還是個聰明的賭徒罷了。
本·史塔西亞克就是個愚蠢的賭徒。
他就和那些進了賭場之後,然後光潔溜溜出來,但還不知道,甚至不相信自己會輸的賭徒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輸在了哪裡。
本·史塔西亞克輸的原因很簡單。
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這張賭局上,壓根就沒有他的位置。
這是陸克與尼克·弗瑞的VIP賭局來著。
他,連個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小人物,強行上桌,最後的結果永遠只有一個,淪為純純的炮灰。
這個結果不會有任何例外。
而尼克·弗瑞與陸克,就是屬於聰明賭徒的範疇了。
不過兩者還是有著明顯區別的。
尼克·弗瑞還是想賭一把。
因為他不甘心直接棄牌,畢竟前期他已經投入些籌碼進去了。
眼下尼克·弗瑞如果直接選擇棄牌的話,造成的後果,其實也已經無法挽回了。
比如東國理事和俄國理事打算召開安理會,討論他是否有這個資格繼續履職神盾局長這一要務了。
這是尼克·弗瑞今早起床之後,收到的訊息。
可他也沒有勇氣直接梭哈了。
眼下安理會只是在討論,他是否有資格繼續擔任,可如果他選擇梭哈的話,安理會就不是討論他是否有資格繼續了,而是會直接討論,神盾局的新局長人選了。
所以!
作為一名聰明的賭徒,尼克·弗瑞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他今天帶著本·史塔西亞克過來,並且將本·史塔西亞克給到了陸克,其做法,就相當於丟出一塊籌碼,打算私下底看下陸克的底牌是什麼。
還是那句話。
眼下這場賭局,還在明面上,雙方都沒有撕破臉。
這也是為啥,這三天來,外面的輿論抄的飛起,但始終沒有第三方勢力介入其中,只是靜靜地看著尼克·弗瑞的國家安全域性與路克·丹恩的聯邦調查局的原因所在。
尼克·弗瑞不甘心直接棄牌,但也不願意梭哈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規矩還在明面上,正好他手上有一枚陸克想要的叛徒,索性就當做籌碼丟出,以此私下底看下陸克的底牌。
“私底下的,不上桌面的。”
“什麼?”
陸克聽著尼克·弗瑞的這句話,挑了挑眉。
尼克·弗瑞獨眼注視著陸克,直接說道:“我要看這案子的證物,就在這個小會議室看。”
陸克若有所思的看向尼克·弗瑞:“看完了,然後呢,如果結果不是你想要的呢。”
尼克·弗瑞深吸了一口氣:“我承認所有的過錯,並且承當所有後果。”
陸克笑了。
“那如果最後是我輸了呢。”
“洗刷我弟弟的罪名。”
“不行。”
陸克直截了當的搖頭。
尼克·弗瑞皺眉:“什麼?”
陸克呵呵笑道:“弗瑞局長,副局不是這麼玩的,承認所有的過錯,並且承擔所有的後果,你在第一次下注的時候已經下了,忘記了,伱現在的籌碼,本·史塔西亞克,只能說,有這個資格看我的底牌,但也僅僅是有資格,可讓我看底牌的籌碼,你還沒有下注呢。”
開什麼玩笑。
哪有人上了賭局之後,在把自己丟下去的籌碼,再抓起來重新再丟一次的。
任何一個賭場都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發生的。
陸克對於尼克·弗瑞想私底下看底牌的想法,沒有什麼意見。
說白點。
陸克這一次設的賭局上,尼克·弗瑞也不是他要等的對手。
丹尼爾·懷特霍才是這一次的對手來著。
尼克·弗瑞充其量,就是在丹尼爾·懷特霍來賭局之前的一個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罷了。
陸克是本著可有可無的想法跟尼克·弗瑞玩上這麼一把的。
正好他將來說不定還需要經常跟尼克·弗瑞打交道,趁著這個機會,試一試對方的深淺也蠻不錯的。
而且這一次,尼克·弗瑞也是按遊戲規則來玩的。
他也沒有幹盡殺絕的想法。
所以!
陸克微微一笑,看去尼克·弗瑞。
“弗瑞局長,我有個提議。”
“說。”
“投降輸一半。”
陸克微笑的看去尼克·弗瑞:“現在投降,我當你輸一半,道歉什麼的,就不需要了,畢竟,你想讓國家安全域性跟我們聯邦調查局道歉,應該也是蠻難的,所以,現在認輸,你可以把道歉的籌碼拿回去。”
頓了頓。
陸克看著表情明顯不想要這個結果的尼克·弗瑞,搖了搖頭道:“或者,你可以想想,你還有什麼籌碼來交換我的底牌。”
他其實是不喜歡賭博這玩意的。
因為不賭為贏!
陸克信奉的是這個。
而且他接受的教育就是,他與賭毒不共戴天。
但他也架不住別人非要跟他賭。
陸克搖了搖頭,看去尼克·弗瑞:“弗瑞局長,我真心建議你接受我的第一個建議,人生三大錯覺,當你覺得這把你會贏的時候,其實,這把,你已經輸了。”
說著。
陸克不再言語,喝著自己杯中波本。
就在這時。
咚的一聲。
小會議室的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緊接著,傑克和娜塔莎,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陸克抬頭看去傑克,眉毛一挑:“呦,破相啦。”
科爾森也注意到了走進來的娜塔莎,然後也是忍不住的起身,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了一套完整緊身衣都變成了洞洞裝的娜塔莎。
傑克和娜塔莎兩人均是有些灰頭土臉。
娜塔莎的緊身衣,變成了洞洞裝,傑克也好不到哪裡去。
傑克的西裝外套已經不知去向了,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被扯爛了,領帶更是變成了麻花狀的同時,那國字臉上更有兩道血痕。
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被某個女的,用修長的指甲給劃拉出來的。
傑克聽著陸克的調侃,忍不住的看去娜塔莎。
“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國土安全域性的女特工,打架既然還會跟那些普通女人一樣,用指甲。”
“呵。”
娜塔莎接過科爾森的外套,系在了自己身上之後,冷笑了一聲,看著傑克:“你被我大腿夾著,拍地求饒的時候,可不想你現在這麼硬氣,怎麼,回到自己媽媽身邊了,又開始硬氣起來了?”
陸克聞言,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傑克。
可以啊。
有些人可是求娜塔莎的洗腳水都不得,傑克倒好,直接就享受到了娜塔莎的大腿攻勢呢?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問下傑克,娜塔莎的雙腿是不是很棒了。
傑克濃濃的眉毛直接豎起,表情有些氣急敗壞:“我看你衣服破了,好心把衣服脫給你,你是偷襲我的。”
娜塔莎嗤鼻笑道:“別吹牛了,偷襲,有本事咱們再打一場,看我把你的鼻子能不能直接打爆。”
傑克也是冷笑道:“來就來,這一次我可不會對你紳士了,你看我能不能一拳把你山峰給打爆。”
娜塔莎聞言,冷冷的注視著傑克。
傑克不弱於人,亦是冷冷的注視娜塔莎那高聳的山峰,把自己那砂鍋大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陸克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然後挑眉,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去尼克·弗瑞:“弗瑞局長,怎麼樣,還沒有想到新的籌碼嗎,如果沒有,我幫你說個,怎麼樣。”
尼克·弗瑞聞言,再度看向陸克。
“什麼籌碼?”
“讓娜塔莎·羅曼洛夫特工跟傑克約會三次。”
“什麼?”
“開什麼玩笑。”
“老大。”
陸克的話語一出,幾乎在場的人,除了尼克·弗瑞之外,都繃不住了。
傑克瞪大了雙眸,看去陸克:“老大,你在開玩笑嗎,誰要跟這個打架喜歡用指甲抓我的女特工約會。”
娜塔莎亦是看著傑克:“想什麼呢,約會,他連我洗腳水都沒有資格喝。”
傑克看去娜塔莎,目光下移,落在了娜塔莎那齊膝的長靴上:“謝謝,我不喜歡臭的東西。”
娜塔莎瞪著傑克:“你說誰腳臭!”
傑克聳肩,一臉無辜:“我有說你腳臭嗎?”
陸克坐在座位上,面帶微笑的欣賞著鬥角的兩人。
尼克·弗瑞則是獨眼閃爍著:“如同我剛剛說過的,丹恩局長的幽默感十足。”
陸克收回目光,看去尼克·弗瑞:“幽默感,我有,但我沒有在說話,讓這個娜塔莎·羅曼洛夫特工留下來,跟傑克約會三次,這個,可以算作你的籌碼。”
傑克連忙說道:“這不可能,老大,我不要和這個臭腳特工約會!”
“你連喝我水的機會都沒有。”娜塔莎也不甘示弱。
尼克·弗瑞則是獨眼眯著。
“我可從來沒告訴你,我特工的名字。”
“大家都是情報機構。”
陸克微笑的看著尼克·弗瑞:“有些話不要說的太明白比較好,你說是吧,尼克·弗瑞局長。”
尼克·弗瑞不再說話。
陸克直接說道:“總之,你如果答應了,我可以給你看答案,當然,你也可以接受我的第一個提議,投降輸一半,反正現在還沒有到下午六點,你可以考慮一下。”
尼克·弗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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