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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蕭雲帆送江水二女出城後,又去武侯祠去了一趟。

出來後換了副樣貌,這次他扮作一個相貌粗豪的大漢,這種人在江湖上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再入城時,並無人注意。

巧的是他與那衛隊長撞了個滿懷,對方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叫他滾蛋,並沒有為難他。

蕭雲帆邊走邊尋思道:“我與駱大哥約定的事該辦了,既然他有辦法入蜀王府,那我也得想個招混進去,不能讓大哥瞧扁了。

這反書一案就是這蜀王倒的鬼,得意樓那場火頂多算一份小禮,我應該送他一份大禮才是。”

他沿著街道走,伸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假鬍鬚,忽然他眼光瞥見街邊一家酒樓的酒招。杏黃色的酒招上寫著“十里飄香”四個大字。

蕭雲帆摸了摸鼻子,腹內酒蟲早就造反了。他來到櫃檯對掌櫃的道:“樓上可有雅間?”

老掌櫃笑眯眯道:“自然是有的,不過價錢不便宜。大爺要聽曲麼?”蕭雲帆一拍桌子放下一錠銀子,瞪眼道:“么妹唱曲哼哼唧唧,要不得。老子來只喝酒,把你這裡最好酒給我上個三斤。菜麼,撿幾個硬的上。

諾,就這些銀子,你看著辦。做的好,大爺心情好,沒準還給你娃兒幾個小錢花。做的瞥,當心我砸了你這招牌。”他一邊以川話說著,一邊亮出拳頭來。

那掌櫃的見他凶神惡煞,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吩咐酒保去準備。不多時,酒菜就齊全了。蕭雲帆拿出一兩銀子在那酒保眼前一晃,那酒保滿臉堆笑,眼光不離銀子說道:“大爺可是還要些什麼?”

蕭雲帆伸手拿住他前胸,打了酒嗝,拿著銀子在他眼前又是一繞說道:“老子我問你幾句話,你老實講。若要偷奸耍滑,非但銀子沒有,老子這一拳下去非要把你的鼻子打扁不可。”

酒保吃了一驚,以為客人喝醉了,忙道:“大爺,若是您吃醉了酒,小人這就是去給您叫碗醒酒湯。”蕭雲帆道:“胡說。大爺我可是海量,區區三斤酒就能讓我喝醉?”酒保連忙陪不是。

蕭雲帆道:“我來問你,成都最近有啥子大事?”那酒保眼珠一轉道:“大爺,你這手先鬆開。不然小的彎著腰,沒法講。”蕭雲帆鬆了手,拿起酒壺斟了一盅道:“來,喝一盅說。”酒保方才在大廳見過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自知不敢違拗。

他喝了一盅酒道:“大爺這般問,想必是外地人。成都最近要說大事,還真有幾件的。這頭一件便是春秋樓欽犯失蹤一事?”蕭雲帆心道:“這事還傳的真快。”那酒保故作神秘道:“我可聽說了,這人犯是被神仙救走的,一夜之間,馮家的人全沒了。”蕭雲帆笑道:“你怎知是神仙救走的?”

酒保一拍胸脯道:“我大舅子就是看守按察衙門牢獄的,從他口中說出的,那會有錯。”蕭雲帆點頭道:“不錯,這事有趣。你方才說不止一件,還有呢?”酒保道:“聽說赤水幫的人得罪狐仙,被狐仙全部收了。”蕭雲帆一口酒險些噴出,心道:“這市井傳聞的確不靠譜。”

酒保哪裡知道他就是這兩件事的當事人,這一樁樁事都是人為,哪有神仙什麼事?坊間傳聞可算是添油加醋,傳出來便神乎其神。酒保瞧蕭雲帆一臉不信的樣子,又道:“我再說一件,咱們成都最有名的得意樓,裡面的美女如雲,不過那可是蜀王府的產業。”

蕭雲帆打斷他道:“你怎知是得意樓是蜀王府的產業?”酒保壓低聲道:“那蜀王有幾回悄悄的去得意樓我小舅子就親眼看見的。”蕭雲帆心道:“敢情你家親戚都如此神通廣大。”那酒保唾沫橫飛道:“可是就在昨天,那得意樓被人一把火燒了。”

蕭雲帆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你方才說著得意樓是蜀王府的產業,那麼這事蜀王能善罷甘休?”酒保道:“蜀王連個屁都不敢放。我可聽說了,這回可是京裡派人來的。”蕭雲帆笑道:“京裡派人來燒蜀王的得意樓?你拿大爺當憨皮?”

酒保道:“大爺這事你就不懂了。我有個舅爺是京裡的大官,他說皇上不想要蜀王,咱大明養了這個王爺那個王爺的,浪費的都是老百姓的糧食。皇上相對蜀王動手。”說著伸手作刀比劃。

蕭雲帆奇道:“你胡說。皇上要殺這些個王爺,一句話的事,不是人常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動蜀王何必還燒他得意樓?”那酒保搖頭道:“大爺,你聽我給你說。我老舅爺可跟我說了,是這麼回事。我跟你說,你可不敢給旁人講。”

蕭雲帆又斟了一盅酒給酒保道:“那是自然。”那酒保也不客氣,一口喝乾,加個顆花生米道:“皇上是誰?那是天子。有道是天威難測,你豈能以常理度之?”蕭雲帆道:“有道理。”

那酒保又道:“皇上要收拾這一個個王爺,不得試探著來。一旦打草驚蛇,豈非要壞事?”蕭雲帆心道:“這人的口才當真了得,當個酒保也算屈才了。”酒保越說越帶勁,吃菜也毫不客氣,而後自斟自飲了一盅續道:“大爺,有些事不是咱小老百姓能懂的。

我跟你說,這蜀王最近給王妃慶賀壽誕呢,聽說皇上派的人就打算在這壽誕之筵上奪權呢。這事你千萬別向外傳。”蕭雲帆心道:“老子信你個鬼。”不過他轉念一想,這蜀王府要辦什麼壽誕,到是更容易混進去了。

他將銀子向那酒保一丟,說道:“我問你,這蜀王府壽誕可有哪些雜耍戲班?”酒保道:“要麼說大爺好眼力,你算是問對人了,你若是問別人保準問不到,問我百事通沒有啥能難倒我的。

這回蜀王府請了三家戲班和兩家雜耍班。戲班是柳青、乘雲、飛花,三家,雜耍請了是吳東陽和馬臉九。他們如今在東來客棧落腳,不信了你去看看,若見不著人,您老打我大耳刮子。”

蕭雲帆見桌上菜餚不多,若是要留他繼續說下去,自己舔空盤子不可。當下臉色一沉,下了逐客令。酒保得了銀子,喜不自勝。聽得樓下掌櫃的呼喚,連忙應聲。跟著他將那小塊銀子放嘴裡咬了咬確定是真傢伙,更是喜上眉梢。

東來客棧已經被蜀王府的人全部包下,客棧內接待的自然是要給蜀王妃獻藝的三個戲班和兩個雜耍團。老掌櫃歷年為蜀王府辦事,所得銀錢車載斗量。而蜀王府找他,也不做第二人想,這老掌櫃明裡暗裡給蜀王府大總管的孝敬也是不菲。

今年更是不比往年,要招待的客人是往年的三倍。戲班和雜耍團的人雖說地位輕賤,可一旦得達官貴人青睞,旁人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些人表面是跑江湖的,但吃穿用度卻挑剔的很,旁的客棧往往伺候不了。

偏偏這東來客棧的老掌櫃就有這個能耐,將諸事安排妥妥當當,非但客家滿意,主家也被覺光彩。蕭雲帆一覺醒來,已夕陽落山。

他換了身破破爛爛的乞丐服,手裡拿著竹竿溜達著走到東來客棧門前,一個小夥計見他渾身酸臭,忙掩住鼻子道:“走走走,別在這兒礙眼。今兒沒吃的也沒喝的給你。”

蕭雲帆道:“叫花子我一不討酒喝二不討飯,我來找一個人。”那小夥計皺眉道:“找誰?”蕭雲帆道:“你告訴吳東陽吳大先生,說賽活猴的大徒弟求見。”

小夥計打量了蕭雲帆一眼道:“去去去,你這樣的吳大先生會見你?”蕭雲帆雙手握著竹竿笑道:“這樣我跟你打個賭。吳大先生要聽了你的通報肯見我一個叫花子,你叫我三聲好爺爺。

如果吳大先生聽了你的通報,不肯出來見我,我叫你三聲好爺爺,且從你的褲襠鑽過去,再學上三聲狗叫。”

那小夥計摸摸鼻子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吳大先生不肯出來,你不但要叫我爺爺,還得在這地上打滾,學狗叫。”蕭雲帆道:“好,好,你快去吧。”

沒過多時,一個滿面紅光,身材高大的漢子急急忙忙走出。一見蕭雲帆就跪下行了個大禮,口中道:“徒孫吳東陽給師叔祖請安了。”那小夥計驚地說不出話來,臉色難堪之極。

蕭雲帆衝他咳嗽了兩聲,說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該履行諾言?”吳東陽一聽知道這小子必是得罪了師叔祖,一把揪住他耳朵問道:“我師叔祖讓你怎麼做你便怎麼做,若是不能令他老人家滿意,我便打斷你的腿。”

那小夥計苦著臉跪了下來忙道:“是是是,好爺爺,好爺爺,好爺爺。”吳東陽一把捏住他的後頸,將他丟了出去,口中啐道:“呸。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老子論平輩。”

蕭雲帆模仿侯通海說話聲音道:“小吳啊,別那麼大的火氣。年輕人,教教他怎麼做人就行了,但不能過分。”吳東陽最近見侯通海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當時又是晚上,對於這位師叔祖也並未看的仔細,蕭雲帆也算矇混過關。

吳東陽對這位師叔祖崇敬之極,因為他的許多絕活都是侯通海破格傳授。能在賣藝行當裡站穩腳跟名聲大噪,和侯通海的恩情分不開。若不是侯通海教給他絕技,他也無法一舉擊敗眾多師兄弟,傳承師父的衣缽。

他為人極重情義,見師叔祖衣衫襤褸,身上腥臭,也並不嫌棄。當下對人吩咐道:“夥計,給我的房裡燒好香湯。在找個雅間備上一桌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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