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六章 詢問,尋龍筆記,獸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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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從後頭踢了我一腳,沒好氣的道:「你這人,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傻。」
「提起山精野怪,你比誰都清楚。」
「但對世俗常理,一點也不理解,好像是山裡頭蹦出來的野猴子。」
我被罵得一頭霧水,但初次來到城市,有許多事情我的確不瞭解,只好跟著墨菲一起到街角廕庇處,一家「王老二燒烤店」門口停下。
「就這兒吧,先填飽肚子再說。」
攤位是一個倉庫改造的,門口是有些發黑的熱油,屋子裡的老式冰櫃裡頭,放著各種各樣用竹籤串在一起的菜品。
「老闆,拿個大盤子。」
老闆拿出套著塑膠袋的鐵盤遞給墨菲,她也沒問我的意見,抄起冰櫃裡的各種肉丸、肉腸、鴨肉串什麼的,拿了一大堆。
「一共五十二,先付賬後炸串。」
墨菲抱怨道:「老闆,瞧你這小氣勁,我們又不會跑。」
「還別說。前兩天就有一群提桶老哥,點了一大桌東西,吃完跑得和兔子似的。」
墨菲掏出手機,掃碼付賬,老闆才把那些看不出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扔入了黑乎乎的油鍋。
一沓單餅端上桌,我學著墨菲的樣子,在單餅裡頭抹上辣醬,又夾進去幾個串。
墨菲拿啤酒對瓶吹,大呼過癮。
我弄了一瓶豆奶,小口的吃著喝著。
還別說,賣相不怎麼樣的炸串,吃起來味道倒不錯,沒我想象中那麼不堪。
正當我們吃著的時候,門口來了四個統一穿著牛仔褲、豆豆鞋,留著誇張髮型的年輕男人。
見狀,中年店主默默抄起了切菜的刀。
走在最前頭的黃毛,從兜裡掏出兩百塊錢,啪的拍在桌上,「老闆,給我們哥幾個來四瓶牛欄山,剩下的炸點菜上桌。」
中年撂下刀,笑呵呵的道:「幾位坐,菜馬上就來。」
旁邊大醬缸裡有醃蘿蔔乾,黃毛盛了一大盤,開啟酒瓶放在桌上,高聲呼喝道:「前兩天兄弟發了大財,今兒咱們一人一瓶,不醉不歸!」
「喝!」
「今兒我喝不死你們仨!」
吆五喝六的聲音響起,我注意到這些傢伙的目光,在墨菲的身上從腳打量到頭,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店主抓了一把毛豆放在塑膠袋裡,笑呵呵的走到我們的桌前,「兩位,我這兒待會要關門,這份菜餚免費送給你們,請打包回去吃吧。」
「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吃!」
墨菲眼眸中帶著些許戾氣,轉過身朝著黃毛的桌子瞪了一眼,「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姑奶奶長這麼漂亮,不怕人看!」
「但如果誰敢說話難聽,就別怪我不客氣!」
砰——
墨菲一巴掌拍下去,盛水的瓷碗四分五裂,茶水濺射一地。
「老闆,這茶碗待會兒單算錢。」
被墨菲這麼一嚇唬,那邊桌上的黃毛幾人老實了不少。
墨菲吃飯格外迅速,僅過去了十分鐘,就風捲殘雲結束戰鬥。
十五分鐘,我們吃飽喝足,來到了姐妹花足療店的樓下。
這會兒,樓下一個老太太,端著個飯碗坐在門口,一邊吃一邊罵:「樓上的狐狸精,不要臉的爛褲襠,在自己家門口不能賣,非得跑別人家附近賣!」
「臭不要臉的小***,你早晚爛死在床上!」
足療店內,旖旎的聲音停止。
窗戶開啟,女人單手叉腰,「老東西,你想賣還沒人買呢,呸!」
我和墨菲沿筒子樓狹窄的樓梯往上爬,看見
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框眼鏡的中年人,用大簷帽擋著臉,揣著公文包快速下樓。
來到四樓,房門敞開著,屋子裡的女人正收拾著被褥,順手還在往屋裡噴香水。
房間大概二十平米左右,陽臺是洗手間,另一邊放著個洗衣機。
陽臺內就是一張大床,還有一個大衣櫃,就是這裡的全部擺設。
離近時我才看清,女人頂著黑眼圈,身材不胖但面板浮腫,給人以浮躁的憔悴感。
在看到我和墨菲時,女人微有呆滯,「倆人一起?你們兩口子挺會玩啊。」
「別,你們玩你們的,我看著。」
墨菲給自己搬了個凳子,端坐等待著。
女人面色微變,「提前說好了,我這兒不準拍照。」
「沒人給你拍照。」
我掏出筆記本,坐在床邊肅然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劉雲煙的人?」
女人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你不是來找樂子的?」
「不是,但我可以給你錢。」
我掏出了五百塊錢拍在桌上,「如果你說實話,不隱瞞,我另外給你五百。」
女人眼前一亮,「行啊,她的事我都知道,你儘管問就是。」
「你把怎麼認識的劉雲煙,她是什麼人,又是怎麼分開的,都說一遍。」
女人點燃一支菸,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叫劉桂水,和劉雲煙一樣都是福南的,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雖然不是親戚,但是最好的玩伴。」
「十四歲的時候,我們從村裡扒卡車出來打工,給人刷盤子,學洗頭理髮,還幹過一段時間電子廠。」
「電子廠和服裝廠幹得最多,一個月能賺個三千塊錢,除去房租和吃喝,一個月累死能攢一千五,得個病全沒了。」
「後來經人介紹,幹了足療店,其實就是皮肉生意。」
「剛開始賺不多,基本都是熟客百兒八十的錢,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後來我們知道了點套路,男人就喜歡搞點變態的,我們就自稱親姐妹,一起接客,每一次價格上千,還真賺了不少錢。」
「那段時間,我和劉雲煙整天吃好的,喝好的,買最名貴的包包,用最好的化妝品。」
「但沒幹多久,劉雲煙因為長得漂亮點,被外頭的男人包養一陣子,就只留下我單幹。」
「就在一個月前,劉雲煙被包養的男人給打得夠嗆,對方有錢有實力,她不敢鬧騰,一個人灰溜溜跑到出租屋。」
「我倆都花光了錢,只能接點散活勉強維持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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