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刀猴二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7章 竭誠聘請與監控,一袋神王,帶刀猴二代,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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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苦笑道:“確實如此。在下來坊市,本想購買幾枚靈丹服用。誰知坊市中的靈丹價格,不幾天間竟翻倍了。在下財力有限,只好空手而回了。”
“原來如此。”
何畢敦聞言,智珠在握笑了然笑,才喟然嘆息道:“唉!眾人只知靈丹價格大漲,卻不知其有不得不漲的理由!其實靈丹價格翻倍,也在情理之中啊!須知獸潮之下,坊市靈器店要開張,成本可不低的!鐵頭兄是親眼看見的,僅僅昨天晚上運送修仙物品過來,在下就要向五老繳納一百萬靈石的佣金!加上家族修士死五人,傷三人,光這一趟運輸成本,就超過了五百萬靈石!分攤到每件靈器和每枚靈丹上面,其價格自然不便宜了!這還是最節省的做法。是以犧牲族人性命為代價的。如果圖安全省事,搭乘萬大老爺飛舟,則需要繳納一千萬靈石佣金,成本還要再翻一倍呢!”
說完這幾句話,何畢敦忽然想到了什麼,忙轉換話題道:“在下對鐵頭兄的功法修為,極為佩服!極為景仰!今有一事相求,不知鐵頭兄能否俯允?”
“何事?”
聽到何畢敦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王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他們倆人沒有任何交往,此前也互不認識,何畢敦怎會有事求他呢?
“是這樣的!”
何畢敦目光熱切地望著王猛,央告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鐵頭兄已經知道了。在下家族修士死傷八人,實力大損。然而在下求賢若渴,想禮聘鐵頭兄為在下家族修士。如果鐵頭兄能夠俯允,在下將提供比金利來還高一倍的聘金,竭誠相邀!不知鐵頭兄意下如何?”
“何東主此話,是何意思?”
王猛困惑地望著何畢敦,不解地道。
比金利來高一倍的聘金?
那可是六瓶培元丹了,現價高達720萬靈石,相當不低了啊!
何畢敦真捨得出如此高價,竭誠禮聘他嗎?
“很簡單!就是在下願意拿出六瓶白玉丹,禮聘鐵頭兄為我何府修士隊隊長!並視情況,每年給予鐵頭兄至少一瓶白玉丹的額外獎勵!何某的這個優厚待遇,不知鐵頭兄願意接受麼?”
何畢敦目光灼灼望著王猛,期望王猛會被他超高聘金打動,欣然接受他的竭誠邀請。如果能夠如此的話,未來的運輸成本將更低,而收益更加豐厚了!
“這個啊……”
見何畢敦說出這樣的話來,王猛真是哭笑不得了。
區區六瓶白玉丹,就比金利來的聘金翻倍了?不說白玉丹對他毫無吸引力,就是與金利來的三瓶培元丹相比,不但沒有翻倍,反而下降數倍啊!
人家金利來好歹還出三瓶培元丹,外加每次拉弓都有培元丹補貼。六瓶白玉丹,充其量稍稍高於一枚培元丹的價值,約為金利來聘金的六分之一而已!
何畢敦想以如此條件挖人,真是想多了。
不過王猛也不想讓其太難堪,說完“這個啊”三字後,就無話可說了。你何畢敦就這點小意思,你還好意思竭誠相邀我鐵頭兄嗎?
“怎麼樣啊鐵頭兄?”
何畢敦仍然目光灼灼的緊緊盯著王猛,見王猛面露猶豫之色,忽然沉吟不語起來,立刻鼓動如簧之舌,說服王猛道,“鐵頭兄!不瞞你說,在西州城,所有靈器店外聘築元境修仙者的待遇,最多隻有兩瓶白玉丹!沒有比兩瓶白玉丹更高的了!何某是看在鐵頭兄對何某有恩的份上,破例給予鐵頭兄每年六瓶白玉丹的禮遇,是別人聘金的三倍,已經大大照顧鐵頭兄了!如果鐵頭兄能來何某家族效力,除了這三倍年俸,另外還有一瓶白玉丹的年終獎勵!如此優厚條件,放眼整個西州城,都不可能找得出第二家的!就是城中金府的金利來,與何某的大手面比起來,也要自慚形穢的!不怕鐵頭兄笑話,我何某人在西州城,那可是出了名的大方豪闊,捨得花大本錢!鐵頭兄找到何某這般大方豪闊的東家,那可是享福了哦!”
王猛聞言,嘆息著搖了搖頭,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怎樣啊鐵頭兄!不要再猶豫了!大膽點!該幹就幹!不要管別人如何看你!你有自主選擇東家的權利!只要對自己有利,不要怕與金利來撕破臉!如果金利來那邊有何問題,何某會親自找他解釋清楚的!這不能怪你鐵頭兄,要怪就怪他金利來自己太小氣,留不住人!何某相信他是理智之人,不會做出讓人不恥的事情來的!”
何畢敦吐沫飛濺,喋喋不休地鼓動道。
王猛見此,知道如果不跟何畢敦明說,恐怕何畢敦還真以為他就是西州城最大方豪闊的東主了,還會繼續絮絮叨叨的說下去的,索性直白道:“在下感謝何東主的一番好意!可能在何東主看來,六瓶白玉丹,已是相當於別人三倍年俸的最優惠待遇了。何況還有一瓶白玉丹的年終獎!但對在下來說,卻無任何吸引力!何東主可能還不知道吧,在下一向都服用培元丹修煉的!金利來給予在下的聘金,是三瓶培元丹,不但不比何東主低,反而比何東主還要高出數倍的!除此之外,加每次辦事還有培元丹補貼!如果在下為了何東主的六瓶白玉丹,而放棄金利來的三瓶培元丹,何東主覺得,在下會如此不理智麼?”
“……”
王猛話未說完,何畢敦已漲得滿臉通紅,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城主府。
獨臂老者與金利來父子坐於密室中。
這間密室,是城主府的真正密室。是城主大人商量軍國大事的地方。室內有高階禁制封禁。裡面哪怕吵翻了天,外面也聽不見一絲聲音的。即使以神識掃視,都無法突破高階禁制阻擋,侵入進來的。
獨臂老者目光憂疑的對金利來道:“利兒!這鐵頭究竟是何許人也,來自哪裡?”
金利來神色恭敬地回道:“回父親大人話。愚男曾派人四出打探,卻未打探到有關鐵頭的任何訊息!究其原因,是根本沒有人認識鐵頭其人!自然也沒有人知道鐵頭姓甚名誰,來自哪裡了。有訊息說,鐵頭曾在數萬裡外的河口鎮一帶出現過,曾經在白水鎮司馬家族露過面。但他也就在白水鎮露過幾天面而已,此前從未在白水鎮出現過的。白水鎮的人,包括司馬家族族人,都不認識他的。好像他是從天上憑空掉下來的。僅此而已。”
“什麼,鐵頭在數萬裡外的河口鎮出現過?”
獨臂老者大感意外,詫異道,“如此說來,鐵頭多半是河口鎮一帶人氏了?河口鎮為鹿州首府。鹿州與西州相隔差不多十萬裡,鐵頭為何獨自一人來西州,難道有何圖謀不成?”
金利來搖了搖頭,沉吟片刻,才徐徐道:“鐵頭究竟有何圖謀,愚男暫時還看不出來。愚男估計,鐵頭也不是他的真名,他當然也不可能姓司馬。因為司馬家族的人都不認識鐵頭,此前也從未見過或者聽說過鐵頭的。作為修仙者,鐵頭能修煉到築元初期境界,肯定接觸過不少人,認識不少人。但奇怪的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鐵頭,也沒有人認識鐵頭,好像鐵頭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鐵頭此人,簡直就是一個無人能解之迷!”
獨臂老者聞言,更詫異了,沉聲道:“鐵頭既然是來歷不明之人,那就更加要小心提防了!穿雲弓是我金氏家族祖上傳承下來之物,不能再放在鐵頭身上了。萬一被他攜帶穿雲弓跑路了,我們從何處尋回?一旦失去穿雲弓,為父如何對得起我金氏家族列祖列宗!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於地下!”
金利來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請父親大人放心!愚男與鐵頭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對鐵頭此人的性格,還是有所瞭解的!如果他真想攜帶穿雲弓逃跑的話,應該早就逃跑了,不會出現在靖邊城了。請父親大人放心!愚男自信有能力將鐵頭牢牢控制在手中,絕不會坐視穿雲弓被其拐走的!”
“利兒!為父自然信得過你的掌控能力,才將家主大位,傳承到你手上的!相信你不會讓為父失望!”
獨臂老者沉吟半響,才如此說道,“吾觀鐵頭此人,為人雖然淳樸,但貪財好利,斤斤計較。這是他的性格缺憾。如果好好利用此點,將他牢牢控制在手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相關監控手段,可一定要提前準備好了!絕不能讓他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外!”
“是。父親大人教訓的是!”
金利來面色恭敬地回道,“愚男考慮,眼下獸潮圍城,鐵頭即使有穿雲弓在手,個人能力再強,也無法離開靖邊城的。自然也逃不出我們的視線範圍了!據愚男瞭解,鐵頭此人的‘鐵骨神功’秘術,極為詭異,必須服用培元丹才能修煉。以培元丹的昂貴价格,鐵頭財力有限,不可能耗費得起的。只要鐵頭還需要服用培元丹,就逃不出愚男的手掌心!愚男對此,有完全的信心!”
“唔。利兒善於利用其弱點以掌控此人,為父便放心了!”
獨臂老者捻鬚微笑,道,“對鐵頭,重在控制。不能再讓他隨隨便便離開城主府了。如果因故離開,也必須有族人跟隨在其身邊。眼下獸潮圍城,靖邊城是否會被獸潮攻破,尚無定論!歷史上破城的次數,並不在少數。我們金氏家族家大業大,如果沒有實力強大之人守護,也那是非常危險的。因此對鐵頭要善加利用,不可讓他生出背離之心。為父一生心血全在靖邊城,豈可一旦棄之?鐵頭如能為我所用,那就對其寬容一二吧!”
金利來點了點頭,回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是。請父親大人放心!愚男自有分寸。能用則用之,不能用時,我父子加上梅長老三人,都是結丹境高修。要制服築元初期修為的鐵頭,還是有完全的把握的。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獨臂老者微微頷首,捻鬚道:“如此就好!為父就放心了!”
“叮~”
倆人正密談著,密室大門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金利來父子對視一眼,面露詫異之色。
金利來單手一揮。
密室大門徐徐開啟。
管家金財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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