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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王猛也不是嗜殺之人,只要黑煞會幫眾不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會多管閒事,強行出頭,辣手對付黑煞會,將黑煞會連根拔起的。
要怪只能怪黑煞會副會長呂斌。
呂斌為了奪取黑殍花,一路追殺王猛,差點讓王猛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就將王猛惹毛了。
王猛不得不辣手反擊,覆滅整個黑煞會。
神識掃了一下熊其五的儲物戒指,王猛發現裡面靈石堆積如山,大約有七八千萬枚的樣子,不禁暗暗乍舌了。黑煞會在西州橫行不法,聚斂財寶,積累的財富之多,真讓人觸目驚心呀!
除此之外,還有王猛最感興趣的培元丹和脫塵丹。
培元丹一共有五瓶十枚。
脫塵丹一瓶二枚。
王猛修煉進展極快,早就在考慮突破結丹初期境界的事情了,對突破結丹境必須的破境丹藥脫塵丹,一向頗為關注,耳熟能詳,神識一掃玉瓶中之物,便將其認出來了,心中竊喜不已。
脫塵丹價格昂貴,每枚至少價值數百萬靈石,是築元后期大圓滿境界高修突破結丹初期境界必備的破境靈丹。熊其五不知是沒有服用脫塵丹,還是已經服用了還結餘兩枚,都被王猛繳獲了。
至於其他七七八八修仙物品還有很多,王猛就沒有一一檢視了。
收拾完遺棄在大院中的重要修仙物品和低階下品以上靈器,王猛飛掠而起,向西州城方向破空而去。
到了城中金府上空,王猛佇立於高空,凝目向下望去。
只見空闊的金府大院中燈火俱滅,寂靜無人。
王猛悄無聲息降落在客舍門前,推門進去。
關好門,獨坐室中,繼續煉化昨天晚上服下的那枚培元丹。
第二天,有關黑煞會總舵被搗毀,黑煞會全體幫眾被人一夜之間滅得乾乾淨淨的驚人訊息,在西州城不脛而走,迅速傳遍了城中每一個角落。
滿城震驚,莫名其傻。
在某座陰暗不明的茅房裡面。
兩個普通凡人正在大解。
其中一位滿臉風霜的四旬男子一邊蹲坑,一邊扭轉臉,神神秘秘地湊近茅草間牆,低聲對旁邊房間坑位上的三旬男子道:“狗蛋!你聽說了嗎?黑煞會昨天被人滅門了!”
那三旬男子朗聲笑道:“呵呵!四毛哥,這個還用你來問?黑煞會被滅門的訊息,早就傳得風風雨雨,滿城皆知了。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噓!小聲點!”
四旬男子一臉緊張,低聲呵斥三旬男子道,“狗蛋!你這麼大聲,難道不怕被滅門嗎?”
說完此語,四旬男子欠身推開茅房門,探出頭,東張西望地察看了半響,才送了口氣的蹲回坑位上,仍然低聲道,“小聲點!你四毛哥我可不想被人滅了滿門!”
狗蛋似乎被四毛哥的小心謹慎感染了,但明顯不服的樣子,低聲嘟噥道:“大聲點又怎麼了,難道在茅房裡拉個屎,還怕還有人偷聽不成?”
“你懂什麼!”
四毛哥低聲呵斥一句,又壓低聲音道:“狗蛋,你還不知道吧?據說,就是因為黑煞會的人說話太囂張,得罪了一位極其厲害的白鬍子仙師大人,結果那位白鬍子仙師大人一怒之下,就將黑煞會滅了滿門!咱們哥倆將此事真相傳揚了出去,萬一被那位白鬍子仙師大人知道了,他老人家一路追查下來,一生氣,吹口仙氣,就將我們滅了滿門!這樣的風險,你四毛哥可不想冒的!”
這樣的真真假假的訊息,很快就在茶樓酒肆中傳開了。
在城中某大院的某間密室中。
光線幽暗不明。
四位年約七旬的老者正襟危坐,神情肅穆。
他們對面的下方,赫然坐著西州城四友拍賣大會的特聘估價師禿頭老者。
禿頭老者似乎被莊嚴肅穆的氣氛壓制了,姿勢端正,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
禿頭老者對面,居中而坐的,是一位白鬍子老者。
白鬍子老者的寶座不但比兩側另外三人的寶座高,而且氣場更大,周身彌散出浩瀚氣息。旁邊三人同樣氣場極大,周身氣息極其凝鍊,彷彿修為深不可測的樣子。
白鬍子老者看了身邊三人一眼,見三人都不說話,便開口對禿頭老者道:“禿鷹兄,你將那青袍青年在密室中的情況,詳細說說吧!”
“是。屬下謹遵萬東主旨意!”
禿頭老者對白鬍子老者拱了拱手,道,“情況是這樣的。那青袍青年年約二十餘歲的樣子,氣派很大,神情倨傲,有點不太理睬人。穿一襲普通青袍。他一共競價兩次,兩次都競價成功了。其中一次是以120萬靈石的價格,拍得一組四枚培元丹。第二次是以五十六萬靈石的價格,拍中了祁氏家族寄拍的那株黑殍花。這兩次都與黑煞會副會長呂斌發生了衝突。若非如此的話,120萬靈石,是拍不到四枚培元丹的!據說呂斌剛突破結丹後期境界,急需培元丹鞏固修為。大概是因為青袍青年競價的緣故,竟主動放棄了。”
“至於那株黑殍花,四位東主都是知道的,呂斌修煉的就是黑煞秘術,黑殍花對他修煉‘奪魂神光’神通,大有助益!那青袍青年似乎也很看重黑殍花,兩人便發生了衝突。至於後來的情況,木東主當時也在場,木東主為了阻止呂斌傷害那青袍青年,還跟呂斌過了一招的!”
說到這裡,禿頭老者對其中一位葛袍老者拱手道:“木東主,當時您與呂斌過招的情況,在下就無須多說了吧?”
葛袍老者點了點頭,淡淡道:“老朽與呂斌過招,不過是為了維護四友拍賣大會的拍賣秩序而已。並非為了袒護那青袍青年。老朽與那青袍青年,並無任何交往,也互不認識的。呂斌欲對青袍青年出手,被老朽阻擋了。老朽可不能看著參加拍賣的顧客被人無端欺侮。要是傳揚出去,我們四友拍賣大會,就不用舉辦了。大約呂斌知道在老朽手裡討不到好,就怒氣衝衝的中途離開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老朽已經向萬兄、趙兄和哥舒兄說明過了的了!”
居中的白鬍子老者萬東主點了點頭,表示肯定木東主的說法,和藹可親地對禿頭老者微笑道:“禿鷹兄,你見過青袍青年兩次,應該還記得其容貌的吧!”
禿頭老者受寵若驚,連忙應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在下可以以‘神識繪形’秘術,將其容貌完完整整刻畫下來的!請萬東主稍等片刻。”
說到這裡,禿頭老者連忙掏出一枚玉簡,將其貼在額頭上。
片刻後,禿頭老者站立而起,神色恭敬地將那枚玉簡雙手遞給萬東主。
萬東主接過玉簡,雙眉微蹙,神識沁入其中。
有傾,萬東主將其遞給旁邊的趙兄、哥舒兄和木兄。
四人瀏覽完了,均肅然無語。
萬東主擺了擺手,對禿頭老者道:“禿鷹兄,沒有你的事了。你先退下吧。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禿頭老者站立起來,口中謙讓著,告辭而去。
密室中僅剩下萬東主、趙兄、哥舒兄和木兄四人了。
四人一時無語。
木兄忍不住了,最先開口道:“萬兄,且容老朽先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萬東主點了點頭,道:“木兄請說。”
木兄沉吟道:“拍賣大會結束後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那青袍青年出了神獸大廈大門,一路往西而去。躲在遠處趁機報復的呂斌四人,便跟蹤了上去。最後的結果是,有人在城西外面的巨木林中,發現了呂斌的屍首。呂斌手下三人,其中兩人被爆成了血霧,現場留有血跡。另一人消失無蹤。當天夜裡,黑煞會被連根拔起,黑煞會會長熊其五及其手下骨幹幫眾三十多人被爆成血霧,其餘底層弟子一千餘人消失無蹤。”
“故此,老朽基本可以肯定,黑煞會被滅門,必定與那青袍青年有關!但若認為此事是青袍青年一人所為的話,老朽是不信的!首先,青袍青年在拍賣大會參與競拍的時候,老朽也曾用神識刷過他的,不過是築元一層修為而已。其二,黑煞會幫眾一千餘人,如果他們要逃跑的話,僅憑一人之力,是無法兼顧到的。將他們全部殺死而不留痕跡,就更加辦不到了!故此,老朽判斷,必定是呂斌得罪某位狠人了,人家故意引誘呂斌去城西巨木林,將他們殺死,然後圍攻黑煞會總舵,將熊其五等人全部誅滅了。當然,如無大勢力支援,是無法做到此點的。熊其五的修為擺在那裡,與我等一樣,也是結丹後期大圓滿境界修為了。若非虛神境高修,是無法將其爆為血霧的。故老朽的結論是,此事與青袍青年有關,且牽涉到某一門派勢力。這就是老者的看法。如有不對之處,請萬兄、趙兄和哥舒兄不吝指教!”
萬東主微笑道:“木兄太謙虛了。木兄的分析,有理有據,邏輯嚴謹,正合老朽之意!”
說到這裡,萬東主看了一眼趙兄和哥舒兄,問道:“不知兩位仁兄是何看法?”
趙兄呵呵笑道:“木兄觀察細緻入微,分析有條不紊。老朽一向佩服得緊的!老朽完全認同木兄分析!”
木兄聞言,面露得色。
哥舒兄笑道:“木兄之言,老朽也是贊同的!老朽唯一的疑問是,那青袍青年,難道真的只有築元一層修為麼?”
木兄自信地斷言道:“這個哥舒兄就不要懷疑了。老朽對自己的神識,還是很信得過的!再說,那青袍青年不過二十餘歲而已,修為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
哥舒兄沉吟了一下,猶疑盡釋,笑道:“老朽自然也是信得過木兄的!如此說來,確係是呂斌得罪了某位狠人,被人趁機報復,滅了整個黑煞會。不過,老朽對於黑煞會,可謂毫無好感哪!他們獨霸西關也還罷了,還想染指西州城!這麼邪惡的幫會組織被滅了滿門,也算是天道好還罷!哈哈!”
趙兄也頗歡喜,笑道:“這正應了那句話,蒼天饒過誰!哈哈哈哈!”
四人開懷大笑。
完了,萬東主道:“話雖如此。咱們還是查查禿鷹留下的繪像吧!畢竟別人在西州城搞出如此大動作來,咱們哥兒四個還矇在鼓裡,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什麼資訊都沒有,那可不成啊!這張玉簡,我們每人都複製一份,讓家族弟子悄悄查一下吧,看究竟牽涉到了哪個狠人,哪個門派勢力?”
木兄、趙兄和哥舒兄都拱手道:“老朽謹遵萬兄吩咐!”
城中金府。
金利來雙眉微蹙,在大堂上來回鍍步。
片刻後,似乎下定了決心,對垂手侍立於一旁的金祿吩咐道:“去將鐵頭請來。”
金祿躬身道:“是。奴才謹遵家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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