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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悄悄過去。

清晨。

霸州譚家莊。

譚氏家族家主譚世旺銀鬚銀髮,滿面紅光,神態安詳仰躺在雅室軟床上。

兩名小妾伺候在旁,一個敲手,一個揉足,用力給譚世旺按摩著。

這時,譚府管家譚有祿垂手躬身,從外面進來。

譚有祿躬身行禮道:“奴才譚有祿,給家主大人請安!”

譚世旺仍然仰躺著,雙目微閉,淡淡道:“說。”

譚有祿忙道:“是。奴才啟稟家主大人。三少爺詳林和大孫少爺延朗,剛從清溪山發來飛劍傳書,說三系雜靈脈弟子比試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還沒見著四孫少爺延彪的人影呢。問四孫少爺到底來了沒有。現在時間很緊了,再不來應試,恐怕就錯過機會了。這樣的機會,以後未必還有。奴才知道此事幹系重大,大清早就來打擾家主大人,請家主大人見諒!”

譚世旺睜開雙目,詫異道:“延彪不是幾天前就出發了嗎,怎麼現在還沒有趕到清溪城嗎?”

旁邊揉足的小妾,仗著昨晚剛剛被譚世旺寵幸過,想向譚世旺撒嬌,博譚世旺歡喜,美目瞟了譚有祿一眼,狐媚笑道:“家主大人!四孫少爺是不是跟家主大人您學的呀,又縮在哪個狐狸精的被窩裡,捨不得起身了呀?嘻嘻!”

那小妾的話音未落,忽然她的人就像一發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居然是譚世旺一腳將她踢飛了。

“砰”地一聲。

小妾砸在身後兩丈多遠的牆壁上,又從牆壁上滑落下來,翻倒在地。

小妾頭髮散亂,七竅流血,已經奄奄一息。

譚世旺坐起身,沉聲喝道:“來人!將這不懂規矩的賤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那小妾聞言,賽如頭頂上響起了一個炸雷!

小妾不顧全身傷疼,爬上前去哭喊著哀求道:“求家主大人饒命,求家主大人饒命啊......”

門外,一名身穿黑衣的家丁應聲走進來,二話不說的一把揪住小妾的頭髮,將小妾提溜起來,大踏步走了出去。

須臾,門外傳來棍棒的重擊聲和那小妾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只兩聲後,小妾的慘叫聲,便戛然而止。

顯然已被亂棍活活打死了。

旁邊另一位伺妾見此,嚇得渾身顫慄,面無人色,大氣不敢出。

譚有祿這才躬身稟報道:“奴才回稟家主大人。據大孫少爺說,他找遍了清溪城的大街小巷,連青樓都找遍了,還是不見四孫少爺的影子。很明顯,四孫少爺並不在清溪城。請家主大人示下,接下來該如何做?”

“如此說來,延彪可能已經失蹤三四天了?”

譚世旺雙眉緊鎖,果斷命令道:“讓世聰長老召集族中全部一百三十名結丹境高修,一千餘名築元境家族弟子,全體出動!從譚家莊到清溪城,展開地毯式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要找到延彪!”

譚有祿垂首道:“是。奴才馬上傳達家主大人命令!”

大約三四個時辰後。

譚有祿陪著一位藍袍修士進來了。

那名藍袍修士年約五旬,雙眉緊鎖的來到譚世旺面前,沉痛道:“大哥!延彪找到了。延彪被人殺死在雲夢森林裡面。從他身上的屍斑推測,已經死了三四天時間了!可憐的孩子,被人生生捏碎了腦袋。靈劍也被擊毀。看樣子雙方打鬥過,但延彪顯然不是對手。延彪身上的靈草袋和儲物袋,也被人擄走了!”

譚世旺聞言,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眼中冒出了怒火。

“啪”

譚世旺狠狠一掌,拍在旁邊的靈玉桌上,將靈玉桌拍得粉碎。

“老夫不管他是誰?敢殺我譚氏家族的人,老夫一定要讓他痛悔終生!老夫要將他挫骨揚灰!老夫要殺他全家!滅他滿門!雞犬不留!”

譚世旺暴跳如雷。譚世旺的聲音法力內蘊,震得屋內嗡嗡作響,似乎雅室的房頂,都被震得跳動了起來,“還拿走了靈草袋和儲物袋?好啊!那上面有我譚氏家族的獨特印記!去查!給我查!一定要將這畜生揪出來!”

鹿州,清溪城。

三系雜靈脈弟子比試大會,馬上就要在清溪城大較場舉行了。

清溪城大較場,是當地駐軍的武技考較場,面積廣闊無比。裡面設定有二十座大型比武大擂臺。來參加比試的應試者,大約有近千名。採用單淘汰制。二十座比武大擂臺同時進行比試。經過四輪單淘汰後,一百名合格弟子的名單,基本上可以確定下來了。

王猛和徐濤、徐強兩兄弟,早早來到了大較場。王猛發現,來參加應試的青少年們,全都是未突破開脈境第一層的菜鳥修仙者。大部分人的腰間,都懸掛有劍器。

不過基本上都是凡劍。

帶有飛劍靈器的人,不足二十人。

每座比武大擂臺上,清溪派都安排了三名裁判。

擂臺的主裁判,是一名開脈境內門弟子,身穿白袍。

另有兩名身穿青袍的外門弟子,為現場執行裁判,負責具體的裁判事宜。

第一輪比試,徐強最先上。

對手是一名身穿粗布袍的十六七歲少年。這少年兩手空空,連普通凡劍都沒有一把。看見對面的徐強手擎飛劍靈器,就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徐強的對手,便主動告負了。

“徐強勝出!”

負責裁判的外門弟子大聲宣佈道。

接下來,王猛和徐濤的情況也差不多,都輕鬆贏得了第一輪單淘汰賽。

第二輪比試,王猛先上。

王猛的對手,是一名手持凡劍的少年,名叫汪鵬。汪鵬感應到王猛飛劍靈器上的強大靈力波動,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清溪派一名負責現場裁判的外門弟子剛剛喊出“比試開始”,王猛手中的飛劍,就迫不及待地劈了出去。

“唰”

飛劍劃過一道弧光,直劈而下。

那少年忙不迭舉劍一擋。

“噹”

少年手中的凡劍,應聲斷為數截。

在飛劍靈器面前,普通凡劍,根本不堪一擊!

王猛的飛劍劈斷對方的凡劍後,威勢稍減,但仍然勢不可擋的猛劈下來。汪鵬大驚失色,不過見識也快,連忙就地一滾,雖然躲過了飛劍的劈擊,卻也狼狽之極。

汪鵬知道取勝無望,連忙主動認輸了。

“王猛勝出!”

負責裁判的外門弟子大聲宣佈道。

徐濤和徐強倆人,也輕鬆戰勝各自對手,進入第三輪。

到第三輪比試開始的時候,現場只剩下二百餘人了。

那些被淘汰者,全部被清理出場。

第三輪比試,徐濤和徐強倆人均以飛劍靈器之利,輕鬆獲勝。

輪到王猛的時候,王猛的對手,是一名手持凡劍的戾氣青年。那青年年約二十餘歲,名叫詹春暉,身穿一件白袍。此人似乎已經盯住王猛很久了,王猛剛一上場,詹春暉立刻舉手大喊道:“裁判!我有話要說!”

旁邊做現場裁判的外門弟子道:“說!”

詹春暉兩眼瞪著王猛,大聲道:“他作弊!”

外門弟子面無表情地道:“他做什麼弊了?”

詹春暉不滿地道:“裁判!我發現,這個叫王猛的人,和另外倆人輪流使用同一把飛劍!很明顯,這把飛劍並不是他本人的!他用別人的飛劍參加比試,有作弊嫌疑,應該算他輸!”

作裁判的外門弟子聞言,似乎不能做主,立刻將請示的目光,向主裁判望去。

那個做主裁判的內門弟子問王猛道:“你用的是別人的劍?”

王猛笑道:“啟稟仙師大人。這把飛劍是在下三人合夥買下的,所以在下三人輪流使用。這不算作弊吧?”

那內門弟子果斷道:“不算。比試規則,並沒有禁止借劍比試。借劍比試,並不違規!”

詹春暉不服道:“在下不同意!雖然比試規則沒有禁止借劍比試,但也沒有規定可以借劍比試啊!他就是作弊!應取消他的比試資格!直接宣佈在下獲勝!”

那內門弟子冷笑道:“人家合夥買劍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呢?”

詹春暉道:“在下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不然,在下叫上幾個人,大家合夥買上一把飛劍,在下有飛劍在手,鐵定贏他啊!”

那內門弟子臉孔一板,呵斥道:“放屁!你沒想那麼多,難道你還有理了?修仙者就該處心積慮,將全部心思都用在修仙上!人家將心思用在合夥買劍比試上,有何不可?何錯之有?一頭豬什麼都不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結果只有挨宰的份!你什麼都不想,難道你是豬嗎!”

“你還比不比了?愛比比,不比滾!”

那詹春暉被內門弟子呵斥了一頓,半晌說不出話來。又不甘心就此被淘汰,立刻將手中的凡劍一挺,挽起一朵劍花,向王猛疾刺過來。

王猛惱怒此人誣告自己,見他不但不認輸,還敢主動攻擊自己,立刻想都不想的接連劈出兩劍。

“唰”

“唰”

飛劍劃出兩道弧光,狠狠劈在疾刺過來的凡劍上。

只聽得“噹”地一聲。

凡劍斷為數截。

“啊”

詹春暉發出一聲瘮人的慘叫,跪倒在地。

他握劍的右手,被王猛的飛劍斬斷,血淋淋的右手手掌,掉落在地上。

詹春暉雙目噙淚,痛得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如紙。

黃豆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落下。

“小塔!小坡!”

那內門弟子厲聲喝道。

旁邊兩名身穿青袍的外門弟子答道:“小塔(小坡)在!”

“把他帶下去,用療傷靈藥將他的手掌接好!”

內門弟子冷冷吩咐道。

小塔和小坡應了一聲是,將詹春暉帶了下去。

根據內門弟子的提示,現場還剩餘一百一十二人。

第四輪,眾人經過抽籤,抽出其中的二十四人,進行第四輪比試。王猛、徐濤和徐強三人第四輪都輪空,等於直接上了100名合格弟子名單,三人無不大喜!

“草!終於成為清溪派內門弟子了!”

王猛激動萬分,同時在心中,暗暗感激那個給自己創造了機會的清溪派東峰峰主。沒有他老人家的據理力爭,王猛就不可能有今天的美好機會!

雖然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王猛對他的感覺,卻非常良好。

正是此人,給了三系雜靈脈弟子改變命運的機會!

真是知識改變命運,修仙改變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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