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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謝文有沒有看出端倪,顧眉只是攏著披帛,平靜地問道。
“所以,夫君還是在怪我?若是沒有太子,你覺得今日出事的會是誰?”
“太子處理公務,幫的只是我嗎?”
顧眉冷笑。
“夫君是想讓我和太子有關係,還是不想讓我和太子有關係?”
她話音落下,謝文瞳孔猛然一縮。
氣氛一時之間近乎凝滯。
謝文緊緊抿住嘴唇。
他本是心有懷疑才來試探,結果被顧眉反過來問,再想剛才的話就覺得不妥,對她可能和太子有牽扯的想法也瞬間壓了下去。
但他面上還是對著顧眉笑道:“最好離太子遠些,他可不是從前那個林下之風般的皇孫。不是你能攀扯的。”
顧眉面色平淡地應了下來。
已是梅雨時節,天邊總有隱隱雷聲,時不時地,就有一場雨落。
顧眉坐在窗邊的羅漢榻上與自己對弈許久,到最後發現是一盤死局。
棋局是死的,可生活不是。
五年前她能走出一條看著不太好的路,如今亦然。
賀蘭宴既想和她私會,不過是想借此折辱於她,以報當初背叛之仇。
棋子冰涼的觸感碰到指尖。賀蘭宴曾在她的心中,是如明月清風一般的皇孫。
可是,現在讓她落得進退維谷境地的人,也是他。
畢竟只要他想,就算是她日後與謝文和離,他也會成為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刃。
顧眉這一夜睡得不算是安穩,紛紛種種的往事好似潮水般在她夢中拍打。
模模糊糊之間,還有個人指腹粗糲,磨的她微微發疼,把她當做個玩、物,肆意的玩、弄。
壓根不在乎事情敗露之後她的下場。
天明之後,顧眉一回想就頭疼欲裂,整個人也病倒了。
翟氏聽說顧眉病倒了,在她的臥榻前,冷嘲:“不過是個普通的頭疼腦熱,就躺在床上不起來。嘖嘖。你可真是好嬌的身子啊。”
顧眉卻是不和她爭辯,只道:“母親若是在這兒呆太久,萬一過了病氣去……”
翟氏本以為顧眉在趕她,再看顧眉臉色蒼白,滿屋子的藥味,連忙用帕子掩住口鼻,“正好,文清這些日子就讓他在偏院歇著。別叫你把他也害了。”
顧眉心頭嗤笑。這是謝文上次睡了一次妾室不夠,翟氏又來做老鴇的事,把兒子往妾室的房裡拉。
她巴不得謝文快些和妾室生出個孩子來。那樣她才對翟氏感恩戴德呢。
趕走翟氏,終於清靜下來。
人太過疲累,沒一會又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間,顧沒忽然察覺到額頭間有人在擦拭。
她以為是映月,仍是閉著眼。
彷彿是掌心在輕輕的揉按,不一會酸脹的太陽穴舒坦許多,顧眉緊蹙的眉心也稍稍舒展開。
緊接著朦朧中,察覺到她的衣帶被揭開,身前傳來涼意,顧眉下意識地抱著臂環在身前。
然而,才剛抱攏,又被人輕輕拿開,顧眉不悅地嘟嘴,映月要做什麼。
下一刻,一絲淡淡的藥香,跟著溫熱的掌心,順著脊柱蔓延下去。
顧眉意識回籠了些,這不是映月的手法。
她一把抓住映月的手。
但是,觸及的卻是骨節分明的、硌人的大手。
她摩挲了下,忽然摸到一串珠串……
顧眉好像碰到炭火一般,立即從昏睡中驚醒。
果然是賀蘭宴那張恍若謫仙的臉。
她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你……怎麼來了?”
身上還帶著涼意,這人把她的衣裳給褪了。
她咬著牙將衣裳扯好,又拉了被褥蓋的嚴嚴實實。
賀蘭宴抬起眼,淡然地將手收回,從懷裡扯了帕子擦拭,沉沉地看向她:“孤出力又費神,本想要點報酬。沒想到夫人竟是病了。”
顧眉被這麼一提醒,想起他那日說的讓她考慮,實際就是迫她答應與他私會。
只她都病成這樣了。這人還不肯放過她?
簡直冷血至極。
顧眉扯著被褥,“殿下,臣婦最近不太方便,恐怕,恐怕不能……”
這樣病懨懨的,他看著也不開心不是。
賀蘭宴看她隱晦地拒絕,竟也不惱,反而似好商量地挑起她的臉。
“別的做不了,總要給孤一些安撫吧。總歸你這張嘴也很伶俐。”
他撫著她的唇。
顧眉瞬間難堪起來,渾身不自在。
她總是看過一些畫冊子的,知道男女之事,有好些個花樣。
連這樣賀蘭宴都不放過她。
竟還要更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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