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卷 第五十章殺上玉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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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網從空中罩了下來,一下子就將鬼王從半空中打到了地上。
這鬼王沒什麼攻擊手段,只會聚個陰氣,溫如惜的長槍指著對方,眼見著槍尖就要穿透了鬼王的身軀。
忽然眼前風景輪轉,她竟回到了玉清宮中!
玉清宮位於大夏京城外的玉清山上。
玉清山整座山頭被開派祖師爺施了仙法,凡人可輕易尋找不到。
山上終年四季如春,春和景明的,花草樹木永遠的常青常綠常開放著的。
溫如惜站在綠茵的草地上,她向前踏出一步,手下意識的往前伸,而她手中什麼也沒有。
溫如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她剛剛要做什麼來著?
手裡頭是不是應該還有點什麼東西?
咦,等等她的手怎麼這麼小?
我現在幾歲來著?
溫如惜皺著一張小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嗷,自己現在八歲了!
八歲的溫如惜短胳膊短腿的,一張小臉也秀氣的可愛,她一身純白色的玉清宮校服。
溫如惜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要做什麼了。
要去找蕭師叔問早課!
溫如惜在上山跑啊跑,不知道怎麼竟然跑回了宮主的山頭。
顧延之自打把她從皇宮裡抱走之後,就直接把她放養在自個的山頭上,而後自己就去閉關了。
這麼多年來,溫如惜也就是頂著個玉清宮宮主的親傳弟子的身份,但實際上顧延之真是沒有教過她什麼。
溫如惜從小就去玉清宮的百味峰上聽講堂,有什麼不懂的便去折藏峰上找蕭彰解惑。
今日早晨上的那一節藥理課溫如惜實在有些弄不明白,只好趁著下課之後來折藏峰上找蕭彰了。
但溫如惜走著走著越發覺得不對,這條路哪裡是去折藏峰的路,這分明是去主峰青雲峰的路啊!
自己何時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了?
青雲峰顛青雲崖,青雲崖邊竹屋狹。
顧延之作為玉清宮宮主住的地方倒不見得有多好,只是簡簡單單用竹子搭了一間小屋,連帶著不大的院子。
顧延之在主屋裡閉關,溫如惜小的時候就住在偏房中。
溫如惜上前兩步,她記得走的時候她是將院子關好了的,即便這裡是北橫君的住處,但也難免會有東西到處亂跑,影響師尊的閉關。
書上說閉關最忌諱被打擾了。
平常溫如惜在院子裡的時候都極為注重,免得發出什麼特別大的聲音。
而竹屋的主屋常年關閉,顧延之就在這裡面閉關,但今天主屋的大門卻大開著。
師尊出關了嗎?!
溫如惜眼睛一亮,邁著小短腿就朝主屋跑去。
還不等她走近,一白衣男子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腰間懸著一把通體雪亮的長劍,身上穿的也是玉清宮的校服,只不過與弟子服不同,他身上的這件與長老服是同一形制。
雲紋從肩上淌過,又流到袖口,那挺直的腰上繫著巴掌寬的月白腰帶。
腕子上是什麼都沒有的,乾乾淨淨地連著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這人的五官是冷凝的,像是一塊冰被人用刀鑿出來的,眉眼清晰,鼻樑挺立,好看是好看的,但就是太過於疏離,以至於讓人連看都不敢多看兩眼。
溫如惜年紀還小,被顧延之抱回來的時候甚至連話都說不大清楚,就更別說還能記得把自己帶走的那個師尊長什麼樣子了。
但這一眼,溫如惜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師尊,玉清宮的宮主,天下敬仰的北橫君。
“師尊……”溫如惜的聲音很小,面對這麼一個熟悉又不熟悉的男子,她心底裡激動又害怕。
顧延之的臉這麼多年就沒變過,他低頭看了眼這差不多他大腿高的小孩,才想起來這是他當年帶上山的小弟子。
叫什麼來著,啊,溫嵐吧。
“溫嵐。”顧延之聲音很低,語調也跟他這張臉似的,凍得使人發寒。
溫嵐,字如惜,這字還是剛上山時,他給取的。
上山這麼多年還是顧延之會這麼字正腔圓地喊自己名字。
溫如惜下意識的挺直了單薄的脊背,拙劣地模仿著顧延之的動作。
“……在!”溫如惜靠近了顧延之,仰著頭問他,“師尊是出關嗎?”
顧延之一頷首,道:“是,出關了。”
兩人都不是話多,一問一答後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溫如惜抿了抿唇,又問:“師父的傷好了嗎?”
顧延之點點頭:“好了。”
作為師尊顧延之當的還真是失職,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靜默了好一會後,他又道:“你蕭師叔可還在山上?”
溫如惜點點頭道:“在的,弟子本來還要去找師叔的。”
顧延之道:“知道了。”
然後一把拎著溫如惜的後衣領,溫如惜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都飛到了天上。
她年紀小才堪堪踏入築基的門檻,御劍都還不曾學會,這還是第一次在天上飛。
一開始她還有些怕,畢竟腳下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漸漸的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畢竟顧延之還給她施了個法連帶著風都擋去了大半。
溫如惜要去找蕭彰的話還得從青雲峰上下來,再慢慢往折藏峰上爬,這顧延之一出手也不過一會就到了折藏峰頂。
與青雲崖的樸素相比,這折藏峰可是奢靡至極。
恨不得佔了整座峰頭的大殿,裡頭全是由夜明珠照亮,九根大柱上全刻上了複雜的騰龍浮雕,地面似乎是金子鋪的亮堂的可以照清過路人的臉。
這哪裡像是個修仙的地方,簡直就是凡間界的皇宮!
溫如惜對此早就見怪不怪,小時候她就在皇宮生活,上山見到這座宮殿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再加上這麼多年她也算是在折藏峰長大,所以很輕車熟路的在一堆美麗侍女中間找到了蕭彰的蹤跡。
顧延之的表情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變化,但周身的氣度隱隱愈發的寒涼。
垂在一旁的手指漸漸緊握了起來,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終於在見到蕭彰的時候顧延之化身為一道黑影,只聽見“砰——”地一聲,溫如惜一抬頭才發現自家師叔不知道怎麼就貼在一邊的牆壁上了。
蕭彰被顧延之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叫嚷著:“師兄!你出關了怎麼也不我說一說!”
顧延之虎口抵著眉心,以手支眉,顯得有些頭痛,咬著牙道:“酒池肉林,蕭彰你還知不知道你是個修仙之人!”
蕭彰一叉腰就要跟這個剛出關的師兄互懟,突然外頭傳來一聲巨響。
這奢靡至極的宮殿竟是從正中間的位置破了一個好大的窟窿。
一黑袍人全身攏在長袍裡,身姿挺拔窈窕,臉上罩了個閻羅面具,露出的一截下頜精緻光滑,唇紅齒白,哪怕是梳著最簡單的髮髻,臉也不曾露出也能叫人瞧出這是個大美人。
只可惜,這大美人周身鼓動著濃郁的魔氣,看著十分不好惹的樣子,她一雙眼睛是深紫色的,看著妖異至極。
溫如惜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但她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人了。
顧延之見到此人半刻不帶猶豫,拔出破妄劍就刺了出去。
他這一劍隱隱帶動了天地之力,天空中隱約有雷鳴炸響。
黑袍女子手中握著一把摺扇,那摺扇是享譽天下的寒陰黑骨扇,通體漆黑,為至陰至邪之物,天底下也就魔域的那位用得了。
“魔主——”顧延之的長劍和摺扇碰撞到了一起,不知道這魔主怎麼回事實力竟進益的如此之快。
“你沒死!”
顧延之咬牙切齒的,他分明記得自己將對方斬成了兩半,魂飛魄散,連那殘軀都落到了萬魔窟底下。
天下十大絕地之一,誰人還能存活下來?
墨卿與掀起紅唇,嘴裡吐出刻薄至極的話語:“是啊,我沒死,我要是死了,誰來收你這條老狗的命?!”
生殺之仇就在眼前,墨卿與要是還能冷靜的下來那才不是她。
顧延之先前就被她打成了重傷,這才多少日子,墨卿與可不相信他會恢復的那麼快。
雖然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活過來,實力還沒有半點跌損的原因,但能殺了只要能殺了顧延之,墨卿與就不會去管那麼多。
蕭彰啟動了護山陣法,將墨卿與完全困死在這座山上,期間還不斷的有雷劈下來。
墨卿與管都不曾管一下,她周身的魔氣愈發的濃烈,一扇子震飛顧延之之後她就化成了一團魔氣衝到了蕭彰面前。
蕭彰整天耽於享樂,這麼多年在到大乘期之後就愈發的疏於修煉,實力在墨卿與眼裡真的是一言難盡。
只是堪堪擋住了墨卿與開頭的幾招之後就受了重傷,噴出一口鮮血。
顧延之忍著五臟六腑被震錯位的痛苦,強聚了一口真氣,破妄劍再次迎上,“鏗鏘”之聲來回跌宕。
墨卿與不欲與他糾纏,將人一掌拍開之後就朝著昏迷過去的蕭彰甩出了摺扇。
北橫君不是最在乎天下百姓了嗎?這人不是他親師弟嗎?
真不知道他死了之後,清風明月的北橫君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墨卿與光是想想就覺得有意思極了。
“噗嗤——”摺扇從蕭彰的腰間將人撕成了兩半。
當年北橫君是怎麼對她的,她如今就怎麼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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