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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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
太原大牢之中。
石敬瑭看向眼前的‘李嗣源’,止不住的磕頭,求饒,告饒。
“泰山,泰山大人,小婿錯了,小婿真的錯了,我也是一時被奸人矇蔽,這才有了後面的禍事啊!”石敬瑭看向眼前的‘李嗣源’,對著他抱拳連連行禮,開口道。
只是,還未待李星雲、張子凡、三千院三人做出反應,一道清冷中帶著幾分高傲的聲音便從幾人身後的牢房之中響起。
“石大人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是世裡奇香,她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滿臉不屑的看向正在李星雲三人面前跪地叩首的石敬瑭。
這傢伙膽子真小,真是個窩囊廢,一死而已,何懼之有?
石敬瑭:Σ(д|||)???
“你收錢的時候,我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要見誰。
奧姑的身份,你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世裡奇香滿臉不屑的看向石敬瑭,奉上了一刀惡狠狠的背刺。
她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他們幾人大機率要一起上路了。
在漠北,刺殺上位尚且不會被饒恕,何況是在中原之地呢?
而營救刺客的她和勾結外族的石敬瑭,有可能能活嗎?
當然不可能。
石敬瑭:(皿)!!!
石敬瑭聞言,大腦一片空白。
她剛剛說了什麼?
石敬瑭:世裡奇香,你***,我***!
雖然在大腦被世裡奇香的背刺刺得一片空白,而後又在心裡忍不住罵娘,但面上,石敬瑭很是不動聲色,面色極為平穩,只是顯得略微有些吃驚。
但他很快又一次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辯護理由。
“天子,晉王,聖主,她是漠北人,外族之人的話,怎能作數?
太原大牢守備森嚴,罪臣料定無人劫獄能夠成功,便應了下來,罪臣也是一時貪心,這才鑄成千古之恨吶!”石敬瑭看向眼前的李星雲、李嗣源、張子凡三人,慌慌張張的開口道。
他帶著漠北人去大牢的事情算是被坐實了,但他不能承認叛國的罪名,那就不可能有活路了,任何時候,當漢奸都不可能有好下場。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罪名由叛國變成一時疏忽,在貪心之下的無心之過。
這樣也許看在他岳父李嗣源的面子上,能保住一條命。
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活著,才能談希望……
“哼哼,中原人,真是虛偽造作,作了便認,何必……”言及此,世裡奇香覺得姿勢不太舒服,她費力的把自己往後方挪了挪,靠在大牢的牆壁內,繼續開口道:“何必唯唯諾諾。
不過一死而已,何懼之有?”
石敬瑭看向世裡奇香的方向,他整個人都快被氣傻了,這傻娘們是真要拖著他一起死啊。
拉著我一起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位姑娘,倒是有幾分骨氣。”李星雲略一側過臉來,用餘光瞟了一眼此刻正靠在大牢牆壁上的世裡奇香,平靜的開口道。
“哼哼,你就是中原的天子?
我聽奧姑說過,你本事滔天,佩服,能死在你的手下,不怨,來吧,十八年後,我還會在草原上騎著馬馳騁。”世裡奇香看向眼前的李星雲、李嗣源、張子凡三人,開口道。
耶律質舞:???
這就不審了,直接快進到弄死他們?
“石大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李星雲又轉過頭去看向跪在自己眼前的大牢裡的石敬瑭,平靜的開口詢問道。
他周身上下開始隱隱有血色、金色、藍色的雷光閃爍自其周身之間,雷光漸漸從若隱若現開始,愈發激烈。
雷光劈在周圍的石壁,牢門之上,帶起一陣火花。
“天子,天子饒命啊!”石敬瑭看向眼前的李星雲,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連開口高呼道:“罪臣也是一時無心之過,一時無心,罪臣願將功折罪,罪臣願將功折罪啊。”
眼見李星雲身上的氣息之中壓迫感和殺氣愈發凝重、冷冽,石敬瑭愈發的忍受不住。
“天子,天子,在給臣一個機會,給臣一個機會呀。”石敬瑭一邊磕頭一邊拼命的用餘光看向眼前的李星雲,恭敬地開口道。
“石大人,還有什麼招數,或是其他的遺言嗎?
若再不使出來,或是說出來,朕,可就不等了。”李星雲抬起一隻手掌,他輕輕的凝望著自己的掌心,其中雷芒閃爍愈發劇烈。
在石敬瑭隔壁的大牢之中,耶律質舞不由得身形繃直,坐直了身子。
‘我……這就要死了嗎?’耶律質舞在心裡,有些茫然的想著。
她並不害怕死亡,只是這一幕來得太突然,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罷了。
“天子,天子,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再給罪臣一個機會吧!
岳父,泰山大人,救救小婿,救救小婿……”石敬瑭愈發的惶恐,死亡將至,很少有人能夠做到保持平靜。
此刻,石敬瑭臉上的肌肉緊繃,流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沉重和驚恐,眉毛緊皺,嘴角下沉。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或者變得灰暗,伴隨著一絲不安和顫抖。整個面部可能散發出一種絕望的氣息,彷彿他們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放棄,這份堅韌也算是李嗣源一脈相承。
只要活著,肯定就無絕人之路。
他岳父不會放棄他的,晉王不會放棄他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他此刻的隱忍,更加堅定了李星雲的殺心。
就像李星雲上一世,李克用帶著巫王、李存忍、殤組織把李嗣源、李嗣昭兄弟倆堵在一處地方之時一樣,一個有二心,有潛力,且極能隱忍,工於心計的人,不殺留著他成為主角嗎?
說時遲,那時快,李星雲抬手一掌,渾厚的內力裹挾著滾滾雷息往石敬瑭身上拍去。
這一掌正中石敬瑭身上,以雙方實力的差距,他根本無法躲避。
因為李星雲是在牢門外出手,這一掌巨大的掌力直接貫穿並撕裂了整個牢門,整個牢門被李星雲的掌力撕碎,破碎開來,巨大的隆隆聲,就像是地震的餘震一樣,震動著周圍的空氣和地面。隨著牢門的崩塌,一切逐漸變得更加劇烈和混亂。
張子凡和三千院兩人在李星雲出手之時,便各自退到了一邊,這恐怖的內力他們兩人也要退避三舍,哪怕李星雲並未對他們出手。
滾滾雷息隨著一身神功的催動自李星雲體內逸散開來,無序的劈在四周的牆壁,地面之上。
自李星雲發力開始,四周的磚石、瓦塊都開始漸漸隨著李星雲行功,而被某種力量從地面上攝起來,飄在空中。
磚石的碎裂聲,修築太原大牢的材料在崩潰的過程中發出尖銳而沉重的崩裂聲。這些聲音裹挾著石敬瑭淒厲的慘叫聲,形成一種混亂而恐怖的聲音。
大賀峰茫然的望著眼前這一幕。
這就要死了嗎?
不給個商量的機會了嗎?
我們雖然有底線,但不是不可以靈活一些,最重要的是,世裡奇香說了,王后那邊急需支援啊!
滾滾雷息自李星雲掌中打入石敬瑭體內,又自其體內透體而出,劈在牢房的牆壁上,掀起一片火花、裂紋。
石敬瑭的身體倍李星雲以內力控制在空中,隨著李星雲最後一發力,石敬瑭整個人的身軀都被焚為灰燼。
徹底的消散開來。
牢底坐穿?
哪來這種好事兒,這種吃裡扒外的人必須死,否則破壞性太大。
讓人灰飛煙滅這種事兒,連朱友文都能做到,何況是李星雲呢?
世裡奇香和大賀峰驚恐而又震驚的望著這一幕。
他們兩個雖也是武功高手,可直接用內功讓人灰飛煙滅這種手段,他們兩個在漠北多年,卻也從未見過。
隨著李星雲最後的一發力,連同石敬瑭這座老房內的幾面牆壁都因此而遭了殃,碎的這裡一片,那裡一片。
牢房的牆壁被打破,正好讓耶律質舞看清了石敬瑭牢房內的一片狼藉。
嗯……嗯?
空無一物?
不過耶律質舞雖然沒親眼得見石敬瑭被化為齏粉,但她的眼界遠比大賀峰和世裡奇香兩個人要高,大概是推測了出來。
‘好手段啊,要是我能有這等內功就好了。’耶律質舞在心底暗暗感慨道。
‘誒,不對,這功夫好像馬上就要被用在我身上了,父王,母后,以後都不用再做我的飯了……’
李星雲緩緩的邁入耶律質舞的牢房。
“天子!中原的天子。”此刻,大賀峰看向正裹挾著滾滾雷息壓向耶律質舞的李星雲,伸手探出牢房,向著李星雲的方向揮了揮。
正準備放開耶律質舞的李星雲聞言,有些疑惑的把目光投向他。
他沒打算殺耶律質舞,但三個人他也沒打算全放。
世裡奇香和耶律質舞放就放了,有袁天罡在,漠北的局勢不會有什麼變化,但大賀峰……李星雲總覺得放過了他,將來必生禍端。
“你有何話說?”張子凡看向大賀峰,開口詢問道。
“中原的天子,莫要殺奧姑,她是王后和王上的女兒,還是我們漠北的奧姑,殺了她,會讓漠北與中原之間不死不休,再無緩和的可能。”大賀峰開口道。
還不待張子凡等人開口懟他,他便繼續開口補充道:“我與奧姑刺殺天子實屬被李克用矇蔽,如今我等已然改過自新,天子可遣使往漠北而去,王后知道錯後,必迴帶重金來贖我等啊!”
大賀峰求生欲爆棚,他知道,這個時候耶律質舞和世裡奇香是靠不住的,想活命,還得靠他自己。
“你覺得,天子缺錢?”三千院已然知曉李星雲之意,但此刻面對大賀峰,他故作不知,語氣冷冽的開口道。
大賀峰聞言,下意識便要說“是”,誰不缺錢呢?
然後繼續按照自己的意思接過話茬,但很快,他反應過來了不對。
這傢伙話裡下套害我呢!
“不不不……當然不是……”大賀峰連連收了笑容,擺手否認,補充道:“在下以為,這種方法對天子的利益更大罷了。”
“大賀峰,莫要求他,一死而已,何懼之有!”在他的隔壁牢房,世裡奇香靠在牢房的牆壁上,對大賀峰服軟的行徑很是不恥。
大賀峰:……
旋即,大賀峰和李星雲三人皆是自動自覺的忽略掉了世裡奇香的存在,他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啟稟中原的天子,我族有一絕技,可以幻術迷人五感,厲害非常,我願將其奉送給天子,以為我等之前失禮行徑的歉意。
如今我漠北遭此大難,只要天子願意放回世裡奇香和奧姑助戰,我大賀峰願以一切自己能做到的條件相贈!”
耶律質舞神色複雜的望著大賀峰。
真沒想到,對方平日裡性情張揚跋扈,還十分自負,可如今到了這絕境之時,竟願意為她做到這般地步……
“不急,不急。”李星雲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隨後,他抬起一掌,掌中雷息直奔耶律質舞而去。
耶律質舞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
……
吳國。
華麗的殿宇巍峨挺拔,宛如天人之所居。高聳的門楣上雕刻著祥雲和神獸,金光閃爍,更顯威嚴。
華麗的客廳,繁複的木雕和繪畫,彰顯著官員的豪華品味。寶石鑲嵌的傢俱,柔軟的絨面布料,使人倍感舒適和尊貴。牆壁上掛著名家的字畫,墨香氤氳。宴會廳如同世外桃源,餐具猶如藝術品般精緻,瓷器上繪有精美的花鳥。
屋內。
假李一身紅衣,是李星雲剛出山時的那一身服飾,他立於客廳之中,看向眼前一身傷痕的尤川。
宴席之上,金樽裡盛滿了琥珀色的清酒,香氣撲鼻,令人陶醉。玉盤上擺滿了珍饈美味,色彩鮮豔,令人垂涎欲滴。
“閣下是嬈疆萬毒窟人,不遠萬里來中原,不知,究竟有何貴幹呢?”假李抬眼,看向眼前的尤川,平靜的開口道。
此刻,他化了妝,也沒人能看出他臉上的傷痕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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