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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小北來到上官雲闕所在之地之時,見到了這樣一番奇景。

在陰森的擺滿各種刑具的房間內,上官雲闕滔滔不絕的說著,耶律質舞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聽著,聽的還挺認真,兩個人就這樣僵持。

上官雲闕依舊在嚇唬耶律質舞,從始至終就沒真對耶律質舞下手。

畢竟他也是在李星雲上一世對幻音坊的梵音天都下不了手的主,很難說,上官雲闕看起來奇怪的外表下是一顆怎樣的心。

在亂世之中求存多年,只能說,算不得良善,也算不得喪心病狂。

“不良人駱小北,見過天巧星。”駱小北站在上官雲闕身後,看向正在耶律質舞身前滔滔不絕的上官雲闕,抱拳一禮道。

“嗯,什麼事兒?”上官雲闕轉過頭去,看向眼前的駱小北,他早就感知到了駱小北的到來。

“聖主讓我問您……”說到這裡,駱小北看了看耶律質舞,此刻她也正在看著駱小北,而後,駱小北又轉過頭看向上官雲闕,開口問道:“問的怎麼樣了。”

“額……”上官雲闕聞言一愣,旋即眼珠在眼眶裡一轉,看向駱小北,開口道:“我,正在問。”

駱小北:……

“懂了。”駱小北點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

“唉。”見駱小北轉身離開,上官雲闕伸手在空中,欲要阻攔,但轉而又放下了。

“要是大帥還在就好了……”

……

一方幽暗的山洞內。

李星雲和那老媒婆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焊魃所在的山洞,上一世是侯卿領他來的。

一片幽暗的世界展現在眼前。微弱的光線從洞口透入,照亮了洞內一部分割槽域,其餘的地方則沉浸在黑暗之中。洞內的空氣溼潤而涼爽,帶著淡淡的地底氣息,巖壁佈滿青苔,折射著微光,如同星星點點的鑽石閃爍。古老的石形成物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天然的藝術品。

沿途,李星雲還看到了一些紙人,這是‘扎彩匠’焊魃的傑作。

李星雲抬手對著一道紙人一招,那紙人在一股莫名力量的作用下飛到李星雲身前,懸浮在空中,李星雲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紙人,嗯……抽象派。

不知畫的是哪一位女子,且這紙人之上還有硫磺的味道。

旋即,李星雲手一揮,那紙人又一次飛回了原處,穩穩的停在之前立著的位置。

“真沒想到,閣下年紀輕輕,竟有這一身鬼神莫測的內功,閣下究竟是什麼人?”那老媒婆神色複雜的看著飛回去的紙人,又一次邁開了腳步,往山洞內走去。

“這很重要嗎?”李星雲一邊跟著她,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之前那幾名轎伕則是抬著那一頂花轎回去了。

“到時,就勞煩前輩了。”李星雲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放心!

不過你可千萬別騙我,要是惹得他勃然大怒,我怕是沒有命在了。”那老媒婆一邊往前走,一邊開口道。

要不是看李星雲這一身神功傍身,她也得罪不起,誰能信上饒公主能看上焊魃這種“鬼話”呢?

還不是沒得選罷了。

不多時,兩人終於到了地方。

那老媒婆還想往前走,但李星雲已經停下了腳步。

一道黑影迅速從兩人身旁略過,掀起一陣狂風,掛的人面上生疼,那老媒婆被嚇了一跳,往日裡陰森冷厲的神色也不端著了,連柺杖都嚇掉了。

她慌張的左顧右盼,按照生物的本能企圖捕捉到焊魃的身影,但她根本做不到。

那一道黑影在李星雲兩人周邊徘徊、來回穿梭了許久,最終尋了一個地方,在黑暗中停下。

“你是什麼人?!”焊魃將身形隱匿與黑暗之中,粗獷的聲音傳出。

那老媒婆求助一般的看向李星雲,卻見李星雲對著她點了點頭。

她也只能強忍著恐懼,轉身看向焊魃,磕磕巴巴開口道:“這……這位是來提親的人。”

“沒問你,對了,伱怎麼又回來了!?”焊魃語氣冷冽的開口道,他死死的盯著李星雲的身影,又看向那媒婆,開口道。

作為一個社恐加戀愛腦,剛剛被嫌棄了一番的焊魃屬實是心情不太愉悅。

身為絕頂高手,對於高手他有著一種敏銳的直覺,這個隨媒婆前來的紅衣少年不是普通人。

‘那把劍莫非是……’

“你怎麼找到我的?”焊魃冷著臉,雖然他戴著面具且躲藏在黑暗之中,別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色。

“自然是……”李星雲張口就來,但發現這一世好像侯卿還沒告訴他焊魃在哪裡,把侯卿賣了不合適。

“透過某個知道你在哪裡的人知道了這一切。”李星雲平靜的開口道。

“某個知道我在……”焊魃跟著李星雲唸叨了一遍,唸到一半發現不對,他厲聲質問,開口道:“到底是誰!?”

“情報人員。”李星雲看向黑暗中的焊魃,笑了笑,開口道。

“故弄玄虛,你走吧,我不想見你。”焊魃擺了擺手,示意李星雲離開。

“焊魃屍祖還沒問過我是來幹什麼的呢,就要趕人走,未免也太沖動了吧。

要知道,在下可是轉成來向焊魃屍祖提親的。”李星雲看向焊魃,平靜的開口道。

一時間,只剩下沉默。

李星雲不語,焊魃屍祖也不語,那老媒婆夾在兩人之間,彷彿被三少爺和燕十三夾在中間的劍客,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

“唉。”沉默良久,焊魃似是自暴自棄的開口道:“你走吧,我放棄了。”

一直在相親,然後被打擊,然後心灰意冷,這個過程重複的多了,人就會社恐。

雖然焊魃現在遠遠不到徹底心如死灰的地步,但卻處於剛剛被拒絕的心灰意冷的時期。

李星雲看向那老媒婆,示意她開口講兩句,忽悠忽悠焊魃。

先把焊魃忽悠走,上饒公主那邊好說。

可那老媒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好試試被嚇傻了,眼看焊魃就要走向山洞深處繼續自閉,李星雲身形閃爍之間,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伴隨著一陣金色雷息,出現在焊魃身前。

“好功夫,不曾想,還是個高手。

不愧是李唐皇室後裔。”屍祖焊魃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剛剛李星雲這一手,功力起碼也得不在他之下。

“屍祖,若是能讓在下提親成功,成這一樁婚事,多是一件美事呀。”李星雲看向眼前的焊魃,繼續開口道:“畢竟我想,屍祖也不想一輩子在山洞裡孤獨終老,終日和紙人作伴吧。”

“你說你是來提親的,若是去了,那姑娘又看不上我,豈不荒唐?”屍祖焊魃想了想,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

他以李唐皇室幾個字試探李星雲,但李星雲不接茬,他本想繼續試探,但對愛情的渴望和戀愛腦壓倒了一切。

“在下以人格擔保,絕不會有此事發生。”李星雲看向眼前的焊魃,開口道。

“嗯……”焊魃屍祖沉吟半晌,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能勞動你這等……親自來提親,是什麼人?”

單憑剛剛那一手,屍祖焊魃就能看出來,以屍祖焊魃對江湖的理解,就算版本在更迭幾個時代,李星雲的武功依舊算的上天下絕頂。

“是吳國的上饒公主。”李星雲看向眼前的焊魃,開口道。

“吳國,上饒公主?”焊魃撓了撓頭,堂堂公主,能看上他這等……

“實在不行,在下把龍泉劍壓在焊魃屍祖手裡,如事不成,這“龍泉”便歸你了。”李星雲看向眼前的屍祖焊魃,開口道。

其一,此事必定能成,上一世,是上饒公主看屍祖焊魃看對了眼。

其二,龍泉寶藏已經被他盡數取出,這龍泉劍,不過是一柄尋常的寶劍罷了。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龍泉劍壓出去了。

“好,那我就再相信一次。”焊魃點點頭,開口道,也不知他是相信李星雲,還是勸說自己再相信一次愛情。

見兩人之間那股子劍拔弩張的氣勢已經弱了下去,那老媒婆,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擔心被殺了。

‘活著真好……’

……

李星雲就這樣和屍祖焊魃兩人一起,離開了陰陽村。

計劃的第一步成功完成!

李星雲牽著馬,屍祖焊魃捧著李星雲的龍泉劍,兩人一起走在路上,行至一方山谷之中。

無數高大的樹木伸展向天空,形成一個茂密的樹冠。陽光透過樹葉灑下,營造出一片幽靜而舒適的氛圍。小路蜿蜒穿行於樹林之間,被厚厚的落葉覆蓋。這些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伴隨著你的腳步。小路並不寬敞,但足夠容納李星雲與焊魃兩人行走。

兩旁是茂密的灌木叢和野花,松鼠從樹枝間跳躍,尋找著它們的食物,不時發出咔嚓的聲響。偶爾,野兔閃爍著小尾巴,在草叢中迅速穿行。

……

李星雲、焊魃兩人行進的路前。

樹林中,一名身著紫衣,臉戴花紋面具之人揹著手立於山谷之中,不多時,幾名和他身著同樣服飾之人以飛快的速度來到了他身邊。

他們是……不良人。

“都完成了?”那為首的一名不良人環顧眼前的幾人,開口道。

“是,放心吧。

就在天子行進的路上,都已經佈置完成了。”其中一人看向那之前一直站在原地之人,開口道。

“漠北那邊如何了?”那為首的不良人看向眼前的幾人,繼續詢問道。

“大帥出手,那種場景可是難得一見啊。”

……

另一邊,李星雲與焊魃兩人一馬。

“年輕人,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路上,屍祖焊魃看向眼前牽著馬,走的四平八穩的李星雲,開口道。

“李星雲。”李星雲平靜的開口回答道。

“嗯。”屍祖焊魃點頭,李這個姓氏已經說明很多了,剩下的,便不必再問。

“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做的事嗎?”焊魃看向李星雲,平靜的開口道。

“哦?屍祖焊魃何出此言?”李星雲饒有興致的看向焊魃,開口詢問道。

“無緣無故,怎會有人尋我提親?

事先說好,若對方不喜歡,你可不能強迫那女子嫁給我。”焊魃看向李星雲,堅定的開口道。

“屍祖想到哪裡去了?

放心,放心。”一連說了兩句放心,李星雲看向屍祖焊魃,開口道。

忽地,李星雲和屍祖焊魃兩人先後感知到了什麼。

“有人。”李星雲感知到一道氣息的存在,就擋在他們前行的路上,一旁的屍祖焊魃也感知到了。

‘奇怪,這一路上都沒見到人影,來去也沒消耗多少時間,怎麼會突然蹦出個人來?

是巧合?’李星雲思索著,但片刻後,他便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袁天罡還在,他的身上就不存在所謂的巧合。

李星雲和焊魃兩人對視一眼,而後繼續向前走,不多時,便見一道一身皮毛勁裝,面容粗狂,看裝扮好似漠北人的身影,被一張大網掛在李星雲和屍祖焊魃兩人前行路上的一棵樹上。

李星雲定睛一看。

‘耶律阿保機?

怎麼是他?’李星雲看向眼前的耶律阿保機,神色不動,心中卻有些驚訝。

‘不管是誰,先救人再說。’

屍祖焊魃則是看著李星雲,想看看他如何動作,見李星雲上前將耶律阿保機放了下來,焊魃的眼中多了幾分讚賞之意。

屍祖焊魃作為四大屍祖中人格上唯一正常沒有缺陷的人,他的三觀非常正,對於善舉,能得到他的好感。

李星雲扶著耶律阿保機,為他號了號脈,將其平放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一枚華陽針,替他梳理了一番。

“咳咳……”隨著李星雲的針灸,耶律阿保機咳嗽了兩聲。

李星雲這時才想起來,誒,他是不是把耶律阿保機的女兒抓了起來,現在在太原大牢裡關著呢?

面對著漸漸醒來,但還不認識自己的好兄弟,李星雲略微有些羞愧,但轉瞬之間便把這份羞愧丟到了腦後。

“他沒事兒吧。”焊魃看向眼前的耶律阿保機,又看向李星雲,開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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