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亡牌臥底朱友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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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蘭殿前。
巍峨壯觀,氣勢恢宏。皇宮之內,焦蘭殿前,金碧輝煌,屋頂高聳,建築雄渾。
朱友珪一手扶著腹部,連嘴角的血跡也來不及擦,矮小的身軀上,他搖晃著自己頭生雙角的腦袋,不敢置信的左顧右盼,看著此刻宮中發生的一切。
妙成天左顧右盼,也有些難以置信。
這可是玄冥教。
大梁皇城的玄冥教。
論實力,玄冥教和大梁絕對在他們幻音坊與岐國之上,可卻被不良人滲透到如此地步。
李星雲其志不小,又有不良人為虎作倀,這……
朱友珪在看李星雲。
此刻,他踩著龍形石雕,俯視著全場。
那龍形威武而壯麗。其形態矯健有力,身姿優美,氣勢磅礴。其頭部雄偉,兩眼炯炯有神,龍鬚飄逸,龍鱗璀璨奪目。其軀體修長有力,鱗甲緊密相連,彷彿精鋼鑄就一般,遠遠望去,令人敬畏。
眼見李星雲身披青衣玄甲,手持利刃,就好像真的踩在一條真龍身上一般。
“李星雲,原來你的底牌在這裡。”朱友珪惱火的看向四周,一雙漆黑一片的雙眼四處轉動。
與此同時,他和一眾身後的不良人拉開了些許距離。
如今他氣脈受損,實力大幅度下降。
“從你放出訊息要來我大梁開始,你就一直在算計朕。”朱友珪思索了一下,頓時想通了很多以前未能想通的關節。
他終於想通了,為何李星雲要親至汴州,這可謂是自投羅網的舉動在朱友珪現在看來則是多了幾分深意。
這些玄冥教眾時刻監視著汴州,監視著玄冥教,進而監視著整個宣武鎮乃至大梁,李星雲早就知道他和朱溫之間勢同水火,所以他斷言,自己一定會將其在眾目睽睽之下引入皇宮內,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弒父稱帝。
就算失敗了,也能在這些玄冥教眾的掩護下安然而退,亦或者根本就不來。
“可惡啊!”朱友珪面露怨恨之色,死死的盯著李星雲。
而一旁的張子凡則是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了為何李兄有如此的自信,敢親至汴州。
“朱友珪,如今五大閻君與黑白無常已死,朱溫被你親手弒殺,就連一眾玄冥教眾也拋棄了你。
依我看,你不如回玄冥教,在那空空的大殿裡關起門來做皇帝吧。”張子凡手揮摺扇,看向眼前身材矮小,頭上雙角,一身紫色面板的朱友珪道。
朱友珪被張子凡這一番話氣的嘴角的肌肉都直抽動,他仰天長嘯:“可惡,可惡啊!”
隨後,他雙手中黑氣大盛,強行催動九幽玄天神功,拉開架勢,向著張子凡衝去。
車上,正在以雷法緩緩感應四周的張玄陵掀開帷裳,周身雷息大盛。
身形一閃,已不知去向,獨留道道雷息消散在風中。
他瞬息之間便趕到張子凡身前,運足功力,接下來這一掌。
雙掌相交,朱友珪這才想起,自己氣脈已經受損,不消片刻,面對功力深厚的張玄陵,他被對方內力震得七竅流血,倒飛回去。
又一次落在了孟婆的身邊。
朱友珪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望著李星雲的方向。
“張……張玄陵,原來,你,你們……”咬牙切齒了半天,朱友珪再次強行站起身,他搖搖晃晃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星雲,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恐懼。
他好像漏掉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李星雲,你以為搞出一堆雜兵,再加上張玄陵,我就會怕你嗎?”朱友珪踉踉蹌蹌的穩住身形,看向站在龍形石雕,俯視著全場的李星雲,也顧不得擦此刻嘴角、鼻孔、眼眶的血跡,繼續道:“既然你想要,這焦蘭殿我就讓給你,我到要看看,你能守多久。”
此刻,本就身如侏儒,一身紫色面板,頭上長角,形如鬼魅的朱友珪,此刻七竅流血,像是含冤而死的厲鬼一般駭人。
“不過區區不良人,竟然在我玄冥教搞了這麼多年的小動作,而我卻被矇在鼓裡,真是讓人惱火啊。”朱友珪一手捂著被李星雲重創的丹田穴,另一隻手開始擦臉上的鮮血。
“孟婆,咱們走。”朱友珪揹著雙手,頭也不回的對他身後手拄盤龍杖的孟婆道。
朱友珪轉身,見孟婆還沒動靜,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小聲道:“出去調集皇城守軍,給朕把焦蘭殿奪回來。”
“這些逆賊,我要我登基之日,便是他們喪命之時。”朱友珪咬牙切齒的道。
見孟婆依然沒有動作,朱友珪頓感不妙。
“冥帝,請恕老身不能從命了。”孟婆手拄盤龍杖,一隻手背在身後,對著眼前的朱友珪道。
“孟婆,你也是不良人?”朱友珪又雙叒叕一次不敢置信的懷疑起了人生。
妙成天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直衝天靈。
那可是孟婆。
為朱溫效力近三十年的孟婆!
女帝執掌岐國也不過十六年而已,這樣為大梁效力了三十年的人,居然是不良人?
她怎麼能是不良人?
一個孟婆就把朱友珪逼到這種地步,那這天下,還有幾個孟婆?
若是十個,百個呢?
“不良人天佑星,參見殿下。”孟婆沒有再管朱友珪,而是轉身向著李星雲,躬身一禮道。
“啟稟殿下,汴州城內的反賊均已被拿下,皇城守軍,也盡入不良人掌握。”孟婆看向站在龍形石雕之上的李星雲道。
這還多虧了朱友珪,他們是以朱友珪的名義撤換皇城守軍,以及對整個大梁皇都的諸多臣子進行監視、控制的。
朱友珪當初唯恐出了岔子,不想今日,昔日周密的佈置竟是今日作法自斃的誘因。
“啊!!!”朱友珪仰天長嘯。
“給我玩陰的是吧!?
直接來吧!”朱友珪搖搖晃晃的看向場上的一切,沒想到,他堂堂大梁皇帝,玄冥教冥帝竟會被逼迫到這種地步!
一眾曾經在他面前溫順無比的玄冥教眾此刻手持鋒銳的利器,盯著他。
曾經他視以為心腹的孟婆,給了他最深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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