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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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沉默半晌,想明白了,沒忍住說她:“你怎麼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花樣。”
但他好歹是鬆了口氣。
真要出了人命,這節目也別做下去了,前期這麼大投入都玩完。
回頭又跟驚魂未定的的眾人說:“好了,沒事了,不用擔心了,是芮蕤,她早上掛樹上晨練呢。”
其他人聽到是芮蕤,愣了一下,但有這兩天她各種出人意料的表現打底,很快接受了。
唯有沈沂清和許長久置身事外。
尤其是看其他人一副習慣了的表情,就更是不明所以。
許長久狐疑道:“這個芮蕤,這兩天到底幹了什麼?你們為什麼都這個表情?”
有工作人員聽到,神秘兮兮地笑了:“等你跟她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事實上,在芮蕤來之前,絕大部分人對她抱有偏見,但這兩天她幹活時的主動,與極高的效率,讓他們逐漸改觀。
尤其是回看了她無師自通開遊艇那段影片,英姿颯爽,鎮定自若的神情,更大大讓他們驚豔。
獨自站著的沈沂清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冷冷勾起,充滿了不屑。
藺泊洲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沈沂清的內心在想什麼——耍這些小花招,恐怕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畢竟以前的芮蕊就是這樣乾的。
作為芮蕤的前男友之一,二人的想法高度一致,所以即使換成是他,也會這麼想。
如果他沒有與芮蕤相處兩天的話。
但他什麼都沒說。
許長久更迷糊了,又問了一個剛剛才注意到的問題:“那鄭導的臉,為什麼變成那個樣子了?”
“撞的。”工作人員一頓,又說:“他自己要求的。”
“?”
不多時,芮蕤一路小跑回來了。
鄭重看著她的跑步姿勢,那像是丈量過的步距,神遊了一會兒。
雖然他知道絕對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問:“芮蕤,你以前當過兵嗎?”
芮蕤一頓,沒說話,轉過臉去看他。
他立時擺擺手:“沒什麼,我瞎說的,我知道,這怎麼可能。”
芮蕤的人生履歷在網上能找得到,雖說不是一清二楚,但幾歲上學,上的什麼學,還是有個七七八八的。
尤其是跟當紅影帝交往的那段時間,她被他的粉絲們扒了個遍,黑料包括但不限於同學說她假,鄰居說她傲,還有路過小狗踹一腳。
絕對不可能有一段空缺時間去當兵。
但他拍紀錄片的時候接觸過不少軍人,她的作風,真的很像訓練有素。
芮蕤見他自己回答了,收回了視線。
許長久還是無法相信:“剛才那個樹上掛著的,真是你?”
她點點頭。
“可是有正經人會大清早的掛在樹上做引體向上嗎?”
芮蕤:“有啊,我。”
“……”
她終於開始體會到芮蕤的不一樣了。
既然是虛驚一場,攝像頭便重新開啟,剛才暫停的節目錄制也繼續。
沈沂清和許長久對著鏡頭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身份資訊。
除了與芮蕤的第一面,後面沈沂清眼皮都懶得掀,就沒有正眼瞧過她,站位也是離她遠遠的,生怕沾到邊。
不想見到她的決心溢於言表。
而許長久倒是盯著她看了很久:“芮蕤,一直沒能跟你合作,但是我是知道你長得好看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沒想到你還算是不上鏡的,真人居然更好看。”
芮蕤覺得,對方似乎是個話癆。
而且就在攝像機開啟之前,她清楚地看到許長久翻了個白眼。
不過當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許長久的話癆也止步於此了。
“自己造房子?鄭導,你沒搞錯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許長久有點後悔接下邀請了。
鄭重卻一臉理所應當:“這難度已經很低了好嗎,你們回頭看看,芮蕤和藺泊洲這兩天已經給你們打下很好的基礎了,他們剛開始那會兒才是最艱難的時候,感謝他們吧。”
兩人這才有心思仔細去看那座搭建了小半個框架的木屋,還有旁邊壘成一摞摞的木材。
下意識驚歎,不知道藺泊洲這兩天得有多累。
畢竟芮蕤看上去白白嫩嫩身嬌體弱,哪像有什麼力氣和心性幹活呢?
建造家園的每一步對於沈沂清來說都是個大難題。
因為他有嚴重的潔癖,生理和精神上的都有。
在嶄新的棉線手套裡又套了副醫用橡膠手套,看著沾到衣服上的木屑和枯草葉,他的面板都彷彿開始癢了起來。
在木頭上做好標記,一抬頭,卻看見對面的芮蕤似乎在盯著他看。
眼波流轉,好像想對他說些什麼。
然後抬手指了指他,張口。
看口型,是在說:你小心點。
呵,他立刻垂眸,嘴角拉直,立刻拿起了鋸子。
相比於芮蕤的注視,髒亂的環境都沒有這麼難忍了。
攝像機的畫面後,看著這一幕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芮蕤的目光。
鄭重洋洋得意:“你們看,我就說嘛,她肯定是對沈沂清念念不忘的,泊洲還不相信。”
他又去看藺泊洲,他正背對著所有人釘釘子,似乎兩耳不聞窗外事。
他接著說:“瞧瞧芮蕤這眼神,是不是滿眼都寫著擔心?”
身旁人有志一同:“確實,簡直是毫不掩飾。”
“肯定是知道沈沂清有潔癖,幹不來,怕他不舒服呢。”
“都直接說小心點了,明明是擔心他的安危。”
頭頂的視線越來越炙熱,沈沂清煩躁得唇角逐漸抿起,神經也繃緊,手中的鋸子一偏。
落下之前,下一秒就聽到芮蕤清脆喝了一聲:“別動!”
他停下,才發現剛才差一點就據到了手。
同一時刻,前方芮蕤朝他奔過來。
攝像小哥眼睛一亮,馬步一蹲,等著拍到她撲進沈沂清懷裡的一幕。
沈沂清頓時如臨大敵,可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芮蕤奔到面前,然後搶走了他手下的那截木頭。
再抬頭,她一臉嚴肅:“就知道你不靠譜,幸好我一直盯著,不然好好的木頭就毀了。”
“……”
“你沒看圖紙嗎?切割點根本不在這裡,我看你,你轉頭,我叫你,你低頭,怎麼,你做賊心虛嗎?”
沈沂清:“……”
“還是你也視障?”
豎起耳朵的藺泊洲:“……”
大家齊齊看向鄭重,他咳了一聲,低頭去數茶杯裡的茶葉。
沈沂清看著芮蕤離開的背影,臉色還是鐵青的——看來她現在引人注意的手段改路數了。
許長久湊到芮蕤身邊:“小芮,你剛才好有氣勢,居然能把他說得沒話講,連我剛剛也不敢說話了。”
稱呼都改了。
再看她一臉淡定地搬運木材,許長久更佩服了。
她從來沒有幹過這麼多這麼重的活,才過十分鐘就已經快要累趴下。
一轉身,芮蕤卻依舊挺直著背。
即使已經看多了她獨自扛起一截腰那麼粗的木頭,許長久還是會感到恍惚,整個上午不知道誇過她多少次。
等鄭重終於宣佈可以休息,藺泊洲跟沈沂清都停下動作,去湖邊洗臉,沈沂清板著臉,將手套摘下。
許長久則跑到芮蕤身邊,幾乎半癱在地上,仰視她一截紮在褲腰裡的細腰,有些羨慕:“你怎麼這麼瘦,該有肉的地方還有肉?面板也這麼好,還很白。”
她在現實中的身材也屬於正常範疇,不過上鏡後卻被網友歸類為微胖女演員。
她翻起身:“是不是因為你那個上吊式練引體向上?”
芮蕤頓了頓,“可能算吧。”
說完她胳膊一抬,蹭了蹭額頭的汗。
許長久又盯著她看,“真沒想到。”
“什麼?”
她直接說:“沒想到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一點都不婊哎。”
芮蕤挑眉,驚詫於她的直言不諱。
畢竟她們現在都戴著麥,說的話都會被錄進去。
許長久卻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跟其他人呆在一塊兒的時候,都得時時刻刻注意,免得同框的時候被比下去,你知道的吧,有的演員很有心機,合照按下快門的時候會故意往別人後頭躲,這樣顯臉小。”
“我可吃過不少虧,最煩這種人。”
“但是你就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雖然隨便擦擦汗也好看。”
“是嗎。”芮蕤接觸到的有心機的人不多,沒放在心上,又劈下一塊木頭。
許長久看不下去了:“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我看一上午就屬你乾的最多。”
說完強硬地拉著芮蕤坐下,芮蕤被她用力拽得往前,沒穩住,不小心撞上了身後的沈沂清,還碰到了他的手。
沈沂清停下腳步,臉色死白。
眾目睽睽之下,他拿出一張酒精溼巾,將每根手指都細細擦了一遍。
頓時,周圍一片寂靜。
當著鏡頭,在所有人面前被這麼嫌棄,是個人都要覺得難堪的,更何況還是前女友。
大家心有不忍,恐怕要見證她經歷上節目以來第一次落淚了。
許長久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呆呆地站起來,尷尬地望向芮蕤。
芮蕤看看沈沂清,又看看正面機位的鏡頭,剛才許長久控訴同行的話在腦中閃過,若有所思,隨後眉心微蹙,緩緩朝他伸出手。
沈沂清面露不耐,想起她每次撲過來索抱的情形,正要躲開——
“也給我一片啊。”
他愣住。
芮蕤目露譴責:“一個人偷摸講衛生,顯得你上進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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