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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雲卿思索了下,回答道:“一碼歸一碼吧,你雖是陳康的人,但目前來看,卻並未做出害我之事。其次,你是女子,我相信任何女子遇到另外一個女子遭此奸辱,也會出手相助。”
媚芙羞愧地低下頭。
她被扶雲卿的坦蕩磊落所折服……
她更想跟在扶雲卿身邊做事了。
跟著這樣的主子,總比跟著陳康強。
“奴婢會用行動證明,奴婢對姑娘的忠心。”媚芙認真說完,也不知扶雲卿有沒有信。
扶雲卿不置可否,合上兵書,語氣淡淡道:“下去吧,有事我會喚你。”
“奴婢這就退下。”
媚芙走後,甜盈疑惑撓頭:“姑娘,這媚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看起來挺真誠的,就是這心,不知道真不真。”
“日久見人心。不著急,慢慢來。”扶雲卿頗有深意地回答。
“對了姑娘,二房那塊地,被砌牆獨立出府後,今日搬進了一位公子,似乎是買下地契之人。”甜盈事無鉅細地將這些說給扶雲卿聽。
扶雲卿挑眉:“公子?英俊不英俊?”
“奴婢就偷偷瞧了一個背影,不曉得俊不俊。”甜盈搖頭。
就在二人說話間,耳房小廝手拿拜帖走來,行禮道:“大姑娘,隔壁新搬來的公子,給您下了一張拜帖。”
“說曹操、曹操到。”扶雲卿開啟拜帖,看著上面有些熟悉的字型,想起那日祁承翊的飛鴿傳書,再看拜帖左下角,畫著紅狐小氅,她櫻唇微彎,笑靨明媚:“他不必下拜帖,我這就去找他。”
從前,二房與雪梔院就一牆之隔。
如今二房那塊地,砌了牆獨立出府,不過就是兩堵高牆的事。
扶雲卿足尖輕點牆桓,踏雪無痕,平穩落在隔壁院中。
只見藍袍公子負手而立,脊背筆直如松,長身如玉地站在細雪紛飛裡,彷彿與寂寥的天地融為一體,氣質孤冷,形單影隻,肩上覆著薄薄飛雪。
聽見身後動靜,祁承翊回頭,恰好看見雪景裡,素衣女子青絲披散,衝他彎眉一笑,那雙美眸頗為水靈。
女子明媚清麗的笑,彷彿讓皚皚白雪的院落,也春暖花開、繁華似錦。
許是這飛雪迷眼,也或許是杳杳鐘聲撞進了心裡。
祁承翊看著她,翹起了唇角。回她一個笑。
今日未打算出府,故而扶雲卿未綰青絲,一頭濃麗長髮柔順地貼在腰際,她穿著素白長裙,腰間掐著一條月白色腰帶,站在雪地裡,潔白的接近於神聖,讓人不可褻瀆、不可妄想。
“原來購買地契之人是殿下啊,原來推波助瀾幫我對付二房的,也是殿下啊!”扶雲卿想起了那群將二房狼狽趕走的武夫。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恰好要在京城有處安居之所,恰好二房輸了地契低價售出。”祁承翊把這一切歸功於巧合。
“好吧,殿下說是巧合便是巧合。”扶雲卿笑意盈盈地說完,哈口熱氣搓了搓手,“這天可真冷啊,甜盈,你去把紅泥小火爐搬到廊下,咱們煮點紅茶、烤點橘子紅薯。”
甜盈搬來了紅泥小火爐。
扶雲卿帶著祁承翊在廊下烤橘子,忽然問道:“對了,殿下,上回你去找陳雪年,可問出了什麼線索?”
“你怎麼知道我後來又去找了陳雪年?”祁承翊反問。
“不難猜到啊。”扶雲卿用樹枝翻動烤紅薯,滿不在乎地回答,“殿下要為先皇后謀反,陳雪年疑似與當年偽造密信之人有關聯,殿下必然會重返土院嚴查。”
這姑娘比他想象的要聰明。
祁承翊看著冒熱氣的烤紅薯,在思索,她值不值得信任,是否要將楚家滅門慘案和盤托出。
扶雲卿理解祁承翊的沉默,他不說她便不問。
能否為先皇后平反,是扳倒瑜妃一黨的關鍵所在。
從這一點出發,扶雲卿和祁承翊是絕對的同盟者關係。
“殿下,你看這烤紅薯好香啊,冒著熱氣,白裡透粉,咬一口軟糯香甜,快趁熱嚐嚐!”
扶雲卿夾起一個紅薯遞給祁承翊。
祁承翊沒有接,扶雲卿便笑著將烤到焦脆的滾燙紅薯細心剝了皮,再遞過去……
她眉眼彎彎地笑著:“嚐嚐?”
祁承翊看著她沾了髒灰的蔥白指尖,劍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低頭輕咬一口,粉糯地清甜在舌尖滑開。
扶雲卿笑意微愣,倒是沒想到他不接紅薯,直接咬到自己指尖上。
隨後,祁承翊神情自若地拿起一個紅薯,一邊剝皮一邊說道:“那夜我卻返回了土院,詢問陳雪年楚家慘案一事。”
大抵是紅薯甜進了心裡,祁承翊將楚家一事和托盤出。
祁承翊道:“現在,我需要證實,那封密信究竟是不是楚謹懷所寫。”
“如何證明?找到楚家那一雙姐妹嗎?等等……楚家姐妹……”
扶雲卿腦中閃過楚冰可與楚櫻相似的面容,同樣姓楚,而楚櫻又是從江南一帶流落到京城的……
就在扶雲卿想說什麼時,接到線報的沈淮序忽然上前兩步,他看了一眼扶雲卿,又看向祁承翊。
扶雲卿吃著烤紅薯,樂呵呵道:“沒關係,我回避——”
“不用。”祁承翊示意沈淮序直說。
“蹲守在陳雪年附近的街巷,發現了一女刀客。女刀客直奔陳雪年家中,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楚家孫女。”
沈淮序說完,祁承翊將茶盞哐一聲倒扣在桌上,聞聲而動。
扶雲卿與他對視一眼。
二人拽下馬廄裡的韁繩,一同趕去土院。
扶雲卿與祁承翊將馬匹甩給身後的影衛,二人飛上屋簷,看著數十步外的土院。
一白衣勁裝的女刀客,疾馳烈馬奔來,鐵蹄踏得雪泥飛濺!
路過土院時,女刀客猛然勒停韁繩,翻身下馬,踹開破爛木門,衝進去大喊道:“陳雪年你搞什麼鬼!”
正在院中看書的陳雪年,被這大動靜嚇得從椅子上跌坐在地,急忙起身拍了拍袍擺的灰,又急又氣地哄道:“姑奶奶你回來做什麼?我不是給你飛鴿傳書,叫你離開京城,走的越遠越好嗎?”
“我能扔你這書呆子單獨跑路嗎?往常都是你求著本姑娘見面,這幾日倒是稀奇,隔三茬五叫我離開京城!喂書呆子,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女刀客抽出長刀,屈指彈了下鋥亮的刀身,霸道又直爽,“我給你出頭!”
“晚了。”陳雪年看向院門口站著的祁承翊和扶雲卿。
陳雪年攥著書,展開雙臂,箭步上前,護住手拿大刀的楚冰可,那架勢像小雞護老鷹,充滿了滑稽,他認認真真,視死如歸地講道:“冰可,我數到三你就跑,不要回頭,我會死死抱住他們的腳,不讓他們追上你半步!”
“一、二、三!”
“哐……”
楚冰可拿刀鞘推開陳雪年,文弱書生一個沒站穩,直接被推坐在地,滿臉發懵。
“譁!”一聲,楚冰可沉下臉,目露殺意,刀尖指著祁承翊的眉心,“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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