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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五,早上官員們吃飯,一個個黑眼圈。
里長眼圈不黑,他昨天在廁所與宋知府聊完,回去後喝安神湯,點安神香,不長時間就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早上起來,神清氣爽,這就是有個好醫生在村的好處。
宋知府等人只有安神香,少了個湯,早上醒來時還是能回憶起一些夢中的片斷。
官員們不用熱手巾敷眼睛,涼水才舒服,一天十二個時辰,沒有不熱的時候。
別人的早飯是昨天剩的羊湯、餡餅、小菜。
給官員們準備的是煎饅頭片、煎兩個雞蛋、羊湯乾貨多,說了不會再添湯,小菜。
官員們要騎馬回去,喝一肚子水……
會給他們帶上冰鎮的綠豆水,帶冰碴兒的,喝著喝著估計就溫了,那時也差不多回宣城了。
馬也給喂好料,順便帶兩個馬車走,上面有送給官員的燈和燈油,下次來時把牲口和車帶回來就行。
一直這樣操作,上次走的馬車昨天就回來了,感覺幾匹馬很委屈,有點生氣的樣子,幫著捋了好一會兒鬃毛才低頭吃東西。
衙門的人吃好,里長和憨憨給送出去。
宋知府上馬,回首:“三年一考待秋時,問君前路日遲遲。他鄉井水可甘甜?難忘下丘此生知。”
他有些傷感,他以為今年秋天的時候官員考評後他就高升了。
里長想笑,小樣的你以為你能走?你走了換誰來配合下丘村?憨憨篤定你們全在當下的位置待著。
但他不能笑,他回憶下,憨憨似乎給寫過類似的順口溜。
於是他回:“誰道菟絲比磐石,不悲風雨漲秋池。心有千結念為定,再見也許望梅枝。”
宋知府在馬上愣了一下,啥意思?冬天你還想讓我過來?那我生不生官了?
想歸想,他還是抱拳,策馬離去。
“見,見,嘿嘿嘿嘿!咳咳咳……”朱聞天一著急又把嘿給喊出來了,咳嗽!
“嘿的時候不能喊,上次跟你喊我都咳了。”里長小聲與憨憨說。
“忘了,怕他們跑遠聽不到。咳!咳!”朱聞天承認錯誤,好難受。
“他們真的走不了?”里長想確定一下。
“伱擔心就寫封信,說:朝綱肱,歲夏冬,輾轉周遭幾人榮?府縣同,治輕鬆,秋時待考悲離衷?”
朱聞天出主意,別說朱元璋的性格不可能把人調走,就算有人使壞想調,這兩句給朱元璋,朱元璋也得把人留下來。
談感情,跟朱元璋說,朝堂上現在的肱骨之臣,跟你走過四季的現在還剩多少人?我在這邊與你一樣啊,難道一個考核就要讓我承受離別之苦?
其實就是威脅,你都知道用你親近的人當大官,我這裡你給換了人我還要花心思重新弄關係?
“哦哦,好,過幾日我找個機會寫,別叫旁人知道了,不然宋知府他們該多傷心啊!”
里長懂了,對,就這麼幹,你想走?那怎麼行?我給你們準備很多過年的東西,保證讓你們滿意。
“不,說,嗯!”朱聞天點頭,隨後跟里長一起嘿嘿嘿!
騎在馬上漸行漸遠,頂著日頭的宋知府等人哪曉得下丘村人那麼壞啊!俱想著升官後如何生活。
……
二百畝大豆開始收割,西河村一個村子給包了,一天時間足夠收完,他們村子人多。
馮貴高高興興地來了,他目前地位穩固,整個村子沒人敢反駁他的話。
不聽話的村霸全挨收拾了,告官沒有用,官府知道西河村學著下丘村在種地、養殖。
宣城縣衙門指望著所有村子跟著下丘村一起富裕,這時村霸算什麼?誰搗亂鎖誰。
關鍵西河村的人得到切實的好處了,今年收完油菜籽和苧麻,湊錢買了五十頭大牲口。
加上之前養的鴨子、鵝,抓的小豬,好日子就在當下。
“宜長,我那邊的荒地開出來了,準備種麥子,你幫著選種唄!我給你加錢。
你看你們選種,用鹽水泡,其他水泡,再晾曬,什麼鹼啊銅的,我那村子不行啊!
你乾脆幫著咱們所有村子把種子處理完,咱們多給錢。”
馮貴與里長商量,別讓我們自己去選種和什麼殺菌,當初說好的,你這裡再確認一下。
“加錢不用,那了多少種子走,收穫後給我們多少小麥,其他的亦如是。
畢竟就這麼遠,哪個村子都沾親帶故。
昨天宋知府他們來了,說起青貯池的事情,我給你講講,還得找人跟其他里長說。”
里長保證,之前就說的,種子幫忙給選,讓一個個村子照做,不現實,除非官府領頭集中處理。
“聽路過的官員說,你們昨天喝羊湯了?我們村喝雞湯,大家都問我羊湯什麼味道。嘿嘿嘿嘿……”
馮貴說著笑起來,笑聲已經被憨憨給……
“今天也喝羊湯,我喊人殺羊,單獨給你做個熘羊血。”
里長無可無不可,吃什麼都是吃,馮貴跟自己關係是最好的了。
“水爆肚,加個水爆肚。”馮貴擠擠眼睛。
“加,咱別站在大太陽底下了行吧?”里長掙脫對方拉著袖子的手,往陰涼處走去。
“酸梅湯,冰鎮酸梅湯,我知道你村子裡有,先給我來一碗,憨憨,你喝沒?”
馮貴皮呀!跟里長說話還不夠,轉頭又問憨憨。
朱聞天也熱,不願意說話,可這人咋就那麼欠兒呢?真想拎起來往地上摜。
“憨憨,我呢!喝,走,嘿嘿嘿嘿!”朱聞天伸手抓住對方的前衣襟,大步朝棚子走去。
“我自己走,憨憨,哎!喘不上來氣了,宜長,救命,憨憨,鬆手,我自己走……”
馮貴開始時叫喊,後來呻吟,終於被拖到棚子下,他直接坐到地上,呼呼喘。
沒人可憐他,包括他自己村子的人,下丘村的憨憨果然力氣大,抓人跟抓小雞子似的。
馮貴緩了一會兒,站起來拿起酸梅湯喝:“多虧沒有其他村子跟你村子爭水,不然你家憨憨一個人就夠用了。”
“咱村子自己會挖井,在哪都不可能與其他村子打起來,除非他們沒有緣由,就是看咱村子不順眼,想打咱們。”
里長掏出毛邊紙,幫憨憨擦汗,拖著一個人過來也得用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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