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劍書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六章驕兵必敗,帝闕長歌,琴劍書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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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這長沙是我部數千將士拿命換來的,憑什麼那東吳就動動嘴皮子就能要去!我趙廣不服!”趙廣氣勢洶洶顯然這個架勢是來找李顯理論的。

李顯倒確實是想說什麼,但是到目前為止,他的計劃也必須全部隱藏下來,因為稍有不慎一旦走漏訊息,很有可能會導致全盤皆輸。

“師弟,此乃家國大計,豈能因一己一部之得失而心生怨懟,何況東吳慣用議和手段,師弟應該是知道的,現在國賊是曹魏,南邊戰事應當以穩妥為主。”李顯一手扶案,一手放於腰間勸道。

“都督!末將就是不明白!既然明明知道要還回去,為什麼當初還要打!”趙廣繼續問道。

李顯也是無奈,只得言道:“此乃陛下旨意,若是能換回當年殺害關將軍、張將軍的仇人,便是連夷陵一併還給東吳,又有何異議?”

“都督!那只是四個廢物,就算換回了這四個廢物,未必還能抵得上這四城之地?”趙廣還想爭辯,卻被李顯一把打住。

“師弟,本都督知道你再想什麼,事到如今誰有怨不得,只得怨東吳詭詐,先前議和卻背刺盟友,此次被打疼了求饒,還能憑藉口舌之利賺回一城之地,說到底是本都督無能,連累的三軍將士。”李顯緩緩言道,旋即取下頭盔,卻是立即鏗鏘說道:“但!今日只要我們三軍同仇敵愾,莫說今日長沙城,便是這荊南四郡,本都督也給你們拿回來!切記,當忍則忍,絕不可為一時之意氣而壞家國大計。”

事到如今,趙廣還想言語,卻被一旁傅僉輕輕扯了扯衣角,會意之後便不再言語。

眾將散去之後,趙廣確實問傅僉道:“小將軍何故扯我衣角?莫非小將軍另有高見?”

“趙叔,我覺得都督有點奇怪,這一次割讓長沙有一點點像故意的。”傅僉也是略帶懷疑地言道。

趙廣眉頭微皺:“小將軍,你的意思是都督另有謀劃,只是瞞著我們在?”

“有這種可能。”傅僉只是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

“那如何瞞得住陸遜?那是連丞相都忌憚的人?這樣做只怕會飛蛾撲火啊。”趙廣立時立在原地。

“或許都督的這個計策真的瞞得過陸遜?”傅僉也是無奈的望著趙廣道。

“要不小將軍去勸勸?”趙廣再次言道。

“不必了,都督之意已決,非是我等能夠動搖的。”傅僉頓了頓說道,“其實從都督到永安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都督伐吳之心似乎比北伐更加堅決。”

“何解?”趙廣問道。

“都督歸成都之前便安排了孫崇入吳,為的就是削減東吳世家的力量,並且讓孫權自己掌握所有的兵權,孫權是掌兵的人嗎?而且幾次三番在朝堂之上挑起兩宮之爭,便是陸遜自己也不能倖免,就算那陸遜再會打仗,腹背受敵之戰,也絕不是他能吃的消的。”傅僉侃侃言道。

“小將軍何以有此見識?莫非皆是都督傳授?”趙廣也是好奇問道。

“確實是,都督喜歡於我和王睿教授天下大勢,但是這孫權與陸遜的關係確實極其微妙。”傅僉言道。

趙廣越發來了興致,問道:“又是如何個微妙法?”

“陸遜本命陸議,那是廬江太守陸康之侄,吳郡陸駿之子,陸駿早死,便過繼於陸康之下,那孫策攻破廬江之後斬殺陸家百口,陸遜便是倖存者之一,被孫策招為女婿以安撫陸家,便是這層微妙關係。”傅僉說道。

趙廣聞言也是一驚,言道:“如此說來,這麼個東吳全是些不要爹的人?淩統也是,陸遜也罷,甚至連他孫權都是?”

傅僉聞言也是莞爾一笑,言道:“趙叔倒是說的沒錯。不過都督之所以能安插孫崇進入東吳,確實是有一套自己的辦法,這個斬鹿龍興以文御武之策,便是這都督想出來的損招,不過這一招在太平盛世倒是無妨,用於現在內憂外患的東吳,只怕......”傅僉說完也是搖了搖頭。

“我就說這東吳大興文治,士族盡皆歌功頌德,說孫權是不世出的明君,定有其中端倪,原來是都督的妙計,這樣一來,陸遜就不能將自己的部隊如臂使指,才能做到一擊即潰!都督當真是都督,神機妙算,非我等能比啊。”

傅僉卻也是笑了笑,言道:“都督就是太穩了,有時候,真是穩到讓人絕望。”

“哈哈哈!”二人相對一笑。

......

武陵郡守府。

“李某乃是陛下欽點新科狀元,奉命前來監軍,此乃是陛下御前近衛韓琮,義公將軍之子,攜三千御前虎賁前來,以供都督調動。”這名白面書生,顯然是從書卷裡走出來的一樣,非但是絲毫沒有些武人的氣派,更顯得有些呆頭呆腦。

“你就是新科狀元?”陸遜狐疑地看了看堂下立著的李歡。

“正是。”李歡也是拱手道。

“陛下新科都考些什麼?”陸遜卻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陛下考教治國之策,與經書之道。”李歡也是拱手不急不慢道。

這個經書之道顯然說的是沒有錯的,因為在南宋朱熹才將四書五經合併為一塊,合稱四書五經。

“那經書之中有沒有教會你如何監軍呢?”不待陸遜開口,確實堂下淩統率先不削一顧的問。

“下官慚愧,經書之中確實沒有教會在下如何監軍,但書中卻交了忠義二字,下官奉命監軍,自然也是熟背過監軍的職責,若是軍中敢有不忠不義者存在,下官有權奉命行事,可有先斬後奏之權。”李歡也是絲毫不讓,做出一個向上拱手的姿勢。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要打就好好地打,不要想些七的八的,畢竟儲君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陛下自然有陛下的安排,至於這中領軍韓琮的到來,顯然也是給李歡助威的,畢竟朝堂的以文御武的改革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至於如何御武,自然便是要從這最大的武開始,當然從傳統上來講,這陸遜已經不能算是完全的武將了,更甚至於偏向於能夠割據一方的諸侯,如果不是心裡對孫權的忠心,他想割地自立也是分分鐘鐘的事情,當然事情壞就壞在他是陸遜,既不是野心勃勃的司馬懿更不是趁著孤兒寡母就要奪取江山的趙匡胤,終其一生只有一個忠字,為了孫權能夠奪取荊州,他甚至可以放棄道義,而且效忠孫權,勢必也將遭到儒家孝道上的譴責。

而簡簡單單的只有一個忠字,他這一輩子卻用了孝與義兩個東西去填,這樣的忠也沒有換來孫權的完全信任,究其一生,他到底是在為了什麼,他到底有沒有在夢裡回到過廬江城破的那一日,夜裡有沒有想到過當初拼命保護自己的親人,誰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內心始終是煎熬的,也就是從李顯送過來的第一封信開始,他的內心似乎有某種已經缺失的東西正在被喚起。

“你敢!”陸遜尚在思索,卻被丁奉一下子打斷,當即對著李歡怒喝道。

“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人嗎?陛下御賜江陵侯,吳國大都督,總領荊州軍事,豈是你在此處撒野之地!”丁奉也是怒喝道。

哪知這李歡居然絲毫不懼,甚至都不曾退卻直面這些摸爬滾打的將士身上傳來的陣陣殺意,朗聲言道:“丁將軍!你到底是陛下的將軍還是都督的將軍!我是奉旨前來監軍,自然有糾察之權,難道你想抗旨麼!”

“好了!”陸遜終於開口了,沉默了半晌的陸遜看起來此番確實為難不了這位所謂的新科狀元,便是立即上前打圓場,哪知這李歡卻似乎並不打算收手。

“好一個江陵侯,原來侯爺的兵將只認都督不認陛下!下官此刻算是開眼了!”李歡冷冷笑道。

“你.....”丁奉還想上前言語,卻被陸遜一把攔住。

“李先生,你乃新科狀元,切莫跟這些大佬粗一般見識,他們在軍中習性慣了難以改正,還請先生見諒!”陸遜顯然是抱著小面來的。

李歡卻是不答話,陸遜無奈,只得說:“來人呀,丁將軍喝醉了,衝撞了監軍大人,罰今日不許飲酒,禁閉半日。”

丁奉有些瞠目結舌,看著走上來的軍士也是憤憤不平,“別碰我,我自己來!”這才昂首往外走去,卻是罵道:“小人!小人!”

“既如此,李先生可以放心了吧?”陸遜卻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儘管征戰在外,京城裡的訊息卻是能夠傳遞過來的,至少他知道現在京城裡狀元的地位可是很高的,畢竟剩餘的兩百餘名士子俱皆為官,或下放為外官,或為京官,而張家、步家、顧家三家的朝堂勢力也開始逐漸被翦除,而陸家卻一直沒有動靜,因此才派出了狀元監軍。

“報!都督,李顯從長沙退了,他說看了你的回信,他很高興,說那就按照合議來,長沙就還給都督,還說他跟都督惺惺相惜,也不好繼續打下去了,畢竟兩國還是要同心伐曹。”

陸遜點了點頭,言道:“下去吧,本都督知道了。”

“都督信中寫了些什麼?”李歡與淩統倒是同時好奇道。

“無他,昔日寫給關將軍的話,換種方式在寫給李顯。”陸遜狡黠一笑。

“莫非都督又要用驕兵之計?”李歡與淩統近乎同時說出來。

“正是!”陸遜點了點頭道。

事實也是如此,現在李顯的部隊還用驕兵之計嗎?用的著嗎?自從破了長沙,降了全琮,捉了孫紹,甚至可以說從北面斬殺張郃回來之後,人人都覺得自己的部隊就是天下第一,這一番再來一個驕兵之計,只怕更難收住驕狂之心,不得不說,陸遜對戰機的嗅覺是絕對靈敏的,也是獨一無二的。

“如今蜀軍正好議和成功,必然退卻,我料定他們此刻正在歸家路上,而且載歌載舞,無心作戰,本都督就要效仿昔日韓信的擊其暮歸之計,將他困死在夷陵!”陸遜猛拍桌上的輿圖,驟然站起,聲音之中夾雜著不可辯駁的有力。

陸遜的這種語氣、這種眼神,李歡從來沒有見過,但是淩統是見過的,被壓走的丁奉是見過的,帳內所有的將軍與副將都是見過的,那種有力的不容質疑的,讓人很難想象這樣的玉面書生卻是一等一的用兵好手。

“就算他李顯再勇,還能勇的過昔日的項王?”陸遜不置可否地反問,顯然帳內帳外的將士都從心底迸發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鬥志,只是等待陸遜的軍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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