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僰道縣。

“義父,這是縣裡招來的三千民工,剩下這六百多人是木工,也是從各地較近的縣城找過來的。”王睿彙報道。

李顯在成都給田大力完婚之後,交代了改制的初步方略,便星夜動身前往僰道,有餘順流而下,快船一日便已抵達,李顯查閱完趙統與龔傑二將的軍報之後,甚是滿意,便開始詢問王睿船廠的建設情況。

“咱們的圖紙給這些工頭看過沒有?”李顯問道。

王睿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

李顯點了點頭,對著王睿說道:“幹得不錯,接下來就是大工程了,你先安排軍士在這方圓五里建起圍欄,從造船的第一刻開始,此地發生的任何事情,絕不允許向外界透露,告知這些民工與木匠,接下來可能有三月乃至半年無法回家,如果想要離開,現在就可以,如果不離開,功成之後,必有重賞。”

王睿領命後開始下發公告,然而走的民工卻寥寥無幾,一方面確實因為賞金的緣故,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即使回去了也不見得能有更好的差使。

李顯大略清點了一下人數,便開始了第一項任務,首先是樓船的圖紙,當然這個圖紙是經過翻譯的,李顯儘量使用現在工匠聽得懂的詞語,描述了全部的術語。

上午講解完畢之後,工匠們便哼哧哼哧的幹起活來,李顯也是事必躬親,無論是木材還是套索、甚至連鉚釘他都親自過問,一連十日近乎只能睡到兩個時辰,著實令人疲乏,萬事開頭難,只要第一艘樓船完完全全做好了,後面的九艘就能有樣學樣,不至於能出大的偏差,即便這個時代尚不能做到完全統一制式,但是古代匠人們的智慧,也是不可輕視的。

終於連續十幾日的奮戰,第一艘樓船已經初具雛形,船體的首柱與龍骨再到甲板與尾柱,已經全部完成拼接,也就是說距離這艘樓船下海只有三日組裝的距離了。

李顯的黑眼圈已經有些顯現出來,再看向幹勁滿滿的王睿,自己倒是有些納悶,這貨是不是因為改了名字的緣故,才顯得對船隻如此興奮,而真正歷史的王睿,此刻應該還在會稽與東海打醬油。

三日之後,天不遂人願,一場悶雷,驚醒了剛剛入睡的李顯,原本淡定地李顯此刻卻顯得尤其慌亂,緊接著是巨大的暴雨開始傾盆而下。

“義父,不好了,下暴雨了!”王睿穿著蓑衣趕緊來報。

“快帶我去看看!”李顯慌忙換上自己的蓑衣,徑直奔向造船的碼頭,卻見工匠們手忙腳亂的拉著繩索,一陣嘈雜。

“這勞什子的鬼天氣,啥時候不下雨,偏偏半夜下雨!”

“別抱怨了,趕緊的,把咱們這船拉回來,俺們幾百號人,拉的動的。”

“這船要是成功了,俺回家能跟媳婦吹一輩子牛!”

.....

幾位民工開始奮力將固定在樓船甲板上的繩索往回拉,不知道這暴雨之中,是哪位先開啟了頭,喊道:“嘿呀!一二三!嘿呀!一二三!”

眾人像是呼喊著加油打氣的呼號一般,開始拼命的將明日即將入江的樓船往回拉,爭取固定在岸上。

李顯倒是看的有些痴了,似乎無數個想法正在腦海裡面盤旋,自從九品官人法出現以來,人人皆以為士族乃是一個國家的基石,可是沒有這些民工,又哪裡有那些所謂坐而論道計程車族,只有農民與工人,也就是隻有一個以老百姓為基礎的國家才能夠真正的長治久安。

思索到此,李顯走到一個民工身後,拾起了繩索,開始一齊往回拉扯,王睿見狀,也是立馬跟在身後開始使力。

“眾位兄弟,本將跟你們一齊拉!這幾日大夥辛苦了!再努努力,這艘船是大家這十幾天的心血!絕對不能讓他付之東流!”李顯呼喊道。

緊接著眾人加油一二三的口號似乎喊得更加鏗鏘有力了起來。

不多時,夾雜著另外一道悶雷,卻聽得工頭喊道:“定住了!船定住了!”

眾人一齊在雨中歡呼,不少民工已經高興地直蹦躂,李顯趕緊問工頭道:“現在還差什麼?”

工頭趕緊道:“啟稟將軍,今日已經油船下水,完成了最後一道工藝,就差起帆了,不過這艘船還沒有名字,還請將軍賜名。”

李顯點了點頭,回頭對王睿道:“王睿!帶著你的兵,現在登船,給本將把帆揚起來!好讓本將想想這艘船叫啥名字!”

王睿拱手道:“是!”

緊接著,樓船上的步梯被拉下,王睿帶著自己的百十號親兵,提前登船,揚起了船帆。

一時間,電閃雷鳴,風聲呼嘯而至!將船帆完全帶滿!王睿於船帆之下按劍而立,突然間一聲極具穿透性的聲音從岸邊傳來,如雷如電,絲毫不亞於剛剛的雷鳴!“這艘船就叫致遠號!”

王睿聞言抽出腰間佩劍,直指江南:“致遠號!入江!”

哪知不少民工聞聽,竟然喜極而泣,雖然他們並不知道致遠號的含義,但李顯此刻,他是明白的,在這一世,他不僅要讓致遠號的威名響徹整個長江流域,更要讓他響徹整個太平洋,乃至其餘三大洋。

.....

吳國皇宮內。

“蔣太尉此番只怕是危言聳聽,朕與蜀漢已有盟約,倘若真的再次背盟而襲友,天下人又該怎麼非議於朕。”孫權言道。

殿下蔣濟昂然而立,心裡早就有些瞧不起這孫權,你小子不是偷過一回盟友,還弄得天下震動,現在倒是在意起天下人非議了?拱手言道:“陛下,如今天下九州,蜀漢已得涼益二州,叩邊潼關,我軍大將司馬都督以憑險據守,使其攻不得下,無功而返,倘若真的無妨進入關中,還請陛下是想一下,那劉禪與諸葛亮會不會打荊州的主意?”

孫權略一沉思,卻道:“蔣太尉,朕怎麼聽說,曹真貪功冒進,被諸葛亮決了渭水淹了陳倉,寫信給氣死了?這也叫攻不得下?”

蔣濟言道:“子丹將軍非諸葛亮之敵,如果我大魏硬要出一個人與諸葛亮相比,只有司馬都督,其文韜武略均不在諸葛之下,於潼關憑險據守,自然無慮,何況我大魏兼有六州之地,失了涼州不過介蘚之疾,待彼糧盡,自然能復。”

孫權笑道:“蔣太尉好大的口氣,一州之地,竟然也是介蘚之疾。”

蔣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陛下,可別忘了,這蜀漢還有個李顯,他可是荊州人,有多少荊州將士盼著回家的?還請陛下可不要忘了....”

孫權眉頭微皺:“忘了什麼?”

“忘了關羽張飛之死和夷陵之戰。”蔣濟平靜地說道。

孫權確實是知道這一點,現在無論是與益州還是荊州這些蜀漢的將軍,都結下了血海深仇,之所以現在還能聯吳抗曹,完全是因為大局所至,倘若真的這蜀漢再來一次南征,沒有陸遜的話,只怕這吳國亡也亡了。

孫權點了點頭,言道:“說是朕真的與蜀漢翻臉,貴國又有何表示?”

蔣濟言道:“如果陛下能夠奇襲永安,洞開川中門戶,到時候入主益州,我大魏天子願於陛下劃江而治,結永世盟好,絕不侵犯,二人為天下共主,陛下可面南稱帝,我主面北稱帝。”

孫權聞言哈哈大笑:“蔣太尉好一張利嘴,今日且就在驛館歇息,待朕與百官商議之後再做決斷。”

蔣濟拱手拜謝告辭,卻再次聽得:“報!蜀國使者鄧芝到!他還帶來了一個商人,現在正在南徐。”

“商人?帶商人來幹嘛?”

“坊間風傳此人乃是李顯將軍的智囊,用了此人之計策才斬殺的張郃,但遭受到益州士族排擠,無奈只能前來東吳投奔明主,此人據說還帶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稱鮫人淚,現在南徐富商競相觀賞。”

蔣濟尚未走遠,嗤笑一聲:“不過是商人造勢之計罷了。”

孫權點了點頭,道:“蔣太尉所言有理,去告訴鄧芝,朕今日有些乏了,帶他到驛館歇息,明日再議。”

“是!”

鄧芝看著從吳國大殿走出來的蔣濟,已知是怎麼回事,得知孫權不見自己,倒也無甚失望神態,畢竟他此行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勸諫孫權不要背盟,而只是替孫崇的突然出現打個掩護罷了,畢竟陸遜尚在荊州,想要發現孫崇這棵釘子,還是需要一定的眼力見的。

南徐市集。

“我說孫公子,如此成色的夜明珠,得多少?”一名商賈問道。

孫崇搖了搖頭說道:“此物得兩千金。”

“兩千?!”那名商賈問完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起來著實是個寶貝,不知又會被哪家達官貴人買去。”

孫崇說道:“這層夜明珠,也只能是當今吳國的第一美人才配。”

眾人更加好奇了,趕緊問道:“兄臺,敢問何為第一美人?”

孫崇說道:“那當然是當今陛下最寵幸的妃子,魯王孫霸的母親,謝姬莫屬。”

眾人越發狐疑:“兄臺之言,彷彿是見過其人一般,那可是陛下的妃子,你可見過?”

孫崇搖搖頭道:“哎,兄臺此言差矣,即便是我遠在益州,也聽聞過謝夫人的傳說,聽說謝夫人曾與陛下一同出遊東海,那海上的蚌爭相獻珠,後來還有這斛珠夫人的稱呼。”

一時間這斛珠夫人的傳說竟在市井之間流傳開來,他們哪裡知道,這根本就是李顯寫給孫崇自己在電視劇裡胡編亂造的情節,不過礙於古時候資訊不發達,流言滿天飛的情況,確實不知道是真是假,又豈是市集之處,人多口雜,傳著傳著也就變了味了....

“聽說了嗎?太子孫和的母親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怪不得孫霸那麼受寵。”

“可不是麼,早就聽說那孫霸的母親是千古難遇的美人,要不是礙於禮法,早就讓孫霸當太子了。”

“可別瞎說,那孫和的後臺,你知道是誰嗎?可是現在的大都督陸遜啊,陛下當然不敢廢了他。”

......

益州永安。

“這李顯啥時候到?”陳到問道。

趙廣拱手道:“叔父,大兄應該在兩月後到,這是他的大纛,他說交給叔父後,叔父就會明白。”

陳到看到大纛後會意趕緊下令道:“去把每個城池上都插上李字大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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