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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水岸畔。

“給我鑿!”

李顯於這一隊藤甲具裝騎兵之中,憤然下令,這些將近有一個多月未曾打仗計程車兵來說無不摩拳擦掌,藤甲面罩之下一個個根本擋不住那種興奮之情。

一聲令下,一千藤甲騎兵,在田大力舉起的李字大旗之下再次排出錐形陣法,將大旗牢牢圍在中間,但聽得田大力一聲猛喝:“衝陣!”這一千騎兵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馳而出,霎時間,竟在此地激起漫天塵土。

李顯部被換防來到此處,便在此地紮營,是距離孟獲所帶領的一萬牌刀撩丁軍最近的一支部隊,這二三里地,卻恰恰成為了騎兵衝鋒的最佳距離。

這一千藤甲騎兵以幾乎不弱於輕裝騎兵的速度,筆直衝入孟獲陣中,霎時間喊聲震天,整個孟獲軍陣,居然完全沒有應對之策,幾乎就在一炷香的時間,這萬人軍陣,被活活撕開一個巨大的裂口,所謂的牌刀撩丁軍,便是孟獲此時妄想取勝的法寶,畢竟這支部隊是禿龍洞的精銳,而所謂的牌刀兵,便是所謂的赤裸上身,手持刀盾,面上以鬼怪面具覆蓋的步兵,對外號稱其腋下生有鱗片,三頭六臂呢。

不過這些都是多餘的,李顯來到此處便看出其中端倪,蠻夷之人多有祭祀,其中甚多鬼怪,若以尋常雲南人見此場景被唬住理所應當,可面對這樣一位堅定的唯物主義將軍,只怕這些個所謂的心理戰,只是徒勞而已。

“大王、大王,不好了,軍陣被鑿穿了!”孟獲一臉驚疑的看著自己這一萬大軍,就這樣被所謂的一千騎兵活活撕開一個巨大的裂口,與其說是撕開的,倒不如說是被活活鑿開的,這一隊具裝騎兵甚至就如用一把大斧子一樣重重的將軍陣劈開,而且對方甚至都沒有損失,也是驚駭萬分,反觀自己這邊早已是一地被戰馬踐踏過的泥肉。

無論你的部隊名號如何響亮,造型如何駭人,在如此絕對的實力面前,基本上每一個士兵都激起了逃生的慾望,因為說不準下一次鑿過來,就是自己這裡。

“大王,這位將軍是在太過兇猛,要不、、要不先撤了以避其鋒芒?”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孟獲之妻祝融氏。

“我避他鋒芒?在南中,誰需要我避人鋒芒的,我是蠻王!”孟獲顯然面對這潰不成軍的牌刀兵,也是怒從中來,“我是它的十倍兵力,就是壓也把他壓死!給我圍起來!”

被鑿成兩列的牌刀兵,聽到命令頓時也醒了醒神,畢竟兵力方面,優勢在我!就在聽到孟獲下令的一瞬間,就合圍上來,生生要把這支部隊給困死在陣中。

“放箭!”後軍的龔傑看到前軍已然鑿穿孟獲軍陣,就待孟獲合圍的軍令下來,後軍兩千士兵俱皆掏出神臂弓,開始射擊,開始阻止牌刀兵的合圍,因為這些士兵本身就上衣未曾著甲,除了少許的金屬盾牌,完全能夠擋住這些神臂弓,其餘的木製盾牌,基本上在如此之近的距離,只有被連人帶盾一起洞穿的份。

“結陣!再鑿!”李顯手中長槍再次一揮,在合圍之勢尚未形成之前,再次結成錐形之陣,橫向突殺,幾乎是以上次鑿穿軍陣一半的時間,再次將牌刀兵的軍陣橫向撕開一個巨大的裂口,不少士兵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再次被踏為了肉塵。

孟獲於自己的赤毛牛上看得分明,心中忿忿不甘,就算能殺到他一兩百個騎兵也是好的,哪知這些刀劍基本上砍不動這些具裝騎兵,除了他們因為戰馬速度的原因非戰鬥減員,基本上沒有損失,當下越想越氣,於赤毛牛上立時抽出自己的大弓,他到底要看看,這樣的甲冑到底能不能被打破,牛背寬敞異常,他將大弓橫於身前,雙腳抵住,用雙手將弓弦繃緊,架上三尺長的鑌鐵長箭,奮力朝李字大旗射去。

這隻箭的準頭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孟獲情急之下射出此箭,只怕這箭要筆直射在李顯身上,萬幸的事,這箭由於孟獲力頭過猛,筆直朝李顯右邊的軍士射了去,電光火石之間,別談藤甲了,就是那軍士便從馬上,連人帶箭被待出去三米開外,然後筆直的被釘在地上。

正在鑿陣的軍士也是駭然,何人竟然有如此大力,還在思索間,便被李顯一聲厲喝打斷:“在結陣!給我鑿!”

這次大旗的面向,便是筆直對準了孟獲的中軍,顯然所謂的牌刀軍已經被這隻騎兵衝的七零八落,死的死,逃的逃,中軍的前方暴露無遺,更何況,剛才那隻箭矢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李顯何其精明,當機立斷,便朝著孟獲中軍衝殺而來。

但聽得赤毛牛哞哼一聲,鼻孔開始往外撥出陣陣熱氣,顯然激起了孟獲的戰鬥慾望,便要抄起雙斧,前往陣中廝殺。

但這些軍士幾乎就如同沒有看到拿著雙斧就要進場孟獲一般,繼續往前鑿去,赤毛牛就算如何威武,也跟不上這些戰馬的速度,心下驚疑之間,只聽得一聲呵斥:“孟獲,你的對手是我!”

顯然鑿陣的軍士已然直接突破了中軍大帳,而在此地上下的除了潰逃的牌刀兵,就只剩眼前這位全副藤甲只露出雙眼的騎兵了。

“你是誰!”

“某乃荊州李漢興,特來取你性命。”李顯揚起手中長槍指著孟獲道。

“有種!”孟獲朗聲道,“我還以為你們漢人只是會耍嘴皮子,想不到竟然有你這般勇士,我就接下了這個挑戰。”

孟獲說罷,催動胯下赤毛牛,揮舞雙斧筆直朝李顯砍來,李顯知道這貨力大無比,也催動胯下戰馬,呲溜一聲穿到孟獲側身,抬起一槍,便在孟獲左臂之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孟獲吃痛,便要催動赤毛牛轉身,那牛的速度又如何能與馬相比,李顯便再次催動胯下戰馬,以更快的速度再次穿到孟獲後背,抬起槍托,重重砸在孟獲背上,奈何孟獲皮糙肉厚,這一下其實對他沒有多少傷害,只是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紫色印記,就如此這般,孟獲身上已經好幾處掛了彩。

“不打了,不打了,不公平!”孟獲嚷嚷道,倒是此刻,孟獲也感覺到疼痛,同時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怎麼就不公平了?”李顯也是停下,揚起長槍問道。

“俺的牛沒有你的馬快,就是不公平!”孟獲這才叫道。

“你今日帶了一萬大軍前來作戰吧?我只有三千人,公平不?”李顯這才問道。

孟獲一時羞赧,直道:“這個不算,我還有兵可以跟你打!”

李顯再次看向周圍戰場,看著一地的馬踏泥肉,便對孟獲道:“你的兵都跑了啊?好像現在除了我也沒人認你這個大王了?”

李顯再次看向孟獲,基本上這貨血淋淋的身體,此時已經告別戰鬥力了,只帶後方鑿陣的田大力,壓著祝融和孟優回到此地,便吩咐道:“給我綁了,去見丞相!”

“我不服!,不公平!”孟獲繼續嚷嚷道。

那就讓這貨嚷嚷會吧,畢竟他不知道疼,等他力氣用完了,就知道了。

瀘水大營。

諸葛亮端坐於帳內,文武分立兩旁,只見李顯壓著孟獲快步進入,單膝跪地:“稟告丞相,我已生擒孟獲,聽憑丞相發落。”

諸葛亮再見孟獲,心中也是一驚,暗道原以為兩軍會僵持日久,自己再以伏兵相機行事,建立奇功取勝,那知孟獲竟然這般不經打,這會就被抓來了,轉眼再看看李顯,當即起身扶起,說道:“李將軍威武啊,何以在如此短時間之內,破了牌刀兵?抓了孟獲?”

李顯便將藤甲騎兵一事詳細告知,諸葛亮點了點頭,旋即眉頭緊皺了一下,便嘉獎了幾句,然後賞了些布匹與酒肉,轉眼就看向綁在地上渾身掛彩的孟獲。

“孟獲大王,你是被何人所傷啊?”諸葛亮笑眯眯地問道。

“是他!他不講武德!”孟獲用面向對著李顯。

“那你還是不服氣咯?”諸葛亮再次問道。

“我不服氣,我要跟他單挑!”孟獲嚷嚷道。

“我贏了你就服麼?那你還反不反?”李顯這才對著地上的孟獲說道。

“你要是能步戰贏我,我才服氣!但我現在受了傷,也不公平!”孟獲仍然是不停的嚷嚷。

“那你想怎麼辦?還放你回去?”諸葛亮這才問道。

“我說孟獲啊,丞相放了你幾次了,你好歹一方大王,要臉嗎?”帳中魏延實在看不下去,當即懟著孟獲臉說道。

“誒!文長,人家好歹是一方蠻王,焉能如此失禮啊。”

“丞相,你要放是你的事,我不放!”魏延憤憤甩袖離開,出了營門,一腳踹在地上的頭盔之上,一瞬間飛出去好幾丈遠。

“丞相,俺非是不服你,而是實在不服氣這個小子,你若放我回洞中,待我傷勢養好,我便率部來降,此言非虛。”孟獲說道。

諸葛亮羽扇輕搖,心中也有了計較,便道:“那今日,本相就做一回主,你且看到我眾將士態度了,你若真有此心,我便放你回去。”

“還請丞相一同放了我的妻弟。”

“都放了。”諸葛亮輕輕笑道。

李顯當下也是覺得好笑,這孫子撒謊都不帶圓謊的,若是把祝融氏和孟優留在此地,他的話還有三分可信,要是把這兩人要走了,不等於自己扇自己耳光麼,便不再言語,聽憑諸葛亮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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