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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趙雲,不講武德!”曹真看著一地的無頭屍體,加上一夜未曾安眠的軍士,心下驚駭難當,當下立時問郭淮,“我們昨夜到底折了多少人馬?到底多少?”

“大都督,兩…兩三千的樣子。”郭淮頭回見曹真暴怒如斯,也不敢說實際一晚折了約莫有三千五百多人。

“我原以為趙雲是英雄好漢,沒想到,竟然使這等陰謀詭計,我非劈了這孫子不可!”曹真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即舉大兵攻城,但一夜突襲竟讓他損失了將近十分之一的兵馬,多少心裡有點發怵,不知道何時還會再來一波突襲。

反觀趙雲這邊從容得多,昨夜突襲,七百人去,失了十五人,夜間馬蹄鈴、口哨音,讓魏軍不知道有多少人來襲,而且還大大折了魏軍士氣。

“趙將軍,曹軍退了五里!”城頭一兵報告道。

趙雲哈哈一笑,“想不到那曹真還有怕的時候啊。”眾將士盡皆鬨然大笑。

“趙將軍,此刻可戰!”李顯忽然正色出列道。

“為何,我軍突襲一夜,正當休整,為何再戰?”趙雲問道。

“趙將軍!解釋不了,戰機就在眼前,趙將軍可將一百騎,再次突襲,我自將一百騎替換趙將軍,再令龔屯長將一百騎,輪換我,如此輪戰一日,必然能再勝他一陣!”李顯匆忙說道。

“好!”趙雲立即點了一百騎兵,綴槍上馬,大聲喊殺奔襲而去,李顯也不帶片刻,立時點了本屯兵馬,但於城上觀望,趙雲將軍勇不可擋,百騎突入陣中,真可謂所向無敵,但見魏軍合圍之勢即將形成,立時撤出。便見李顯本部兵馬輪換而前,且說李顯到底是棍傷還未完全癒合,有些疼痛,不過還能忍耐。仗著百騎將自己圍在中心,從容奔殺而去。

面對還未形成合圍的魏軍,又從外側再次突殺一輪,豈料,這邊正準備圍上來,李顯本部兵馬又撤將回去,緊接著城關之上,龔傑又引一屯殺將出來。

“這他孃的是個什麼打法,有完沒完?”曹真破口大罵,他為了攻城方便,早令步軍在前,非但無法圍住對面騎兵,最關鍵是,這些步兵,基本上昨晚都沒有睡覺!如此車輪之戰,定然又要吃大虧。

曹真遠遠看去,心下越是暴躁,恨不得立時圍了這幾隊人,關鍵是這幾隊就好比身上的蚊子,你要去打,他就跑,關鍵是你還追不上,那可不是一般的氣憤。

到了下午,眾將士皆喜笑顏開的提著自己的斬獲回了關內,趙雲笑道:“今日少說殺了他千餘人,古往今來,我也未曾聽聞這種戰法,想必曹真已然氣的跳腳。”

堂內氣氛一片和諧,就是李顯本部,都有百級斬獲,趙雲說道:“那諸位,我想提拔漢興為我軍營將,到日後有兵馬了,就給他一個摧鋒營,你們覺得如何啊。”

眾將士自然是心服口服的,畢竟這一遭,直接提為校尉都不過分。

“那今日之後,該如何啊?”趙雲問李顯道。

“末將以為,再無別法,曹真應該也在等人,我們也在等人。”李顯說道。

趙雲微微頷首:“他應該是在等上庸孟達的兵馬,就看是我們使者先回來,還是孟達兵馬先到了。”

李顯點了點頭,確實他也不好明說,其實孟達並不會出兵,具體各種關節與這些大老粗們說了也不會懂。簡而言之,整個益州就是一個紛亂的利益集團,先有益州本土士人,後有東州派士人,再是荊州派士人,孟達不出兵,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李嚴書信的緣故。

曹真大軍在陽平關遷延十日,見不到孟達兵馬,便匆匆退去,據說退兵當日,幾乎罵遍了趙雲全家。

成都,丞相府。

諸葛亮手握舉報,面露喜色,回頭對著身後之人說道:“幼常啊,趙將軍此戰打的漂亮啊,你以為見解如何啊。”

“學生以為,這陽平關非但是勝利,而且是大勝,應該昭告天下,提振我軍士氣。”馬謖答道。

“不錯,還有呢?李漢興此人用兵你以為如何呀?”諸葛亮繼續問道。

“用兵靈動,因地制宜,若是學生在此地,也未見得能打的如此漂亮。”馬謖拱手答道。

“能讓你幼常心服的人可不多啊,我來告訴你吧,幼常,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諸葛亮緩緩答道。

“用兵之道,正是為人之道,曹真這一戰,虧就虧在性情之上,幾乎每一步,都落入了剛好設計的陷阱之中,身在局中而不知局,性情如何,自然兵道如何,譬如關張二將,侵掠如火,卻也敗在性情之上,你可要記住,剛愎自用,乃是兵家大忌!”諸葛亮回頭緩緩說道。

“謹遵丞相教誨。”馬謖答道。

諸葛亮一擺手,道:“那就賣趙將軍一個人情吧,畢竟都是親點的輔弼之臣,擢升李顯為校尉、其部有軍功者皆升三級。你去尚書檯,尋一下郭攸之的意見。”

“是!”馬謖領了命,即往尚書檯去了。

且說陽平關自曹真因為等不到上庸的孟達出兵,因此怏怏而退。趙雲也於此時接到了將令,留張凝率軍駐守陽平關,自己引百騎前往成都覆命。

三日後,成都城內。

“奉丞相令,李顯將軍於陽平關阻敵,使敵寸步不前,挫其兵峰,鋱升任為軍中校尉,掌軍兩千,賞度如前。”

“謝丞相厚恩。”李顯拱手謝道。

李顯從陽平關回來後,就聽說了要升自己為校尉,心下一喜,便回頭去向自己的堂兄和父母說到此事。

趙雲到也是豪氣,出資購置了一處成都西側的別院,供李顯極其家人居住,到是原本李顯的父親,顯得不是那麼適應,畢竟常年在地裡勞作,又那裡受得了這種城裡生活,覺得憋的慌,時不時還要往自己原來那兩畝半的薄田裡看看。

這處別院因為在城中,自然是離得趙府近些,李顯從一開始的無甚武人模樣,慢慢的開始甚至有了些起色,他自己知道,雙臂開始出現了部分肌肉,若是堅持一年,莫說箭術,只怕連槍術都要學了去。

便是如此,堅持了一年多,李顯的父親倒也逐漸習慣了城裡習氣起來,早晨偶爾也能和左鄰右舍攀談起書法詩詞來。

“奇了怪,老子這輩子就冇讀過幾本書,他們非說你寫滴雄關漫道真如鐵,是我教滴,要我明天跟他們那幾個老頭子去參加詩會,要了親命,我哪裡會哦。”李顯的父親一口荊州口音,在家裡抱怨著。卻引得家裡人鬨笑。

“老壽星,今天您生辰,咱們這幾個就不為難你了,一會你家兒子當值回來,可要他為你寫一首啊!”堂下幾個看起來應該是讀書人模樣的老年人,應該是李顯的父親這幾日結交的朋友,頗有點魏晉名士之風。

“那肯定的,我家那個娃,機靈滴很,莫看他平時有時候粗枝大葉的,關鍵時候絕不含糊滴。”他老人家一捏須,笑道。

不多時,李顯自當值回來,看見一桌酒菜,情知又是自己母親做的,他一向捨不得僱傭下人,這般事情都只好自己來做,當下也是心疼,也無甚好說。便拱手道:“小侄拜見各位叔伯!”

“李老,好一個麒麟兒啊!”堂下一老者出席道。

“老相公說笑了,這便是犬子。”堂上之人說話了,乃是李顯的父親,李俊。

那老者繼續言道:“久聞李公子文武雙全,今日令尊生辰,可有一詩篇以助雅興啊?”

“是是是!李公子何不來一首。”眾人盡皆起鬨。

李顯也只得拱手道:“眾位叔伯,我剛當值回來,且容我用些酒菜,再與各位助興可否?”

“對對對,李公子快請坐。”

李顯坐定之後,飲了些許薄酒,便拱手道:“爹,今日你生辰,孩兒特來為您祝壽!”

李俊捏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可有詩作?”

“那是自然,諸位叔伯,那小侄就獻醜了。”

眾人齊齊拍手稱快,一時安靜,靜待李顯詩作。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李顯緩步吟道,緊接著手中杯盞不停,又續道,“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好!好一派熱鬧光景!”眾人聽完上闕,齊齊拍手稱好。

哪知李顯不緊不慢,又緩緩吐出下闋:“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李顯故意拖長了音節,眾人正在等待最後一句,李顯這才緩緩吐出,“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少公子如此詩才,真乃當世少有啊。”眾人齊聲和道。

“我等原以為魏武揮鞭已然登臨絕頂,今日所見少公子之詩才,不亞於當年曹子建啊。”

李俊喜不自勝:“諸位太過抬愛了,自家犬子幾斤幾兩,還是有點分數的。”

“俊哥,你莫要欺負老實人,今日宴會有此一篇,便足已青史有名啊。”那人言道,“今日還請求少公子墨寶一副,留作日後之用。”

“去,去筆墨紙硯來。”李俊望著李顯道。

李顯便自顧自的拿了來,在眾人懇切的目光下,寫下了那首青玉案,元夕。

“少公子,此等書法師承何人啊?為何如此貴氣?”眾位叔伯好奇道。

李顯一時支吾,現編了一串瞎話:“此乃早年一個趙姓先生所教,給他起名為瘦金體。”他們哪裡知道這李顯完全是憑藉後世自己練過幾年毛筆字,不過純粹是自己娛樂,學著宋徽宗趙佶的瘦金體練的。

“小侄只練的形似,未如先生那般有神。”李顯匆忙答道。

“形似?若是你說的這個教書先生,比你這個更加傳神,儼然可以開宗立派了,而且此等書法之神韻,必然是一個豐亨玉大之人,貴不可言。”那老先生說道。

緊接著老先生一狐疑,便又釋然了:“你是在為趙將軍博名啊!趙將軍若真的有此等書法傳於後世,那真是要青史留名啊。”

…….

趙將軍府上。

“啊切。”趙雲一個噴嚏打出,“誰在罵我?”

“將軍乃輔弼之臣,哪有人敢隨意攻擊。”下人回答道,“現在成都都傳開了,說您可是書法大家呢。”

“什麼?”趙雲驚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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