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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娛樂公司如嗅到血腥味的狼,娛樂圈裡從不乏嗅覺靈敏的傢伙,他們已經看出了抖音平臺的未來,或許有人心存著好好坑路揚不少入駐費的心思,但大家心裡明白——
以後這短影片,大概要成為他們主要的平臺之一了。
周秋月的提議獲得了藍茂海的大力支援,臺下各位下屬也沒得任何異議,本就是手忙腳亂如熱鍋螞蟻團團亂轉的時候,有個人指明方向始終是好的,就算方向不對......
他們也不了沾什麼鍋不是?
...
此時。
上午七點。
清路娛樂公司的打卡處旁,顧清寒拿著話筒採訪著公司內部的工作人員。
而路揚,他只能在一旁扛著話筒。
這妮子突如其來的想法比誰都多,原本只是說好了要給她早點事兒做,誰知道她根本就閒不下來,想到一出是一出,最關鍵的是——她想到就去做了。
不知為何,採訪有些......
難以形容。
顧清寒抓著個年輕的藝人:“今天來那麼早?”
藝人叫周倩,透過唱歌選秀節目進入大眾視野,只不過因為沒背景沒後臺沒資金早早折戟,在娛樂圈沉浮幾年後加入了他們的工作室。
她頭也沒梳,妝沒畫,眼神也慌亂,聽到顧清寒詢問就鞠了個躬,“顧老師,我今天遲到了?”
“沒啊。”顧清寒愣了一下,抬手看著手上的表,“還有三分鐘啊。”
“那我們這是在幹嘛?”
“記錄生活。”顧清寒指了指旁邊的攝像機,“拍個我們公司的日常。”
“噢。”周倩恍然大悟,還以為是卡點上班被老闆逮到了。
是,清路公司內部的藝人們當然沒有所謂的階級,除了幾個負責上課的老師外,大家的日常生活都是平等的。
但藝人是藝人,老闆是老闆。
顧清寒和路揚這兩個傢伙是老闆啊,下屬看到老闆,心肝總要顫那麼兩下。
“周倩你今天學什麼?”
“這段都要上美聲課吧。”周倩解釋著,“周秋月老師最近沒空,所以只能上其他的了。”
“學習進度怎麼樣?”
“嗯......還好吧,感覺自己有進步。”
兩人就那麼一茬又一茬地聊著,尷尬溢位螢幕,路揚都沒眼看。
等到周倩走後,他放下攝像機,苦口婆心地說:“你這樣採訪就不對,太尬了,和大部分人都沒怎麼聊天,現在非要硬聊,聊還沒聊出什麼東西來,拍的短影片肯定沒啥效果。”
“那怎麼拍?”顧清寒反問。
“額......”路揚撓撓頭,“我也不知道。”
他回過頭來,看著放在地上的,如rpg大小的攝像機,摸著下巴說,“我覺得主要還是太專業了,應該日常些,這攝像裝置在這裡,儘管大家都是藝人,可突然被人一陣懟著拍,心裡總會有些不自在。”
“換裝置,還有呢?”顧清寒又問。
“還有就是內容。”路揚慢慢說,“你想拍什麼內容,然後就這內容延伸就好了,比方說你想拍公司日常,想拍藝人日常生活,拿著個手機拍就完事了。”
“總而言之就那麼一句話。”路揚說得很認真,“記錄生活的事兒,隨性點,別搞那麼認真和刻意,貼近生活的東西使用者最買賬。”
“如果我想拍公司規章制度下的日常和藝人生活,怎麼才能拍得好?”
“簡單。”路揚指指走廊兩側的小房間,“這裡面全是人,我們剛才在打卡點已經拍下了他們的進公司影片,現在可以去拍他們上課了,到時候把打卡上班的影片和上課影片一剪,公司日常不就出來了麼?”
有點道理。
顧清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時路揚的電話響起,她沒有等他,也沒有拿上地上的那臺攝影機,只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默默記錄。
狠狠拍下,然後......
狠狠打臉!
...
電話是謝晚堂打來的。
前幾天,他早就樂開了花。
甚至獲得了幸福的煩惱。
他一開始本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找上路揚的,對於劇本的質量好壞方面並不看好。
到底是上面的想法,想寫劇本給官方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不缺那些經驗老道,成績各方面都比路揚顯眼的老傢伙。
只是那些人的劇本,謝晚堂手下的人看過,感覺質量只是一般,要麼就是太大膽,拍出來也過不了審,要麼就是膽兒太小,這不敢拍那不敢拍,好好的弘揚某種意志的事兒,愣是給他們寫成愛情和情誼片。
反倒是路揚,這個展露名聲時間極其之短的傢伙,給了他驚喜。
“路揚啊。”謝晚堂在電話裡說著,話裡的親暱如同親戚,“你那三部劇的劇本,我們這邊都想要了。”
“額......”路揚愣了一下,“全要嗎?”
“嗯。”謝晚堂解釋著,“當然,這三部劇的劇本肯定不是一年之內能拍出來的,所以我們打算先把劇本買下來,然後兩三年之內拍完。”
“現在就是有個問題啊......”謝晚堂說,“各種角色方面,你有沒有想法?”
“先拍哪本?”
“《狂飆》。”
路揚想了一下,“其實角色方面,我說不上誰誰誰適合哪個角色,但要說想法嘛......我也有一些。”
“你儘管說。”
“演技。”路揚說得很肯定,“這種樣子的劇本,在演技方面一定要注意更注意,最好是拉上那麼一堆老戲骨在攝像機面前彪演技,咱們這劇不就是叫《狂飆》嗎?演技方面先得彪起來!”
電話裡傳來唰唰唰的聲響,大概是謝晚堂在用筆記錄,等到聲音結束,他又問:“還有嘛?”
“沒了。”路揚聳聳肩。
“沒了?”
“嗯,沒了。”
“你肯定還有!”謝晚堂說得很篤定,“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跟誰學的,就喜歡藏東西,上次藏了三個劇本,現在還想藏?都選中你劇本了,想要拍好,那就別藏了啊。”
路揚:“......”
真沒有了啊,國內演技好的演員我都不認識多少個,就算認識,肯定也早早的被你們看中了,我還能說什麼?
“儘管說!”謝晚堂在那頭大手一揮。
“嘶...”路揚想了想,“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有點私心了。”
“不怕你沒有私心!”
“我想讓我公司裡的藝人們挨個試試鏡。”路揚解釋著,“後門什麼就算了,就當給他們一個機會吧,能演就演,不能演就滾蛋。”
謝晚堂:“......”
聽到對方沒回應,路揚又趕忙補充,“我們公司旗下的演員平均年齡為三十八歲,都是拍過不少電視劇電影的好手,在演技方面絕對過關,沒有任何流量明星,吃苦耐勞!”
謝晚堂:“......”
他繃不住了。
他把手機設定成外放,然後又把自己這邊設定成靜音,然後......
笑了出來。
年輕人還是太嫩。
他當然知道現在國內的影視環境,一堆流量明星擱電視機上賣臉賣人設,雖然總有粉絲會樂此不疲地為他們消費,但其他的人早已苦流量已久。
《狂飆》已經成為他上任以後在電視劇方面的第一個專案,就算沒有這個因素,在電視劇方面肯定也要拍好,不可能跟所謂的流量屈服,也定然不會派出一部爛片出來。
而這個時候,肯定是需要老戲骨的了。
那不巧了嗎?
謝晚堂知道,現在的老戲骨們,要麼不再和公司簽約,利用自身資源去拍戲,要麼就在幾家公司裡養老,唯一數量大且聚集的,就只有路揚公司旗下的那幫了。
也就是說。
就算路揚不開這個口,他也會開。
巧了她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
平緩好心情後,謝晚堂開始了:“這事當然可以考慮,不過要求我放在前面嗷,首先要適合角色,其次就是業務能力不能太差。”
“當然。”
“好了好了。”謝晚堂又說,“現在開始跟你說另一件事。”
他換了個公事公辦的口吻,嚴肅且認真。
“您說。”
“那抖音平臺的實際控股人是你啊。”謝晚堂澹澹地說,“這種社交軟體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著喉結,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這種東西你一定要注意。”
“嗯嗯。”路揚如小雞啄米地點頭。
“還有就是。”謝晚堂輕咳兩聲,“我這邊下面有個組織打算入駐抖音,用來平時釋出些新聞還有風向,這算是試點。”
他說到這裡就沒說了。
可路揚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試點,試得好,以後可能就會有大規模的機構組織入駐,如果試不好,那不好意思。
這絕對是機會。
但對於路揚來說,這是好事。
確保各種資訊的正規和宣傳平日時事。讓大家對上面更有信心,工作方面也更好進行。
這都是後世的環境。
而且......
使用者們還能監督。
“得了,就這樣了。”謝晚堂說,“劇本後續的收益我再叫人過去慢慢談。”
“還有件事。”路揚突然說。
“說。”
“那什麼......我能投資自己的劇不?”
謝晚堂:“......”
合著你小子藏著這心思呢?
與娛樂公司合作的事兒又不是沒發生過,他擺擺手就同意了,反正一切都是按照規矩辦事。
...
電話結束通話。
路揚拿出了公司旗下演員們的資料,他到底是寫劇本的人,曾經也看過,知道哪個角色適合什麼樣的演員,他幫不了太多的東西,只能提供一些讓他們專攻的方向。
這足夠了。
而此時。
顧清寒還在拍攝。
公司裡有美聲、戲腔、演戲、創作各種教室,這一層有十五個辦公室,其中十四個在這樣的時間段都被當做教室來使用。
顧清寒已經拍完十四個了,本打算叫剪輯幫忙剪輯出來。
可鬼使神差地,躥到了最後一個辦公室。
她還拿著手機,臉上一僵。
顧添衡把躺椅調整到舒服的角度,他就這麼在那間辦公室裡躺著玩手機,和之前的學習不同,這傢伙簡直是純粹的擺爛仔。
而他的身邊,還有幾個人跟他開黑呢。
“今天不上課?”顧清寒問。
“周老師在給李振老師特訓,我們今天休息。”曾凱在一旁說。
這理由還真不好反駁,顧清寒看著面前的一群人,沒課上的時候當然不用來公司,可路人組合和顧添衡這幾個傢伙真把公司當成家了,人體工學椅就是他們最好的沙發,就連一旁的肖東,也在跟他們開黑。
完犢子。
“來了?”顧添衡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來來來,四缺一。”
顧清寒:“......我有事做。”
大家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手機,那攝像頭對準著每一個人的臉。
“拍我們摸魚證據?”顧添衡跳了起來,“路揚那小子該不會是拿影片錄製來考核,後續來決定要不要給誰寫歌吧?”
沒人搭理他。
只是剎那間,歌聲響起這間教室。
肖東:“愛你孤身走暗巷......”
路人組合:“散落的月光......”
呵。
瞬間就開始練歌了。
“你放心。”顧清寒聳聳肩,“那倒不會,就是想拍個影片記錄下公司日常。”
“發抖音?”
“嗯哼。”顧清寒不以為然。
“所以說......”顧添衡愣了一下,“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我們摸魚了?”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顧清寒擺擺手,“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憑本事摸的魚,那就憑本事被拍唄。”
“那你拍影片又是為了什麼?”
“給公司來點知名度啊。”顧清寒說,“我懷著孕,又不能做什麼,於是只能做一點是一點了,總不能像你吧?寧願打遊戲也不願找物件。”
顧添衡:“......你別拍了,我來。”
他把攝像頭對準地板,“作為一家小有名氣的娛樂公司,我們都遵從著統一的企業價值觀,現在就由我來採訪我們清路公司的員工,詢問一下他們的工作價值觀是什麼。”
然後又將攝像頭對準自己:“我的企業價值觀——混吃等死。”
顧清寒:“???”
眾人:“???”
你說要拍影片宣傳公司,你這麼宣傳的?
這麼拍......
妙啊!
於是攝像頭對準下一個,曾凱不假思索地回:“不就是撈錢嗎?”
下一個,童玲:“我新來的,我不知道,我才來公司五年。”
最後是肖東。
到底是前輩,等到攝像頭對準自己的時候,這傢伙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瓶白酒,將酒倒進杯子裡,然後慢慢地往嘴裡送。
“在哪喝不是喝?一邊掙錢一邊喝,那不是爽死啦?”
顧清寒:“......”
她覺得她這影片是一點都拍不下去了。
原本大家高高興興上班,該學習學習,該工作工作,一片欣欣向榮多好。
可現在,拍這幾個傢伙。
傳到外面,估計要被人諮詢什麼樣的病歷才能加入這家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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