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歸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六章 誰說的英雄只配一個美人,三重變異,楚歸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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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說做他的女王……”猛然想起來孟衍也提過會再見的話,忽然有些腦仁兒疼。
他們莫不是把她當“女王蜂”,她真的“難承其重”,敬謝不敏。
一時雙掌合十,嘴裡一頓唸唸有詞。
“在這兒幹嘛呢?”清脆的聲音響起,嚇了秦珏一跳。她連忙睜開眼,正看到林妍迎面走來。
已經很久不曾跟她單獨聊過了,甚至見面也只是點頭打了個招呼,兩人彼此對之前的事情都心照不宣。
秦珏以為這次也會跟以往一樣,準備打個招呼就算。
“你別以為以色侍人就得意忘形。”林妍站定她身前,仰著下巴,雙臂環胸的看著她。
最近一段日子,自己的確已儼然一副“人妻”的形象,甚至因為在家過於乖巧,的確生出了一絲在這末世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對雷劭生出了不少的佔有慾。
但是,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誰的愛情又不自私呢?
可是她面對的是雷劭。
一個從無敗績,異能霸道強悍,會因風花雪月纏身而影響他殺敵的速度,就索性獨善其身的男人。
一個不折不撓,永遠在準備著的強者。
秦珏抿了抿唇,“我怎麼得意忘形了?”
誠然她的確在日復一日的同床共枕裡滋生了一些妄念,她把自己當作了他的妻子,把他當作了自己可以依賴的伴侶。這種念頭雖然從未說出口過,可是這本來也沒什麼可說的。
她就是享受這樣從身體到心靈的佔有和安全感,這是一種自然,由衷的念頭。
她甚至會為了他的情緒而改變自己的決定,也會因為他的情緒,莫測的眼神而產生波動。
林妍嗤笑一聲,“自古以來英雄的確配美人,可誰說的英雄只配一個美人?”
“你以為現在什麼時候,就因為你想,所以他就得滿心滿眼都是你一人?”
“對於他那樣的男人而言,人生從來不是獨屬於一人的。”
道理其實秦珏都明白,過於強大的男人可以給予喜歡的女人寵愛,但是卻做不到像她一樣的,愛得滿心滿眼全是他。
“大小姐,你又怎麼了?有什麼事要找我的麼?”
秦珏不想就這個話題跟她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是她自己的事情,充其量是她和雷劭的事。跟其他人都不相關。
林妍看她無動於衷,有些洩氣,給了個白眼,嘟嘴說道:“其他自治區的首領來了,想要強強聯合。”
秦珏點了點頭道,“那不是挺好麼?”
林妍的一雙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豔麗的臉上有著不忿的神色,“你懂什麼呀。這些老狐狸哪次談強強聯合是誠心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得新增籌碼?塞個美人給雷劭,多方便。”
“噢。”
“就這?你不趕緊回去看看?怕不是回去你得搬去後面居民樓,和人擠通鋪都算是好的。”林妍說完就要走。
“別怪我沒提醒你。”
林妍走出街口時,忽地背後伸出一雙手,捂住嘴巴,拖去了角落。
她反應迅速地一把抓住身後的手腕,腿鉤住了後面人的腳跟,準備來一個過肩摔,卻整個身體騰了空地被摁在了牆上,緊接著自己的嘴就被吻住了。
氣喘吁吁的兩人剛剛分開,頭頂上的男人就輕笑出聲,“怎麼沒發現你還對雷劭念念不忘呢?”
林妍一把推開了他,一邊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你懂什麼?別以為有那一次幾次的我們就怎麼樣了。”
“那倒沒有。就是看到你還想著別人,說明我還需要接著努力。”男人輕緩的聲線裡帶著隱隱笑意,“不過你倒是沒必要嚇唬人家。”
林妍聞言回頭瞟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正是丁為!
“你以為呢?雷劭那樣的人什麼女人沒見過,想有就能有的時候多了。我只是看不了女人一貫的戀愛腦,掏心掏肺的自己都找不著北了。”
丁為的手輕撫上了林妍的臉頰,“對男人這麼沒信心麼?好男人還是有的。”
林妍嗤笑了一下,揚起眉毛,“好男人,您麼?”丁為笑著點點頭,“一會兒就讓你只能叫好。”低頭再次吻住。
秦珏回到別墅時,屋裡空蕩蕩的。她如往常一樣,繫好兜兜,開始下廚。做好幾樣他愛吃的菜,又醒了酒,擺放得整齊,等他回來。
一直到月上樹梢,也沒動靜。偌大的別墅安靜得嚇人。
看著眼前整齊的餐桌,燈光下紅豔的酒體莫名有些誘人。她給自己倒了杯酒,來不及品酌就一股腦地倒進了肚裡。
此時此刻,她想了好多亂七八糟的。
她想到曾幾何時,還在那樣的情狀下問他,會不會有其他人。他好似……也並未回答。他從未給過什麼像樣的承諾。他對她最熱衷的行動還是在床上,或者桌上,或者洗澡時。但是這些說明不了她想要的,也給不了她要的答案。
這樣一廂情願地扮演著自以為是的角色,她第一次覺得也許自己,真的是在痴心妄想。
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上一次一身輕的說走就走,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事情。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起,如此適應做“人妻”這樣的角色呢?
在末世情感聯絡好像也沒什麼儀式感。過去世界裡的人情交換,在現在只會更加頻繁和赤裸。雷劭那樣的人,大概更加不會拘泥於一人。
只要他想,就能有。
伸出手在對著燈光照了照,眼前的燈光朦朧,白皙的手指瑩白有柔光,食指上貼了個創口貼,剛才切肉劃的。上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自己的手,好像還是站在噴濺者的身上,抓住了它的頸骨。
那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那樣的彪悍,似乎被自己擒住的,註定會落敗。
忽然她就生出些惱怒,把創口貼一把扯掉扔在地上。傷口約有1厘米寬,有些深,一牽動就出了些血。
之前她的手上磕的,碰的,抓傷的,哪個都比這個傷口深刻,滿手的汙漬,也從沒在意過。
如今下廚做飯,打掃衛生,整理衣物,也都是能做的。曾經她也以此沾沾自喜,哪個女人不是這樣呢?滿腔柔情,柔順乖巧,大概都是自以為是的“完美情人”。
也許,雷劭的世界從來不需要一個浪漫的象徵物。她想起來虞龍曾經告誡過的話,“對於這樣的男人來說,天真意味著愚蠢。他似乎永遠不會停止戰鬥,永遠在追尋著理想和遠方。”
是啊,一個百戰不殆的男人,他熱愛的可以是力量,權力,地位,大概獨獨不可能是立志為他從一而終的那個女人。
想著想著自己心就涼了半截,胃裡還有些酒液帶來的灼熱,身上忽冷忽熱的。
就像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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