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明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33章 屍海仙山,皮劍青朱栩諾,淨明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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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白居易也是一愣:“惡鬼?我不是惡鬼啊,我是仙,不對,我是菩薩,是無上智慧的化身,是文殊菩薩,是來度娑婆世界的苦難眾生的!”
我面前的這個老頭又自稱自己是文殊菩薩,又自稱自己是詩人白居易的,再加上剛剛他遭受李靜然一記重錘,也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我嚴重懷疑這個人是惡鬼假扮的。
可是我盯著這白衣老頭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鍾,白衣老頭的身上都沒有一點怨氣。
肉眼看不出來的話,只能用“分邪針”了,我悄悄的從天醫木箱之中掏出了一根約莫二十公分長的銀針,在白居易還在滔滔不絕講述著三千大世界的時候,我將銀針藏在了袖子裡面。
只要將這銀針扎入了白衣老頭的印堂之中,哪怕是則老頭再厲害,那邪氣都隱匿不了。
不過想要當著老頭的面,直接把銀針扎進他的印堂之中,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於是我故意說道:“文殊菩薩是吧,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佛經上說,文殊菩薩是萬佛之母,燃燈古佛的師父,釋迦摩尼的師祖,可是為什麼釋迦摩尼才是真正的佛,而文殊只是佛下面的一個弟子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不矛盾,佛教把世界分為三千大千世界,每個世界都有一個佛來主持,正所謂佛不見佛,我在我的那個世界已經成佛,在你這個世界就不能稱為佛了。”
“你們這個世界屬於娑婆世界,娑婆世界眾生皆苦,很多遠古佛都不願意成為你這個世界的佛,因為你這個世界苦難太多了,唯有釋迦摩尼佛,願意接下這個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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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婆世界苦難太多,即便是釋迦摩尼佛一人也很難度化,所以我就從我的那個世界自願降一個等級,成為菩薩來幫助釋迦摩尼佛一起感化眾生了!”
“我們這個世界怎麼就眾生皆苦了?”
“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盛、大地災難、饑荒瘟疫、意外災難、戰爭兵劫這些災難都只是在娑婆世界才有,在我們那個世界都沒有這些災難,難道你還覺得不苦嗎?”
“不苦!”
白居易苦笑了一聲:“不苦是因為你們習慣了罷了,你們就像是一群在火屋裡遊玩的小孩,不知大劫大難將至,我和佛祖就是來解救你們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白衣老人的印堂,準備隨時出手。
白衣老人繼續說道:“我剛剛說的那些苦還只是小苦,馬上你們的世界就要經歷大三災了,大三災一過,娑婆世界生靈塗炭!”
“大三災,那是什麼災難?”
白衣老人神神秘秘的湊到了我的面前,那和藹的臉蛋幾乎和我貼在了一起,只聽他小聲的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們所在的婆娑世界要完蛋了哦,大三災過後,你們所在的婆娑世界就要變成死人的世界了。”
刷!
白衣老人的話我也沒怎麼聽,在他說的起勁的時候,我掏出銀針,“刷”的一下就刺入了他的印堂之中。
“哎呦,疼,疼!”
白居易伸出手要去拔插在額頭上的銀針,我呵斥住了他:“你要抽這銀針,命就沒有了。”
我這一呵斥,還真嚇住了白居易,他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你個瓜娃子,好端端的給老子腦袋上扎銀針幹嘛?”
“我看看你腦子有病,好心幫你看看,你別動!”說著,我就捻著白居易額頭上的銀針,來回轉了三圈以後,一邊警惕的盯著這白衣老人,一邊將銀針給抽了出來。
當銀針抽出來的一瞬間,我就徹底的傻眼了,只見銀針一半充滿了巨大的邪氣,而另外一半則充滿了巨大的佛光。
半魔半佛?
看白衣老人盯著我手中的銀針發呆,我連忙的將銀針給收到了身後,傻笑的看著白衣老人。
“怎麼樣,天醫,我腦子有什麼病,可以治癒嗎?”
“你得了妄想症,以後見人別說自己是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可不會被鎮壓在這雙生塔之中。”
“呵呵,你不信,也罷了!”白衣老人說完,一直靜靜的看著我,他那毫無波瀾的眼眸盯著我有些心底發毛。
“對了,我記得在第四層的時候,你說你是第二十七代天醫是吧?”
“對,怎麼了?”
“那你幫我拔度一個人,可不可以?”
“你不是文殊菩薩嗎,還要我幫你拔度,自己去拔度就是了。”
“菩薩度人難度鬼,天醫大人,你跟我來!”說著,白衣老人也不顧我答不答應,拉著我徑直的跑出了這間古屋,古屋外面是一層樓梯,直接通往寶塔的倒數第二層,也就是第六層。
“去吧,皮天醫,第六層的人超度成功了,我會在頂格等你,超度失敗了,我會替你超度,帶你離開婆娑世界!”
站在樓梯口的我,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只感覺背後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接著整個身體就順著樓梯翻滾了上去。
等到我停下以後,整個人就出現在了一片狼煙的世界,狼煙之下,全都是成片成片的屍體,有人的,也有馬的。
這些屍體身上都穿著鎧甲,無一例外,他們的脖子全都被劈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嘩啦啦的從屍體的脖子之中流了出來,讓這片世界成了血的世界。
狼煙,鎧甲,血屍,一望無際。
這裡簡直如一片人間地獄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這裡就是古塔的倒數第二層了?
我沒想到第五層透過的會有那麼簡單,更沒有想到,第六層會有真沒的恐怖。
就在我望著這一望無際的屍體的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陣時而舒緩時而急促的琵琶聲。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聽著這美妙的琵琶聲,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眼望了過去,只見在這屍山血海的正中央,立起來了一座虛無縹緲的高山。
和山下血雨腥風的屍體不同,山上鳥語花香,不時傳來鶯鶯笑聲,和山下慘烈的情形形成了無比顯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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