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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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豐歸順哪一國的先例從未有過。
“你說認真的還是哄騙我?”白果也沒有了剛才的談笑認真的看著臧啟。
臧啟問:“這話是騙人時會說出來的?”
若是其他國其他人會,但夷豐不會。
夷豐有這個傲氣和實力。
“那為何現在說與我?”
就如同臧啟說的,所以白果不明白。
將草原統一證明了自己,往後他就是草原上面王,但為何在這個時候他卻是想到了……?
“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這四城中,但我對你印象最深的一幕是你手刃我叔叔的場面,為的僅僅是一個兵將,在你們成周國可以有無數的兵將。”
若不是有先前的那些話此時暗衛怕是已經上前保護白果了。
“我那時候並不理解你的行為,但我知道那時候的你甚至都打不過我,實力為尊的觀念你不可能斬殺我叔叔,可事實上那天你做到了。”
“你身邊有一群人,那些人聽你的,可也不是因為你強,只是因為你做的事情是……”
臧啟會說成周國的話,但是他並不是每一個詞都瞭解每一個詞都會說。
“護國護民。”軒語燕接上了臧啟的話。
臧啟語氣頓了頓,繼續說:“夷豐實力為尊,最強的首領保護部落,你不強,但你也在保護你的國家和百姓,在這一點上,你做的比我好。”
“夷豐也不是一定要殺了婦孺來存活,只不過是因為在食物缺少的情況下要活下來只能如此,但並不聰慧。”
這是臧啟首次接受了這個曾經在他看來可笑至極如今卻分外認同的詞。
成周國的每一個百姓甚至都和他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他一隻手可以捏死倆個,但就是這樣的存在卻安安穩穩的度過了百餘年,她們也都還活著。
“有糧食很重要。”臧啟說,“以後夷豐也會種植糧食,不過這些會交給那些奴隸,而我這個首領和最強的人會保護他們。”
“只是現在,我需要糧食來改變血腥的存活方式。”
臧啟一直看著白果,“你之前給我看夷豐人如何在四城中存活,後來也有不少的夷豐人在四城中活下來,我想要問,夷豐給成周國做幫工三年,可否能換取到一年的糧食?”
到底不是成周國土生土長的人,用詞果然是錯的。
軒賢對剛剛‘歸順’倆個字在意了許久,就等著最後這句話,卻不想短短几句話就讓‘歸順’變成了‘幫工’。
軒賢覺得好笑不已,可從這份言語中卻也捕捉到了臧啟的不同。
臧啟是不同的,他和曾經所有的夷豐首領都不同,所以往後夷豐也會不同。
會種植,實力強大,有信仰,這樣的夷豐往後怕是是這片土地的主宰。
說是給成周做幫工三年,可也是給自己調養生息的三年。
三年時間足夠他們學會種植了。
白果並沒有笑,好像她一早就知道臧啟是這個意思,也或許是知道臧啟說出這句話又是比真正歸順也好不到哪裡。
白果看向了軒賢。
若是牛羊的交易樂平和白監督的身份夠了,但如今倒是讓白果覺得臧啟是知道她和皇上在一起才會說的。
軒賢並沒有應下,“這件事需要朝堂確認。”
白果點了點頭,看著臧啟說:“糧食給你一個月的,這一個月你若是出爾反爾或是傷這裡的一個百姓那夷豐就會是第二個治格,我用樂平商隊來確認,也用白家無數人確認。”
“你的商隊這些個日月如此輕易的從夷豐帶走那些東西你以為是我不知道嗎?”臧啟用很兇的話來表達自己的順從。
白果回答:“若不是在四城中知道那些東西賣的能有多少糧食你會在意這件事?”
那東西在夷豐也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徵,再就是小孩子覺得好看家人會給弄到頭上表達是已婚或是未嫁亦或是幾個子女。
臧啟不服,但這時候和白果講這些顯得他好脾氣,所以臧啟怒而起身離開。
軒語燕不信邪的看著白果和軒賢,“夷豐給成周國幹三年活?”
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現在虹梁國和成周國的戰況可正式焦灼的時刻!
“夷豐人在草原上作戰少有到城鎮中的,若是我們用了他們開了這個先例說不定三年後他們踏入我們成周國也會這般的熟練。”
軒語燕不明白,“那不能用還給他們糧食幹什麼?”
白果挑眉看著軒語燕,“那你讓他們餓死嗎?”
“有何不可?”軒語燕不明白,“往年他們不就是這樣的?更何況餓死的何止他們,虹梁國、獻國、奉國、韓上國每年有多少人,難不成都要給糧食?”
白果漠視,“夷豐只有在搶不到糧食的時候才會餓死,在可能搶到糧食的時候哪怕會死他們也不會顧忌,不然你以為夷豐存在這麼多年為什麼而今才會有分裂?”
在可能搶到糧食的時候夷豐人沒有一個會退一步,他們擔任的就是保護弱小,只有在己身毫無辦法的時候才會有婦孺死掉。
軒語燕啞口無言。
她看到的是夷豐此時的可憐,卻忘記了他是一條餓狼。
軒賢等到此時才開口:“走吧。”
這話一出白果忽然頓了一下起身說:“等我一會兒。”
白果去追臧啟了,頭上那抹紅色的珊瑚以及那身量和魁梧的身姿在人群中好辨別的很,“我和你換一樣東西!用那一個月的糧食。”
臧啟俯視白果兩息,舔了三次後牙,“什麼?!”
倆個字一個字比一個字狠。
軒賢的身體靠著藥才能維持,白果試了成周國中的所有藥,但還有夷豐的沒有試過。
路上白果研究了數天,在馬車一停就熬藥,軒賢試不了她就自己試。
軒語燕看不下去的時候白果就端著湯藥出現在了軒賢的床頭,軒語燕看到空了的藥碗和自己手裡面滿滿的湯藥時好像見到了她皇兄。
但軒語燕覺得她真的是小看被這個天地眷顧的女子了。
藥效不如,藥力不如,卻讓軒賢維持在了一個可以走動不用躺床上,但也不能像是之前那般策馬奔騰的狀態。
軒語燕不敢信。
後一刻軒語燕懊悔萬分,“若是之前父皇沒有試過那些藥……”
“這是極限了。”白果收拾著藥房,在沒有軒賢在的時候白果才敢於說出這些,“我之前試過虹梁國的藥、試過韓上國的藥也試過權國和獻國的,瑞玉州和會平州中的更是不用說,夷豐中的早已經寫入到了藥方中。”
那些被撕扯掉的藥方就是結果。
“我同臧啟要的東西他那裡也僅存這些了……”
臧啟他父親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才去世,之前白果疑惑但並沒有留意,所以那天她追出去要的就是這些。
軒語燕頓時失望,“只有一點啊……”
白果寫出來的藥方並且給自己都用了就說明這東西的副作用遠比之前的要好,但……
軒語燕是垂死中見到了希望的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棄,隨後幾天軒語燕比白果還要認真的一味藥一味藥的和白果確認是否試過。
但不得不說這新的藥方還是讓軒賢見到了莫偏,甚至表現出來的即便是身體欠佳可也沒有見死脈的地步。
莫偏初見到上門的白果時有一些意外,但等看到白果移開一步的動作在看到白果身後的人時眼眸瞬間瞪大,也不過是短短時間就紅了眼睛。
從戰場上下來了幾十年,幾人見面的次數一手可數,而今莫偏一直以為自己在想要見一次的就是軒賢快要閉眼睛的時候了。
白果和軒語燕被下人帶去洗漱,等再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倆人的蹤影。
軒語燕又開始拉著白果忙藥方。
在鳳州停留了半個月軒賢身體狀況再一次出現下降,試過了無數的藥方軒語燕再一次明白了自己的無能為力,白果續命半個月原來真的已經是盡所能了。
軒語燕甚至想過再找臧啟,可白果的話讓軒語燕再一次苦笑出來,
“若是他們還有這個東西早已經用來換糧食了,又怎麼可能歸順。”
白果是如此說,其實這些天早已經和臧啟來往了數份信。
軒賢嘆息著和莫偏告別,“朕要回宮去了。”
回京都,他還想要見一個人。
莫偏那般人眼睛紅了又紅,“微臣恭送皇上!”
頓了頓,莫偏又沙啞著聲音在無一個外人的院子中高呼:“末將送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路好走!”
“哈哈哈哈哈哈!”軒賢放聲大笑,聲音清朗,“好!看本殿下十八年後再殺回來!”
聲音越行越遠,人也無了蹤影。
莫偏在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抱拳的手也在此時捶到了地上。
“微臣……十八……年後依然……追隨殿下!”
按照白果給軒賢診脈所確認的訊息是軒賢絕對撐不到京都,但白果看到了遠超於藥力的、被成為信念的存在。
軒賢回京都得當日不知道多少重臣鬆了一口氣,只有軒語燕知道當天軒賢去找了她母后,但她母后並沒有見他。
回來後軒賢為軒元思解惑在朝廷中遇到的問題,又敲定了和夷豐最終的契約,之後連續三天日日如此,只去一盞茶的時間,不見便離開。
初聽覺得心狠,只有軒語燕明白她父皇是多麼想在最後多給軒元思在講一些東西。
軒語燕兩邊勸導卻聽她母后問她:“你覺得你父皇是愛母后嗎?”
軒語燕啞口無言。
司皎潔又問:“你細數一數你父皇為你母后做過什麼?”
軒語燕再度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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