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哪些人她可以用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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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本宮沒學過是為了本宮的面子,實際上這些年的奏摺本宮都有在看,可父皇在和父皇不在本宮所看到的奏摺是不一樣的,同樣,父皇在和父皇不在的朝堂也是不一樣的,本宮想要儘可能的維持現在的平衡讓父皇好得快一些,讓父皇可以少關注朝堂一些,若你說這些會讓朝臣誤以為這是本宮想要奪權那本宮不怕。”
“本宮只要父皇好好的就算是被冤枉的在多本宮也不怕,因為本宮知道父皇是不會這樣想本宮的,最後即便是太子登基處死本宮本宮也還是不怕,因為本宮儘自己所有的能力在保住本宮覺得最重要的人!即便是最後沒有保住,即便是這一切會將自己葬送。”
“本宮努力的撐起來這些,本宮尋求幫助,本宮想要和皇兄一樣只要在就可以讓父皇安心!你說本宮錯了嗎?不,本宮沒有錯,錯的是那些真正心懷不軌的人,錯的是那些居心叵測、包藏禍心、圖謀不軌、心術不正的宵小之徒!錯的是那些挑撥離間、別有企圖、栽贓陷害、不懷好意的無恥之徒!”
“本宮行得正坐得直,本宮不怕這些。”
一番言語坦蕩蕩,白果指尖在掌心中狠狠刺入。
錯的是那些挑撥離間、別有企圖、栽贓陷害、不懷好意的無恥之徒……
可為什麼他們從來不害怕?
“你害怕這些不幫本宮,本宮並不能理解,但你說你不想要參與這些事情本宮能聽懂,可本宮只覺得你可笑,身著繁華長衫,束縛己身於此,你走的每一步都坦坦蕩蕩,可你卻好像是偷得了雜糧的老鼠,甚至於即便是你自己努力走到此處的,你也不敢動用私用的權利去救你的身邊人!還是說他不重要,所以他出事和你家人出事你是倆種反應。”
軒語燕是一個公主,但後宮中訊息最是靈通,“當年你家老夫人帶著白家的子嗣跪在宮門口的事情被你得知後可是你母親讓倪家的人阻攔你才制止了你回京都。可如今呢?幾個月了?你可是有一絲一毫的急切?可你連他受沒受傷你都不知道!”
言語鼓動的讓白果腦袋疼。
“讓我先想想。”白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白果很認真的在思考軒語燕的話——
她走到而今是為了什麼?
為了活著。
僅僅是為了活著。
這件事毋庸置疑。
軒語燕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是因為她並不瞭解她想要什麼,同樣不明白她忌憚的不是百官。
白果有些頭疼。
她如果不是忌憚那是忌憚什麼?
是倪家?是她孃親?還是害怕三家因此要被後世人猜忌唾棄?或是說她忌憚的是自己。
權勢不比金銀,權勢用時可為金銀,也可為人命。
“公主這樣說是在告訴我龐陽哥不在皇上手裡面還是皇上會傷害龐陽哥?”
白果猶如在望遠山上一般殺出了血路。
軒語燕微微語頓了一瞬,“本宮的父皇自然不會……”
“本宮……”
軒語燕知道的也是她父皇願意說的,實際上手中有的也都是她父皇給的,而這些沒有過明路的也沒有告訴她的軒語燕自己也不知道。
同樣軒語燕也不知道白果知不知道,這話也不過是為了刺激白果。
她想要讓朝堂安穩,她想要讓京都安穩下來,她不會用人也不會說道,但是她也不是真的就什麼都不會。
後宮中利用人利用人性手到擒來比比皆是,她沒有權勢沒關係,她不會處理朝政沒有關係,如今的局面無法干涉沒有關係,她知道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她可以用的起來。
只是軒語燕到底還是小看了白監督,小看了一個生生死死中走出來的人。
軒語燕‘本宮’了幾次語塞了幾次。
“公主今日尋我不過是為了喝一盞茶,如今茶已品完。”
白果還是起了身,轉身的動作也利落的讓人無比懷念當年那個將百官堵在宮道上的康樂郡主。
軒語燕停了‘本宮’二字垂頭輕笑。
笑的含淚。
若是她父皇身體真的能撐起來她何至於此?
可……
可別人又為什麼要幫她……
畢竟連她的那些個兄長都……
軒語燕神情從詭異一步步轉變。
她好像是忘記了她還有一位兄長可以用,況且她這位兄長好像更是容易拿捏一些。
軒語燕一時之間看著桌上的奏摺有片刻的呆愣。
所以為什麼她會在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甚至之前還滿是矛盾的……臣子之女?
白果回去的第二天宮裡面就有動靜傳了出來,先是定西王上門挑釁了三家官員並以家中子嗣說他壞話為由揍了三名大臣並放言一個月內見一次打一次,此言導致這三人請了一個半月的病假不敢在上朝。
當然,也有鼻青臉腫躲一躲的心思。
其次定西王以兄弟之間相聚下了請帖邀請自己的幾位兄弟去望遠山上賞梅花,恭王當天回絕了,但聽知情人透露半夜時分定西王帶著自己的兵將一路打進恭王府給恭王搶出來帶出了京都,動靜讓周圍不少人家聽到。
恭王在京都丟了臉面後來就真的在望遠山上小住了一段時間。
短短几天內發生的事情讓眾官員都覺得懵然但反應過來看著這些人就是前些日子最為出風頭的幾人時心中就明白了些許,在上朝時就多了幾分的小心。
官府那邊不知聽了哪路人的指點總算是回過了神將請罪的奏摺送了上來,其中言語之低微、痛苦可見,若不是耽擱了這些時日軒語燕還就真的信了,但……
“如今五公主在朝堂上可是風風火火的。”
若是其他家不清楚太子的情況倪家和白家可不會不清楚,倪代柔放下筷子擦嘴的時候看向了白果悠悠開口。
白果早已經放下了筷子和旁邊的白明正要乾果吃,聽到問話白明正頓時頓時找到了依靠一般雙眼含淚的看向倪代柔,隨後滿是控訴的轉向抓了一大把的白果。
“嗯,聽說那個官員被撤職了,替補上去的是金林州剛剛調回來的一人。”
白果在白明正的眼神中將乾果分了幾個給了白明輝,隨後將剩下的放在了小丫鬟提著的食盒裡。
白明輝不善多言,此時面對這倆個的行為有些不解,但看白明正的神色乾脆將自己面前的幾個還了回去。
白明芷迅速出手奪下並且咬了一顆,隨後對著白明正吐了吐舌頭,後又乖乖巧巧的將剩下的給了賀妹。
賀妹好笑不已,不參與這些小傢伙們之間幼稚的玩鬧中。
倪代柔從賀妹手中接過了乾果放回了白果身前,“你明日也去上朝吧,說起來養的這些時日應該去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看向了倆人。
白果是一個什麼情況在座的都是知道的,別說是一年到頭的回不了京都幾天,就算是回來了也少有上朝這一說。
更何況白果回來多數情況下都是要養身體的狀況,這般久而久之的所有人都好像已經預設了白果是不需要上朝的。
但如今倪代柔的一番話卻是讓眾人思索起來與之前一句的關聯。
白果在乾果中點頭,“好。”
倪代柔敲了敲白果的額頭,“娘讓你去不是去露個臉的。”
白果在點頭,“我明白。”
軒語燕的好日子結束了。
監督的服飾莊重而又端莊,白果少有穿這身衣服的時候,但這身衣服卻是年年都會做幾套和那些官服一般送到白府。
所以上身略微肥了一些時也沒有任何人會覺得什麼,只是白家中人一個個看著白果時卻是毫無緣由的紅了眼眶。
白果上朝不止是軒語燕意外了一下,百官在看到白果的時候齊齊都互相對視了一眼,幾瞬後又都齊齊老神在在的垂頭靜默。
當天軒語燕問了三十七句話,其一為‘前線戰事’、其二為‘最新事態’、其三為‘各地動態’。
白果在當天說了七句話,其一為‘已送給皇上定奪’、其二為‘已送給太子定奪’。其三為,‘公主可曾讓地方送上最近事態?’
三句話,軒語燕的目光逐漸從最初的得意到最後的惡狠狠的注視著白果,最後下朝後一字一頓的對著白果說:“白監督來找本宮。”
“臣還有會平州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公主若是有急事那臣留下。”
百官視線下軒語燕字字停頓,“白、監、督、忙!”
白果笑著拱手退朝。
從這一天開始朝堂上的動態開始轉變,眾多重要的事情也不再是直接奏摺而是大臣進宮直接去中宮去見太子。
僅僅是倆天太子‘不得不拖著病體上朝’,但這一日開始事態安穩,也是這一天白果結束了短暫的上朝之行。
當天中午軒語燕直接到了白府中並在丫鬟們來不及通傳之際直接去了白果的院子,“你為什麼這樣對本宮!”
軒語燕雙眼紅腫好不可憐,“本宮只和你說了本宮如今最想要做的就是這件事情!可你偏偏要搞砸了這件事情讓所有人都認定本宮依舊只是一個花瓶!這朝堂在本宮的手裡面一團糟!”
白果給自己對面的位置倒上了茶水,在軒語燕的悲憤中顯得涼薄。
“本宮在問你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軒語燕現在恨不得將這壺茶水倒在白果的頭上!
“有在聽,只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白果端起茶盞遞送給軒語燕,又在軒語燕的眼神中放回了原處。
“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怎麼回答的事情?!你白監督是什麼人,向來只有你白監督不理會人的時候哪裡有被別人問住的時候!本宮真的是好大的臉面!”
軒語燕含著淚直視白果,言行中的倔強和脆弱讓人難以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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