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無處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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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哼道:“我要的就是紙,銀子不是問題,但東西難以滿足書院。”
軒語燕點了點頭,“這倒是……”
“說起來你的書院為朝堂培養了不少的學子,那本宮也和梁鈺凝談一層,這一層只要紙張供養他們,這樣就夠了!”
白果笑著點頭,“好。”
一成是一成,可沒有說一成是多大的一成。
當務之急是說服梁鈺凝。
軒語燕帶著白果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白果又將那個食盒遞給了她身後的宮女,軒語燕嘴角一抽問道:“你出來的時候吃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是夠撐到晚上的量,但要是晚上公主還沒有說服梁鈺凝那我和公主晚飯……”
白果示意了食盒,“為表誠意我是不會離開的,公主應該也不忍心我如此狼狽的站在嚴家門口吧?”
養心殿中司皎潔踏進門踏看向床榻上的軒賢時忍不住大笑,可笑著笑著看著起身都不能的軒賢又忍不住落淚。
當年求親的軒賢是如何的氣宇軒昂如何的高大威猛,她為國公府獨女,見過的皇子數人,可那時候她家中是不打算讓她入皇門的,可她就是見到了軒賢。
宮門如何她不知道,皇家如何她不清楚,但是她就是喜歡這個比所有人都要耀眼的太子。
“……疼嗎?”司皎潔哭跪在軒賢床前,可又帶著幾分笑,“你疼活該,你疼活該,這些年我就是這樣的!我都是這樣的!”
“你現在這樣是你的報應,你的報應!”
“你……疼嗎?”
“你怎麼會疼,你……”
“孤疼。”
司皎潔一時間愣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愣愣的看著軒賢,但是床上的人沒有在開口。
可能是錯覺,那最是情深意濃的日子早已經過去,這麼些年該消磨乾淨的早已經消磨乾淨了,想說的早已經說過了無數遍,不想說的,也已經不想要在開口了。
司皎潔冷靜了下來,她想起了自己數日不願意過來而現在挪步的原因,“你是不是告訴白家那個女娃了?”
“你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了,不然她怎麼會帶走燕兒?”
司皎潔忍不住又在笑著哭,“那交杯酒中的藥也是你願意喝下去的,你說你求娶了天下最美的司家姑娘,遵循司家的規矩是自然的。”
“你說我若是在宮中過得不開心就讓燕兒帶著薰香找你,你會來安慰我,你不來,你就一直疼,疼到受不了也會來的。”
“可……好多個月,我都沒有見到你,我害怕……”
司皎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長時間埋怨了多長時間,即便是往後無數歲月回想起來她也記不起來了。
她只是回想中恍惚記得,那一天他一直沒有說話。
他醒著,他就這樣聽著。
她後來還想,當時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嗎?
她們真的回不去當年了嗎?
嚴家正門小廝開門看到是軒語燕和白果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一瞬間就露了出來,但聽到倆人是尋梁鈺凝的時候又一臉的為難。
軒語燕看出來了什麼想要先告辭改日再來,但這時候就聽小廝說:“公主先坐著稍等片刻,小人去稟告一聲。”
白果被下人引到會客廳的時候嚴夫人已經坐在了哪裡,衣著威嚴一絲不苟,看到倆人起身行禮。
白果請軒語燕做說客是走在軒語燕身後的,所以上前扶起嚴夫人的也是她,和嚴夫人寒敘的也是她,但嚴夫人看向的是白果。
並且次數不少。
一盞茶的時間在軒語燕不知多少次的眼神中消逝後小丫鬟終於緩慢步入低聲稟告道:“少夫人身體不便想要在後宅中迎客。”
白果和軒語燕對了個眼神,身體不便不見是自然的,她們也做好了準備,可現在……
“既然這樣那公主就過去吧,臣在同白監督說幾句話。”
軒語燕見白果忍不住笑起來的模樣更覺得怪異,就聽白果說:“既如此那公主先去一步。”
軒語燕看了嚴夫人和白果一眼還是跟著丫鬟離開了。
屋中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獨留下了倆個人。
“聽任兒說白監督一直對嚴家有誤解?”
白果笑了笑,“誤解?自然沒有,久聞嚴夫人大名敬佩還來不及。”
“沒有最好,白監督是白家人關心的是天下的百姓,百姓如何才是白監督最在意的問題。”
嚴夫人笑了笑,“之前任兒得罪了白監督,而今我這個做母親也應該為了他給白監督賠罪。”
“小事情,嚴夫人嚴重了。”
當時嚴任當場被揍,白果是一點罰也沒有,這時候怎麼可能說不出幾句好聽的話。
嚴夫人看著白果又笑了笑。
但嚴夫人的笑和尋常後宅中的女眷笑的都不同,尋常女眷笑起來溫和溫柔甚至是輕視,但嚴夫人笑起來有一種違和以及冷意。
“白監督手中的兵權如何有多少了?”
白果挑了眉,“一萬!”
這是皇上給過了明路的,就算是白果讓進錦寧州都是可以的。
“白監督手中可能只有這些,但是龐大都督手中絕對不止這些。”
“嚴夫人詢問這些是想要謀反嗎?”白果的話讓嚴夫人笑的僵在了臉上,但白果對她還是熟悉的,果然短短時間嚴夫人便看著白果詢問:“聽說龐大都督進宮後就沒有在離開過?”
“嚴任和龐大都督也算是同生共死過得,我打聽了一番龐大都督現在應該是在……大理寺中吧?”
“不對。”白果笑的和善,“他在刑部大牢裡面。”
“他在刑部白監督怎麼還會去大理寺中?”
“因為要進宮見皇上。”
“見皇上做什麼?”
“勸導皇上莫要難過。”
一問一答倒是快,嚴夫人看著白果又一次笑了起來,“白監督倒是少見的……心狠,自己的男人如今生死不知白監督在外面還能過活的如此好,若不是真是見過你們二人的情誼我怕是都要認為你們是鬧著玩的了。”
“嚴夫人哪裡見的?”
“京都中、戰場上、無處不見,不過我也見過龐大都督和別人親熱的畫面。”
這倒是稀罕,以白果和龐陽分不出誰是誰的人中還能揹著對方搞點事情的倒是稀罕。
白果再問:“哪裡見得?”
“哪裡見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龐大都督不止一次,且見到的人不只有我一個,這個人還是白監督的身邊人。”
話已經說到這裡了按照正常的想法白果這時候應該將身邊的人都懷疑一遍,可心中有鬼身份挺多白果第一就覺得嚴夫人說的是易大東家。
只有這個身份身邊會同樣出現龐陽且和龐陽行為舉止間……
尤其是奉國的時候。
“白監督的表情好像是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多說了。”
白監督白果斜著眼睛看了喝茶的嚴夫人一眼。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嚴夫人在挑撥離間實際上手上什麼都沒有。
白果想了想,“嚴家沒有女兒吧?”
嚴夫人手端著茶盞頓住,“白監督在想什麼?”
“在想無中生有離間計、趁火打劫美人計、李代桃僵連環計。”
白果給嚴夫人指了條明路,“嚴夫人有這個心思不妨用在勸梁鈺凝上,我們和她合作的是紙張,到時候書院紙張夠了,百姓有書讀自然會記得梁鈺凝,也會記得梁鈺凝是你嚴家的人,這樣你嚴家在百姓中也一樣會有你想要的。”
嚴夫人的笑容又冷了幾分,“嚴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白監督多想了。”
隻字不提梁鈺凝。
白果笑了笑,“叨擾嚴夫人時間夠久了,公主那邊還在等著我。”
白果起身,嚴夫人揮手讓丫鬟帶著白果過去。
丫鬟垂頭引路,白果走了幾步又停住,沒有回身直接道:“還有兩件事想要告訴嚴夫人一聲,不重要,但應該可以減少很多的麻煩。一龐陽意志力異於常人,不論是藥還是人或是如何和我相像如何美麗特殊的女子在他這裡都是一樣的。”
嚴夫人並不贊同,“女子怎麼可能有一樣的,白監督如此說可是因為結果截然相反?”
“嚴夫人想要做什麼隨意,只不過我若是發現那就沒有現在如此好聲好氣了,第二件事也一起告訴嚴夫人,嚴任現在的狀態太過於功利心,若是嚴夫人還想要這個兒子就最好早日引導一番,不然在虹梁國的戰場上很容易戰死。”
丫鬟偷偷的抬眼看向主位那上面的人卻是神色平靜,“多謝白監督好意了,不過戰場上的事情白監督應該不懂吧?”
白果點了點頭,“好。”
丫鬟見此急忙引路帶著白果離開不讓白果在說什麼。
梁鈺凝的院子比白果的院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周邊的雜草若是不清理怕是都能看出荒涼了。
但也如白果的院子一般進去了豁然開朗,不同的是白果的院子大的豁然開朗,梁鈺凝的院子氣派的豁然開朗。
件件擺件都可以說得上名號,件件擺件引人留戀。
只不過來的人是軒語燕和白果,兩人坐在椅子上看著梁鈺凝眼睛都未曾挪動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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